那邊二門上,幾個小廝正拉了車過來,魚貫退去。明珠站在一把清油傘下,細雨之中,愈顯得她面色有幾分蒼白。
纖雲替她打著傘,見狀忍不住道:“姑娘既身上不好,何不在家歇著?昨兒晚上才……這又出門又坐車的,別說本就勞累,就是不勞累,說不得一淋雨一受風,也要折騰出事來。”
明珠道:“好好地打著傘,哪里就淋雨了?況我只是身上有些酸疼,又不是病了,何必在家躺著。”
一語未了,蘇夫人已來了。
見她一身蜜合色對襟長褙子,下系著水藍羅裙,並無太多妝飾,將她身上一摸,就道:“我的兒,怎穿得這般素?咱們家又不是沒有那好顏色的衣裳穿,快回去換了。”
因說著,又怪纖雲等人:“你們是怎麼伺候姑娘的,明知道那府里老太太喜歡女孩兒穿得鮮亮些,還不著緊。一個兩個再這麼不經心,仔細你們的皮!”
明珠忙道:“媽快別怪她們了,我回房去換就是。”奈何身子一動,便覺雙腿酸軟,腿心熱辣辣一片,不由低吟出聲。
原來她那穴兒昨晚被蘇夜肏得破了皮,雖搽抹過藥膏,如何能那麼快就復舊如初?
又一整夜塞著根硬邦邦的玉勢,醒來後雖已拔出,那穴口已是被撐出了一個小洞。
更何況她淫核兒向來敏感,經了男人的滋潤,便會愈發漲大。
此時那一顆小小陰蒂腫成黃豆大小,紅艷艷的仿佛滴血。
原本藏在蕊瓣中,眼下卻是不甘寂寞地冒出頭,如此硬腫不堪,明珠連褻褲都不敢穿,走動時淫核更是不停磨蹭著中褲,只覺酸癢難耐,苦不堪言。
蘇夫人這才注意到她臉色有異:“珠兒,你身上不好?”
明珠強笑道:“昨晚走了困,沒睡好罷了。”又說,“媽且先等等,我換了衣裳就來。”
蘇夫人不由遲疑:“既如此,你就在家歇歇罷,我和你姨媽說會子話就回來。”
明珠卻堅持要一道去,蘇夫人只當她想念秦府里一干姊妹了,哪里知道明珠是因董姨娘之事,怕蘇夫人又生出什麼事來,方才不顧自己今早起來連腿都合不攏,扎掙著也要出門。
蘇夫人只得道:“罷了,衣裳也不用換,咱們這就走。”說著自攜了明珠上車,眾婆子們放下車簾,方有幾個小廝上來抬起。
一時簾外雨聲淅瀝,雨勢越發大了,他們的馬車還未出大門上,忽見一匹照夜玉獅子唏律律而過,一陣煙似的,頃刻間便無影無蹤。
蘇夫人坐在車內被唬了一跳,待看清馬上之人正是蘇夜,頓時怒道:“沒孝心的混賬東西!在家時也不說來問聲好兒,只當眼里沒有我!見了我的車,連馬都不下來,還跑到前頭去了。你瞧瞧他!還有沒有個為人子女的樣兒?!”
明珠只能又連聲寬解,心內卻想到方才那馬一掠即過時,蘇夜只穿著一身箭袖,並未披蓑戴笠,眼看著雨越下越大,他這般淋濕了,豈不是要生病?
況且天候不好,他還要急著出門,難道……又是去見那些粉頭相好?
念頭閃過,心中不由刺痛,但臉上依舊淡淡的,絲毫也看不出來。
卻說那馬上,蘇夜卻是一腔郁氣無處發泄,只得又狠揮了一下手中長鞭,一夾馬腹,將玉獅子催得更快了些。
原來他藏身花樹後,早已將明珠和蘇夫人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見她分明身上不好卻還要堅持去秦府,若說是蘇夫人逼她去的也就罷了,原來她自己也是如此殷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