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蘭芝向來是冷艷而優雅的,即便是在熟睡的時候亦是如此。
她的身體馨香如蘭似麝,她的嬌軀美艷愛不釋手,抱著她的時候,總能感覺到一種溫柔到極致的感覺,她的身材並不嬌小,卻也可以依人,被她抱著那是一種被溫香軟玉包裹的感覺,抱著她玩弄則感覺柔情似水,誘惑至極,只會激發起男人內心深處最強烈的征服欲望,所以才會沉醉其中。
但是姐姐並非是完美無暇,她的為所欲為的纏綿溫存。
這個女子總是竭盡全力配合他,讓他享受到了最極致的溫柔繾綣,這也正是他最喜歡她的地方。
“姐姐,該起來了,姐姐,媽。”顧青檀在她耳邊柔聲說。
他早就醒了,光著身子出去穿了一身衣服,然後又回來,隔著被子抱著她。
顧蘭芝睜開眼睛,第一時間伸出雙臂摟住了他的脖子,媚眼如絲,輕輕的吻了他一口,而他忘情的吻著懷中的妻子,細細品嘗著那甘甜的津液,她的口腔里似乎有淡淡的香氣,就像是昨天吃的香草味冰激凌的味道。
吻罷,她慵懶地伏在他的胸口,用手輕輕地摸了摸他脖子上的吻痕,都是昨晚自己留下來的戰績,心里涌起一股很久未有過的滿足感。
女人對男人也會有征服欲。
“該穿件高領的襯衣遮起來才是。”
顧青檀心里一怔,覺得這話有點不大對勁,怎麼好像自己成了總裁蹂躪過的小白羊似的,當他隨口說出了自己的疑問之後,顧蘭芝忍不住吃吃的笑了起來,“難道不是嗎?現在我的年紀都可以扮媽媽了,明明我們倆才是正經夫妻,看上去卻像是你被包養了一樣,反倒是你跟幽篁站在一起,才像是一對情侶。”
顧青檀忍不住皺了皺眉頭,“別這麼說吧。”
他實在是不喜歡妻子的這種說法,一個男人究竟是有多缺女人才會對自己的女兒下手?那是一種自私到極致的表現,生個女兒都要自己用。
顧蘭芝依舊雲淡風輕, “那女兒要是嫁給了別人,你高興嗎?難道你願意見到她和別的男人上床?”
她對男人的這些心思,再清楚不過了。
顧青檀沉神情一滯,沉默了一會,關於這個問題,答案當然是不願意的,無論是他之前站在弟弟的立場,還是現在作為爸爸的身份,都是絕對不願意見到這種事情發生的,這是男人的劣根性,雄性的交配權占有欲作祟。
他坦言道,“我覺得這世上,沒有哪個父親嫁女兒時會是高興的。”
“可是保護的愛並不是占有的愛,我愛她,並能成為侵犯她的理由。”
人可以卑微如螻蟻,但不能扭曲如蛆蟲。
“所以呢,就可以侵犯我了?”她眉目間仍舊有些羞意,自然而然地抱緊他的腰,“昨晚,你不是還讓我叫爸爸了嗎。”
他哭笑不得,“這能一樣嗎?”
“哼哼哼,以前你的女人那麼多,說不定哪一天在外面撩小姑娘的時候,就碰上你的私生女了。”
顧蘭芝跟老公說這話是意有所指,提前給他打預防針,盡量避免他到時候出現深度自責心理。
不必也太過擔心,他本就是心志堅定之人,以她對丈夫的了解,又怎麼會被這點兒女情長的小事打垮,無心作惡,雖惡不罰,到時候內疚上一段時間,很快就能走出來了。
做得多了,也就徹底脫敏了。
顧蘭芝笑容溫婉,心里卻在想一些不得了的事情。
而顧青檀若有所思,聽姐姐這麼一說,怎麼聽起來自己就像是《天龍八部》里段正淳和段譽的結合體一樣,段譽淳是吧?
他與她夫妻多年,這種近乎露骨的暗示,他心里再清楚不過。
喂,我該不會真跟段譽那個衰鬼一樣吧?
……
女人起床洗漱化妝,頗費時間。
顧蘭芝坐在梳妝台前,身上散發著慵懶而柔媚的氣息。
“弟,過來幫我塗一下潤膚露。”順手把化妝台上的乳液遞到他的手上。
女人到了三十歲之後,各種皮膚問題就會逐漸出現。
本來她天生麗質,是不太在意這些的,三天才塗一次,但是現在老公回家了,她就不得不在意了。
顧青檀站在她背後,接過來,倒了一點在手心里搓勻,用溫熱的手掌幫她把圓潤的肩頭和玉臂塗抹均勻,入手的感覺細膩溫潤,過來一會兒,他湊在她耳邊輕輕吹著氣,“前面呢?”
她扭頭白了他一眼,“明知故問!”
讓他幫忙,明顯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呀。
顧青檀笑了笑,伸出雙手在妻子胸前那對充滿彈性的椒乳上揉了一把,掂在掌心有一種強烈的墜手感,頓時感覺心情一陣舒暢。
根據美國約翰霍普金斯大學未公開的研究數據表明,揉一把大胸能緩解男人大部分的心理壓力。
顧蘭芝喉嚨情不自禁的里發出陣陣膩人呻吟聲,“啊,你不要掂它呀。”
“別捏別捏……”
同時,曼妙的嬌軀也隨著老公揉胸的節奏而不斷輕顫。
他低下頭,吻了吻她香氣怡人的中長發。
她面色潮紅,“你,你給我手上也倒一點。”
顧青檀依言照做。
顧蘭芝眼波流轉,輕笑一聲,“我也要讓你好好舒服舒服。”
隨後,她解開他的拉鏈,伸出纖手輕輕握住,玉指來回摩擦,開始活動起來……他們花了二十多分鍾,彼此的身體把玩了一遍,百玩不厭。
……
人不總是靠性活著,家庭,事業,社交,性只是人生的一部分,咳,或者說一大部分。
早晨九點左右,顧青檀來到“茶者”文化有限公司。
周素已經等候在辦公室了,看到老板走了進來,情不自禁的露出了一個微笑,真想坐在他懷里抱抱他。
“小方怎麼樣了?”他隨口問了一句。
“她情緒挺穩定的,互聯網上也沒有出現輿情,一起都好。”周素頓了頓,補充道,“她暫時沒地方住,我就讓她先住我那里了。”
顧青檀點了點頭,又問道,“公司業務方面呢,最近有什麼搞不定的事情嗎?”
大企業和小微企業,完全是兩種不同的經營方式。
以前在顧氏的時候,高管人才濟濟,無論什麼樣的客戶,總有業務員能順利談的下來,他要做的更多是掌舵,把握前進大方向,比如說,今年我們要投資互聯網,投資部馬上就會有這方面的專家來開會具體討論要投資誰投資什麼;而“茶者”這邊就不一樣了,首先業務員的差距就擺在這里,就好比昨天他突發奇想,想要跟各大游樂園合作,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談下來,談下來是一回事,價格十分合適又是另一回事。
周素翻閱了一下文件,很快給出了回答,“歐洲業務那邊推進的一直很慢,總有莫名其妙的人阻撓我們,甚至還向政府部門舉報說我們的奶茶里苯乙烯、苯乙酮等致癌物超標。”
“來,拿過來我讓我看看。”他淡定地說道。
兩人湊在一起翻看著收集來的資料,直到顧青檀看到了一篇《泰晤士報》上關於“毒奶茶”報道,不過他的注意力卻在放在並列同一版的另一條新聞上,那是一則訃告,上面有一個熟悉的人名。
於是拿出手機搜索了一下,果然找到了相關的討論,大體意思是說,黑寡婦又吃人了,加上倒霉蛋這個一共死了第六任丈夫了。
還有一張照片。
厚厚的深藍色地毯上的一張貴妃椅,上面斜身倚著一位金發女人。
四十來歲的樣子,身穿華麗的皇室長裙,手上戴著亮閃閃的珠寶首飾,一看就知道是位貴婦人。
他微微眯起了眼睛,呦呦呦,這不是娜塔莎嘛,二十年不見,怎麼跑到英國當黑寡婦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