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沄身上還穿著衣衫,蕊娘那乳珠兒一蹭,便是一灘白生生的奶漬留在上面,他不由眯了眯眼睛,重新捉住那乳球:
“這麼快就又有奶了?小屄騷,原來奶子也一樣騷……”
他卻並不揉捏,而是將雪乳托起:“是不是癢得受不了了?你自己把奶子喂到我嘴邊,我就幫你解癢。”
蕊娘如何肯依?只是搖頭,忽見他眸光一動,抓著她就將她轉過身。
那走廊並不寬,一邊是牆,一邊就是美人靠,蕊娘一絲不掛的身子被用力按在美人靠上,兩只奶子重重壓上中間的木欄,她只覺股間一熱,秦沄剛滑出去寸許的肉棒重新捅進來,竟就這樣撅著屁股,被男人壓在美人靠上奸淫起來。
其時夜色雖沉,但那月光是何等的亮堂?方才蕊娘被抵在牆上插干時,因著屋檐遮擋,雖說依舊是在室外,到底還有能幾分心理安慰。
此時月光卻全灑落在她身上,她半邊雪白身子都探出了欄杆外。
銀霜泄地,仿佛為她蒙上一層輕紗,只是月華也將她眼下的淫蕩模樣照得一清二楚——
緋紅的小臉,微張的櫻唇,唇邊淌落著含不住的銀絲,兩只圓大美乳因抵著欄杆,被擠壓得變了形狀。
秦沄往穴兒里狠狠一撞,她那奶頭就擦在木欄上磨蹭,只見又是幾灘白生生的奶漬留在上面,蕊娘實在受不住了,不由哭道:
“大爺,輕點……求你,求你輕點……要,要噴出來了……”
話音未落,一股熱液灑落,卻不是她的乳汁,而是她被干得泄了。
其實之前她就已經丟了一回,眼下更是整個嫩穴都抽搐起來,秦沄被夾得又是疼痛又是舒爽,重重在她臀兒上拍了一巴掌,又抓起她的奶子大力揉捏,直把胯下的美人兒弄得哭喊不已:
“大爺,不要啊……嗚,好深……要被插爛了……”
她卻不知這正是秦沄的目的,她哭得越狠,就越要弄她。
當下他一個飽讀詩書的王孫公子,竟也忘記了自己是在這光天化日之下奸淫兒子的奶娘,胯下一根粗長雞巴越干越快,正干到酣時,忽聽遠處傳來腳步聲,一點燈火在夜色中搖晃著,有人大聲道:
“老姐姐,你聽前頭是不是有什麼聲音?”
蕊娘一驚,渾身冷汗都下來了。
原本她就一直在擔心會被巡夜的婆子撞到,眼下可如何是好?匆忙間想到自己原本來此的目的,忙道:“大爺,書房!快進書房!”
秦沄道:“為何要去書房?”
蕊娘急道:“要被人撞見了!”
卻聽身後的男人聲音里竟透出幾分興味:“這豈不是剛好?正好讓人看看,你這個小蕩婦是怎麼被雞巴干得丟了身子,呵……含得更緊了,是不是很興奮?”
蕊娘羞憤欲死,偏她那嫩屄確實在緊張之下越發敏感,不止是秦沄,連她都能感覺到自己把他肉棒絞得根本寸步難行。
當下不由心頭一涼,難道自己真的,真的要……
她進府前,也曾聽到一些大戶人家的荒唐事,有些男人和自家妻妾交合時,最喜歡的就是讓下人在一旁看著。
想到自己這副一絲不掛的淫蕩模樣被人瞧見了,也就只有一頭碰死了,眼中淚水愈發洶急,卻聽到秦沄嘆了一聲:
“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