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原本就挺翹渾圓的奶兒在四只大手的揉玩下漲得幾乎要撐破衣襟,蓮步輕移間,乳球輕輕顛動,小屁股亦是一扭一扭,勾得人瞧一眼便覺口干舌燥,恨不得扯下她的衣裳便當眾奸淫起來。
到了床上,那驚人的熱情和騷浪自是不必說了,有時候霍陵和玄昭憐惜秦雪嬌嫩,不想弄得那麼狠,她反倒自己纏上去主動索求,小嘴里咿咿呀呀地都是求夫君和小叔肏死她。
三人同歡,把那天底下應有的花樣幾乎都玩了個遍,房中大大小小的淫器又多了數十種,除了霍陵的,還有一整套照著玄昭的性器雕刻的假雞巴。
玄昭因精通醫術,那些隱秘醫書上有許多不傷身又可助興的藥物,也教他都招呼在了嫂嫂身上。
或是塗抹之後奶頭便會腫大產奶的,或是灌進去騷屄便會癢上一整夜,那水流都流不盡的,或是用過之後甬道濕軟泥濘,有一次還教他二人差點同時把雞巴都插進了後面那個小菊眼兒里。
兄弟倆有次玩笑,還打起了賭,說是誰先讓秦雪懷孕,後面那個就得禁欲一個月。
如此一來,二人便爭相往她穴里灌精。
往往霍陵的肉棒剛噴射了拔出來,玄昭就會立刻捅進去就著兄長的精液抽插。
待他剛一釋放後,性器早已重新硬漲而起的霍陵便毫不停歇插入,一整晚射給美人兒的精液直將她灌得如懷胎六月一般,數天之後,穴里都還會源源不斷滴出精水。
這般日日恩愛繾綣著,秦雪心病既去,因想到家中姊妹來。
聽說秦露近日忽一改往日跳脫,成日在家中只是心神恍惚的模樣,旁人若問她,她偏又說沒事。
因秦露年紀最小,秦家上下素來沒有不疼寵她的,她這一性情大變,秦母和二太太都急得上火,眾姊妹也十分擔憂。
秦雪便想到,不若請姊妹們來家中聚一聚,既可齊心開導秦露,亦可教她散散悶兒。
當下下帖子請了眾人來家中賞菊,秦露原不欲去,只道:“近來總覺身上懶懶的,懶怠出門。”
秦母道:“你這般葳蕤,越發要在家里躺出病來了。就說我的話,你不僅要去,還要在你幾個姐姐家里都住幾天,從前你們姊妹們那般愛在一處玩鬧,如今難道就生分了?”
秦露心頭一動,當即便想到二姐秦霜,若自己去她家中小住,豈不是會遇到……
不,他是姐夫,自己是他妻妹,若見面必然要避開的。況且他若進出內宅,也都是去見二姐姐,又與自己何干?
一念及此,那胸中便如利刃翻攪的一般,又慟又酸,又苦又澀。
奈何秦母話已說到這份上,也不好再拒,到了赴宴那日,除了明珠要在太妃身邊侍奉,眾姊妹果然都來了。
秦雪還請了幾家世交女眷,又有一二家中正在相看兒媳的貴婦。
這幾人都是早已取中秦露,因有求娶之心,方才上門來請托秦雪說合。
秦雪索性便下了帖子請眾人一聚,而秦露一見這光景,又如何不懂呢?
……明知她和那人是無望的,她也做好了准備,另嫁旁人,將那段感情徹底遺忘。可事到臨頭,她發現自己還是戀戀不舍。
忽覺衣袖被人輕輕扯了一下,秦露恍然抬頭,只見秦霜正眼含關切地看著她:“三妹妹,我瞧著你臉色仿佛不好,是不是多飲了幾杯,有些不爽快?”
想了一想,又道:“你放心,老太太太太決計不會胡亂將你許人,縱一時有想不到的,不是還有我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