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筆鋒向下一探,玉姝的穴兒原是閉得極緊,但她已被男人玩弄慣了,往常他摸一摸揉一揉就要出水的,更何況遭遇如此調弄?
此時一張紅嫩嫩小口微微露出一條細縫兒,感覺到外物靠近,那噴香淫嘴更是迫不及待地抽縮起來,蕭璟猶還未用力,筆尖就被嫩屄一口含住,他眸光愈發幽暗,控制筆杆在穴口處快速一旋——
“唔!……”
玉姝藏在繡鞋里的十根玉趾緊緊蜷起,長腿也夾住了男人勁瘦腰肢絞個不住:
“啊,不行,拔出來……嗯,你,你這禽獸,你……好奇怪,好奇怪啊……”
不知不覺,她的纖腰高高拱了起來,只聽啵的一聲,蕭璟將蘸滿了淫水的筆尖拔了出來,那股子要將她逼瘋的刺癢霎時間消失,玉姝連連喘息,已是感覺自己要丟了。
她不由惱道:“那種東西,怎麼能插進我的花穴里!”
蕭璟道:“它也是棍子,男人的雞巴也是棍子,有何不可?何況,姝兒的小穴穴分明很興奮。”
一面說著一面又重新揮毫,只不過這次真的是胴體為紙淫水做墨了。
當下一股甜甜幽香在屋中彌漫開來,且那淫水和清水自是不同,從筆尖一縷縷地淌落,粘稠晶瑩,玉姝眼睜睜地看著自己乳上腿上都濕成一片,蕭璟寫上兩個字,就將筆探到她淫穴里蘸一蘸“墨水”,偏他做起這等淫亂之事,那動作依舊是如常的優雅翩然,甚至還多了幾分誘惑。
想這天底下何嘗有如何香艷風雅之事,竟能在女子身上臨出一篇書帖來。
桌上的美人兒不停吟哦扭動,雲鬢散亂,滿面潮紅。
她渾身上下仿佛是被自己的騷水洗過,唇上都濺著幾滴淫汁,充血紅腫的小小肉粒時不時被蕭璟拿筆杆撥弄兩下,更多的時候,是她自己搖著小屁股不住在他胯上磨蹭。
他衣擺下那處早已高高隆起,衣裳也全被她的嫩屄給蹭濕了,蕭璟覺得火候到了,將肉棒釋放出來。
粗大的圓頭彈擊著打在少女細嫩的腿根上,玉姝哆嗦了一下,小穴卻是急急含了兩含,卻見蕭璟並未將陽根頂進她腿間,而是扶著棒身,微微傾下身。
玉姝早已不是第一次見他這凶物了,依舊羞得不敢看,想捂住臉,奈何手還被捆著。
只見那青筋暴凸的棍身已腫脹得仿佛要滴血,鴨蛋似的傘端上,鈴口中滲出一滴滴的透明前精來,蕭璟將腰向下一壓,肉棒竟抵上了她的奶子。
玉姝一顫,猶還不明白他要做什麼,忽覺奶尖兒上傳來一股濕粘的滾熱,兩滴前精順著她乳丘流下來,誰能想到,蕭璟竟用龜頭上那馬眼去吸嘬她挺翹敏感的奶尖?
卻聽蕭璟悠悠道:“胴體為紙,淫水做墨,還不夠。當以這肉棒化作一支筆,在姝兒身上揮毫,方才最為風雅。”
可憐玉姝長到這麼大,方才知道“風雅”二字還能如此解,當下羞得滿面通紅,偏已是身子連動都不能動了,只因那根凶物距離她小臉不過寸許,她若是一掙扎,恐怕就要碰到。
鼻端里涌上來的都是奇異又濃烈的雄性味道,蕭璟高大的身軀愈發迫近,下腹生著的粗硬恥毛也在她雪膚上刮蹭著,他低笑出聲,愈發惡意地用馬眼去吸嘬她櫻果,那鈴口一張一闔,忽的含住乳尖,玉姝頓時嚶嚀出聲,抽搐著嬌軀被弄得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