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傅寒江不動聲色,把腿上的小家伙教訓了一頓後,二人又依偎廝磨良久,方才惜別。
這日之後,他們又密會了好幾次,或是三五日一別,或是五六日一見,秦露甚至還借著在廟中留宿的機會,在傅寒江下處與他共眠了一日一夜。
她越來越習慣這個男人的愛撫玩弄,也越來越離不開他帶給自己的火熱極樂。
他精壯的胸膛、有力的長腿、結實的臂膀……他清雋的眉眼、醇厚的聲音、甚至是嚴肅的性情……他的每一處,每一樣,都是那樣迷人。
她好想和他一直在一起,好想他每晚都將自己擁在懷中,她喜歡挨著他的大腿磨蹭,喜歡把玉臂纏在他的脖子上舔弄他的喉結乳首,再用自己又癢又漲的奶兒去蹭他硬如生鐵的陽根。
或許是被男人滋潤太過,不僅是奶兒,便連她的小屁股也日漸挺翹起來,秦露悄悄吩咐了綠柳做衣裳時將胸口和臀部的尺寸放寬些許,每次去見傅寒江時,不僅不穿中衣褻衣,外衫下竟直接一絲不掛了。
衣帶一解,凹凸有致的雪白女體便會衝入男人眼簾,若論身段,論那鼓脹的奶子和渾圓的蜜臀,真沒有哪個十五歲的少女會如她這般。
可惜身子愈發媚人的同時,秦露的計劃卻始終沒能成功,她一時情急,甚至打起了給傅寒江下藥的主意,又怕他事後惱怒,只能作罷。
且說這日二人又一次密會後,秦露清洗過身子,換上來時的那身衣裳,便登車回家。
她自然知道傅寒江一直想弄清楚她的身份,但因有傅重洲利用錦衣衛暗中籌劃,卻是不擔心暴露的,想到二人如今已是情到濃處,或許自己下次便告訴傅寒江實情,他也能接受這姐夫與妻妹私通之事了。
沉吟片刻,便問綠柳:“綠柳,若有人為你好,對你暫且撒了一個謊,你知道了會不會怪那人?”
綠柳笑道:“那先得瞧瞧是什麼謊,不過他既是為我好的,想來也不是大事。”
秦露聽了,心中愈多幾分篤定,二人說笑幾句,不消多時,馬車已駛進一座寺廟,進了二門。
綠柳扶著秦露下了車,另有兩輛馬車等在此處,正是秦家的車。
原來今日秦露借口還願,方才得以出門來,一見她來了,眾丫頭婆子忙迎上來,道:
“可算回來了,好姑娘,快些回去罷,若遲了,奴婢們還不知如何向老太太太太奶奶交待呢!”
秦露笑道:“又來羅唣我,哪次不是無事?你們且放寬心,只要你們的嘴嚴緊些,再沒人知道的。今兒回去了,一人多得一兩銀子的賞錢,賞你們打酒喝罷。”
眾人聽了,無不歡喜,他們都是跟慣了秦露出來的人,早已知道這位三姑娘中途會被一輛馬車接走,卻不知去了何處,因秦露許以厚利,眾人便都嚴守此事。
此時又說了幾句,眾人便扶著秦露的手上車,忽聽一道沉沉的聲音,聽不出喜怒:
“你,是秦家的姑娘?”
秦露一怔,霎時之間,渾身都是冷汗。眾人忙都大驚,喝道:“你是何人?!竟敢無故擅闖?!”
內中有一婆子因見過來人,遂脫口道:“這不是二姑爺嗎?”
傅寒江已經緩緩地走了過來,只見他面無表情,如同一泊無風無浪的冰湖,那雙瞳卻黑沉如墨。
他的視线再次掃過馬車上的燈籠,其上一個大大的“慶”字,原來此“慶”竟真的是彼“慶”,原來他竟跟自己的妻妹苟合了這麼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