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沄多日不曾在綿穴中縱橫馳騁,如今總算有了這樣一個絕好的機會,怎能不連本帶利一口氣吃到饜足,恨不能將身下的美人兒連皮帶骨都拆吃入腹?
而蕊娘起初也是情熱難耐,雖說被他射了一次後便綿軟如泥,已是手指都不能動彈了。
但到底她這身子耐肏得很,還在秦府的時候,被玩上一整夜都可以不暈厥過去,頻繁又持續的泄身之下,反倒愈發敏感,愈發豐沛,不得不說,才更加令男人流連忘返。
此時卻因久未承歡,秦沄又比往日更凶狠了十倍。
他身上有這麼一個“淫賊奸汙無辜少婦”的極好理由,便可盡情利用,那粗魯中甚至帶著幾分殘虐的插干頃刻間就將胯下的嬌嫩女體干上高潮,又不許她從巔峰墜落下來,而是一直在顛簸的浪尖上載沉載浮,任是如何哭喊也得不到休歇。
起初蕊娘還能配合這場“強奸”戲碼,小嘴里故意說些:
“嗯哈,好深啊……奴家,奴家要被頂穿了……快休要再干了……”
“淫賊,我誓死也不會從你的,你若再敢來,我就喊人報官……”
“你快走罷,若是教人瞧見,你也走不了……奴家,嗯嗯……奴家是不會任由你奸汙的……”
這些話自然是激得男人越加凶性大發,粗聲笑道:“你喊啊,現在就喊人進來,教他們都瞧瞧你是怎麼張腿被我干的。”
“報官我也不怕,嘗過你這淫屄的滋味,做鬼也值了……你若不從我,我現在就把你的肚子搞大,等你懷了我的種,看你是從還是不從?”
說著便喝命:“屁股再搖快點!說你最喜歡大雞巴插你了,說你日日癢得自己私底下摳屄,早盼著我來搞你,求大雞巴哥哥干死你!”
“唔……嗚嗚……”小美人無助又嬌嫩的哭吟卻又極勾人,極魅惑,乖乖道,“奴家,奴家好癢啊……求大雞巴哥哥干死奴家……干爛奴家的屄……”
這般淫聲浪語地弄了約莫有一個多時辰,縱是蕊娘也再支撐不住。
漸漸地,她小嘴里只能溢出“嗯嗯啊啊”的呻吟,到後來連叫也叫不出來,嗓子因哭喊太久已經啞了,只是憑本能小聲哼哼。
而她原本平坦的小腹此時鼓起老高,一半自是因那還在不知疲倦進出著的巨大肉棒,另一半卻是男人射了一泡又一泡的精液。
她臀下的繡褥早已濕得不成樣子,玫瑰紫的被子面上汪著一灘灘白濁,因著嬌軀在男人的撞擊不住滑動,蹭得腿上背上都是。
此時她已不知被秦沄擺弄出了多少個姿勢,正著反著坐著跪著躺著趴著都被肏了一遍,兩只美乳里的奶水空了又滿,滿了又空,滴滴答答灑了滿床,和濃稠的陽精混雜在一起,愈發淫亂到不堪。
遙想當初在秦府的時候,秦沄也總是這樣金槍不倒,一干起來就沒個了局,恨不能無時無刻把她的媚穴套在自己的雞巴上做成個雞巴套子,到最後將蕊娘軟禁在房中的那段日子里,更是沒日沒夜,從不讓她的小穴空上一分半分。
蕊娘此時不禁後悔,自己怎麼就想不開偏去招他呢?
若要怪秦沄欺負她,又是她自己勾引的。畢竟當時秦沄已經將肉棒拿開了,是她脫口而出“不要”,又撅著屁股去含他的龜頭,還以言語相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