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嫂說,想不想肉棒肏你……”
“想不想我把大雞巴伸進去,好生捅一捅你的小淫洞?”
“空了幾個月,嫂嫂的騷洞一定饞得緊了……沒嘗過男人滋味時還好,既然知道了被大雞巴搞的時候有多爽,嫂嫂這小屄定然餓壞了……”
“很癢罷……騷穴里癢得已經要噴水了……”
如果有一根又粗又長的棍子來堵一堵就好了……硬硬的,熱熱的……一插進去,她就爽得要升天……
到最後,秦霜已然分不清哪些是男人在她耳邊的低柔蠱惑,哪些是她腦中瘋狂叫囂的欲望。
忽然,一根滾燙堅硬的肉柱抵上了她的股縫兒,和那滴著水的花穴之間只隔著幾層薄紗的距離——
她腦中仿佛有什麼徹底繃斷了,搖起屁股,主動將自己的下體抬高:
“嗚嗚……霜兒要大雞巴,要小叔的雞巴肏……屄屄里好癢……嗚,癢得受不住了……”
話音未落,那道委屈又嬌嫩的啜泣立刻被一記深捅給堵了回去,伴隨著嗤啦的裂帛聲,秦霜只聽得身後的男人低吼出聲,一個挺腰就將呼嘯欲龍盡根埋入濡濕不堪的花徑中,不僅將兩瓣蚌肉插得東倒西歪,這頃刻間竟硬生生干開了花心,龜頭卡在玉門間卡得二人都又痛又爽。
原來秦霜這穴雖生得嫩,卻是天下罕有的一種名器,名為“柳暗花明”。
這種穴兒,從阜門看花道極窄,層層蕊瓣將甬路守衛得嚴嚴實實,那穴口非得將花唇剝開再施以多方愛撫揉弄,方才能初露春色。
此時將陽根入進去,若是那不得法的,只會被夾得進退兩難,繼而偃旗息鼓。
但只要找准角度,挨過初時的煎熬,便可深入至濕軟內徑之中,一品其世間難尋的銷魂滋味。
此時傅重洲卻並未循序漸進,而是憑著自己對嫂嫂身子的熟悉。
兼之他這肉棒生得又粗又長,遠超常人,一入進去,便可強行將那些不停絞弄著的媚肉撐開,自不必緩緩開拓。
再加上後入的姿勢是插得最深的,他的欲物又能輕易頂開花心,如此秦霜便不及反應,已被他瞬間攻占。
只見鏡中自己兩只蜜桃似的大奶兒快速顛動起來,她手腳抽搐,眼皮直跳,哼都沒能哼出來一下,只從唇間溢出一聲短促的哭吟:
“嗯!——”
尾音尚未飄散,一只大手復上來,在她小腹上用力一按——
“啊!——不要嗚嗚……肚子里好漲……霜兒,霜兒要被漲破了……”
可憐她的哭喊卻沒能換來傅重洲的憐惜,反聽他喝道:
“騷婦,還夾!既是你求著雞巴來搞你的,夾得這般狠,是想把我夾斷?!”
大手啪啪啪啪地在美人兒滾圓的臀上拍打著,因是被男人抱著背對他坐在他腿上的姿勢,銅鏡之中,秦霜只能看到自己近乎赤裸的玉體。
兩只被揉得紅通通的奶子被大手輪流捏擠著,大大張開的腿間楔著一根腫脹到發紫的肉柱,兩顆卵球還垂在她臀下,隨著大掌的拍打也一道搖晃。
因為看不見他的臉,那種被奸淫凌虐的感覺便越發強烈。
古銅色的大掌、塊壘分明的肌肉、強壯結實的大腿,還有下腹上被淫水打濕都黏在一處的烏黑恥毛……
那手肆意在她雪白的胴體上逡巡游移,所過之處俱是斑斑點點的指痕,大腿用力朝上一頂,嬌柔動人的女體便被拋上拋下,甚至在男人懷里顛動起來——
“……啊不要……太快了……嗚嗚,不要再插了……霜兒不是騷婦,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