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姝不知蕭璟忽然提到功課做什麼,分明眼下是他要欺負她,與她臨沒臨帖,耽不耽擱今日的功課,又有何關系?
念頭閃過,忽覺腿上一涼,不由“啊”了一聲。
隨即又是更多的涼意漫上來,濕濕的,她方意識到那是水。
只是不知為何,那濕意里還裹著陣陣針扎似的麻癢,仿佛有一只小刷子在她腿上刷著似的,她不知蕭璟究竟在做什麼,伸臂就去抓他的手:
“你究竟……嗯……”
“且慢。”蕭璟卻是施施然就捉住了她皓腕,向上一舉,將兩條玉臂舉過她頭頂,竟用她腰間絲絛束在了一道。
玉姝哪里被人這樣捆縛過?當即扭動起來:“你做什麼捆我?我又不是犯了事的罪人,松開……啊哈……”
——卻覺那股麻癢滑到她大腿根,在腿根細嫩的軟肉上打起圈兒來。
蕭璟俯身瞧著她:“你不聽話,為師要罰你,未免你掙扎,只得出此下策了。”說話時,唇畔含著一抹笑,卻教玉姝看得心尖兒一陣發顫。
他身上又解開她身上裙衫,頃刻間,就將個穿綾著錦的千金小姐脫了個一絲不掛。
那窗外日頭正好,陽光落在玉姝瑩潤無瑕的雪膚上,愈襯得她唇兒紅紅,黑發如瀑,兩只小手被迫高舉著束在頭頂,誘人的女體在案上不住掙扎,桌案一角,還擺著一本《春秋左氏傳》——
本該是充滿聖賢之言的書房內,竟是如此的淫靡光景。而那些候在屋外的下人,又如何能料到金尊玉貴的表小姐正裸著身子被男人肆意玩弄呢?
當下蕭璟抬起手,玉姝這才看到,原來他手中握著的,竟是一只蘸了水的紫毫。
那,那方才在她腿上動來動去的也是……她霎時間大羞,白玉紫毫已經重新落了下來。
飽蘸了清水的筆尖重重落在她挺翹雪乳上,蕭璟手腕一動,筆鋒也隨之游走。
想那女子的雙乳是何等敏感嬌嫩之處?
更何況玉姝本就生得嫩,紫毫的筆鋒又是最為堅硬的。
即便蘸了水,毫毛依舊硬硬的一根根豎起,玉姝只覺胸前一癢,腿間就是一濕,蕭璟的手動一下,她那個小屄就抽縮一口,又不敢表現出來,怕他笑自己,只得用力夾緊雙腿,正想悄悄兒地絞著,蕭璟已經將身體插了進來。
“如何,看出為師寫的是什麼了嗎?”
玉姝原本混混沌沌,只覺穴兒已癢得受不住了,聞言頓時大驚:“你,你在我身上寫……”
蕭璟微微挑起眉梢,仿佛絲毫也不覺自己正在做的事有多淫亂:
“今日的功課,就在你身上完成罷。以胴體為紙,淫水做墨,姝兒說好不好?”
“這篇《奉別帖》你可得看好了,日後若是臨得不好,就讓你的小騷屄含著這杆筆,撅起屁股臨給我看。”
可憐玉姝初嘗男女歡情,那些床笫間的種種花樣是從未見識過的,今日一見,哪還不又羞又驚?
不由想到,她的小穴怎麼能含住筆呢?
不過,這筆倒是比男人的肉棒細多了,若真的捅進去,想必騷屄也是能含住的……
念頭閃過,又是一口淫汁噴出來,霎時間打濕了蕭璟衣擺,他低聲一笑:“姝兒這麼快就怕筆干了?也好,這天下獨一份的騷水香墨,就讓為師來試一試好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