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人兒聽了,頓時如蒙大赦,她還以為伯宣會不肯呢。畢竟這煮熟的鴨子已到嘴邊,誰會放著不吃?
如今看來,他到底是守禮重諾之人,他的肉棒一直塞在花徑里,不也沒見他動上一下?方才若不是轎子顛簸,他也不會不小心插進來了。
念頭閃過,她已經乖乖撅起小屁股,媚肉翕張蠕動著,試圖將那根濕漉漉的粗棒子擠出來。
但見一片雪白間,一截紫黑緩緩吐露而出,男人垂眸凝視,手指在廂壁上輕輕敲了敲,那轎子忽然便左右一搖,好不容易滑出半截的淫根滋溜的一下,重新將嫩穴捅了個透。
這下子可就苦了秦露了,說來也奇怪,這官轎沉厚,並不似許多竹轎那般喜歡搖晃,應該十分穩當才對,誰知這轎子時不時便左顛一下,右搖兩次,外頭四個轎夫仿佛吃醉了一般,連走路都在打晃兒。
每當她好不容易靠著發顫的雙腿撅起臀兒,努力把肉棒吐出,轎子就會在此時一顛,但聽得噗嗤的淫聲中,紫黑重新猛然沒入雪白之中,小美人兒連連被這接二連三的深插肏得渾身無力,就如同串在一根直直聳立的滾燙鐵杵上,無論如何也逃不開那根可怖腫脹的大雞巴。
怎,怎麼回事……
這已經是秦露不知道第幾次冒出茫然的念頭了,分明,分明她是想把肉棒吐出來的……怎麼如今倒好像她在含著那根粗棍子套弄了……
她絲毫也沒意識到,自己早已落入了獵人的陷阱之中,男人饒有興致地觀察著小家伙徒勞無功的努力,只見股縫兒間那張濕乎乎的粉嫩小口再次吃力地吐出他粗若兒臂的巨根,也不知這樣嬌的穴,是如何吞下這般壯碩的棍子的……
抽離間,又是一大口的淫液吐了出來,不僅打濕了二人緊緊相連的性器,他的衣擺上更是汪著一大灘水漬。
今日傅寒江因要面聖,自是身著官服的,緋袍上飾以小獨科花暗紋,腰圍犀角玉帶,腳踏皂色朝靴,這般端肅嚴整的模樣再配上那張總是冷然生威的俊臉,真真是教人望而生畏,只可惜他的腿上卻跨坐著一個近乎赤裸的嬌美少女,衣衫堆在腰間,那盈盈一握愈襯得少女胸前兩只奶兒肥碩挺翹,乳峰頂端的櫻果更是嫣紅得驚人。
終於,只剩半個龜頭還含在水穴里了,小美人兒暗自松了口氣,慶幸在這期間轎子沒有再次搖晃。
她卻不知獵人等待許久,正是要在最後一刻將她重新拉回深淵。
只見傅寒江曲起手指,不緊不慢地在廂壁上連敲三下,那美人兒正小心翼翼拱起腰肢,龜頭滑出甬道,在花唇上拉扯出幾道晶亮銀絲。
突然,她猛地僵住,美眸圓睜,櫻唇無聲張闔著如同一尾離了水的魚,整個轎廂都在上下顛動,轎夫好像正行到一段崎嶇顛簸之路上,而那剛剛整根拔出的粗大欲根就這麼一口氣噗的一聲捅了回去,不止捅穿了她的花心,甚至干上了她的子宮壁。
“如何?自己玩的滋味,爽還是不爽?”男人施施然環住正在因為噴精不住戰栗的嬌美女體。
“方才,我可是一下都沒動。”
不是,不是……不,不對……原來,如此……
澄澈的星眼中,那飽含著的兩汪淚隨著扭頭的動作滑落下來,秦露忽然想起破瓜時自己腦海里總是會冒出的那個念頭——
男人怎麼會這麼可怕……她若是後悔了……還來不來得及?
一念閃過,她的嬌軀已然被猛烈顛動起來,轎子還在嘎吱嘎吱地響著,轎廂內的噗嗤肏穴聲亦是不絕於耳,甚至蓋過了轎夫的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