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待眾人退去後,傅重洲摟著嫂嫂跨入浴桶之中,走動間,他那淫根便已氣勢昂揚、精神抖擻。
他不忍吵醒秦霜,因此也只是借著幫她擦洗之機揉一揉她的奶子,摸一摸她的屁眼罷了,那雞巴也是塞在穴里安分不動的。
秦霜迷迷糊糊醒來,感覺到他的動作,不由心頭一軟,抬臂將他摟住:
“夫君,你這樣忍著豈不難受?日後若霜兒睡著了,也是……也是隨你肏的……”
——說到後半句話,已是羞得垂首下去,傅重洲又愛又嘆,道:
“霜兒的意思,可是無論怎樣都隨我玩弄?”
秦霜雖羞,還是小聲答:“嗯……”夫君如此疼愛她,她自然也想竭盡全力回報。
忽覺腰間一緊,男人深沉的視线凝視著她:
“那我,若不是你的夫君呢?”
她登時一驚,霍然抬頭,目光還有幾分茫然地看著傅重洲。傅重洲瞬間捕捉到她的慌亂,心頭發緊,面上卻挑起眉梢閒閒一笑:
“若我不是霜兒的夫君,霜兒難不成還肯撅著屁股把小屄給我插?”
秦霜霎時間松了口氣,不知為何自己方才會有那種猜測,懷疑眼前的男人不是自己夫君……忍不住抬手在傅重洲腰上輕輕擰了一把:“霜兒才不是那些不知廉恥的,蕩,蕩婦……”
她卻不知傅重洲正在心下暗嘆,若她是那種風騷淫蕩的女子,事情倒也好辦多了。偏偏她如此柔順貞靜,讓他根本不敢將實情說出口。
只是再這麼拖下去,一月之期到了,大哥就要休了她,自己也就與她有緣無份,傅重洲思來想去,決定先尋機將此事告訴她的陪嫁丫鬟,若那丫頭能勸勸她也是好的。
說來也是湊巧,這日丹梅恰出門買线,因她是一等的大丫鬟,出入皆可派車,又有一個跟從的婆子,一個小丫頭。
三人方坐車出門,拐過一條街,只聽一陣馬蹄疾聲,車夫忙將車趕往路旁,幾騎身著公服的人疾馳而過,妝花雲錦、飛魚蟒衣,正是錦衣衛的服色。
丹梅不由一愣,雖說那幾騎一掠即過,可還是教她捕捉到了當先之人的容貌,劍眉深目、高鼻薄唇,此時雖未含笑,但那帶著幾分漫不經心的眉眼,不是大爺是誰?
可是,大爺不是左都御史嗎?為何,會穿著錦衣衛的服色?
丹梅霎時間想起府里的另一位主子,自家姑娘應該喚做小叔的那人,他正是錦衣衛……
午間回來時,丹梅便有些心不在焉,秦霜喚了她好幾聲,她方才愣愣恍然,忙道:“奶奶有什麼吩咐的?”
秦霜先不答,而是道:“我瞧著你倒有些懨懨的,可是身上不好?若不好,就先去歇歇,我這里不缺人服侍。”
丹梅心頭一酸,強笑道:“我何曾不好,方才不過在想一件閒事。”
當下斂了心神,細心服侍了秦霜一回,又聽外頭人回:“大爺說晚上也不回來吃飯,請奶奶自己吃。”
秦霜如今早已習慣,想到夫君待自己還是情深義重的,倒也不失落,因道:“我瞧著廚房昨晚一道野雞崽子湯倒好,打發他們再做了,晚上煨在灶上,等大爺回來吃。”
丹梅聽了,心中愈發煩亂,幾次欲言又止,最終還是閉口不言,找了個借口,自去房中歇息。
她打小兒服侍秦霜長大,二人情同姐妹,非比旁人,躺在床上,卻是將白日所見之事想了無數遍,越想便越覺自打進了傅家,有許多異樣之事——
為何大爺從來不在白日出現?
為何那位二爺也沒來給長嫂請安?
雖說男女有別,叔嫂之間需要避忌,沒得連長嫂進門的頭一天都不見一見的。
還有姑娘回門那日,大爺也只在車外與姑娘說了幾句話,她和姑娘都未曾見過大爺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