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猶未了,只聽蕊娘一聲驚呼,手上的繡繃子啪的一聲掉在地上,身子已被按在榻上,嗤啦兩下,裙衫四分五裂。
她頓時大驚,已然明白秦沄知曉了她欲出府之事,想解釋,偏話到唇邊,又不知該如何解釋。
秦沄見她的唇動了動,卻無言以對,心里更是又氣又怒,又恨又慟,伸手便掰開她的長腿,往那還干澀的小穴里插去。
“啊!……”蕊娘當即呻吟出聲,腿間又漲又痛。
她這穴兒生得嫩,雖說日日被男人玩弄疼愛著,可如今根本都還沒來感覺就被粗暴插入,如何不痛得一縮?
緊致的甬道立刻將那一根手指死死含裹住,甫一有異物入侵,媚肉便急促蠕動,秦沄只覺指尖被夾得生疼,又使力朝里一搗——
“啊!……”美人兒不禁香汗淋漓,眼泛淚花,“大爺,疼……”
他心里自然痛惜無比,面上卻冷笑道:“你還叫我大爺做什麼?不是要出去,尋你那記掛了五年的夫君親親熱熱過日子去了嗎?”
來之前,他已經從一眾下人口中知道了事情的全貌。
原來今日蕊娘趁著秦母高興,便提了想贖身出去的事。
她進來時簽的是死契,原是不能的,但她只說自己如何苦等丈夫,如何一人含辛茹苦撫養兒子,得知丈夫歸來後又是何等欣喜……
這般字字句句都是真情實意,眾人動容無比,秦母當即就允了,卻不知秦沄聽了,只覺那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像是刀子扎在了自己身上。
他早知她對那男人始終念念不忘,早知她在自己面前一直都是不假辭色的,她有夫有子,自己又算的什麼?
不過是他仗著主子的身份威逼了她,強行奸淫她,恐怕她在他身下,從來也沒有一絲一毫的快樂,不過虛與委蛇罷了。
一時心灰意冷,但又難以割舍,便要來尋蕊娘問個明白,寒聲道:“是他要你出去的,還是你自己想的?”
如果蕊娘肯說一句她其實也不舍,哪怕這不舍只有一分,他心里也好過些,卻見榻上的小人兒疼得臉色發白,仍舊咬牙道:
“自然是我想出去的,老太太已經把賣身契給我了,銷了籍,我就不再是秦家的奴仆,大爺說我死也要死在秦家,怕是說錯了!”
一語未了,花徑中的一根手指猛變作兩根,指節曲起,硬生生將甬道撐開,那一股漲麻涌將上來,蕊娘只覺腿間仿佛塞進了一個拳頭,不禁又是扭動又是掙扎。
秦沄還在把手指往里插,絲毫也不顧惜她的嬌嫩:“銷籍?我告訴你,你就是出去了,做了良民,也休想逃出我的手心!”
“我若要你,憑你那夫君是秀才還是舉人,也得乖乖把你獻上來。我想肏你的屄時,當著他的面兒也能肏爛你這淫婦!”
說罷手指還在抽插,竟解開玉帶,扶著肉棒頂上來。
蕊娘被燙得一哆嗦,兩根手指加一根陽具,如何吃得下?
忙用力踢蹬,反激起秦沄的凶性,抓住她一雙長腿往兩邊一拉,扯出一個“一”字形,那層層蕊瓣也被扯開,露出內里嫣紅的春色。
只見她的小淫嘴兒不住抽縮,雖是在被強行侵犯,依舊沁出點點淫露,秦沄插了片刻,便聽到啾咕啾咕的水聲,冷笑一聲:
“果然騷得很,離了我,還有雞巴能滿足你?”
當下挺著粗壯龜頭旋轉著往淫穴里捅,捅到花門時也不將手指拔出來,反而在里面繼續開拓,竟把那張小嫩嘴兒硬掰出了一個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