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忍壓抑的呻吟從晃動的轎簾內不斷飄出來,那呻吟有的細弱嬌嫩,一聽便是女子的,有的沙啞低沉還伴隨著口舌交吻的濡濕吸吮,時不時還有啪啪的兩下響亮拍擊,也不知是什麼挨了打。
跟在轎子旁邊的小廝是傅寒江的心腹,自然知道自家大爺和秦家那位三姑娘的事。
此時不免尷尬不已,只想站得遠遠的,奈何又怕主子還有什麼吩咐,只得不遠不近地跟著。
心道難怪大爺要將抬轎的換成聾子,無奈卻害苦了自己。
下次必定讓人再將廂壁加厚兩層,保證里頭的聲音漏不出來,否則再這麼來幾次,他怕自己就見不到明日的太陽了。
正想著,又有斷斷續續的調笑聲隱約傳來:
“……生氣了?方才我可是一下都沒肏你,是這轎子在肏你的小屄。”
“你瞧,它現在還在肏……大雞巴在你肚子里動得爽不爽?還說吃不下,怎麼騷屄吸得這麼緊?”
“真是個口是心非的小騷貨,我肏得越狠你就含得越緊……還說不喜歡,嗯?快說你喜不喜歡大雞巴肏你?說!”
話音未落,那啪啪的肉體拍打聲再次響起,少女的小嘴許是被帕子堵上了,“嗯嗯唔唔”的哀鳴直聽得臉紅心跳,又憐惜又忍不住也想如轎中的男人一般狠狠蹂躪她。
此時她渾身上下已一絲不掛,衣裙扔在腳邊,挺著兩只被打得紅通通的奶子被男人按在大腿上肏屄。
晃動的轎簾後時不時閃過她潮紅的小臉,所幸這條路上人煙稀少,那幾個轎夫又聽不到聲音。
若是他們其中只要有一人回頭,便能看到一只飽滿玉桃被男人的手掌緊緊握住。
修長的指節深陷進雪白之中,粉嫩奶頭則從指縫間冒出來,而美人兒最私密的地方正小口大開,費力吞吐著烏紫發亮的肉柱,噴濺而出的愛液有的甚至都灑到了轎外。
“……唔,唔……嗯……唔!……”
不行了,好深……啊哈,又要到了……又,又被頂到小子宮了!
可憐美人兒已不知泄了多少次,起初傅寒江還只是借著轎子的搖晃弄她,之後卻是握著她的蜜臀,將她身子拋上拋下,每一次都讓她含著那根巨棒狠狠地一坐到底。
他那粗碩的玩意兒拔出來時,棍身在空氣中彈動著,翻出嫣紅穴肉,淫液就會噗的一聲在地上噴出一大口。
他再擺動虎腰朝上一挺,不止干開她的玉門,龍首還故意抵著宮壁重重一旋——
小美人兒立刻便會在他懷里過電似的抽搐起來,渾身亂戰,眼皮直翻,連嘴角的涎液都含不住了。
偏偏傅寒江猶不知足,又伸手捏住她的淫核兒,一邊插穴一邊把那顆小東西玩得汁水淋漓。
秦露又是哭又是扭,櫻唇間塞著帕子,想叫卻又叫不出來,時不時還能透過掀動的簾子看到那幾個轎夫的背影——
此情此景,跟她在大庭廣眾之下被人奸淫玩弄又有何區別?
她的淫液甚至噴到了那幾個轎夫的靴子上,她的媚叫肯定也早已被外頭的小廝聽到了……
但想到如此淫景,羞憤至極的同時她卻又更覺興奮,忽然一股強烈的酸脹襲來,她渾身一僵,忙拼命“唔唔”起來。
男人慢條斯理附耳到她唇邊,片刻後挑了挑眉:“露兒想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