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也是奇事,一時他四人腦中竟同樣掠過這般念頭。
傅寒江想的是,還好沒讓這小騷貨真的胡鬧嫁給了二弟,否則今日她撅著屁股搖著奶子求歡的對象,豈不就是……
傅重洲想的卻是,若嫂嫂沒有與大哥和離,雖說叔嫂偷歡亦別有一番淫亂之趣,但看著嫂嫂管別的男人叫一輩子夫君,自己怕是妒也妒死了。
秦霜想的又是,都怪這壞心眼的冤家,自己做了傅家的大奶奶,如今又做二奶奶,但是嫂嫂也好,弟妹也罷,總逃不過被這冤家百般欺負玩弄。
偏她身子又不爭氣,被他一插一揉就全軟了,想必自己是前世里欠他,這輩子方才要來還債。
四人之中,也只有秦露想到,早就在話本上看到那些兄弟二人同室交歡的情節,雖說下流得緊,但真真刺激至極。
她原本也只是想試一試,哪料到傅寒江真的沒有把持住,過會子自己定然要被玩得極慘,不會又要幾日下不了床罷……
思緒紛亂間,許是屋中的氣氛愈發香艷火熱,許是眾人都在情欲的驅使下失了冷靜……滿屋子的淫言浪語已在不知不覺響成一片,兩對男女彼此死死交纏在一處,俱都脫得精光——
只聽傅寒江啪的一聲重重打在小美人兒白花花的屁股上:“還夾?再夾就把你的屄肏爛,還不給我放松些!”
聽到這響亮的拍打聲,不僅是秦露,連秦霜的胴體也不禁一顫,傅重洲的喘息頓時愈發粗重,沉聲笑道:
“騷婦!看到旁人挨打你也興奮,難道你想去那邊嘗嘗那一根大雞巴,我的雞巴還不能滿足你?!”
說著身下用力,狂猛凶狠的撞擊恨不得將牆都撞得晃動起來。
美人兒背抵著牆壁,雖有他以手作為阻隔,但兩瓣圓翹雪臀已是被撞得通紅一片,此時再是羞恥,也不禁哭求道:
“不是的嗚嗚……霜兒只想著夫君的雞巴,夫君,屁股好疼啊……夫君饒了霜兒罷……輕些啊!——”
一語未了,她嬌軀驟然懸空,又被按在桌上擺成一個淫蕩不堪的犬交式,還含著烏紫肉棒的媚穴正對紗櫥,只要外頭的人一抬頭,就能隱隱約約看見那片春色。
秦霜羞得幾乎要暈厥過去,好在男人很快握著她的臀兒啪啪啪啪肏干起來,也因此遮住了她裸露的下體。
只聽他粗啞的喘息如同野獸:“叫得那麼大聲,是不是就想勾人進來干你?!”
“騷婦……屁股撅高,奶子挺起來!……給我用你的屄使勁夾,今兒不把為夫的精液全夾出來,你瞧為夫放不放了你!”
與此同時,紗櫥外的秦露已經從屁股挨打變成了奶子嫩屄小屁眼……渾身上下所有敏感的地方都在被男人又是拍打又是揉搓。
她挨肏的姿勢從仰面躺在榻上變成了背對著男人坐在他腿上,被他以小兒把尿的模樣拋上拋下,含著他的肉棒來回套弄。
那根濕漉漉粗如兒臂的壯碩性器就昂然聳立在他胯間,小美人兒的腿間如頂著一根燒紅烙鐵,那“烙鐵”插進嫩洞時便刺激得她滋滋直流水,拔出來時騷屄卻又癢得不住去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