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時天已二更,秦煜房中,兩個孩子早已歇下了。今晚上夜的是奶娘李氏,因秦煜和林燁一頭睡,李氏便歇在里間熏籠上。
外頭又有幾個小丫頭,或打著盹兒,或睡得沉了,屋外但聞得風聲呼嘯,雪霰子敲打著窗櫺發出夸啦啦的聲音,李氏迷迷糊糊的,忽聽到一陣奇怪的聲響——
噗嗤、噗嗤……仿佛什麼纏綿濡濕的東西在攪動著。
啪啪、啪啪……又好像是肉體沉悶的拍擊,每一下都又重又狠。
李氏翻了個身,耳際飄來隱隱約約的女子哭求:“……大爺不要,求你了,求你不要去……嗚嗚嗚,讓孩子們瞧見,我只有現在就死了……啊好深……別插了,啊哈……”
男人的聲音低沉沙啞,聽著熟悉,但全然不似往常:“別插了?騷婦……不想被雞巴插,還咬得這般緊!”
李氏大吃一驚,心想到這不是大爺的聲音嗎?
那水漬聲、拍打聲,還有男女混雜在一起的哭吟粗喘她也不陌生,因李氏是個早經人事的婦人,如何不知這是男女交合時的淫響?
她忙披衣起身,移過燈燭,外頭的小丫頭們聽到聲音也都醒了。
只見挺拔的男人大步而來,身姿從容不迫,面上如罩寒霜,懷里竟抱著一個女子。
一領玄色大氅裹在女子身上,雖將她全身上下包得嚴嚴實實,依舊能看到走動間露出的點點雪色肌膚,和玉肌上似指印的紅痕。
男人一面走,那女子就隱忍又可憐地低泣著,小臉緊埋在他懷里咬著他的衣襟,方才不至於羞恥地呻吟出聲。
秦沄的雙臂穩穩托舉著她,忽捉住女子下體用力往胯間按去。
她“嗯”了一聲,大氅簌簌抖動,好像整個身子都抽搐起來。
那噗嗤的插穴聲也越發激烈,抖了片刻,空氣中彌漫出一股奇異又濃烈的甜香,晶亮的水漬從大氅里流出來,啪嗒……眾目睽睽之下,一大灘粘稠淫液就落在了地上。
李氏不禁目瞪口呆,其他人也早已呆住了,秦沄沉聲道:“滾!”
眾人如夢初醒,連滾帶爬,有的連外袍都顧不上披,瞬息間消失得一干二淨。
可憐蕊娘羞憤欲死,但也顧不上自己被秦沄當著一屋子下人的面肏到高潮,還不知廉恥地泄了滿地的陰精,哭道:“大爺別進去,求你了……就在這里罷,別進去!”
兩個孩子就在里間大床上睡著,距離他們不過數步之遙,想到此處,她的媚穴又忍不住絞緊了,在高潮的余韻間抽縮個不住,秦沄咬著牙,一把扯下她身上大氅,用力拍在她滾圓的屁股上:
“還夾?你就這麼想吃我的精?!你說說看,這一路走過來,你都泄了多少回?我看你倒是興奮得很。”
又道:“我可以不進去,只要你說一句。留下來,以後日日撅著屁股給我肏,任憑我搞大你的肚子,再不提出去二字。”
聞言,蕊娘不由一頓。還沒想好是先軟語附和還是堅持實言,她的猶豫已然被秦沄捕捉到,只見他冷冷一笑:
“也罷,打今兒起,人人都會知道你是怎麼被我插穿插爛的。你喜歡被人瞧,我滿足你,這就讓孩子們瞧瞧你的淫屄流了多少水!”
說罷一掀簾子,徑往里間大床走去。
秦煜和林燁就在帳內闔目安睡,蕊娘大驚失色,已能看到兩個頭碰著頭的小小身影。
她原沒想到秦沄竟真的會進來,以往他那些言語欺辱,最後不過都是嚇嚇她罷了。
方才他抱著她邊走邊肏地過來時,也是先用大氅幫她裹住身子,又任由蕊娘把臉藏在懷里不教人看見,可是現在,他怎麼能……怎麼能當著孩子們的面做出此等出格無行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