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傅重洲剛起復沒多久,卻遇上先帝駕崩,隨即又是新帝登基,楚王攝政,攝政王與太後不合以致爭斗不休等種種棘手之事耽擱至如今,便直拖到了兄長成親這一日。
傅重洲原想著只待嫂嫂進門後,自己也可提起親事,今日原是兄長大喜,他為了不讓兄長被灌得太醉影響洞房,一直在前擋酒,沒想到傅寒江還清醒著,倒是他先醉了。
這喝醉後卻夢到意中人,還是雲鬢微散殷切等待他的嬌美模樣,如何不教他歡喜?
因而便趁著醉意吻了上去,其後便是百般的憐愛揉玩,一時他又將身下的嬌人兒舔得泄了出來,意猶未盡地將她下體上濕漉漉的香甜淫液都舔吃干淨,方才直起身來,褪下外袍,又一把扯落了腰間玉帶。
秦霜這才注意到,他身上穿的不是喜服,而是一件紫色繡如意流雲紋的錦袍,不禁想到,夫君什麼時候去換了身衣裳?
自己也不知,念頭閃過,便看到一物從那散落的衣衫間露出來,起初只是一個圓頭,紅赤赤,雄赳赳的。
接著,圓頭下的真容一寸寸展露於眼前,竟是一根棍子似的肉柱。
有桌上的龍鳳喜燭那般粗,長得幾與小腹平齊,而那柱體上盤繞著一道一道猙獰青筋,柱身下方還生著一叢叢一簇簇的烏黑毛發,忽然肉棍子一跳,男人俯下身來,不知什麼時候已渾身赤裸,身上的肌肉塊壘分明,見秦霜呆住了,他勾起唇角:“好不好看?”
霎時間,秦霜滿臉通紅,正張口結舌,他又道:“它生得粗不粗,大不大?霜兒還滿意嗎?”
這教秦霜如何回答?偏她老實,竟結結巴巴道:“粗……霜兒滿,滿意……”
一語未了,忽覺股間一燙,不禁哼了一聲,被一具精壯赤裸的身軀摟入懷中,那巨根也直往她腿心頂去,頂得她嬌軀亂扭,口中吟哦不止。
傅重洲一面吻她,一面在她耳邊低聲調笑:“霜兒還沒試過,怎知滿不滿意?既如此,我也不能教你失望,今晚必讓你舒舒服服的,爽到天上去。”
說著,粗大的圓頭已撐開穴口,秦霜被漲得小腳亂蹬,只覺這陌生又奇異的酸脹教人心慌意亂,但又不敢用力掙扎。
傅重洲自是看出她的無措,心下愈發憐愛不盡,一伸手,在她腿間淫核兒上不住揉捏,又剝開濕淋淋的花瓣將淫穴兒掰得更大。
另一只手掌又捉住她兩只圓乳揉玩捏擰,薄唇一下親親她的小嘴,一下又含住那奶頭吸吮,或是在她玉肌上逡巡呵氣,直把個未經人事的處子調弄得淫水連連,穴軟骨酥。
他原並非這般耐心之人,看似溫柔多情,實則骨子里比兄長傅寒江還要淡漠,但看到身下的小美人兒分明被自己粗壯異於常人的陽根漲得說不出話來,卻只是秀眉微蹙的柔順模樣,便越發想疼她。
一時將那千般手段都使了出來,秦霜身上三處敏感地帶齊遭攻擊,破身之時的那一刻,竟不覺疼痛,只是雙腿之間漲漲的,一動,身體甚至能勾勒出那根滿滿塞在她甬道里的硬物是何模樣。
當下那陌生的肉柱開始抽動,從慢到快,從輕到重,起初是九淺一深,到最後就是次次整根拔出再整根插入,緊致的媚肉用力裹著棒身,隨著那淫根噗嗤一下拔出來,帶動得愛液四處飛濺,打濕了烏黑恥毛,還一綹綹地粘在男人強壯的大腿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