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傅重洲方將愛妻勾入懷中,臂膀扶著她楊柳似的腰肢,便感覺到了她裙上的點點濕意。
也是因此時天氣炎熱,衣裳自然穿得單薄。
且秦霜裙子下頭又沒有穿褻褲,竟是沒有絲毫遮蔽的。
與秦露姊妹密話時,因想到夫妻間的種種交纏繾綣,敏感的嬌花兒自然便有了反應。
她又怕自己出丑,把痕跡弄在椅子上了,遂不敢坐實了,如此一來裙下的濕意便透過裙子浸出點點水痕,原本若不靠近了是察覺不到的,誰知傅重洲伸手一摸,自然摸個正著。
他心中不由泛酸,想到方才自己又不在她身邊,如何她就動了情了?
桌上的那尊白玉交合像他也看到了,難道是這小騷貨把玉像帶來和秦露一道賞玩,且自己看著玉像里的那個男人就開始發騷?
傅重洲如今也深知嬌妻的敏感多汁,且這又是在大哥家中,從前她還是大哥明媒正娶的妻子……
幾重心緒交織之下,他的眸光也黯了下去,啞聲道:
“霜兒不會是看到大哥,這騷屄就開始出水兒了罷?”
秦霜聽了,忙捂他的嘴,急道:“小聲些!你胡說什麼?!”
傅重洲道:“那你老實告訴我,為什麼屁股濕了?”
美人兒急得臉通紅,偏又羞於出口自己是討論淫書濕的,正自猶豫間,男人將她往牆上一按,大手一把扯下她的裙子就去揉她的媚穴——
“不說是嗎?我有的是法子讓你說實話。”
“你做什……嗯!……唔……啊哈不要……”
紗櫥之後,隱隱約約的人影浮動,美人兒驟然拔高的驚呼尚未吐露完,就被她極力隱忍的呻吟給取而代之。
秦霜如今也算是久經人事了,在傅重洲的日夜調教之下,她什麼花樣沒見過?
就是當著丫頭們的面被男人扯開衣襟揉奶子,房門大開著被壓在榻上肏得那淫叫滿院子的下人都聽得到——於她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但至今為止,這還是她頭一回……不,這是她萬萬沒有想到的,竟會在大伯妹妹與自己同處一室時,被扒下衣裳,露出光溜溜白生生的蜜臀長腿,被男人揉得淫水橫流。
她又羞又怕,又驚又慌,不僅反應那長指就捅開她的穴口插了進去。
偏生原本她就動了情,嬌軀又敏感至極,只聽得噗嗤兩下,她腿間淫液淋漓而下。
半裸身子雖在扭動掙扎,但配合她潮紅的小臉、濡濕的下體、嬌媚的呻吟……倒像是在主動誘惑著男人求歡一般。
……完了,日後自己還如何見人?
妹妹姑且不論,傅寒江定然認為她是個放蕩的狐狸精,敗壞了傅家門風。念頭閃過,秦霜忽聽到紗櫥外竟同樣傳來一聲媚吟,她星眸頓時圓睜。
傅重洲好整以暇地在她唇上咬了一口:“專心些……咱們可不能輸給大哥大嫂了。”
慢著……怎麼回事?怎麼……
不及細思,美人兒的注意力立刻被那根冒著熱氣喂進來的粗硬巨棒給奪去。
傅重洲將她抵在牆上,大手托著她圓鼓鼓的翹臀,一面愛不釋手揉著臀肉,一面解開玉帶釋放出勃起的雄根。
當下他勁腰下沉,肉棒一寸寸地喂進去,美人兒被他捅得雙眸含水,想叫又不敢叫,那個羞恥得狠狠絞緊的小淫洞別提有多可口了。
也是秦霜沒有注意到,自家夫君開始亂吃飛醋的時候,紗櫥外的秦露因為一句脫口之言已惹得傅寒江臉色黑沉,眼看自己要倒大霉,趕緊飛撲上去試圖靠撒嬌蒙混過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