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修齊恍然大悟,他一直和嫂嫂談情說愛,倒把櫻雪憐倒給忘在了腦後,現在經柳鳳姿這麼一提,他覺得這還真是個問題。
以前,柳鳳姿一般都是在府里,相對比較安全,可以留玲瓏雙嬌中的一個在這里看守櫻雪憐,現在她馬上就要去清涼寺了,而且隨時可能要逃走,不可能再留下玲瓏雙嬌中的一個在這里看守櫻雪憐;同時,也不可能將櫻雪憐帶到清涼寺去。
看著南宮修齊一副沉思的樣子,柳鳳姿輕輕一笑,趴在他身上嬌道:“不如這樣吧,一了百了。”一邊說著一邊抬手在自己的脖子上比劃著。
南宮修齊嚇一跳,連忙搖頭道:“殺了她?這…這未免太…”
“咯咯…”柳鳳姿嬌笑著一指戳向他的腦門:“就知道你這個小壞蛋舍不得,剛才我是逗逗你啦,說實在的,就算是你想殺,我還有點舍不得呢。”
“你舍不得?”南宮修齊頗有點疑惑道。
“當然!要知道這個女人…哦,不對,准確來說是這只母犬,我可是花了好一番心思調教的,現在剛有一點成效,你說要是就這麼殺了豈不可惜?”
南宮修齊聽了不由得大奇,忙道:“母犬?難道你把堂堂的一堂之主調教成母犬。”
柳鳳姿得意又調皮地眨眨眼,嬌道:“想不想看看嫂嫂這一段時間來的成果?”
“嘿嘿,當然想啦!”
“看你這猴急樣,小壞蛋!”
柳鳳姿白了他一眼,然後輕聲道:“玲兒,把那只母犬給我帶過來。”
“是,夫人!”
很快,外面傳來門被推開的聲音,一個輕輕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像是走得很慢,以至過了好一會兒,南宮修齊才在內室門口見到丁玲那嬌俏的身影。
丁玲還是之前見到的那身裝扮,不過此時她手里多了一條小手指般粗的細鏈,鏈子的一頭系著一個皮圈,而皮圈卻套在一個女子的雪白脖頸上,此女子四肢著地,低著頭,蜷伏在丁玲的腳邊,長長的秀發完全遮住了她的臉龐,讓人看不清其面貌,不用說,此女正是櫻雪憐。
南宮修齊看得先是一愣,隨即哈哈大笑,故意以一種吃驚的語氣道:“喲,不是吧?難道趴在地上像一只母犬的這位,就是曾經大名鼎鼎的天統教京安城分堂的堂主,江湖四大美女之一的櫻雪憐?嘖嘖,太讓人驚奇了!”
柳鳳姿咯咯一笑,她知道南宮修齊的用意,他是故意提起櫻雪憐之前那比較高的身分和地位,再譏笑她現在的卑賤模樣,以強烈的落差感打擊和羞辱她,將她那為數不多的自尊心上再打壓一把。
果然,原本溫順的伏在地上的櫻雪憐闐叾,嬌軀明顯一震,頭垂得更低了,被秀發掩映的玉肩微微聳動,一陣低泣的聲音隱隱傳來。
“玲兒,你下去吧。”
“是,夫人!”丁玲檢衽一禮,然後將細鏈從皮套上解下便退了出去。
這時,柳鳳姿依舊躺在南宮修齊的懷里,錦絲薄被滑至她的腰間,兩只大白玉乳就這麼顫巍巍地暴露在外,不過她一點也不在意,若無其事的淡淡道:“憐奴,過來。”
“憐奴?”南宮修齊笑道:“哈哈,這個稱呼好,名副其實啊!”
櫻雪憐那弧线優美的背脊一顫一顫的,原本低泣的聲音轉為嗚咽,其可憐模樣哪里宣讓人想到在短短幾個月之前她還是一個威風凜凜,叱咤江湖的一堂之主?
分明就是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
見櫻雪憐只在那傷心低泣而沒有動彈,柳鳳姿有些不耐煩了,鼻子里輕輕發出一聲冶哼,但里面所包含的威脅之意否言而喻。
櫻雪憐心一顫,柳鳳姿的那聲冶哼雖然極輕極細,但對她面言不啻於青天里的一聲霹靂,她清楚的知道這聲冷哼背後意味著什麼?
那是各種讓她痛不欲生、羞愧欲死的折磨手段。
想到這里,她再也不敢怠慢,手腳並用、雪臀高翹,急急向床榻爬去。
不愧為江湖四大美女之一,櫻雪憐的爬姿都那麼美妙,修長圓潤的玉臂在地上撐得筆直,腿部彎曲的程度剛好使挺翹圓臀的高度略高於她的雙肩,膚光粉致的玉背像一座倒過來的拱橋連接著她的臀與肩,线條極其優美!
而由於倒垂的關系,她那兩只雪乳被自身重力拉扯而更加豐碩,且隨著她的爬行而晃動不止,其頂端的鮮紅蓓蕾劃出一道道迷人的紅影,讓人為之眩目!
然而這些都不是讓南宮修齊最感興趣的,自他看見櫻雪憐的全部身形後,他的目聲光就緊緊盯在櫻雪憐那兩辦圓臀之間,那里有一根向上彎曲的純白絨尾。
“咯咯,怎麼樣?嫂嫂把她調教得還像一只母犬吧?”柳鳳姿斜睨一眼南宮修齊,得意笑道。
“哈哈,像、像極了!”
南宮修齊撫掌大笑道:“嫂嫂,你太厲害了!短短數月時間就把這曾不可一世的臭女人調教成如此模樣啦,哈哈,還給她安了一個狗尾巴,不但形似一只母犬,就連神韻也分毫不差呢。”
南宮修齊的話語像一把鋒利的匕首,深深刺進櫻雪憐的心底,讓她羞愧得俏臉猶如火燒,恨不能此時地上裂開一道縫隙好讓她鑽進去,永遠也不要出來。
在被柳鳳姿囚禁的短短數月里,櫻雪憐雖然經歷了無數折磨羞辱,表面上已然順從,然而久歷江湖的她意志力還是極為堅強,雖然遭受如此巨變,但並沒讓她崩潰沉淪,在其內心深處她始終未徹底屈服,同時她時刻提醒自己要忍耐,只有先把自己的性命保住了,將來才可能有機會報仇,一雪恥辱。
然而也正是因為有心底的那份自尊未被摧毀,她每天都覺得自己活在痛苦的深淵中,如果放任自己沉淪下去,沒有了自尊、沒有了羞恥,她也就不會覺得痛苦了。
柳鳳姿得意笑道:“那當然!你不在的這幾個月里,嫂嫂主要的精力就是訓練這個賤人怎麼變成一只合格的母犬呢。為此我還特地為她安了這只狗尾,你可別小看這只狗尾,嫂嫂可是花了近百金幣才弄到手的呢,怎麼樣?夠逼真吧?”
“什麼?近百金幣?”
南宮修齊著實吃了一驚,要知道這麼多錢足以買一幢很不錯的宅院了。
柳鳳姿白了他一眼,瞋道:“叫你別小看你還小看,這只狗尾只是形似狗尾,而其材質卻與狗毫不相干呢,它是由各種奇珍異獸的毛骨混制而成。其三尺長的主干是由獨龍犀的脊筋所制,不但重量極輕,而且韌度恰到好處,保持微微向上翹起的樣子,最主要的還是極易擺動,只要在其一端輕輕使上力,另一端就晃動不止,可謂妙趣橫生哦,咯咯…”
聽了她這樣一番描述,南宮修齊似有所悟地道:“如此說來,這個賤人只要縮肛提臀,這只狗尾就會搖擺不止,像一只真正的狗那樣搖尾乞歡了是不是啊?”
“咯咯,對極!”
柳鳳姿笑得花枝亂顫,隨後對正在爬行中的櫻雪憐道:“賤奴,把你的狗尾巴搖動起來,讓主人好好欣賞一下。”
“是!”
盡管內心感覺無比屈辱,但櫻雪憐咬著嘴唇,極為順從地輕聲應道。
只見她雙唇緊閉,似在憋氣,又似在苦忍著什麼,其實她這是在控制肛菊里的肌肉,經過柳鳳姿這個幾個月的殘酷調教,她縮肛的動作已經相當嫻熟了。
菊肛內的肌肉一陣急縮,近三尺長的白絨狗尾彷佛活了一般左右搖擺起來,竟與真犬搖尾一般無二,極具妙趣“哈哈,太棒了!就是真的狗也不過如此嘛。”
“嘻嘻,現在知道這只狗尾不一般了吧?”
柳鳳姿嬌笑道:“而實際上這只是妙趣之一呢。”
“哦…”
南宮修齊饒有興趣道:“還有什麼妙趣?還請嫂嫂一並道來。”
“這白色絨毛的來歷也不一般哦,它是喀斯高原上獨有的雪鵝頸毛,制成這樣一條近三尺長的絨尾需要近六、七十只雪鵝呢。”
“原來是這樣啊,難怪…”南宮修齊輕嘆。
他知道雪鵝的珍貴,這種只生長在喀斯高原上的飛禽數量稀少,而且極難捕捉,另外牠的肉質鮮美、羽毛柔軟,向來只做為皇家貢品呈獻。
“雪鵝羽毛柔軟,但最柔軟的部分要屬牠的頸毛,除此之外牠還非常順滑。”說到這里,柳鳳姿曖昧一笑,然後繼續道:“試想一下,當這根極為柔軟順滑的狗尾輕掃你的肌膚時,那種快感、那種愜意,咯咯…讓人回味無窮哦…”
“是嗎?有那麼好?”
南宮修齊被她說得心癢癢的,一副躍躍欲試的表情溢於言表。
柳鳳姿笑笑,低頭對已爬至床前的櫻雪憐道:“賤奴,上來,給少爺展示一下你的狗尾。”
櫻雪憐默默爬上床,雖然臉紅如霞、羞憤不已,但她還是乖乖將挺翹圓臀對向南宮修齊,努力收縮肛菊,讓狗尾擺動起來。
她知道如果自己不能讓他們滿意,那等待自己的將會是什麼。
如此一來,櫻雪憐的整個下體便完全暴露在他們兩人眼前,柳鳳姿自然覺得無所謂,不過對南宮修齊面百就是一副絕佳美景了。
由獨龍犀的脊筋與雪鵝頸毛所組成的白絨狗尾上粗下細,粗的一端插在櫻雪憐的肛菊里,粉紅精致的菊花口緊緊地裹住猶如小孩手臂粗的狗尾,同時,菊口周圍的肌肉被撐得極薄,仿佛隨時都有可能撕裂。
再仔細一看,菊口周圍好幾處淡淡的暗痕,顯然,這是撕裂傷口越合後留下的痕跡。
與飽經摧殘的菊肛相比,她那狹長的花穴嫩貝就好多了,這里一如數月前南宮修齊所見到的那樣,花唇淡紅,兩片玉貝緊合,絲毫沒有納客迎歡的痕跡。
南宮修齊正看得入神,忽見被撐得猶如孩兒手臂粗的菊口一陣收縮蠕動,彷佛一張獸嘴在吞吐著獵物,讓人感覺既淫靡又詭異。
白絨狗尾在“獸嘴”的吞吐下很快便左右搖擺起來,毛絨絨的尾巴輕輕掃過南宮修齊的大腿,異樣的感覺果然讓他眉兒緩舒,嘴兒輕嘆。
雪鵝頸毛構成白絨柔軟得不可思議,掃過肌膚就像是一片白雲拂過,但比白雲又多了一分順滑,就像是最名貴的綢緞,溫潤如玉。
南宮修齊只覺得自己大腿肌膚上的毛孔都舒張開來了,絲絲愜意從這里流向心田,再由心田彌漫到全身。
“怎麼樣?感覺還不錯吧?”柳鳳姿笑睨他一眼道。
南宮修齊嘆道:“真的是很舒服呢!嫂嫂,你可真行啊,居然想出這一妙招,可以說是把母狗的作用發揮到極致啊!哈哈…”
“咯咯,那是!”
柳鳳姿得意中又不乏一絲冷酷道:“在嫂嫂手里還沒有調教不出來的母狗,哪怕她之前再高貴,再不可一世!不過對於這個賤奴來說,調教的時間還是短了一點,離一只完美母犬還有一段距離,否則還有更妙的招呢。就拿這擺尾來說,這個賤奴目前只能做到簡單的左右搖擺,不過只要再假以一段時間的調教,她可以更加靈活控制這條尾巴。”說到這里,她伸出一根蔥指,在白絨尾端輕輕一挑,又細又軟的長尾便纏繞在她的手腕上,然後向上一提,只聽“啪”的一聲輕響,近三尺長的白絨狗尾從櫻雪憐的菊肛里拔了出來。
“嗚嗚…”
櫻雪憐頭埋在錦被里,檀口發出羞恥的嗚咽。
肛菊里的狗尾因被突然抽去,大量空氣倒灌進來,一股股涼意讓她寒徹心骨。
此時,南宮修齊算是完全看清了這根狗尾,原來插進肛菊的竟是如拳頭一般大小,表面極為光滑的圓球,實難想像,如此大的一球狀物怎麼能塞進櫻雪憐那緊湊得不留一絲縫隙的菊穴?
不過細一觀察,南宮修齊發現這球狀物似乎富有彈性。
見南宮修齊對狗尾一副感興趣的樣子,柳鳳姿笑著解釋道:“這是獨龍犀的筋囊,與其脊筋是連在一起的。這筋囊彈性極大,就是透過擠壓它來控制脊筋,也就是這狗尾的搖擺。”說完,她秀足輕踢了一下迎雪憐那翹臀,道:“賤奴,就用你的狗爪給少爺演示一下你的狗尾。”
“是…”櫻雪憐微微喘息著轉過身,拾起狗尾,小手捏著筋囊。
果然,隨著她捏筋囊的方向與力道的不同,長長的白絨狗尾不斷變幻著擺動的方向,或左右搖擺、或上下輕挑,甚至還能舒展彎曲,極其靈活!
“咯咯,看見了吧?”
柳鳳姿嬌笑道:“如果這賤奴的屁眼可以像她的狗爪那樣靈活的話,你說會不會多了許多樂趣?”
“哈哈,的確。”柳鳳姿掩嘴一笑道:“所以說現在把她殺了我還真有點舍不得呢,因為我相信要不了多久,嫂嫂我就可以將這賤奴的屁眼調教成如她狗爪那般靈活。”
“啊!”正不停擠捏筋囊的櫻雪憐一聽說要殺她,不由得發出一聲驚呼,那根長長白絨狗尾被她失手而落,掉在床榻上。
本來,身為江湖中人的櫻雪憐並不是一個貪生怕死的嬌弱女子,如果當初在被南宮修齊擒獲的時候要殺她那她會毫無畏懼,甚至可以說是求之不得。
然而現在就不同了,她求生的渴望強烈無比,因為她不想讓自己這幾個月來的痛苦折磨就這麼白白遭受,如果不能一報這奇恥大辱,她覺得自己就是死了也不會瞑目。
正是因為抱著這樣的想法,櫻雪憐才能在每天非人的羞辱折磨中支撐過來,現在乍一聽到要殺她,這怎能叫她不感到惶恐失措?
“哈哈,我的櫻大堂主,你也怕了?”南宮修齊看著櫻雪憐那驚慌的神態,再聯想到當初她對自己的苦苦追殺,他就不由得感到一陣快意。
“少…少爺,夫人,不…不要殺我…”櫻雪憐哀求道。
這話要是放在她被擒之初那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說出口的,不過今時不同往日,心底里的那份高傲早已經在每天的羞辱折磨中消失殆盡,現在她覺得只要能夠活下來,無論要她做什麼她都願意。
“不殺你?這個嘛,恐怕有點難啊…”
南宮修齊慢悠悠道:“我和嫂嫂就快要離開這里了,不殺你難道還把你放了不成?”
櫻雪憐急忙道:“少爺、夫人,你們可以帶我一起離開啊,賤奴願意永遠追隨少爺夫人。”
“哈哈,願意永遠追隨?恐怕言不由衷吧?”
南宮修齊大笑道:“是不是想趁機逃跑啊?”
櫻雪帽心里一顫,為了掩飾臉上的驚慌之色,她趕緊低下頭道:“賤…賤奴不敢,賤奴絕不敢有任何異心,少爺夫人要賤奴做什麼賤奴就做什麼,只求饒了賤奴一命!”
“哈哈,真的那麼聽話?要做什麼就做什麼?”
南宮修齊用手輕勾起櫻雪憐那光滑如玉的下頷,一臉輕佻笑容道。
櫻雪憐被南宮修齊這副笑容嚇得心里直發毛,可為了活命她還是硬著頭皮乖巧道:“賤奴唯主人命是從。”
“咯咯…”一旁的柳鳳姿發出一陣嬌笑,故意道:“齊兒,還真有你的,想當初嫂嫂為工讓這賤奴乖乖聽話可是費了好一番工夫呢,而你卻三言兩語就讓她乖得像條真正的母狗。”
“哈哈,還是嫂嫂調教有方嘛!”南宮修齊一邊淫笑著一邊揉捏著櫻雪憐的下巴,然後輕輕一推她的肩膀,說:“那好,你就自瀆給本少爺看看吧,不過可不許弄壞你的那層膜哦…”
櫻雪憐渾身一震,一張俏臉頓時猶如火燒,在這幾個月里她雖然受了不少折磨,但自瀆卻還從來沒有過,而且先前種種羞人舉動都是在柳鳳姿的淫威逼迫下進行,而這一次居然要自己心甘情願在眾目睽睽之下做那羞人之事,兩者不可同日而語!
“咦,還猶豫什麼呢?難道剛才所說的什麼唯主人命是從,只是信口胡說?”柳鳳姿故作驚奇道。
“不、不,賤…賤奴這就自…自瀆…”櫻雪憐嗚咽道。
說罷,櫻雪憐由跪姿轉為坐姿,正面迎著他們的目光慢慢張開她那修長的雙腿,然後一只手顫抖的滑向自己的下體,越過一片細密芳草後便來到玉蛤的上方。
“啊…”
也許正是因為顫抖,她的那根纖指居然一下不小心鑽進蛤嘴,碰到了位於上面的一顆肉芽,頓時一股讓人渾身發軟的酥麻感流遍全身,讓她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低吟。
在被柳鳳姿調教的這段時間里,櫻雪憐可以說渾身上下都被她殘忍凌虐過,包括菊肛乃至尿道,唯獨花唇蜜道未碰一下,這自然是因為她還是未經人事的黃花閨女,柳鳳姿怕不小心弄破了她的那層薄膜而無法向南宮修齊交代,所以她的花唇依舊如以前那樣嬌嫩與敏感。
“咯咯,母狗還挺敏感嘛,一碰就發出浪叫了。”柳鳳姿嘲諷道。
櫻雪憐羞恥地閉上眼睛,低垂著頭,讓那長長的秀發遮住自己大半臉龐,仿佛這樣可以讓自己的羞辱感稍稍減輕一些。
南宮修齊對她這個小小的舉動也沒在意,現在他的目光主要集中在櫻雪憐那指戲之事上。
只見她碰到自己的花蒂後渾身劇震,嘴里也發出一聲膩人的呻吟,但那纖指卻像是被毒蛇咬了似地急忙縮了回去。
櫻雪憐的這番淺嘗輒止、猶豫不決的動作讓南宮修齊看得很不爽快,於是冷哼一聲道:“本少爺可沒多少時間和你磨蹭,如果在半刻鍾里你不能讓自己泄出來,哼哼,那就別怪本少爺心狠手黑了。”
聞言,櫻雪憐的心頭不由得劇震,再也不敢怠慢,她強忍住心頭涌現的那份悲哀與羞恥,緊閉雙眼,努力迫使自己忘記周圍的一切,想像自己又回到了少女時代那羞人卻又迷人的懷春夜晚,手指再一次劃過那道迷人的肉縫,與此同時為了給自己更強烈一點的刺激,她的另一只手緩緩爬上自己高聳的乳峰。
櫻雪憐的手從下方托住自己那沉甸甸的乳房,沿著弧度誘人的下緣攀上乳峰,五根纖指慢慢收緊,讓自己這彈性十足的乳房在自己的掌下態意變換著形狀;而她的另一只手也沒閒著,不斷按摩著穴口周圍的嫩肉,漸漸的,緊閉的蛤嘴張開了一條縫隙,一絲晶瑩的蜜液從里面滑了出來。
眼前的一幕著實淫靡而又怪異,一個年輕精壯的男子渾身赤裸半躺半靠在床欄之上,神情愜意而傭懶,臥在他懷里的是一個成熟美艷的婦人,此婦同樣也是一絲不掛,白膩的乳房緊貼在男子的胸膛上,一只玉臂搭在男子的胯間,蔥白纖指輕輕套弄著男子那衝天怒杵,一臉吃吃浪笑著。
然而他們兩人的目光並沒有彼此交會,而是齊齊落在了坐在他們正對面的一個妙齡女子身上,該女皮膚白皙、身材高挑,全身上下同樣不著一物,雪白的肌膚染滿了誘人的紼紅,分外迷人!
此時此刻,此女的頭已然微仰,如瀑般的秀發散落在腦後,露出了她那讓人心動不已的容顏,雙眸緊閉、檀口微張,一串吏讓人心跳加速的呻吟從里飄然而出;兩只修長玉腿不知羞恥地大大分開,讓那粉嫩幽穴完全展露在前面兩人的眼前。
幽穴此時已是一片晶瑩,在其周圍撩撥按摩的一根蔥秀玉指不知什麼時候變成了兩根,由於這時的花徑已變得十分泥濘,所以那兩根蔥指時不時地滑進蛤唇內,但僅進一個指節,蔥指便飛快地抽了出來。
另一只手的動作也隨之加快,手掌用力揉著結實而又充滿彈性的乳肉,同時食指與拇指捏住粉色乳頭,慢慢搓揉旋轉,並且時不時地向外拉扯,沒一會兒,粉色蓓蕾便又紅又腫,宛如一顆紅棗。
一咯咯,齊兒,你這主意還真不錯,把這賤奴的騷性完全激發出來了。
一臥在南宮修齊懷里的柳鳳姿嬌笑著,同時她手里也沒閒著,握著南宮修齊的巨杵不斷加快套著。
看著眼前自瀆的美女,又被柳鳳姿不斷撩撥,南宮修齊只覺腹部越來越熱,肉杵更是在柳鳳姿的手掌心里不斷跳躍著,於是不由得按了按她的頭,她自然會意,嬌媚得瞋目而視,卻又乖乖得彎腰俯首,含住了那暴躁不安的怒龍。
這時的櫻雪憐也越來越進入狀態了,對柳鳳姿那羞辱的言語恍若未聞,緊閉的雙眸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微微睜開,但原本日塱兄的眸子已然鋪上了一層如霧的朦朧,口的嬌吟越發喘重,雪肌玉膚已在不知不覺間鋪上了玫瑰色的妍紅,尤其是乳峰上的那兩朵花蕊,艷紅之色進一步加深且腫脹近倍,猶如兩顆紅燦燦的寶石。
五根蔥秀玉指不斷來回撫弄著白嫩乳房,揉捏、擠壓、撕扯,動作已近狂暴,而另一只手宛如撥動琴弦,飛快地在一片濕滑的幽穴上來回撩弄。
此時仿佛已經進入一首曲子的最高潮,那兩根玉指幾近顫抖般地摩挲著兩片鮮嫩多汁的貝肉,或旋或刺,一片狼籍!
“哦…”
強烈的刺激讓櫻雪憐嬌喘吁吁,也不知是因為快樂還是痛苦,她的雙眸已是淚眼朦朧。
南宮修齊被眼前的一幕刺激得越發昂揚,而柳鳳姿也一邊輕舔慢吸著他的巨杵,一邊欣賞著櫻雪憐自瀆媚態,同時她也感覺自己的身體里彌漫著一陣陣快意,原來南宮修齊的那雙大手也沒閒著,一手搓揉著她飽漲的碩乳,一手伸指擠進蜜穴,抽動、撐開:這時,南宮修齊忽然騰出一只手,猛然按住了柳鳳姿的頭,本來只在她唇舌間游走的龜首一下鑽進了她的喉嚨里,柳鳳姿猝不及防,一下嗆得連呼吸都停止了,俏臉憋得通紅,小舌幾乎都被頂回喉里了,難受之情可想而知!
柳鳳姿想掙脫,然而南宮修齊大手緊緊壓著她的頭,讓她毫無動彈的余地。
就在這時,柳鳳姿嬌軀忽然一陣抽搐,原來南宮修齊一下捏住了她那腫脹如豆的花蒂,強烈的刺激猶如電擊,而頂在她喉嚨里的巨杵居然就趁著這個時機一下穿過了這個關卡,進入了喉管。
柳鳳姿身子繃得緊緊的,而下面的花穴卻燦然綻開,猶如一朵盛開的嬌艷玫瑰,大量花蜜不斷從里涌出,弄得其腿根一片濕滑。
不過這時她感覺喉部的不適似乎消失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極度的充實,她清晰感覺到巨杵在她喉嚨里的脈動,甚至能感受得到其表面浮凸的青筋相肉疙瘩劃過自己嬌嫩的喉管。
堅硬灼熱,幾乎要將她融化!
盡管這樣,柳鳳姿仍不忘賣力討好情郎,一只手緊緊握住巨杵根部上下擼動著,另一只手輪流愛撫兩只春囊,不過更重要的是,她努力放松自己的喉部。
到底她是一個經驗豐富的成熟婦人,很快她就讓自己的喉部處於最放松的狀態,與此相反,她緊緊抿住自己的雙唇,如此一來,不但可以降低自己的難受感,而且還可以讓情郎抽動得更加順利,同時又不失緊湊。
就這樣,柳鳳姿的頭慢慢沿著肉杵上下運動著,舌頭也漸漸活躍起來,沿著龜身一直舔到龜頭上的縐褶。
南宮修齊的喘息也越來越粗重,他不由自主的開始挺動腰部,讓自己的肉杵更加深入柳鳳姿的喉里,一只手用力擠揉著她的酥乳,仿佛要將那只乳房擠爆一般,另一只手則在她的幽穴里飛快抽插,原本透明的花蜜給他攪拌得一片白濁。
華麗堂皇的內室里三個人的喘息聲此起彼伏,彼此爭相向快感的最高峰邁進。
這時的櫻雪憐似乎離頂峰只有一步之遙了,只見她原本粉紅的乳暈已變為深紅,大小更是擴散近一倍;兩條先前大張的玉腿已經交疊在一起彼此摩擦,將那只撫弄幽穴的手緊緊夾在中間。
“呼…賤奴,快…快給我泄出來…”
南宮修齊瞪著眼,喘著粗氣命道。
“哦…我…我是賤奴…賤奴快…快不行了…哦…”
越積越多的快感似一道颶風,將櫻雪憐所有的理智席卷一空,她哭泣、嬌喊著,急劇搖擺著頭,一頭青絲漫天飛揚著,撫弄乳頭的指尖越動越快,兩只膨脹的乳房上下晃動著,劃出一道道迷人的弧线。
看著櫻雪憐高潮近在咫尺,南宮修齊也越發激動起來,他瘋狂的將肉杵在柳鳳姿的嘴里抽動著,同時捏著她的乳房,掐著她的花蒂,嘴里嘶吼道:“賤奴,捏住你的陰蒂,狠狠捏,快泄!”
“泄…泄出來了…賤奴泄…泄出來了…”
櫻雪憐被洶涌的快感完全吞沒,口里狂亂的嘶喊著,指尖用力的捏住那顆晶瑩閃亮、猶如珍珠的花蒂。
“啊!”
這位昔日的一堂之主像一個十足的淫婦在自瀆之下達到了欲望的頂峰,發出一聲激昂的尖叫,高挑的嬌軀直打哆嗦,修長美腿猛然伸直,幽穴深處噴出一道透明花液,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弧线,最後落在南宮修齊的腳踝上。
而幾乎就在同時,南宮修齊低吼著緊按住柳鳳姿的頭,屁股發了狂一般向上挺動,緊接著一股又一股滾燙精液射進了她的喉管里;而這時候的柳鳳姿也發出頻死母獸般的悶哼,下體那綻放的花唇一陣急縮,但隨後倏然張開,蜜液如泉涌。
三個人幾乎是在同一時間達到了快感的顛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