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蕊娘那小奶頭硬腫得如同兩顆石子,雖被夾子夾住,但奶水竟流得愈發洶急。
她雙手發顫,竭力抓緊手里的瑪瑙碗,片刻功夫,剔透精致的碗里就裝滿了甜香四溢的乳汁,秦沄從她手中拿過,仰脖一飲而盡——
接著又把空下來的瑪瑙碗塞回她手中,一拍她的小屁股:
“再多流點出來!不然你告假家去了,哥兒怎麼辦?”
蕊娘心道,剛剛那一滿碗的奶水不都被你喝了嗎?若論起誰吃她這乳汁更多,根本不是秦煜,而是他的親生父親。
想到她白日里要擠奶給秦煜吃,晚上下面這張小屄里還要吃他爹爹的雞巴,一對父子,吃了上面吃下面,真真是前世的冤孽,也不知她做了什麼,偏招來身後這個淫獸似的男人。
一時秦沄又壓著她干了半日,挨肏的地方從搖椅換成羅漢榻,又從羅漢榻換成那張寬大的紫檀木千工拔步床。
蕊娘被插得暈了過去,迷迷糊糊感覺有人在以溫熱的巾帕清理她下體,手指掰開紅腫的小穴,一面擠壓淫液一面給她抹藥,她心頭一動——
雖說她被秦沄奸淫的事他房里伺候的下人都知道,更是時時聽到床笫之間的淫聲,只是礙於秦沄威勢,不敢亂說而已。
但她這般岔著腿露著被男人射滿了精液的小屄被丫頭伺候,還是教她一陣窘迫。
忙欲掙扎,可又哪里還有力氣?連睜眼的余力都沒有,只是勉強哼了幾聲,任由那丫頭繼續幫她擦洗罷了。
她卻不知此時正在她腿間忙碌的人竟是秦沄,想秦沄打小兒起,連淨面漱口都不曾親自動手的,但自與蕊娘歡愛以來,每回她昏睡過去,他幫她擦洗抹藥的次數多了,竟也熟能生巧,如今伺候起她來早已得心應手。
當下清理已畢,將蕊娘腿根都細細抹上藥膏後,方才寬衣解帶,摟著一絲不掛的小美人臥進衾內。
此時蕊娘業已睡得沉了,呼吸和緩,神情靜謐,秦沄忍不住在她頰上輕輕吻了吻,想到她今日主動求歡時的嬌態,愈覺滿足。
恐怕她自己並沒有意識到,她面對他時已是越來越熱情,越來越柔順,就是明面上還一副謹守主仆本分的模樣,焉知不是越來越離不開他?
想到此處,秦沄向來冷峻的面容竟透出些許柔和,不由將蕊娘又摟緊了幾分,方才懷著滿腹心思睡下。
一夜無話,到的次日,因蕊娘第二日要回家,自在房中收拾行李,不必上去服侍。
一時白芷領著幾個小丫頭過來:“家去了,若見著我老子娘,記得幫我帶個好兒。”
蕊娘笑道:“這是自然,我還幫你捎東西呢。”
白芷聞言,因笑道:“說起東西,這是大爺賞你的。”
說著示意小丫頭捧上兩個包袱,一色的彈墨花綾水紅綢,就是那包袱皮,也不是等閒人用得起的。
白芷道:“大爺說你伺候哥兒伺候得好,難得你家去,賞了你帶回去,一包里頭是……”
話未說完,蕊娘已怒道:“憑是什麼稀罕東西,我不要!我是個人,又不是這屋里的狗,拼著衝撞了主子,我也不受這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