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惶之間,蕊娘只能咬住秦沄衣襟,想把到唇邊的媚吟給吞回去,但秦沄忽抬臂將她托起,一個旋身,肉棒就在嫩屄里硬生生轉了一圈。
她的媚肉原本將棒身裹得死緊,此時遭了這一番肆虐,那些嫣紅濡濕的軟肉在翻動拉扯間甚至露出了穴外。
秦沄伸手從她腿彎間穿過,將她擺弄出一個小兒把尿的姿勢,如此一來,她大大敞露的赤裸下體就正對著床前,再無絲毫遮掩。
蕊娘只能嗚咽著小聲哀求:“大爺,我錯了,我再不提出府二字了……哥兒若醒了,此事如何收場……”
奈何她雖哭得可憐,秦沄卻郎心似鐵,深知她此時不過是權益之語,若她是真心想留下,方才為何會猶豫?
她的心不在這里,從來都不在。既然如此,他就讓她明白,他有一百種手段讓她屈服,讓她後悔!
一時只見那大床近在咫尺,蕊娘身上只剩一件勉強掛在腰間的薄衫,奶子也從襟口溢出來,不停朝下滴著乳汁。
秦沄挺腰朝前一撞,她肥碩渾圓的乳球就一抖,白花花的乳浪越晃越快,越晃越劇烈,美乳頂端那兩顆櫻紅愈顯嬌妍,但還是不如她緊含著大雞巴的紅腫小屄,艱難吞咽著一根猙獰粗壯的赤黑欲龍,紅艷艷的仿佛要滴血。
此情此景,何等淫亂放蕩,又是何等的羞辱憤恨。
蕊娘可以忍受在屋外的百般玩弄,可以忍受當著旁人的面被搞到泄身,甚至可以忍受人人都知道她成了秦沄的禁臠,但她唯獨不能忍的,是她身為一個母親,在自己的孩子面前,沒了絲毫尊嚴。
她知道兩個孩子都還熟睡著,並不清楚幾步遠的地方發生了什麼。
他們其中一人的親生父親,正在肆意奸淫著另一人的娘親,而她一絲不掛、下體敞露,秦沄還惡意地將她淫穴掰得更開,不僅層層疊疊的蕊瓣都綻了開來,那個被雞巴撐到最大的肉洞更是一覽無遺,只要兩個孩子睜開眼睛,就會立刻看得一清二楚。
她甚至希望自己立刻就死了,若如此,也能一了百了。
渾身不停顫抖,她咬著唇,許是因那連番的高潮太過激烈,她竟叫都叫不出來了。
整個里間同樣也充滿了那股如蘭似麝的情欲味道,因秦沄射了一次在騷屄里,此時他一邊肏干一邊就有濃精被擠出來,精液和淫水落在地上,蕊娘的奶汁卻隨著雙乳連連跳動被干得四處飛濺,有的甚至濺在了帳簾上。
他又伸手去揉美人兒上面那個極小的洞眼兒,那里從來沒有被他玩過,此時摸上去只覺濕漉漉的,穴口周圍都是之前失禁時殘留的尿液。
秦沄絲毫也不覺汙穢,用力地連連按壓研磨起來。
懷里的嬌軀從顫抖變成痙攣,不消片刻,又一抖一抖地噴出了熱尿陰精,秦沄此時方悶哼著釋放出來,一邊噴射一邊啞聲道:“現在後悔了?後悔了就再回答我,是留下來給我搞,還是出去找你的夫君。”
半晌,蕊娘卻沒了聲音,他一驚,忙掰過她小臉,只見她滿面淚痕,銀牙緊咬著唇瓣,已將那唇上咬得滲出血來。
秦沄心痛如絞,又恨又悔,她眼睫一顫,又是兩行淚水滑落,竟慘然一笑:“我不……後悔……我恨,恨你……”
說罷眼前一黑,暈厥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