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蕊兒,不用……”
一語未了,蕊娘便一眼橫了過來,那一眼中卻是轉盼流波,既嗔且媚。
秦沄當即把沒說完的拒絕之語給咽了回去,忍不住想到,就是受這一點子疼,能看到她這般模樣也是值得的。
罷了,就當他今日是贖罪來了,左右她總不會真將自己這陽根給撅斷罷……
當下默默無言,任由蕊娘又開始揉捏起了他粗大的棍身。
她仿佛真是要為方才那一巴掌致歉,動作不輕不重,恰到好處,不僅將他龜頭棒身都撫弄到了,還托住陽具根部那兩顆沉甸甸的卵球,舒掌握住,又是揉搓又是輕輕彈動。
“大爺,舒服嗎?”蕊娘又輕柔地道。
“……”秦沄這會子是不敢再輕易開口了,只是含糊應了一聲。
卻見蕊娘抬眼看著他,似笑非笑:“大爺不說話,難道是不舒服?看來是嫌我伺候得不好了。”
這……開口也不行,不開口也不行,說舒服也不行,說不舒服也不行……秦沄完全可以想象到,不管自己回答什麼,蕊娘總有話來堵她,他的薄唇動了動,竟頭一回覺得手足無措,蕊娘哪里見過他這副模樣?
只覺他仿佛是犯了錯被自己訓誡的秦煜,臉上寫滿委屈兩個字。
她實在忍不住,嗤的一下笑了出來,越笑手上越軟,就勢松開那根還硬邦邦的肉棍子,橫了秦沄一眼:“大爺還是穿上衣裳,快家去罷。”
秦沄不禁大大松了一口氣,卻又覺悵然若失,無論如何,想來她暫且出夠了氣,自己也不能再造次了,正要俯身將衣裳撿起,卻不知蕊娘欲往外走時,雙腿卻一軟。
原來她這身子何等敏感,何等騷媚?
之前被秦沄無意中碰了一下雙乳便溢奶了,更何況還捏著他的肉棒玩了這許久,觸著大雞巴被燙得一哆嗦時,蕊娘當即就感覺自己穴里已是濕濕的,只是不表露出來罷了。
原本她背靠著牆壁,因而能強作無事,此時欲要邁步,卻發現自己早已軟了。
她臉上一紅,忙扶住牆,秦沄正將中衣披在肩上,見狀道:“蕊兒,你怎麼了?”
“我,無事……”蕊娘忙腿上暗中使力,想趕緊離開,但秦沄已微微擰眉,靠近過來。
之前他恐她惱怒,二人間還隔著幾寸遠的距離,此時因他想查看她神色,那精壯健軀已是近在咫尺,近得能看到他胸膛上兩顆乳首,和那性感結實的喉結。
蕊娘渾身一酥,再支撐不住,口中“嗯”的一聲,便滑入男人臂彎之中,秦沄原還以為她身上不好,忙將她摟住,大手觸到她臀股上,卻摸到滿手濕熱,他不禁一怔,就著月光看去,只見羅裙上,竟是一灘水痕。
這水痕還能是什麼由來?
當下二人一個羞一個喜,蕊娘使力想掙扎,偏一掙,高聳的胸脯蹭到男人健軀,連呻吟都忍不住了。
只見她香腮帶赤,俏臉含羞,這般的嬌美,更有一種欲拒還迎欲說還休的風致,秦沄哪還撐得住,眸光愈發幽暗下去:
“蕊兒,你若走不得路,我幫你。”
“你如何……啊……”說話間,只見他竟半跪了下去,高大的身軀伏在美人兒腿間,肩膀將她朝上一頂——
“啊!……”蕊娘嬌呼著,不止是身子,大腦也一片混沌。
原來秦沄竟用肩膀將她雙腿頂開,把他結實的肩背插入她腿心中。
如此一來,她便跨坐在他肩上,他一抬頭,那俊臉就正對她淫香四溢的私處,雖隔著層層裙衫,已能嗅到撲面而來的幽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