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重洲見狀,心中愈發憐愛不盡。
想到嫂嫂這樣嬌弱,如何經得起自己的征伐?
奈何她這嫩屄的滋味又實在太美,每回他想溫柔些,一入進去被那緊致的媚肉死死含裹住,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又聽嫂嫂抽抽噎噎著哭得可憐,他身下干穴的動作粗野狂猛,口中卻柔聲道:
“乖霜兒,怎麼又哭了?來,讓我親親你……若是眼睛哭腫了,我可要心疼的。”
一面說,大手便溫柔地托起秦霜小臉,見她梨花帶雨,好不嬌美,心頭一蕩,親著她的小嘴又將她頰上淚痕一一舔去。
他的吻從來都是熱烈又纏綿的,濕熱的舌尖舔過秦霜眼瞼眼角,因為抽泣而有些干澀的眼圈瞬間就被慰藉了,這般柔情似水,秦霜如何招架得住?
一面乖乖扭過小臉與他纏吮著,那腿間的小肉穴也愈發熱情濡濕,噗嗤噗嗤的被干得恨不能將那兩顆卵蛋都吃進去。
這也是秦霜不管多露骨的淫話,多放蕩的舉止都會依言照做的原因。夫君喜歡她這樣,她縱羞窘,也盼著他歡喜。
況且被如此百般調教著,她的身子也早已得了趣。
雖說面上放不開,其實那穴兒早已是飢渴難耐了,思及夫君總說她是小蕩婦、小騷貨,她原還害羞,其實……其實她真真是不知羞呢……
當下想到,夫君白天晚上判若兩人。這嘴里說的和身下做的,不也如兩個人一般?
他的那些柔情蜜語總是將她撩撥得臉紅心跳,偏一到了床上,一入了她的屄,就要將她欺負得又哭又喊,還粗喘著要把她干爛干死……夫君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
她其實到現在也不甚明白,總覺得自己忽略了一些事。
念頭閃過,忽覺那根塞滿花徑的粗大陽物劇烈跳動起來,秦霜知道他要射了,下意識便渾身直顫,扭著胴體想躲開,但她這般在男人的胯上蹭著,反勾得他愈發興起。
只聽他喉間溢出一聲粗重低吼,兩只大手緊緊抓住那綿軟的臀肉,將小嫂嫂死死鉗制在自己身下。
一股沸熱突然在秦霜身子里爆開,燙得那些媚肉都爭先恐後想躲開,她原本平坦的小腹霎時間漲鼓起來,不止顯露出一個被肉棒撐起來的包塊,還越漲越鼓……
傅重洲足足射了幾十息,方才漸次平靜,只見小嫂嫂早已軟在他身下,他撈起她玉體一看,她櫻唇微張,口角流涎,竟被射得暈厥過去。
……果然是個嬌嫩的小東西,傅重洲不由搖頭低嘆。
也不是第一次射這麼多給她了,她卻還是支撐不住,枉費他每晚特意把雞巴塞在她穴里一塞就是一整夜,就是為了讓小嫂嫂適應他的巨大。
此時他其實還未盡興,但也不忍弄醒她,便將香汗淋漓的美人兒抱在懷里,吻了吻她小嘴,也不把疲軟下去的肉棒拔出來,而是就著這個性器相連的姿勢朝簾外吩咐道:
“備水。”
不一時,幾個婆子抬著裝滿香湯的浴桶進來了,又有巾帕胰子等物一一送上,不消多述。
這些人都不是傻子,聽了傅重洲如此吩咐,如何不知二爺是在大奶奶床上歇過了?
自打大奶奶入門,這間上房里每晚出入的都是二爺,卻從來不見大爺的蹤影。
這般叔嫂私通的亂倫之事,偏偏眾人卻視而不見——
他們都是傅家的心腹,傅重洲身為錦衣衛,調教手下乃是一把好手,眾人對他都是又敬又畏,如何敢多嘴饒舌?
是以這樁秘聞竟能隱瞞至今,無一個外人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