蕊娘的花徑原本幽窄,雖說如今也在出水兒,但秦沄正在氣頭上,下手沒個輕重,她如何受得住?
兩廂攻擊,連穴兒里濕淋淋的媚肉都翻露了出來。
蕊娘只覺又痛又爽,快感夾雜著飽漲瘋狂襲來,似乎要將她逼瘋,偏又忍著不肯叫出來,銀牙緊咬著櫻唇,幾乎咬破唇瓣。
已經有很久,秦沄沒有這樣粗暴地玩弄過她了。除了最開始他強行奸淫她的那幾回,之後哪怕干到最激烈的時候,他也始終顧忌著她的感受。
可是此時此刻,眼前的男人卻陌生冰冷得可怕。
他的肩上還落著片片雪花,被屋內熱氣一激,化水浸透衣衫,愈有寒意縈身。黑瞳之中,黯沉沉的毫無情緒,一如此時他蹂躪著她小穴的動作:
“我再問你一遍,你是不是真心實意想出去?”
真心實意……她在秦母面前說的那番話自然都是假的,她如何舍得離開這里?
一時眼眶發酸,幾乎要滴下淚來,雙唇顫抖著,卻吐出一個字:“……是。”
“我想出去,想離了這里,不管你放不放我,我都要走。”
她的身上背負了太多不堪,遭人奸汙、生下孽胎、為奴做婢、如今還下定決心欲毒殺親夫……
她這樣的女人,又怎麼配得上他?她不敢奢望,也不該。
趁這個機會離開,讓秦沄對她死了心,對他們二人是最好的。蕊娘不想再泥足深陷下去,就當她冷心冷情罷。
說完,她緊緊閉上了眼睛,忽覺身下一漲,嬌軀驟然繃緊,兩只小手也緊緊揪住了身下的軟褥。
只見她近乎半裸,被秦沄扯下的裙衫只剩上衣掛在肩上,亦是領口大開,露出里頭抹胸包裹著的高聳胸脯。
衣衫在腰間束成細細的一握,那下體卻是一絲不掛的。
赤黑猙獰的欲龍此時已將整個龍首埋了進去,還剩下大半截龍身露在屄外。
蕊娘原本早已習慣了他這凶物,腿間也是淫水連連,奈何甬道里還有兩根手指,貼著花壁不停磨弄。
肉插進來後便將整個花徑塞滿,那修長手指卡在棒身和內壁之間,一絲縫隙也無。
蕊娘一吸氣,甚至能勾勒出指上骨節的形狀,一動也不敢動。
還未稍微緩口氣,手指已動了起來。
指腹貼著媚肉磨出啾咕啾咕的淫聲,與此同時,巨龍繼續毫不停歇地往里挺進,她不禁“啊——”了一聲,終於忍不住呻吟起來,可憐那一張小嫩嘴兒縮得緊緊的,下意識想將肉棒往外擠,偏夾得越緊,卻把陽根含得更深。
秦沄粗喘道:“騷婦,還不快放松些!想把我的雞巴絞斷嗎?”
說話時,大手便在蕊娘臀上拍打起來,啪啪兩聲,雪股上浮現起刺目又淫靡的紅痕。
蕊娘幾時被他用手指和肉棒一起搞過?
含他那陽具就極為艱難了,更可況他還不停地曲指在穴里作亂。
當下媚肉一抖一抖地抽搐個不住,秦沄剛把整根雞巴入進去,她就泄了。
趁著她高潮時花心松軟的機會,他直接就往子宮里干去,手指忽然摸索到花壁上那處敏感軟肉,微微一停——
蕊娘意識到他想做什麼,慌忙道:“大爺,不行……啊!”
話猶未了,手指用力朝下一按,揉捏按壓間又死命地抵著那軟肉研磨,可憐美人兒手腳亂蹬,腿間的陰精噴了一股又一股。
大雞巴還在頂撞著宮口,因她早不是第一次被他弄開這花門,此時極樂巔峰之下,肚子里一松一緊,一抽一縮——把肉棒夾得死緊,把宮口卻被生生撞開了。
秦沄抓住她兩只小手扣在頭頂上方,那雪白的腕子都被他捏出一圈紅痕。
他一瞬不瞬地盯著她,仿佛要看穿蕊娘的真心,又是一記深頂,子宮被肏開,她眼中滴淚。
隨即一大股熱液噴出,全澆在秦沄的卵蛋上,竟是被他肏得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