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晚慶國公府的大廚房忽然迎來了一位從未踏足過此地的人,一眾婆子丫頭目瞪口呆,聽秦沄說要學做糯米糕,那管廚房的媳婦子腿都快嚇軟了。
心道大爺莫非對廚房做的糯米糕不滿意?
那也不至於親自動手下廚罷……偏又不敢多嘴,忙使盡渾身解數,將那最新奇的花巧最復雜的技藝都施展出來,一道簡簡單單的糯米糕,原是蕊娘說出來為秦沄解圍的,竟足足多了十幾道步驟。
秦沄苦練三日依舊不得其法,只覺這糯米糕竟比科舉取士還難,偏兩個小家伙催得緊,只能趁休沐,硬著頭皮進了池家廚房。
很快,一炷香過去了。
漸漸地,半個時辰又過去了。
一個時辰後,李嬸狐疑道:“別是秦大爺被灶膛里的煙給熏暈了罷?”
蕊娘笑得打跌,好容易緩過來道:“罷了,我去瞧瞧。”
說著放下手中針线,一掀簾子,室內倒並未濃煙滾滾。
只見高大的男人挽著袖子,小臂上的肌肉线條結實勻稱,他那慣來只執筆掌印的修長手指間正拈著一團硬邦邦的面團,自言自語道:
“……又加了水,怎麼還是揉不開?”
忽聽身後嗤的一聲,秦沄聞聲回頭,頓時面露尷尬。蕊娘笑盈盈走上前來道:“等你做好,我怕是都要餓死了,還是我來罷。”
“不可,”秦沄忙按住她的手,“說了是我做,便不可食言。況且若被燁兒和煜兒知道了,反倒更添麻煩。”
想到那兩只皮白里黑的包子,蕊娘又憋不住想笑了,搖了搖頭,她道:“那我在旁邊瞧你做,若有不對的便指出來,可好?”
秦沄方微一頷首,將揉壞的面團放在一旁,又開始揉第二團,見他揉了片刻,蕊娘著實忍不住:
“水不能一股腦加,要一點子一點子的……還有揉面的姿勢,需從外側邊緣用力……”
說著她伸手過去示范,軟滑的掌心覆在秦沄手背上使力按壓。
女子那如雲發鬢間彌散著一股淡淡幽香,隨著她手上動作,發間簪著的一支步搖亦是輕輕晃動,晃得秦沄連心也無法穩定如初了。
“蕊兒……”
他一開口,蕊娘便覺頸後酥熱。方才意識到此時她站在灶台前,秦沄在她身後,只要一抬手,便可從後將她環入懷中。
而秦沄亦是這麼做的,伸臂輕攏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後,他低聲在她耳邊道:
“不如你教我,家里那些廚娘教得不好,我怎麼都學不會。”
白皙的耳珠霎時間染上一抹暈紅,蕊娘嗔道:“她們教你時,你也是這般動作的?”
“自然不是,”男人輕笑著在她耳上舔了一口,“我只對你如此,你難道不知?”
說著,他忽然挺腰不輕不重地往前一撞。
蕊娘嚶嚀一聲,俏臉飛紅。
原來他胯下那巨大的一根不知什麼時候已滾燙如火,就硬硬地抵在她的大腿根上。
“嗯,嗯……嗯啊……”
小手被男人翻掌一下握住,掌下是柔軟的面團,掌上是他滾熱的手心,美人兒的嬌軀開始輕輕搖晃起來,隨著腿間那根肉棒的隔衣頂弄胸口也一漲一漲的,竟有濕意緩緩滲了出來。
“嗯,你這樣……這樣我,如何教你……”蕊娘勉強穩住呼吸,嬌喘道。
“那這樣呢?”秦沄輕聲笑了笑,忽然一抬手。
嗤啦的裂帛聲中,兩只肥碩滾圓的奶子彈跳而出,漾出的雪白乳波又浪又美。
“蕊兒揉下面的,我揉上面的,我照著你的動作揉,自然就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