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中甜膩的淫香味越來越濃,只見美人兒的腿間,一張嬌嫩嫣紅的小嘴向外敞露著,已經被男人摳得如要滴血。
粘稠的愛液便從這口中下雨似的流淌而出,有的糊在花唇上,有的順著肉縫兒滴落,好不香艷。
與此同時,她股間的那個小洞竟也在往外滲著花露,雖不及前穴豐沛,但男人昂揚挺立的紫黑陽根早已被打濕。
只見前後兩股淫液匯聚,竟在她圓鼓鼓白生生的花阜上勾勒出一個倒三角——
晶亮的銀絲欲墜不墜,在空中緩緩拉扯,她下體正對著的繡褥上,已經洇出了一大灘水漬。
突然,美人兒高聲吟哦起來,渾身一挺一挺地連連抽搐。
周景宵知道這樣便是她要到了高潮的時候,平常他總是趁機玩得更狠,讓她在瘋狂的極樂中欲仙欲死。
但此時他卻忽將肉棒拿開,摟著玉姝將她翻了個身仰面躺在綾被上,那正在流水的媚穴上忽然一涼,一個又硬又冷的異物滑了進去。
玉姝一哆嗦,馬上意識到那是什麼,又急又慌:“夫君,不要……快拿出來啊,好冰……啊哈,冰塊凍得姝兒好冷……”
原來那竟是一塊鑿成圓球狀的堅冰,以往他二人歡愛時周景宵總會提前教人備好這些小玩意兒,若要用時,順手便可取用。
想這冰球何等寒冷?
塞進花徑中,立時將那些細嫩媚肉都凍得連連退縮,偏玉姝此時又在瀕臨高潮之際,穴兒抽搐得厲害,理智意識到要將那冰球趕緊給推擠出去,身體卻又情不自禁地往里越吸越深,越裹越緊。
冷熱交替之下,她的身子立時被推進不上不下的難耐境地,男人又在此時俯身下來,跪伏在她腿間,啟唇一含,便含住了她濡濕不堪的菊穴。
“啊!——”
“不要,夫君……不要舔……姝兒要死了,快把那東西弄出去……嗯啊……不要!……”
原來他口中也不知何時含著一塊堅冰,濕熱的口腔彌散絲絲寒意,往屁眼上一貼,那可憐的小東西就連連哆嗦起來。
而他竟然還舌尖發力,想把冰球同樣也如法炮制塞進密花里。
那後庭原本就比前穴溫度更高,兩相夾擊之下,玉姝不由高高挺起腰肢拼命地扭動掙扎,但周景宵眼疾手快一把握住她腰肢,只聽噗嘰一聲,冰塊滾進小眼兒里,將她穴口塞得嚴嚴實實。
如此一來,緊密的小菊苞頓時被撐開了一個圓洞,但玉姝此時感覺不到絲毫痛意,只覺冰火兩重天之下,她渾身都如同一片風中落葉,不停打著擺子——
冰球的前方,是濡濕火熱幾乎能將人融化掉的腸道,還在因為高潮和冰塊的連番刺激下拼命抽縮,不住流水。
冰球的後方,穴口周圍那圈緊致褶皺已經被凍得通紅,男人的大舌在小屁眼兒上不住舔弄,熨帖她被凍到發麻的嫩肉,但穴口死死含著又硬又冷的圓球,她竟已麻沒有知覺了。
……這大概,就是爽到失魂的感覺罷。
此時別說是肉棒,憑是什麼東西插進來,哪怕是外頭那些婆子用來灑掃的笤帚,玉姝想自己大概都會爽上天。
念頭閃過,她的屁眼又突然一空。
接著一根滾燙的欲龍朝里重重一頂,她“啊”的一聲雙腿連蹬,也不知是在掙扎還是在迎合,一瞬間就教整個鴨蛋似的龜頭把菊眼兒都捅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