蕊娘不禁臉上通紅,忙道:“不,唔……”
但秦沄已抬手握住她的腰,一使力,便將那楊柳兒似的腰肢牢牢鉗制住,還有意無意地在她腰窩兒胯上摩挲。
蕊娘素性觸癢不禁,如何不嗯嗯啊啊地嬌吟起來?
更何況她身上的敏感地帶,就沒有哪一處是秦沄不知道的,一時間她只能維持這樣一個羞恥的姿勢,任由男人咬住她腰間絲絛,朝外一扯——
窸窸窣窣的輕響聲里,裙衫如花瓣般墜地。她上半身的衣裳此時還完好無損,可是下體的遮羞布卻是越來越少了。
蕊娘只得勉強道:“還說,還說不強迫我……原來都是空話……”
卻見秦沄抬起頭,自她腿間露出一雙深沉如海的黑眸:“蕊兒,今日是我來伺候你,你不想嗎?”
霎時間,花心深處的一大口蜜液竟就這樣涌了出來。錦服華冠的俊美公子以這般姿態口稱“伺候”,天底下又有幾個女人能答一句不想?
只見秦沄原本冷然勝雪的眉眼間竟都染上了掩不住的迷醉和情欲,他的舌探入腿心——那里已是不絲不掛了——舌面先在小美人光潔飽滿的花阜上完完整整舔舐了一遍,直舔得那雪白嫩肉上滿是水漬,方才剝開濕噠噠的花唇,朝數月未曾疼愛的媚穴里深入。
“啊,啊哈……啊!不要……嗯啊……”
分明蕊娘是看不見這般淫靡光景的,她的長衫垂落下來,遮住了雪白的大腿,也遮住了正埋在她股間貪婪吸舔的俊臉。
但正因什麼都瞧不見,那些清晰持續的聲響方才愈發引人遐思——
啾咕,啾咕……這是她的花徑被舌尖撐開時因為異物入侵發出的抽縮聲。
噗嗤,噗嗤……這是大舌整根插進去,刮弄著在嫩屄里連連進出的淫響。
嘰嘰,嘰嘰……淫水越流越多,甬道越發濕軟,因為男人舔得太快,她的淫穴兒甚至發出了這般急不可耐的飢渴吐水聲。
嘖,嘖,嘖……當然,最響亮最淫亂的,還是秦沄將那些愛液全都吮進口中的貪婪吸舔聲。
幾個月不曾嘗到這股瓊漿玉露,他恨不能直接就將小美人的淫穴給吸干舔淨了,自然一開始便大開大闔,薄唇牢牢堵住那張張闔的淫口兒,甚至想把整個花阜都含進口中。
“啊,不行……別舔了,大爺,啊哈……又,又流出來了……嗯!……”
如此攻勢,蕊娘自然招架不住,嬌軀早軟成一灘水,只是背脊靠在牆上,下體被男人牢牢把住方才沒有癱倒。
她一面呻吟,一面徒勞地夾著男人的肩膀扭動,那細嫩的腿根不停磨蹭他臂膀,不消片刻,秦沄整條手臂上全都是濕痕。
原來她花心里實在太癢,竟夾著男人的肩膀紓解起來。
秦沄看似風度翩翩,其實除下衣衫時那一身結實又強壯的肌肉讓他如同一頭矯捷獵豹,背部又寬闊又結實,硬熱的健軀燙得蕊娘連連哆嗦,胸口也憋漲得受不住,終於蕊娘忍不住一抬手,扯開了衣襟。
那香甜馥郁的奶香霎時間彌散滿整間廂房,因她奶水流得太多,整片胸口都濕透了。
秦沄只覺幾滴乳汁灑在自己臉上,他禁不住啟唇接住,抬眼一看,兩只肥碩乳球在半空中連連彈跳,他喉間發緊,腹下幾欲爆炸。
偏那小美人兒還媚眼半眯,嬌聲道:“不是要伺候我嗎?這里,也缺人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