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傅寒江套弄得還算慢,到最後幾乎是瞬息功夫就肏了十幾個來回,少女不斷地拋起、墜下、拋起、墜下……肉棒一氣就插開她花徑中數道玉門,插得她連子宮都好像被頂了一個洞出來。
豐沛的淫水在激烈肏干間四處飛濺,又被拍打成更淫靡的白沫都糊在她下體上——
傅寒江是故意讓她背對自己的,如此一來,紗櫥後的人就絕對看不到她半分春光。
但假若有人路過門口,便會一眼瞧見一個已經被干腫了的小淫穴,小美人兒抽抽噎噎,只能哭求:
“夫君,夫君快射給露兒罷……真的,真的不行了……屄屄真的已經被插壞了……”
話猶未完,傅寒江眸光一黯,狠狠地用力頂撞上去,幾乎要把兩顆卵蛋都塞進媚穴里。
與此同時,傅重洲也在愛妻的小子宮里抵死研磨,見她拼命掙扎扭動,小屄差點要將他的巨棒都絞斷,他低吼出聲,一大股濃漿噴薄而出——
兩個美人兒也都在同時被燙得嬌喊起來,一個哭道:
“好多……裝不下了,霜兒的小子宮裝不下了……”
另一個亦抽噎:“夫君,夫君射死露兒了嗚嗚嗚……”
也不知究竟是哪句話刺激到了男人們,下一刻,兩根剛射完精後的肉棒竟又同時勃起,滿滿地塞著各自愛妻的淫屄,不等她二人喘息片刻,那噗嗤噗嗤的肏穴聲、嘖嘖嘖嘖的舔吮聲……再次經久不絕、無休無止……
這日過後,姊妹倆幾有半個多月不曾見面。各自躲了許久的羞後,方才因閨中委實寂寞,秦霜又邀了妹妹過府小敘。
而傅重洲自然被趕去睡了半個月的書房,秦露卻是因自己招來的,反倒事後又被“教訓”了一頓。
姊妹相見,雖不免還有些羞赧,卻是相視一笑,依舊親密如常。
誰知四人雖然都只當那日的淫亂之事不曾發生,但便如同一個向來吃素的人乍然吃了一日的葷,面上雖不顯,心中卻念念不忘。
也不記得第二次究竟又是誰起的頭,等到反應過來時,一扇屏風的兩邊便分別又是傅寒江和傅重洲摟著衣衫不整的嬌妻,一對唇舌交纏,彼此貪婪吸吮著對方的津液,一對衣襟大開,露著精赤胸膛和圓鼓鼓的奶子互相廝磨,兩對奶頭都硬得如同石子。
這般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到了最後,雖然此事終究只是偶爾為之,但不知不覺四人已同室共歡了十來次。
最多的情況,便是兄弟倆去對方家中赴席,看著席間一扇屏風隔開兩張桌子,四人都心照不宣。
又或者游園賞景時,一對在南邊的亭子,一對在北邊的亭子。
兩者隔著一片荷塘,水面上淫亂的倒影影影綽綽,因是在屋外,美人兒們的媚吟也愈發騷浪,愈發響亮。
最刺激的一次,是他們去城外的莊子上小住。那莊中特引了溫泉水挖出一片人造的溫泉池來,極大極寬敞。
他兄弟二人便摟著愛妻在池中共浴,彼此間只用紗簾遮掩。
夜風輕輕拂過紗簾,時不時便能看到古銅色的強壯大腿露出來,又或者男人寬闊的肩背上肌肉鼓起賁張。
而美人兒們潮紅的小臉,雪白的奶子,被精液灌得隆起的小腹……甚至是緊含著肉棒還在不停吐精的隱秘媚穴,也都在紗簾的縫隙間晃來晃去,不知有沒有被窺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