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後悔莫及卻也是晚了,中途幾次被干得暈厥過去,竟又教秦沄一面給她渡氣一面在綿穴里激烈抽插著,硬生生又把蕊娘肏醒了過來,小嘴里含著他的大舌又被頂撞得咿呀個不住。
也是池家人少,李老頭若無事是不進內院的,李嬸又忙著做飯,小丫頭給她打下手,幾人竟完全不知自家主子正在閨房內被男人插得欲仙欲死,半日不曾露面了。
而林燁因為去了大儒郭鈞的私塾上學,那位郭先生嚴格,許三日才可回家一次,今日是不回家的,所以才讓秦沄肆無忌憚逞凶至此,一氣干了個神魂顛倒,只覺前所未有的暢快。
好在他到底還記得蕊娘得出門見人,若教人瞧出端倪來,他是不怕的,這小家伙可就要翻臉了。
一時肉棒又連連抖動著激射而出,將精液全都灌進花心深處的那張小嘴後,方才滿足地放松下來,摟著懷里一絲不掛的女體不住摩挲。
他心中想到,蕊娘之前是無論如何都不肯讓他碰小穴的,既有故意看他吃癟之故,恐怕也還有心結,今日卻主動送上來挨肏,豈不意味著她心結已解?
一時那暢快之中,既有欲望終於得到紓解的快活,更教他激動的是蕊娘的心意,正欲趁熱打鐵,再將求娶蕊娘的話說一遍,忽覺腰間一痛,小美人勉強抬起纖手擰了他一把,道:
“把你的東西拔出來。”
秦沄敏銳意識到她的態度有些不對,但還是溫柔依從:“身上難不難受?我打水進來給你擦洗可好。”
蕊娘也不答話,看著那根已經疲軟下去的肉棒離開自己身體後,忽然一抬腳,只聽咕咚一聲,金尊玉貴風度翩翩的慶國公已經被她一腳踹到了床底下。
“大爺快些回去罷,天晚了。”她笑了笑,一如饜足後正悠閒舔著爪子的貓咪:
“奴家,不送。”
此處且不提秦沄是如何悻悻離開池家的,卻說這觀硯因是他的心腹小廝,被秦沄打發去嶺南尋那疑似奸汙過蕊娘的楊都尉之子楊襄,此時二人已經進京了。
原來當年楊家被查抄後,楊都尉斬首,楊襄也被流放至嶺南煙瘴之地。
秦沄通過調閱當年的卷宗查到此事,又寫信給一個在嶺南做巡撫的同年,請他將楊襄判了一個急病猝死,暗中押送進京。
只因這判了流徙的犯人是不能離開服役之地的,不過楊襄如今在戶籍上已是個死人,雖不必再受勞役之苦,卻也只能任人擺布。
一路上他戰戰兢兢,不知這不遠萬里將他弄到京城的人是誰,及至見了觀硯,觀硯才道:
“楊公子請放心,不過是我們家大爺要問楊公子幾句話,若楊公子照實說了,有的是好處。”
楊襄賠笑道:“不知小哥兒家的主人是……”
觀硯笑道:“待見了公子就知道,且不必急。”
遂暗中將楊襄送到秦家在城外的一處莊子里,只留心腹之人看守,又每日好酒好菜地供給著,一徑寬慰楊襄稍安勿躁。
偏這酒菜越豐盛,楊襄就越害怕。
天上不會掉餡餅,能讓他一個流徙之人金蟬脫殼,這幕後之人的權勢和人脈便可見一斑。
這樣的人,如果是出於善意,不應該早就有法子助他脫離苦海了?
如今恐怕是善者不來,來者不善,因而日日提心吊膽,生恐是楊家以前惹上的仇敵,飯也不敢好生吃,竟又瘦了許多。
這日忽聽外頭有人道:“大爺來了!”
楊襄一驚,忙忙地趕出去,卻見來人是一個輕裘緩帶的俊美公子,眉眼有幾分熟悉。楊襄想了想,突然面色大變,脫口而出:
“元卿兄,你難道就因為當年我一時不忿在酒里給你下了合歡散,竟將這梁子記到了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