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步之外便是眾多管事媳婦,屏風若是被人拿開,便會在眾目睽睽之下暴露出她被男人搞到狼藉不堪的下體——
一念及此,蕊娘的身子便愈發敏感,嫩屄也絞得更緊了,眾人一走,秦沄便握住她的屁股又深又重地頂撞起來,一面將她肏得兩只奶子不住顛動,啪啪直抖,一面低喝:
“騷婦!就知道你喜歡被人瞧著挨肏!想把夫君的雞巴夾斷是不是?這麼粗的大雞巴還不能滿足你,你還想再去找哪個野男人?!”
說話間,大手便握住美乳用力拍打,打得奶水四濺,蕊娘原還顧忌著怕被那些還沒走遠的管事媳婦聽見了,到最後哪還管得了?
又是浪叫又是哭吟:
“……夫君,夫君饒了蕊娘罷,要被夫君弄死了……嗚嗚,肏得好深,子宮都被干爛了……蕊娘只喜歡夫君的大肉棒,粗雞巴……”
一面哭,一面卻又主動搖著屁股上下套弄那粗長淫棍兒,雖覺羞恥緊張,可因而帶來的快感比平日何止強烈了十倍?
更何況蕊娘的身子早已被調教壞了,根本抗拒不了男人的玩弄,接下來數日,類似的光景便始終在上演——
她和秦家幾位姑奶奶姑娘見面時,說不了幾句話起身更衣,便被秦沄拉進紗櫥後按在牆上,掀起裙擺把個小屄揉得淫水四濺。
查看家中各樣名冊,那管事的眾媳婦在簾外一一回報,她就在簾後撅起屁股岔開美腿挨肏。
往往看完一本冊子,她已經高潮數回,流出來的乳汁也把書頁全都打濕了。
甚至進宗祠祭祖,因蕊娘是宗婦,定要按品大妝、三拜九叩的。
她才從宗祠里出來,衣裳都來不及換,濕漉漉的小穴里就喂進了一根昂然硬挺的肉柱。
因這幾日她的嫩屄幾乎無時無刻都含著男人的性器,那穴口早已被撐出一個肉洞,此時輕易便教男人搞了進去,連花心都被一下干開了。
到了最後,因秦沄嫌麻煩,索性不許她穿兜衣褻褲。
因而她長長的曳地裙擺之下是一絲不掛的下體,給秦母請安也好,管家理事也好,照顧兩個孩子也罷……府中眾人萬萬也預料不到,這珠圍翠繞溫柔端莊的新夫人,竟是光著屁股蓮步輕移,走一步,淫穴里就會滴落男人剛射進去的新鮮精液。
好在秦沄公事繁忙,這般肆無忌憚地弄了幾日,他婚假結束,便要入朝站班,蕊娘也總算能輕松些許。
偏她進門未久,又有一樁大事,那便是秦露的及笄生辰。
未婚的姑娘家,生辰自然不需大肆操辦,但到底是及笄之年,也不能太簡薄了。
且秦露又是秦沄最小的妹妹,家中上下都極為疼寵,秦母早傳出話來要給她過生日,蕊娘自是打疊起萬般精神,既不想有所疏漏至人看輕,也因秦露與她關系極好,不想慢待了秦露。
如此一番忙碌,很快便到了生辰那日,秦雪姊妹倆自不必說,玉姝雖有孕在身,亦是趕來赴宴,只有明珠要在太妃身邊侍奉,不好輕易出來,但也特特打發人送上一份厚禮,聊表心意。
秦露因道:“珠姐姐也太外道了些,我看重的是她這個人,又不是她的禮。她既不能來,便送我一支筆一朵花兒也是好的,何必這樣靡費。”
玉姝便笑道:“既如此,咱們便把禮單都收回去可好?”說著拿起桌上的禮單隨手一瞧,見那上面寫的是“鳳頭羊脂白玉笄一對”,因道,“這份禮倒也用心,古禮結發以笄貫之,可不是應景?只不知是誰送的。”
秦霜坐在一旁,聞言笑道:“是大爺。我原說三妹妹在這上頭素來不用心,不如多送她些古譜筆墨,還是大爺叫添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