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明珠的初次,也是唯一的一次。
神志不清的男人胡亂在她身上舔吻啃咬著,就像要在她的每寸肌膚上都留下印記般,連她的手指都吸吮過,又抓住她的小臉不住與她纏吻。
“珠兒……珠兒……”
他大概以為這是個夢吧,只是不停呢喃著。
在夢中他可以肆意地對妹妹做任何不能做的事,他把怒漲起來的巨大性器深深埋進她的花穴里,衣衫凌亂的少女眼中含淚,被他壓在地毯上用力奸淫,而樓下就是正在指揮傭人准備晚餐的蘇太太。
明珠知道,她應該逃開的。
他醉得狠了,一切只是憑本能行事,她如果推他又或打他,他應該會松手。
但一開始的驚愕過後,感受著那雙大手的撫弄揉捏,她竟然情不自禁,纏住了他的腰。
她想把自己給他,就當是分別之前,最後的歡愉。
事後蘇夜酒醒了,自然什麼都不記得,又或許腦海里有過一些模糊的片段,但很快他就得知妹妹要訂婚的消息,萬念俱灰之下,便無暇他顧。
他不知道他們早就靈肉相融,他只是嫉恨徐益,恨著那個可以得到她的一切,讓她義無反顧的男人——
“不要什麼?只許給他舔,不許給我舔嗎?!這麼騷的屄,就是要多幾個男人來玩玩才能滿足你,不然怎麼夾著我的舌頭不放?!”
伸手抓住挺翹軟彈的雪乳重重揉捏,舔得美人兒噴泄出來後,他又一把抬起她的下體將雙腿對折壓在胸前,如此一來,不僅明珠兩只大奶兒被壓得扁扁的,她被舔含到花瓣零落花徑敞開的穴兒也毫無遮掩地暴露在天光之下。
在二人的注視下,蘇夜不容分說把手指又捅了進去。
花液在快速搗弄中不斷濺射出來,甚至能看到那晶瑩剔透的水珠兒飛得到處都是,噗嗤、噗嗤、噗嗤……他粗喘著,用空著的另一只大掌抓住她的小臉強令她緊盯這淫亂的畫面——
“徐益也是這麼奸你的是不是?他是怎麼用手指搞的你?又是怎麼舔你的屄的?說……都給我細細地說!”
“沒有……嗚嗚,他沒有……求你了哥哥,求你饒了我吧……啊,啊哈……又要,又要到了……珠兒又要泄了……”
可惜不管美人兒哭得如何可憐,眼前的男人顯然不會放過她。
她又不能說出丈夫從未碰過自己的事,只得在他的威逼下亂說一氣,編造些丈夫是如何指奸自己,又是如何每晚都舔自己的騷穴舔到自己高潮的事。
而蘇夜分明逼迫她回答,等真的聽到妹妹描述起來,心里的妒火與痛恨卻愈發旺盛:
“只用舌頭肯定不能滿足你這騷婦吧?今天我就用雞巴好好給你開葷,也讓你嘗嘗被親生哥哥強奸的滋味!”
話音未落,他便提槍而入。
那根漲大到極致的肉棒早就已經硬如堅鐵,一插進去美人兒就又踢又蹬,拼命掙扎扭動,偏偏甬道又將巨棒含得死緊。
而她越是掙扎,自然絞得越厲害,對准肉洞直接捅下去的姿勢讓男人輕易就捅到了宮口上,空氣中飛濺的淫液也越來越多。
只見她汁水淋漓的腿間含著一根紫紅色的猙獰肉柱,那棒子快有她手臂粗,高高地把美人兒的肚子頂起來,就好像她吞下去了一頭野獸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