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嫂嫂身體已經有了反應,南宮修齊玩得更加不亦樂乎廠,舌頭上的力道逐漸加重,不但舔掃著幽穴周圍的大小花唇,而且舌尖時不時鑽進蜜穴里,舔得淺穴四壁上的嫩肉無一遺漏。
柳鳳姿身體上的反應開始越來越明顯,幽穴里的蜜汁越來越多,與此同時,她的嬌軀也微微扭動起來,口中發出迷糊不清的呻吟,更令南宮修齊大呼有趣的是,花唇上方的小嫩蒂也從褶皺的包皮中探頭而出,帶出一絲晶瑩的光芒。
南宮修齊看得不禁再一次低下頭,將嘴唇覆蓋在那小嫩蒂上,輕輕含住,不住磨動並不時用舌尖輕挑。
很快,這顆小嫩蒂便膨脹起來,顫巍巍得猶如一顆珍珠,混合著他的唾液加花蜜,散發出淫靡的光澤。
這個時候,柳鳳姿嘴里所發出的呻吟聲越發地大,柔腰扭動的幅度也微微加大,兩條修長豐腴的美腿情不自禁地夾纏在一起,一下將南宮修齊的腦袋給夾在了雙腿之間,與此同時,他聽見柳鳳姿發出一聲軟膩纏綿的嬌呼:“齊兒…”
“嘿嘿!嫂嫂,你醒啦!”
南宮修齊輕笑著抬頭從她的雙腿間掙脫出來,不過心中也微覺驚訝,要知道自己可是死去的人,現在一下子出現在嫂嫂的眼前,怎麼她一點也不覺得害怕,甚至連驚訝也沒有,就像以前在家里時那麼自然?
然而當南宮修齊看清柳鳳姿的面容時他便明白了,原來柳鳳姿並沒有醒過來,剛才那一聲嬌呼只是夢囈,想來定是她在夢里正與自己纏綿呢。
“嘿嘿,不知夢里的我是不是也是這樣?”
南宮修齊壞壞一笑,又低下頭繼續品香弄玉,誰知這時不小心讓花穴旁邊的一根俏皮的陰毛鑽進了他的鼻孔。
這一下南宮修齊忍不住了,猛打一個噴嚏,臉狠狠地撞在柳鳳姿的花穴上。
“啊…”
柳鳳姿一下就被驚醒了,不過似乎還在回味著夢里的旖旎美景,蒙朧的雙眸半睜半合,根本沒看到在自己的胯下還趴著一個人,只是感覺下面好像有什麼東西,於是隨手撥了一下,想將那討厭的東西拿開,好讓自己繼續回到春夢里。
可是她沒想到,觸手之處是一片毛發,接著她就感覺到自己的一根手指陷入了一個溫暖濕潤的環境當中,這一下她意識到下面是有一個人了,而自己的手指就那人用嘴含住了。
“啊…”
柳鳳姿發出一聲尖叫,手像是被毒蛇咬了似地急忙縮回,人一下子從床上彈趄。
“嫂嫂,是我,我回來了!”南宮修齊笑道。
熟悉的聲音、熟悉樣子,柳鳳姿整個人都呆住了,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與耳朵,吃驚、惶惑、欣喜,種種眼神混合在她那晶亮的雙眸里。
不過僅過了一會兒,她的雙眸便變得迷蒙起來,口中喃喃道:“難道我現在還是在夢里?”說著,她的一只手緩緩抬起,撫摸著南宮修齊那略顯粗糙的臉龐。
“嫂嫂,這不是夢,是…”
還沒等南宮修齊說完,兩根蔥白纖指便按在了他的嘴唇上,接著就聽柳鳳姿輕聲道:“別出聲,不要譏我從這夢里醒來好不好?那樣我就再也看不到齊兒你了。”
柔音入耳,南宮修齊心中的感動又多了一分,正欲開口,卻見柳鳳姿雙眼里的迷蒙之色越發濃厚,同時呢喃道:“這個夢真好,就像是真的一樣,不但能看到你、摸到你,而且還能感受到你的溫度…嗚嗚…”
這一下南宮修齊沒等她說完就湊到了她的面前,將自己的唇狠狠覆蓋在她的檀口上,頓時將她要說的話給堵了回去。
柳鳳姿全身劇震,一雙眼睛瞪得溜圓,熟悉的氣味、熟悉的手法、熟悉的眼神…一切的一切都讓她覺得那熟悉,這不由得讓她恍惚起來,心頭迷惘:“這夢怎麼如此真實?”
南宮修齊那靈活的舌在她的檀口里肆無忌憚地卷住她的香舌,啜吸猛舔,接著腔壁貝齒無一不漏。
而柳鳳姿的香舌起先還如一只受驚的小鹿,但慢慢地不再躲閃,繼而迎合,直至兩舌如兩條蛇一樣扭纏交織在一起,在彼此的口腔里肆意翻騰,猶如龍蛟。
就這樣,激烈纏綿的濕吻足足持續了半晌,兩人的唇舌才分開,不過仍有一絲晶瑩的唾液連接在兩人的雙唇上,隨著他們越分越開,唾液也越拉越長、越長越細,晃晃悠悠地猶如連接兩人雙唇之間的一座索橋。
“齊…齊兒,真的是你嗎?嫂嫂不…不是在做夢吧?”柳鳳姿聲音顫抖道。
不過原本迷蒙的眼神此時已經變得清澈,很顯然她確信自己並不是在夢里,眼前的南宮修齊的的確確是一個活生生的人,但這一切對她來說實在是太過突然與震撼了,以至她想耍一遍遍地確認。
“嘿嘿,嫂嫂,是我,本少爺命大福大,可沒那麼容易死呢,這不…”
還沒等南宮修齊說完,柳鳳姿嬌吟一聲,身子猛然撲上去,兩只藕臂似水蛇般纏繞上他的脖子,櫻唇又一次貼上他的嘴唇。
這一次柳鳳姿明顯來得更激烈與瘋狂,如一頭發了情的雌獅一般,南宮修齊猝不及防,居然被她撲倒在床,兩人就在這雕花牙床上翻來覆去,弄得錦絲絨被一片凌亂。
在翻滾中,南宮修齊身上的衣服越來越少,直至全身不著一物,而柳鳳姿身上的那件小肚兜早就不見蹤影了,一黑一白的兩具肉體交錯糾纏,動作激烈而又不失纏綿。
終於,仿佛雌獅的柳鳳姿捕捉到了自己的獵物,溢滿蜜汁的花房牢牢套住了那根她日思夜想的肉杵,那種極度飽滿充實的感覺讓她全身為之一僵,曲折的兩腿緊緊夾住南宮修齊的腰側,兩手撐在他的胸膛上,挺胸仰首、檀口微張、星眸如霧。
“嗚…”
足足過了好一會兒,柳鳳姿口里才發出一聲長長的、充滿滿足感的嘆息,玲瓏有致的身軀也頹然倒在南宮修齊的胸口上。
“怎麼了嫂嫂?這麼快就不行啦?嘻嘻!”
南宮修齊壞笑著捏著柳鳳姿那硬硬的、如紫葡萄一般的乳頭道。
柳鳳姿嬌柔無力的白了他一眼,然後勉強撐起身子,趴在他的胸口凝視他道:“你這個沒良心的小冤家,你可知道這些天嫂嫂我是怎麼過來的?幾乎每天…”說到這里,她的雙眼不由得泛紅,晶亮的眸子也升起了一層薄霧,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
“好了好了,嫂嫂,我知道你牽掛我,這不,我一得空就來看你了嘛。”
看了柳鳳姿這副模樣,南宮修齊心下愛憐的同時連忙出聲安慰。
面對南宮修齊的脈脈溫情,柳鳳姿心里滿足無比,數月來堆積在心頭的空虛、焦內、傷心全部一掃而空,歡喜充斥她的心間,底下花房里所傳來的充實快感更是讓她迷醉,她羞紅著臉看著南宮修齊嬌吟道:“齊兒,嫂嫂想要,好好疼愛嫂嫂吧,哦…”
南宮修齊還沒等她說完就狠狠向上一挺,力道之大幾乎將柳鳳姿整個人都頂了起來,碩大龜頭如巨蛇吐信般直達花房深處。
盡管這只是短短一記抽插,但威猛的力道讓柳鳳姿只覺快感如潮,花房深處的嬌嫩花心被龜頭撞得又酸又麻,腔壁四周的嫩肉被杵身上浮凸的青筋與顆粒摩擦得既熱且癢,種種快美感覺讓她渾身禁不住地發出一陣抽搐,一股花蜜不可遏制地從腔底深處涌出。
看到柳鳳姿的高潮來得如此之快,南宮修齊也微感訝異,同時也明白了她身體的飢渴,於是不等她有所恢復,便將因高潮脫力而癱軟在他身上的柳鳳姿翻轉過來,讓她趴在床上,使其肥白美臀高高翹起。
柳鳳姿知其用意,心中既羞且喜,她強自凝聚身體內僅有的一點力氣,努力抬高臀部,壓低腰身,好讓南宮修齊更容易占有自己。
如此一來,此時的柳鳳姿就仿佛是一頭搖尾乞歡的母犬,樣子極其淫賤!柳鳳姿顯然也意識到這一點,嘴里發出一聲羞恥的呻吟。
這時,南宮修齊沒有立即將巨杵插入,而是用力揉了揉那兩辦雪臀,只覺人手綿軟、滑膩異常,手感十分之好!
他不由得連連揉捏,讓軟膩臀肉在他指間漫溢,然後將雪臀向兩邊掰開,濕漉漉的花穴頓時在他眼前一覽無遺。
黑色芳草早巳被蜜汁打濕,柔順地貼在鼓起的陰阜上,暗紅色花唇已然綻開,如同一個嗷嗷待哺的小孩的嘴,里面鮮嫩肉紋清晰可見,尤為淫靡的是,一絲絲的透明花蜜從蛤嘴里流了出來,漸漸拉出一條晶亮銀絲,懸垂在兩截玉腿之間。
南宮修齊嘿嘿一笑,用手輕輕一勾,晶亮銀絲便如蛇似地卷繞在他的手指上,接著將其放近鼻端,一股腥甜味由鼻直達心脾,讓人不禁欲念叢生。
“齊…齊兒…”
見南宮修齊半天沒有動靜,柳鳳姿略帶不滿地發出一聲嬌哼,白碩美臀也微微扭動了一下,似在召喚、又似在催促。
看在眼里,南宮修齊嘿嘿一笑道:“嫂嫂,別急,我來了!”說完,肉杵輕挑,微綻的蛤嘴立即被撐開,塞得滿滿而不留一絲縫隙,直貫入底。
“哦!”柳鳳姿發出一聲驚叫,身子由於禁不住南宮修齊那猛力一擊,上身向前撲倒,整個臉被埋在了錦被絲褥當中,碩美豐臀翹得越高了,承受著巨杵一波又一波的攻擊。
前面一波高潮的余韻尚未平復,這一波的高潮又氣勢洶洶而來,柳鳳姿快樂得渾身顫動,光滑如玉的背上泛出妖艷的玫瑰紅,被軟褥阻隔住的檀口發出沉悶的嬌哼:“好…好棒…太、太深…深了…齊,齊兒…嫂嫂愛…愛你…”
聽著嫂嫂口里語無倫次卻又至情至性的話語,南宮修齊欲火進一步高漲,將那沾滿蜜液體的手指一點點的塞進蜜穴上方那布滿褶皺的褐色肛菊,同時嘴里溫柔的回應…道:“嫂嫂,你好美,我也愛你哦…”
“嗚嗚…不…不要…哦…”
後庭被異物侵襲,柳鳳姿本能擺腰扭臀,想讓南宮修齊的手指離開自己的那個地方。
事實上,柳鳳姿的確比較排斥後庭之戲,盡管她和南宮修齊已經偷歡數年,但一直沒讓他的肉棒進入過自己那里,這主要是因為她生性愛潔,認為那里是排泄的汙穢之地,怎麼能用做男歡女愛之事?
而且那里又不似蜜穴那樣富有彈性,所以至今沒讓南宮修齊碰那處,當然,南宮修齊也沒有強求。
接連扭擺了幾下,非但沒有讓南宮修齊的手指離開自己的肛菊,反而加劇了巨杵在花房里的摩擦,充實而又強烈的快感讓柳鳳姿嬌喘連連,身子癱軟似泥,已經無力再掙脫了。
南宮修齊一邊快速地挺動著巨杵,一邊輕輕按動著鑽進柳鳳姿肛菊里的手指,她的那里從未被異物入侵過,因而顯得非常之緊,而且那里十分干燥,若不是南宮修齊的手指先前沾滿了蜜液,還真是難動分毫。
也正因為如此,南宮修齊的動作十分輕柔,與幾寸之遙的巨杵猛烈抽插形成了鮮明對比。
手指陵慢用力向下按動肛腸壁,南宮修齊清晰感覺到自己巨杵的運動及形狀,甚至連杵身上浮凸的青筋與顆粒都隱約可辨,不由更覺刺激,手指上的力道也在不知不覺間加重了,與一層薄肉相隔的巨杵一起做著抽插並且手指時不時的彎曲旋轉。
“嗚嗚…下…不行了…死…死了…”
前後兩處幽穴被占領,那份如火的快感與新鮮的刺激讓柳鳳姿急搖著頭,光潔的額頭布滿汗水,而眼角處又不斷有淚水滑落,兩種液體在臉頰會合,一滴滴的落下,將下面的絲褥浸濕一片。
南宮修齊也覺得興奮異常,隨著柳鳳姿欲火的不斷高漲,其花房里的嬌嫩花心也在逐漸下沉,他的每一次撞擊,花心都給他帶來極大的反彈力,讓他的龜頭既酥且麻,爽快異常!
與此同時,巨杵的每一次抽動,其表面的凹凸不平都會把花房壁上的鮮紅嫩肉帶出,翻至蛤口,艷靡之極!
“哦啊…輕…輕點…要穿…穿破了…”
柳鳳姿瘋狂得搖頭哭喊著,巨杵強力的抽插給她帶來的酥麻快感仿佛要將她帶進天堂,她那十根纖纖玉指用力揪緊了床上軟褥,全身上下都布滿了細密的汗珠,再配合雪白玉膚上泛出的玫瑰艷紅,仿佛是粒粒彩色的珍珠。
此時南宮修齊也氣息漸濃,他一邊曲指擠壓按動的柳鳳姿的肛菊內壁,一邊凶悍地挺刺,胯下巨杵猶如長矛般刺進花房深處,每一下其腹部都狠狠地撞在她的股溝上,發出“啪啪”的肉體撞擊聲。
“哦…好…好爽…我的淫蕩嫂嫂,你、你爽不爽…”南宮修齊喘著粗氣道。
“爽…爽死了…我的好小叔…親…親小叔…插死你…你的淫蕩嫂嫂吧…”
羞恥之心早己在柳鳳姿身上消失殆盡,她聲嘶力竭地叫喊著、哭泣著,她只覺自己仿佛就是一艘在驚濤駭浪中飄浮的小船,隨時都有可能被卷入無底的深淵。
“哦…好…我插…插死你…”
南宮修齊也如野獸般的嘶吼著,腰部挺動之快幾乎讓人難以看清,同時,他又用一根手指插進了柳鳳姿的肛菊,而另一只手一把揪住她那飄散的秀發,向後猛扯,柳鳳姿的頭不由得被他拉得向上急仰,仿佛是一匹被騎手拉扯韁繩的母馬。
“啊…”
強烈的快感混合著猛烈的痛楚,讓柳鳳姿一下衝上了欲望的尖峰,細腰如月牙般向上弓起,身子更是如篩糠般顫抖不止…
“哦…射…射死你…”
達到高潮後的柳鳳姿花房急劇收縮,緊箍得南宮修齊爽得齜牙裂嘴,他低吼著插入最後一下,然後將腹部緊緊抵住柳鳳姿的臀辦,只覺一陣麻酥之感從全身匯聚到尾椎,繼而一股熱液激射而出,悉數打在花房深處。
一場鏖戰終於落下了帷幕,偌大的房間里慢慢陷入了原有的寂靜,仿佛一切都不曾發生過,只有空氣里飄蕩著男女交歡後的濃烈氣息,證明著剛才所發生的一切。
“齊兒!”
柳鳳姿慵懶地躺在南宮修齊的懷里,頭枕著他的臂,一只纖指輕輕劃動著他的乳頭,動作俏皮而又溫柔,就像是一只在主人懷里撒嬌的貓。
“思!”南宮修齊也懶懶地應了一聲。
“剛才你好凶狠哦,簡直像頭野獸一樣,你看,把人家的頭發都拽掉好多了。”柳鳳姿輕扭著身子嬌瞋道。
“啊!是嗎?”南宮修齊微微一驚,低頭一看,在其身邊的確散落著好些發絲,這才想起先前那粗暴的動作,不由得連聲歉道:“對…對不起,嫂嫂,我不是故意的。”
柳鳳姿嬌媚一笑,輕抬纖手,搗住南宮修齊的唇道:“傻瓜,嫂嫂又沒怪你。”說著,她將臉靠在南宮修齊的胸口,幽幽道:“其實嫂嫂好喜歡你這樣,充滿了力量,好有霸氣哦…”
聽這嫂嫂如此溫吾軟語,南宮修齊在得意之余也驚覺到自己與以前相比,特別是與未修練血靈召喚魔功之前相比,性格確實變化了一些。
以前他在和嫂嫂的交歡中一向都是溫柔有加,別說用粗暴的動作對待了,就是汙言粗語也很少說,可這一次不但肆意玩弄了她一向排斥的肛菊,而且還那麼粗暴的揪她的秀發,仿佛就是對待一個與自己有仇的女人一般,想到這里,南宮修齊不由得有些心驚,暗道:難道這血靈召喚會不知不覺間改變人的心性嗎?
“齊兒,你在想什麼呢?”
見南宮修齊一副沉思的模樣,彷佛沒有聽到自己說的話,柳鳳姿略帶不滿地嬌哼道。
“哦…沒想什麼。”
“哦,對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這些天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
柳鳳姿心頭有太多的疑問,此時像連珠炮似地發過來,以至於讓她都有些語無倫次了。
“嘿嘿,現在才想起這些事情來啦?”南宮修齊打趣道。
柳鳳姿玉靨升起一抹紼紅,纖手握成拳頭,輕槌一下他的胸口瞋道:“壞齊兒,又來取笑嫂嫂了是不是?”
“嘻嘻,不敢不敢!”南宮修齊嬉笑著將他進宮後所發生的事情大概說了一遍。
南宮修齊雖然只是粗略的說了一個大概,但也足足說了近半個時辰,柳鳳姿在一旁聽得是眾精會神,臉色也從先前的傭懶淡然慢慢變得凝重嚴肅,等到南宮修齊最後說完,她也不由得坐起身,皺著秀眉道:“如此說來,皇上對我們南宮一家早就起了防范之心了,這該如何是好?還有齊兒你今後該怎麼辦呢?難道一輩子不見光?”
“所以我想離開京安城去找爹,也許他會有辦法。”南宮修齊沒有告訴柳鳳姿自己被冥山鬼母挾持一事。
“思!”
柳鳳姿輕點著頭,盡管她知道南宮修齊這一去起碼就得要好幾個月:心里十分不舍,但她早已不是一個純真無知的少女,而是精明干練的成熟婦人,孰輕孰重她還是能夠分得清楚:“那你什麼時候走?”了天晚上。
“啊!這麼快?那公主夫人你打算怎麼辦?”
“呸,什麼公主夫人?不過是吃里扒外的臭婊子而已,以前裝得那麼高貴凜然,把本少爺都騙過了。”
想到克琳公主以前的那副高貴模樣,南宮修齊心下就不禁暗恨,不過隨即又得意道:“可是最後還不是在本少爺面前露出她那副淫賤本色,哈哈…”一陣淫笑過後,南宮修齊才發覺有些不妥,忙收住笑容,微帶尷尬地瞥了一眼柳鳳姿,果然見她正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於是訕訕一笑道:“嫂嫂,我…”
“好你個小壞蛋,不但偷你大哥的女人,而且連你老爹的女人也不放過啊…”柳鳳姿一把扭住南宮修齊的耳朵佯裝怒道。
“唉喲,嫂嫂息怒,人家其實也沒…沒做什麼啦。”
“哼,你沒做什麼?鬼才信你的話呢。”
柳鳳姿嬌瞋薄怒中又透著一絲酸意:“那女人那麼漂亮,以前我就看你那雙賊眼不時瞄著她了,恐怕那時候你就在心里打她的壞主意,現在她落在你手里,你會老老實實不對她做點什麼?”
“嘿嘿,還是嫂子了解我。”南宮修齊嘻皮笑臉地捏了一下她的綿乳。
“啪!”
柳鳳姿抬手打了一下他的手背,瞋道:“少來!”
南宮修齊絲毫不以為意,他俯下身來,霸道而又強硬的將柳鳳姿壓在身下,火熱的唇輕輕含住她那如珠如玉般的耳垂,一邊舔吸一邊道:“在我心里只有嫂嫂你才足天底下最漂亮、最有味道的女人,其他女人和你一比,就如同星星比月亮…”
被心愛情郎舔著敏感耳垂,聽著他嘴里吐出火熱的情話,柳鳳姿心里那點輕酸薄怒頓時被化解得無影無蹤,那雙雪膚藕臂緊緊挽住南宮修齊的脖子,口中呢喃道:“哦…齊…齊兒,嫂嫂早晚要死在你這張灌滿蜜的嘴下,不、不過嫂嫂心甘情願。”
“嘿嘿!”
南宮修齊一臉壞笑道:“要死也是快活地死在我的大棒下啊!”說著,他將胯下已然勃起的巨杵頂了頂柳鳳姿的大腿,差點又滑進幽穴。
“啊!”
柳鳳姿俏臉滿是訝然之色,小手一把抓住在她腿間不安分的巨杵,驚道:“你…它…它怎麼又硬了?”
也難怪柳鳳姿會感覺驚訝,因為現在空氣里還彌漫著肉欲的味道,離剛才的交歡還不到半炷香的時間,在她的印象里,南宮修齊從來沒有恢復得如此之快,除了最開始和她交歡的那一段時間里,那時南宮修齊剛嘗到女人的味道,又正值少年,精力無比旺盛,總是要了又要,要不是他那時的陽具還比較小,柳鳳姿勢還真是無法承受。
後來隨著南宮修齊的長大,所經歷的女人越來越多,他的持久能力漸漸增強,而頻繁程度卻隨之下降,所以柳鳳姿對他巨杵在如此快的時間內又一次昂揚,感到既吃驚又害怕。
“嘿嘿,嫂嫂這麼迷人,這根家伙自然馬上恢復力氣要銷魂一番嘍。”南宮修齊調笑道。
柳鳳姿被他的一番甜言蜜語哄得心里甜絲絲的,不過已經經歷幾番高潮後的她實在無力再承受又一輪的肉欲狂歡了,於是一臉可憐兮兮的表情道:“哎呀,齊兒,我的好齊兒,饒了嫂嫂吧,嫂嫂真的不行了。”
一邊說著一邊撫摸著那昂揚的巨杵,“要不嫂嫂用嘴幫你泄泄好不好?”說完,她也不等南宮修齊答應,便要溜下去含住那令她又愛又怕的肉杵。
然匝讓她意外的是,一向貪色的南宮修齊卻阻止了她這個舉動,只聽他道:“嫂嫂,時候不早了,再過一會兒我就要離開這里,這一走起碼得有好幾個月的時間我們見不到面了,所以我們還是多說會兒話吧。”
面對南宮修齊難得細膩柔情,柳鳳姿一時怔住了,她仰起頭,呆呆看著南宮修齊,忽然,一把抱住他,頭靠在他的胸口,喃喃道:“齊兒,嫂嫂好愛你。”
“呵呵!”南宮修齊輕笑著拍打著她的粉背,一陣溫柔撫慰。
兩人卿卿我我好一陣,這時南宮修齊突然想起一事,忙道:“對了,有一事不知你知不知道?”
“思,什麼事?”柳鳳姿軟軟地道。
此刻她完全沉浸在南宮修齊的溫言軟語及溫柔愛撫中。
“二哥和幾個叔伯們准備謀反,而且好像就在這幾天就要起事了。”
“哦,謀反啊。啊…什…什麼?謀反?”
本來漫不經心的柳鳳姿一聽是大吃一驚,“騰”地一下從南宮修齊的懷里掙脫,坐了起來。
“那麼說你不知道這件事啦。”
“不知道啊!你也知道,我只管府里的那些雜事,這種事情他們怎麼可能告訴我?”
南宮修齊一聽覺得也是,於是道:“那大哥他呢?”
柳鳳姿沉吟了一會兒,說:“雖然我現在和你大哥交集極少,但我猜他應該也不知道,因為你大哥這個人你也知道,除了玩女人外沒什麼別的本事,腦袋也不靈活,家里的事情也基本上也放手不管,更重要的是他不像二弟那樣掌握著一定的兵力,所以在謀反這件事情上他起不了任何作用,因而我想他們不會拉他一起行這謀反之事。”
“思!”南宮修齊認為柳鳳姿分析得很有道理,於是道:“不知道也好,讓他們折騰去,不過為了防止殃及池魚,我覺得嫂嫂你還是離開京安城幾天比較好,如果有什麼不利的局面發生,那就立刻到邊境找我。”說到這,他頓了一頓又道:“其實就算謀反不成,那個狗皇帝想來也不敢拿我們家怎麼樣,畢竟老爹還在邊境掌握重兵呢。”
柳鳳姿點點頭,說:“好,那我明天就去城外的清涼寺。”
清涼寺位於城外五十里地,是皇家御寺,規模很大,每年都會有一批達官貴人的女眷到這里小住一段時間,吃素拜佛,修身養性,柳鳳姿也不例外,每年都會去兩、三次,小住幾天,因而她提出明天去清涼寺也不會引起別人的懷疑,而且清涼寺離城較遠,一旦城里有什麼風吹草動也容易逃。
“好,就這麼辦。”
南宮修齊道:“就讓他們去爭個你死我活吧,我們快活我們的。”說著,他的一雙祿山之爪又不安分地在柳鳳姿那光滑的胴體上游移。
柳鳳姿咯咯嬌笑著,似躲閃,似迎合,然後就在這時她忽然想到什麼,忙抓住南宮修齊那作惡的手,道:“那個臭女人該怎麼辦呢?”
“臭女人?哪個臭女人啊?”南宮修齊一時之間不明所以。
“就是那個什麼教的什麼堂主啊…”
柳鳳姿嬌媚地白了他一眼,不過心里卻挺歡喜的,因為這說明南宮修齊此時此刻心里想的只有自己而沒有其他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