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亂倫 爸爸的錯之女兒十八

第10章 姚珊:輪我幫你啊!

  一個重物落在床上,我睡得很輕,立刻醒過來。

  任北岳正一眼不眨盯著我,我有些不好意思,緩緩坐起來,問道:“盯著我干嘛?急事兒辦得如何?”

  任北岳大早上被電話叫走,商量明年開春嘗試無人機噴灑化肥。

  原來無人機不光是用來照相、攝影,還能給莊稼地一層層噴農藥施肥,既精准又迅速。

  我對灑化肥的印象,還停留在八九十年代。

  農民伯伯背個大罐子,舉著噴霧管對著莊稼淋浴。

  任北岳說現在無人機施肥的技術發展很快,也在到處推廣。

  不僅節約勞力,而且灑得均勻,顯著提高糧食產量。

  當然,廣告都會說得天花亂墜。

  以前沒有計劃周全,無人機的產品質量良莠不齊,出了事監察管理又沒有保障。

  耽誤農忙不說,還會虧錢並且惹下一堆麻煩事。

  這幾年現代農業發展非常快,無人機在農田施藥方面應用越來越廣,很多地方都已經在用,成效也有了保證,所以任北岳決心在自己承包的田里試一試。

  任北岳抓起一縷頭發纏繞在手指頭上,簡單地說道:“很好。”

  “哦,那就好。”我接不上話,一時不知道還能說些什麼。

  對於任北岳的工作,我實在太過陌生。

  想關心他感興趣的事兒,卻特別力不從心。

  除了照顧莊稼地,如何才能更了解任北岳的日常呢?

  我對三農話題從不感冒,能叫出名字的農業專家更是少之又少。

  倒不是對任北岳當農民有偏見,而是長這麼大,心思只有高考那幾門課,所以對任何其他領域都知之甚少。

  我下定決心,網上有各種專業的入門視頻,關於三農肯定也不少,可得找一找好好學習,就是一知半解也比一無所知強。

  我陷入沉思,直到任北岳摟住我,面龐貼過來才驚呼一聲。

  任北岳一只手捧住我的臉頰,嘴唇貼到我嘴唇上,舌頭在我的牙齒上擦過。他的另一只手糾纏在我的頭發里,將我拉近他的身體。

  我熱烈地回應,雖然不了解任北岳和他的農村、農田、農機,但這個……這個……我可越來越了解。

  我抬腿搭到他的腰上,一把抓住他的短袖衫後背。

  舅舅翻了個身,讓我平躺在床上。

  他在我的雙腿間安頓下來,然後扯開嘴唇,一言不發脫下我的吊帶背心,盯著我豐滿的乳房一眼不眨。

  “還費事穿這些?”舅舅一邊說,一邊手指伸到我背後,打開扣子扯掉我的文胸,扔到房間某個地方。

  昨天晚上被任北岳折騰一夜,我累得骨頭架子都快散了。

  清晨任北岳被電話叫走的時候,我還沒緩過勁兒。

  癱在床上悶頭大睡,醒來之後任北岳還沒回來。

  原本希望任北岳抽空帶我騎摩托兜風,所以我選擇吊帶背心配牛仔短褲,既清涼又方便。

  我打了會兒游戲,看了會兒閒書,等著等著困勁兒又犯上來,眼睛都睜不開,沒一會兒就又睡了過去。

  任北岳解開我的牛仔短褲扣子,連著內褲一把脫掉。

  他張開我的雙腿,輕輕親吻我的大腿內側,鼻子埋在我的腿間深深地吸入濃郁的性愛氣味,愉快地呻吟。

  我舒服地長嘆一聲,閉上眼睛感覺每條神經都在溫暖中碧波蕩漾。

  任北岳的手掌覆蓋在我的陰部,將陰唇分開,緩慢按摩敏感的花瓣。

  我不由自主抬起胯部,跟隨著他的節奏增加更多的摩擦。

  任北岳卻在這時移開他的手掌,低下頭從上到下舔舐滑動。

  舌尖沿著我的陰蒂跳舞,不斷增加我的快感。

  這是我以前從未有過的感覺,我立刻伸手抓住他的頭發,不知道該扯開還是該迎上去。

  我快受不了了,軟綿綿、滑膩膩的舌頭在身下鑽來鑽去,又癢又過癮。

  我失去自控的能力,被刺激得竟然留下兩行眼淚。

  明明只有高興或難過才會掉眼淚的啊,原來做愛也可以。

  太奇妙了。

  任北岳帶給我的感受難以言喻,我的呼吸變得困難,身體跟著顫抖。

  當我達到高潮後,他又笑起來,順著我的身體親啄,直到咬住我的唇。

  我在他的嘴唇嘗到自己的味道,這讓我的需求更加強烈。

  “你的味道甜美極了,”他在親吻之間說道。

  “你的舌頭厲害極了,”我回道。

  “嗯,”他若有所思地攥住我的下巴,在我的鼻尖輕輕啄了下。

  任北岳跳下床,脫掉褲子再從頭上扯下汗衫。

  他在床邊站了好一會兒,讓我看到雙腿間翹起的勃起。

  任北岳帶著笑容傾身向前,堅硬的勃起掠過我的大腿。

  我渾身發抖,激動地伸手抓住勃起。

  比我以為的還要粗長,我忍不住捏了捏,上下撫摸。

  任北岳的這個部位早就堅挺如鐵,被我把玩後更是怒發衝冠,龜頭流出潤滑的液體,弄濕我的手指。

  他倒吸一口涼氣,眼睛翻到腦後。

  我在他的耳邊輕聲說:“輪我幫你啊!”

  任北岳呻吟著點點頭。

  “躺在床上!”我咬著嘴唇說道。

  任北岳在靠在床頭躺好,我跨腿坐在他身上,將小穴入口靠近他的勃起頂端。他的雙手握在我的胯部,眼睛注視著我的每一個細微動作。

  我微笑著滑過他的勃起,一點點將他的肉棒納入身體。

  陰道因為肉棒的入侵而一點點伸展擴大,越來越艱難。

  我不得不傾倒身體,幾乎靠到任北岳身上,才能讓他的肉棒繼續在我的陰道內移動向前。

  任北岳雙臂摟住我,稍稍抬起腰部,用力插擠到我的陰道深處。

  雖然不是第一次,也不是第二次、第三次,入侵的痛苦還是讓我不由咬住下唇。

  這個男人的肉棒太大了,多少次都沒辦法習慣。

  謝天謝地體內足夠濕潤,任北岳的動作也足夠溫柔,隨著壓力再次開始在我體內積聚,痛苦很快變成愉悅。

  我吻住他的額角,在他的耳邊問:“這樣做對不對?舒服嗎?”

  我支起身體懸在任北岳身上,有點兒像任北岳第一次對我做的那樣。

  這就是他當時的感覺麼?

  這也是他當時的感覺麼?

  我天馬行空琢磨著,順應本能扭動臀部增加摩擦,任北岳也在我身下幫忙找律動的節奏。

  經過這麼多天的性愛洗禮,任北岳和我之間越來越了解,在床上也越來越和諧。

  沒一會兒我的動作就劇烈起來,兩個乳房不停的左右搖擺,長長的頭發被甩得到處都是。

  我把垂到面前的長發全部撥向一邊,又覺得還是礙事,將頭發收攏起來綰個發髻。

  我直起腰坐在任北岳的勃起上,整個長度完全被我吞進身體。

  我隨即發現這麼動作身子可以更加輕松,由扭動旋轉改為前後擺動,又試著一上一下,兩個乳房也隨著身體一高一低跳動。

  任北岳顯然很喜歡眼前的景色,伸出手想抓我的乳房。

  我身子向前微傾,迎上他的手。

  任北岳的拇指和食指不時撫捏挑逗高高翹立的乳尖。

  一時被他同時擠向中間,一時又握著順時針打轉,就像五歲的孩子擺弄橡皮泥玩具。

  他起初還會觀察我的表情,見我沒有反抗,更加用力擠迫雙乳。

  而揉弄的方式與其說是一種愛撫,倒不如說是蹂躪。

  隨著性高潮越來越近,我加快速度。

  屋里冷氣再足,我身上也出了一層薄汗,皮膚染上濃濃的紅暈,兩粒乳頭被任北岳玩弄得已經完全凸出,酸軟的乳房似乎也脹大一圈,小腹在肉棒的穿梭攪拌中不斷收緊。

  任北岳立刻感覺到我接近高潮,於是配合著我的節奏向上猛烈挺動胯部。

  床鋪隨著我們的動作吱吱響動,聽在耳朵里無比淫靡。

  高潮再次來臨,我騎在任北岳身上彈跳起來,一層層波浪撲面而來,我仰起脖子,忍不住大聲叫喊,直到高潮漸漸褪去。

  “我喜歡你的聲音,”任北岳說道。

  “我喜歡你的棒棒,”我喘著氣說道。

  任北岳呵呵輕笑,抬起身體抱住我翻了個身。

  我躺倒在床上,任北岳的勃起卻沒有滑出我的身體。

  他非常緩慢地在我體內移動,我抓住他的手臂,隨著他的節奏放松下來,盡可能地張開雙腿迎接他進入更深的地方。

  任北岳的胸口起伏,鼻息粗重,加快了速度和強度。

  我越來越承受不住,整個人好像都要被他淹沒。

  任北岳再次吻住我的嘴,手指穿過我的頭發,握成拳頭。

  小腹的壓力越來越大,沒多久又在他的推送中達到高潮的邊緣。

  就在我以為身體快爆炸時,他從我身體里抽出來,把我翻了身趴到床上。

  他抬起我的臀部,再次從身後進入我的身體。

  這個姿勢讓他充滿得更徹底,小腹被他頂得又酸又痛。

  當他加快速度時,又咕噥著咬住我的脖頸和肩膀。

  高潮席卷而來,我叫得嗓子都啞了。

  任北岳的身體繃緊,最後一個插入後,他定住動作。

  熾熱的精液填滿我的身體,任北岳咕嚕著靠在我的背上顫抖,嘴唇貼在我的背上,隨著勃起逐漸消退,他從我的身體里滑落出來。

  任北岳側身躺倒在床上,我蜷縮在他旁邊。沉浸在性愛的余暉和許多令人難以置信的高潮中,默默地感謝腦海中那個微小的聲音。

  我是他的,他是我的,沒有人能把我們從彼此身邊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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