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蘇夜還打趣道:“東施效顰,徒增笑話爾,旁人哪有妹妹一分一毫的美?”
彼時明珠正氣呼呼地撩起裙子,想把那根正深深陷在甬道里的粗棒子拔出來。
誰知棒身濕滑,雖說已露了大半截在外頭,她的小手握上去卻是滋溜的一下滑開,若不使出大力氣,竟還拔不出來。
蘇夜見狀,笑著便從身後摟住她,把下巴擱在美人兒肩頭呵氣:
“寶貝兒生氣了?下次我保證不這麼玩了,我也不想教人看見妹妹噴精的騷樣兒呢。”
明珠一聽他竟然還敢提自己差點在人前高潮的事,回身就去擰他:“你還說!還想有下次?!”
一次就已經教她羞得要暈死過去了,天知道她有多害怕大庭廣眾之下那根裹滿了淫液白濁的玉勢砰的一聲掉出來,屆時恐怕整個寧海城都會知道,他們貞靜端莊的總督夫人竟是個光屁股夾淫器還敢到處走動的蕩婦……
因此哪怕玉勢在花徑里是靜止不動的狀態,明珠只要想一想那樣的畫面,就覺渾身發軟,瀕臨高潮。
此時她因回身的動作,那玉勢在她穴里斜斜一頂,她不禁“唉喲”一聲,身子便軟倒下去,也被蘇夜順勢一把撈進懷里,低笑道:
“好好好,小的錯了,小的再不敢有下次了。”
“夫人若生氣,千錯萬錯都是小的的錯,就罰小的給夫人舔屄好不好?”
一語未了,他已抓起美人兒的腳踝架在肩頭,俯身下去吻她濕噠噠的私處。
裙裾似水一般滑落,明珠小臉紅紅地看著他埋在自己股間又是舔又是吸,靈活的大舌探進她媚穴中,勾住深陷在里頭的棍子往外拖。
一面拖,棒身上模仿真雞巴雕刻的紋路便磨得她騷水直流,吟哦著扭動起來:
“嗯,慢點……不許吸了,啊哈……又,又要到了啊……”
“那就請夫人多噴點騷水兒出來給小的解渴,自打夫人不產奶了,夫人不知小的有多少天沒能喝飽了……”
“嗯,胡說……你難道,不喝茶……”
“茶水哪有夫人的騷水兒味道好?甜津津的,還別有一種香氣……”
一時男人吸舔得愈發專注,不止把整張俊臉都埋了進去,那高挺的鼻梁還在美人兒敏感的肉縫兒上磨來蹭去,最後竟故意去頂她的小淫核兒。
明珠不禁又是羞,又覺魂兒都快給他吸沒了,心中不免有些後悔,早知道就遲些給君哥兒斷奶了。
因為她沒了奶水,以往蘇夜總愛抓著她的大奶子咕咚咕咚喝上幾口乳汁,如今就變成了要她撅著小屁股掰開騷屄把淫水給他喝。
她敏感的花核自然就成了最常被他蹂躪吸吮的對象,不僅時時用舌頭去撥弄,用手指去捏擰,有時肏她的媚穴之前還要故意挺著雞巴用龜頭去撞那里,欺負得那小家伙別提有多可憐了。
不僅如此,之後蘇夜又趁著一次剿倭大勝,在大營中宣布了一個新規矩——
眾將日日在營中操練,與世隔絕,只與兵戈同僚為伴。
因思此事有傷天倫,遂准許普通士卒每月回家探親三次,將領則可將家眷接至營中,以便父母妻兒團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