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蕊娘身子一輕,已是被秦沄打橫抱起。順手撈起地上的衣衫,待秦沄推門進屋掩上門扉時,那兩個巡夜的婆子才堪堪走到十幾步開外。
其中一人道:“怎麼聽著又像是沒有聲音了?”
另一人道:“准是你吃多了酒,你可收斂些罷,當心被大爺知道了,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那婆子一聽她提起秦沄,霎時間便覺一寒,忙笑道:“我不過這會子吃兩杯罷了,這三更半夜黑燈瞎火的,大爺還會在附近不成?”
她卻哪里知道,秦沄已將她二人對話聽了個一清二楚,只是此時美人在懷,毫不在意而已。
那書房中漆黑一片,雙手觸摸揉捏著,愈覺掌下女體豐潤動人,蕊娘被他放在榻上,尚未安穩,又被擺成了個四肢著地的跪趴姿勢,他拍一拍她的臀,命令她將小屁股撅得更高,扶著滴著水的大雞巴插進去,只覺那一瞬間被緊緊吸絞的濕熱緊致,如在雲端。
一時間,屋中嬌吟粗喘再次響成一片。
蕊娘方松了一口氣,又被那粗大淫根侵犯起來,心下氣苦的同時,身子卻是愈發燥熱敏感,高高翹起的小屁股也忍不住隨著男人的抽插搖了起來。
或許是有黑暗的遮掩,她終於也放開了些許,忽聽窗外悶雷滾過,原來是久久蓄勢的大雨終於落了下來,趁著雨聲,秦沄用手指撬開她小嘴:
“大點聲喊,喊得越浪越好……你若是叫得我高興了,我就放了你。”
她此時是再也不信秦沄口中的“放了你”三字了,只是蕊娘若咬唇隱忍,他就重重搓捏她的奶子,還彈擊她腿間的淫核兒。
蕊娘受不住,只得嗚嗚哭著媚叫起來:
“啊哈,大爺……好深,大爺的雞巴插得好深……嗚,要去了,又要去了……不要,啊哈,雞巴好大……啊,啊!蕊娘的小騷屄……要被,要被干壞了……”
當下那屋外狂風暴雨,屋內的淫響愈發肆無忌憚。
蕊娘跪趴在榻上,身子早已支撐不住,只是靠著秦沄的大手托著而已。
她那沉甸甸的兩只美乳因為溢奶不止,噴了一股又一股的奶水出來,偏身下的小穴也是淫水流個不住。
若是屋中有燈光,便能看見榻上早已泛濫成災,乳白的奶水和晶亮淫汁匯集在一起,愈發得狼藉不堪,蕊娘就跪在那攤水漬中,忽覺花徑里的肉棒劇烈跳動起來——
她心下大驚,拼命想往前逃,但秦沄抓住她臀兒反而用力往胯上按。
當即嫩屄里一股沸熱涌出,她渾身都被燙得哆嗦起來,秦沄的精液又多又濃,足射得她軟癱下去,射過之後,她猶在喘息,竟又感覺到那根凶物重新塞滿了腿間小穴。
可憐蕊娘丟了清白不說,哪能料到秦沄竟這般金槍不倒。
或許是醉意所致,身上的男人便仿佛一頭猛獸,抓了她腳踝將她翻過身,她從腰間到大腿全濕了,雙腳被架在他肩頭,黑暗中只聞得噗嗤噗嗤的肏穴水響,蕊娘叫也叫不出來,不知自己要被奸淫到何時,神志也是愈發迷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