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敏感的表現自然沒有瞞過蘇夜的眼睛,扯下裙子,他強行掰開美人兒緊夾著的雙腿。
只見那條蕾絲內褲襠部已經濕了一片,黑色愈發襯得她膚如凝脂,而打濕的薄薄布料貼著腿心,都能看清她花唇和陰阜的飽滿模樣。
他眸光一黯,又將小內褲扯了個稀爛。手指直接捅進去搗她的穴,出乎他的意料,卻沒有摸到應該有的那層阻隔。
“你被徐益上過了?他不是不行嗎?”
心口的鈍痛愈發強烈,他自虐似的說著最惡意下流的話:
“也對,三年沒被老公搞,總是要發騷的,是你在外面偷養了野漢子,被野雞巴插了,還是徐益也用手指搞的你,靠舌頭就把你送上了天?!”
“唔不要……哥哥……啊!……”
嬌穴忽然被一團濕熱給裹住,在那靈活厚大的舌頭剝開蚌肉直接插進花徑之中時,明珠只覺眼前一片迷蒙,不知是羞恥還是舒爽,渾身都開始戰栗。
她拼命掙扎,想逃開腿心的那條大舌。
但男人用力緊握著她的臀瓣不許她逃開,不僅如此,還將那挺翹的蜜桃大大往外掰開,露出矜持緊閉的嫣紅肉縫兒,頓見淫香撲鼻,春水漣漣。
“唔……好會流水兒……好騷……”
他一面舔吮,一面在她股間含混不清地呢喃。
低啞的聲音就像有魔力一般,震得美人兒骨頭都酥了。
但察覺到這張小嘴是如此熱情,他又妒恨起來:
“徐益舔了你多少次?他每天也是這麼玩你的?”
“聽說他雖然雞巴不行,嘴上功夫卻了得,你這淫婦是不是撅著屁股求他給你舔過屄?還穿這麼性感的內褲……就等著他晚上回來上你是不是?!”
“啊沒有,沒有啊哥哥……別說了,求你……嗯啊,不要,不要舔那里……”
但就像跟他想象中的情敵較勁一樣,明珠越是哭喊求饒,他的大舌就在花腔里攪動得越發肆意。
又用舌尖去逗弄她硬腫發漲的小肉核,薄唇把她整個花阜都舔含了一遍,甚至還親吻她下面那個嬌嫩的菊眼兒,恨不得也插進去,在里面留下不屬於她丈夫的氣息。
他不知道,徐益從來沒有碰過明珠。
她的身體只被一個人愛撫揉弄過,小穴也只嘗過那一個男人的滋味,就是那僅有的一次,才讓明珠下定決心,立刻結婚。
或許在比他更早的時候,她其實就愛上了他。
她知道蘇夜一直在暗中保護自己,而她也始終默默遙望著,沒有越雷池一步。
蘇家是門風嚴謹的大族,而蘇太太不光彩的過去讓她對女兒的要求越加嚴苛,從不允許明珠行差踏錯。
更重要的是,她知道一旦自己出口,就會害了他——
他們要麼變成背地里偷情的亂倫兄妹,終生都見不得光,要麼就只能遠走他鄉,斷絕親朋,與過去徹底決絕。
所以在大學畢業那年,明珠接受了家里給她相親的安排。選中徐益,其實就是因為她耳聞過對方的風流花心——
她的心里永遠都會裝著哥哥,所以不想辜負一個好人。
但大概是聽到她要訂婚了,那天蘇夜喝了很多酒。
他醉得厲害,一進門就倒在了地上,明珠去給他送熱茶,卻被他一把壓在身下,狠狠吻住了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