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點半。
靜姨身上穿著一條裹身款式古典的白色長裙,里面沒穿內褲和胸罩,躺在青檀的床上,一邊難耐地扭動嬌軀,一邊口中發出“嗯嗯”的嬌吟聲,手里則隔著衣物抓著自己的一對椒乳不停地把弄著揉搓著。
媚眼如絲,呻吟不絕。
她非常喜歡用手指揉捏自己乳尖的那種快感,但如果是那個小壞蛋親自動手的話,她覺得自己會更加喜悅。
與此同時,顧青檀洗好澡從浴室走出來,赤裸著上半身,下半身只圍著一條浴巾。
當他推開房門的時候,瞬間就發現了不對。
房間內,床上的淫.靡景象讓他微微有些驚愕——原本應該早早上床休息的靜姨,竟然出現在他的床上,動情地撫弄自己,花好月正圓。
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他隨即上前,坐在床邊順勢摟住了靜姨,笑著問道,“您這是玩的那一出啊,紅拂夜奔?”
“既然您自己送上門來,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說著,他就直接開始上手了,而她很自然的曲起雙腿,露出風流眼,期待著他的侵入。
不過在此之前,“嗚,把燈關上再弄……”
“開著吧,讓我睜大眼睛好好看看您的表情。”
他故意這麼說,目的無非是要讓靜姨感到更加羞恥與濕潤。
“好孩子……快別捉弄姨了……啊,要丟了……”
體內殘余的藥效讓她在被他觸碰到那一刻,瞬間涌上難以抑制的歡愉,幾乎是在瞬間就丟盔棄甲,放棄了所有抵抗。
遠比法國投降更快。
她閉上美眸,任憑她擺布,感受著青檀的手指的摳挖,絕頂的快感,讓她忍不住連珠圓玉潤的腳趾都繃直了起來。
她的黃河口,在他手中泛濫成災,繼而又被馴服的服服帖帖,而他是治水的英雄,有一根寶物叫做定海神針。
三過家門而不入,他忽然停住。
“在辦正事之前,您能先告訴我,您身上這身衣服,到底是怎麼回事?”
比起這個靜姨來投懷送抱,更讓他在意的是她身上這件長裙,幾乎跟剛才母親穿得那條一模一樣,唯一的區別就是胸前和胯下有著圓圓的洞,像是同一款式的情趣式翻版。
“青檀,不要問,求了你,放過姨吧,真是羞死人了……”
一想到夫人交給她的任務,她就一陣臉紅心跳,害羞的不要不要的,簡直像個初經人事的少女般的羞澀難耐,不敢抬頭。
“可我就喜歡您這幅羞怯的樣子!”
他忍不住去頂著靜姨的下面,卻遲遲不肯進入。
接著,又話鋒一轉,“今晚,我就要問清楚,如果您什麼都不說的話,也行,那我可就這樣什麼都不做,摟著您睡覺了。”
“不要!”
她的聲音不自覺的提高,然後又變得細若蚊蚋,“青檀,別問了,姨不能說,總之你今晚就把姨……當成夫人,不,當成你的媽媽吧……”
“您說什麼!”
他懷疑自己聽錯了,簡直不敢相信靜姨這般溫柔賢惠的女人,竟然會對他說出如此大膽的話。
一種矛盾復雜的心情霎時間如錢塘江潮般襲來,而他就是那個望海潮來不及躲閃的人,被澆了個通透。
吃驚,興奮,期待,羞愧,後怕,先後涌上了心頭,混雜在一起。
戀母,這是他內心深處最陰暗、陽光照射不到的地方,連他自己都有些恥於提及,恥於面對。
弗洛伊德曾經說過,有些男人對於所愛的女性,沒有欲望;而對於有欲望的女性,他沒法去愛。
他愛母親,但是覺得自己不應該對她產生欲望。
性和愛的矛盾就在於此。
“真的可以嗎?您會不會覺得我很惡心……”
他開始懷疑自我,驚疑不定。
靜姨伸手撫摸上他的臉頰,柔聲道,“不用怕,乖,快進來吧。”
“姨……媽,不是跟你說過了,媽都已經是你的人了,你愛怎樣就怎樣吧,只要你喜歡就好……”
她強忍著羞意改口,自稱媽。
他情不自禁與她親吻起來,靜姨也很自然的檀口微張,他們吸吮著彼此的唇舌,交換著甘美的唾液。
邁過心里那道坎之後,剩下的只有歡愉,無盡的喜悅。
顧青檀開始扔掉道德的枷鎖,放下感情的包袱,真正的解除自己身上的封印。
只有對生命有意義的才是道德,如果道德剝奪了人進行選擇的權利,限制了人能得到了美好事物,這樣的道德就沒有意義。
“媽,媽媽,媽媽……” 他邊干邊動情地叫著媽媽,如頌聖名。
男人的心靈很堅強,但其實也很脆弱,當他感到很害怕或者很孤獨的時候,就會想縮進女人的懷抱里,把臉埋在對方的胸口,聞著味道,磨蹭著,有點撒嬌的意味,也有點像是在找一個溫暖的避風港,能夠讓他逃避殘酷的現實。
尤其是對於那些小時候缺少母愛的男孩子,往往會出現這種情況。
童年的影響是難以磨滅的,他們長達後會偏愛熟女,交年上系的女朋友,也會在自己的年上女友身上尋找類似母愛的感覺,以此來來填補內心的傷痕。
在男人眼中,母親並不單單是現實中的那個偉大女性,而是意味著一種理想的愛,很多男人會覺得母親是很聖潔的個體,發自心底里敬愛她。
此時此刻,靜姨在他心里,毫無無疑和母親一樣,但實際上這與情欲無關。
有些人喜歡拿“孝子挺身入故鄉”來調侃,但是他卻覺得這是一場神聖的回溯,被造之人重演著造人的過程,生命的奇跡就在於這神聖的來回往復里。
靜姨雙手摸著他的臀部,她自然而然的挺著腰將自己的一切都放上。
顧青檀劇烈從喘息著,“媽媽,我真的好喜歡您啊,您給我生個弟弟,好嗎……”
明明她並不是他的媽媽,這只是一場角色扮演,她卻忍不住因為這句話而淚流滿面。
為了不讓正在埋頭苦干的好兒子發現,只能緊咬住嘴唇,不敢發出任何哭聲,但淚水止不住地往下流。
她以手掩面,“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