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秦露還未開口,紗櫥內忽然飄出一聲驚呼,傅寒江的面色原本陰沉似水,此時驟然變得僵硬。
看見那尊白玉交合像時,他其實並不惱怒。他也在西南為官了這麼長一段時間,如何還不知此地民風?
恐怕又是哪家女眷為討好秦露送來的“新奇”玩意兒,他就是要算賬,自然也要等到晚間四下無人,只有他夫妻共處香羅軟帳內時再算。
偏秦露一句無心之言害得秦霜誤解,秦霜又一腳踩空,引得傅重洲徑直入內。
傅寒江自然猜到弟弟恐怕聽到了秦露的話,自覺做兄長的顏面大失外,又有幾分不悅——
小東西方才的話教她姐姐聽到也就罷了,可這般私房密語,有時還是調笑之際說出的,如何能讓旁的男人聽到?
當下他心內泛酸,面色自然不好看,忽又聽到紗櫥內的驚呼和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聲響,不禁又是惱怒,又是尷尬。
一時恨不得直接闖進去把那個胡鬧的弟弟揪出來揍一頓,做大哥的還在外頭,他如何竟直接和妻子……
況且他們夫妻恩愛也就罷了,總歸是他們自己的事,自己就當沒聽到快些避走便是。偏又把動靜弄得那般大,豈不是汙了愛妻的耳?
想到此處,忙欲拉著秦露快快離開,誰知少女眼珠子骨碌碌一轉,道:
“你不生我氣了,我就走。”
傅寒江只覺額角一抽,壓低聲音道:“再不走,是不是要我打你的屁股?”
小美人兒渾身一顫,卻是又往他懷里鑽了鑽:
“你果然要打我……我錯了嘛夫君,你就饒了露兒罷~”
也不知她是不是故意的,那柔若無骨的香軀貼著男人的胸膛蹭啊蹭的,還撅起小屁股用腿心去蹭他的胯部。
傅寒江雖是守禮之人,又極能克制忍耐,但內有嬌妻撩撥,外有香艷春宮,就是柳下惠在世亦難以抵擋。
當下他喉頭快速滾了兩滾,猛一伸手,將少女用力按在榻上。方欲給她的屁股兩巴掌,讓她老實點,只見兩條白生生的玉腿已向他腰間纏來——
長長的裙擺因為這個動作似水般滑落下去,露出不著寸縷的飽滿花阜和還泛著春露的嬌蕊。
傅寒江見狀,只覺腦中轟的一聲,一把扯下腰間玉帶便挺著大雞巴捅了進去,小美人兒頓時被捅得媚吟起來,滿臉的緋色艷若桃花:
“輕些,夫君……”
“不許叫出來!”
她的唇被用力封住,大舌飛快滑進去將那檀口堵得嚴嚴實實,不僅不讓她的呻吟漏出一分一毫,還俯下去覆在她身上,也將裸露出來的粉嫩私處全然遮蔽。
……這個小騷貨,二弟還在紗櫥後頭,她就敢這麼光著屁股露著屄地勾引男人!是不是她心里早盼著野男人來搞她了?早就不甘寂寞了?!
假若真有那個男人,不管他是誰,就算是自己的親弟弟,傅寒江覺得自己也會一刀將他殺了。
想到此處,他滿腦子只剩下了要將胯下這只騷狐狸精干爛插死的衝動,什麼禮儀臉面,什麼大伯弟妹嫂子小叔同處一室於禮不合都拋在了腦後。
但見此情此景,真真是天下少有的淫亂——
一道紗櫥隔出兩方天地,紗櫥外是兄長按著年輕貌美的小嬌妻在她濕熱淫穴里肆虐征伐,紗櫥內是弟弟抱著玲瓏凹凸的赤裸玉體又親又吮,幾乎沒把美人兒的奶頭都吮破。
而想到這四人偏又是一對兄弟和一對姐妹,從前做姐姐的嫁過哥哥,如今卻又入了弟弟的房。
若彼時二人沒有和離,若妹妹為了又愛人廝守終生真個嫁給了弟弟……如今這般淫歡,豈不就是換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