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武俠 烽火煙波樓(一)烽火不休煙波起

第一十二卷 第1章 臨月圖

  素月蕙質芳華,即便是身中淫毒卻依舊吐氣如蘭,此刻她雙唇微微顫抖,不住的呢喃著:“我、我……”沉瓊見狀自是大喜,本以為她會就此答應,卻不料素月終是雙眼一緊,死死咬住牙關道:“我……我決不肯……”

  沉瓊聞言面色一肅,正要發作,可見素月此刻面色如火,活脫脫便似那軟蛇一般躺倒在大床之上,全身不住的蜷縮扭動,哪里還有她說話時的硬氣,沉瓊知她堅持不了多久,旋即笑道:“不急不急,素月小姐不妨多考慮考慮,漫漫長夜,沉某還等得起。”

  素月抿了抿唇,繼續沉下心來應對這無邊的欲火,本以為只是心頭難捱,可漸漸的燥熱之感傳遍全身,除了扭動身子的刹那有過一絲冰涼,其他時候仿佛都被烈火包裹一般難受,豆大的汗珠自額尖滴下,鎖骨、香肩各處也升騰起汗珠點點,扭動至胸襟的手不自覺的向著胸襟細縫之中探去,頃刻間,那胸襟之地仿佛一陣涼風拂過,素月只覺一股說不出的清新暢快撫遍全身,竟是舍不得將玉手取出,那手如同著了魔般的清涼,每每透過一絲肌膚便能帶來一陣清澈,直至撫上那對兒高聳的乳峰,那陣冰涼清爽竟是顫動全身,素月心中一陣激暢,久經煎熬的她只想維持著這股涼意,威風透過胸襟開合之處拂過,素月輕輕“嘶”了一聲,雙腿不自覺的伸得筆直,全身的燥熱稍稍頓了一頓,身子漸漸松弛下來,素月“噢”的一聲輕吟,只覺那難忍的燥熱終是被自己平復下來。

  然而沉瓊精心准備的“極樂酒”又豈會如此簡單,便在素月松弛不過十息之時,那股胸間燥熱再次涌來,素月驚惶之下,雙目圓瞪,只覺這一次的涌動之快難以想象,素月拼命的撫弄著自己的雙乳,已是毫不顧忌在畫師之前的種種形象,此刻她只盼以剛剛的手段快速湮滅這股燥熱,可任她如何撫弄,她的手已是不再冰涼,她的雙乳雖是敏感,可再也帶給不了她想要的舒適與寧靜。

  “沉大人,這第一幅便成了!”沉瓊正沉醉於素月的窘態之中,卻聽得耳邊一聲呼喚,卻是那先前第一位動筆的畫師起身相告,沉瓊定睛一瞧,那畫卷之上,正是素月撫弄雙乳的旖旎場景,但見畫中之人雙目緊閉,一對兒玉手幾乎同時伸至衣襟之中,面色雖是沉靜,可那動作著實有些滑稽,既有一絲絲淫靡之氣,卻又讓人覺著這畫中之人倒似個堅貞烈女,此刻依舊在徘徊煎熬著。

  “不錯,不錯。”沉瓊微微贊許道:“只是這雙目緊閉倒是太顯單調,余下幾幅,可要留意一下仙子的這對兒美目。”

  沉瓊交代的功夫,那第二位畫師便已開筆,沉瓊不再多看,將目光進而轉向床上仍舊身處水深火熱的素月,但見素月伸進胸襟的手卻是微微向外一扯,將那胸襟入口扯得更開了幾分,素月這幾日被吳越關押,哪里會為她著上什麼褻衣,那素袍青衣的胸襟開合之處,沉瓊微微探頭便能瞧見素月那對兒渾圓乳峰,沾著點滴香汗,流露著半絲春光,更顯誘人,然而誘惑還未就此結束,頃刻間的清涼再度被燥熱湮沒,素月的胸襟越拉越開,另一只手竟是從胸口探了出來,一把捏住衣襟下擺,開始著自上而下的掀動,素衣青衫自下而上裸露除了,映入眼簾的便是素月那柔光細化的腰腹輕肌,白皙如水,光滑若冰,而觀那上圍一帶,已是被玉手攤開,那抹松散開來的衣襟早已遮蔽不住胸前的旖旎風光,雪乳綻開,帶著一絲絲清香,香汗浮於乳面,更添幾分風情。

  “對對對,就是這樣,脫下來。”沉瓊在旁邊激動得小聲嘶吼,隨著素月右手的一陣磨搓,那本是搭在香肩之上的袖袍盡皆褪下,白淨無暇的香肩鎖骨流露人前,與那身上已是褶皺不堪的青衫素袍形成鮮明對比,沉瓊暗自吞了一口唾液,心中不禁懊惱:“我和她定什麼勞什子約定,這會兒便該衝上去肆意褻玩,哪里還用這般干受罪。”可沉瓊自負身份,倒是不願就此打破賭約,雙眼一轉,便開始解開自己的衣袍,在數位畫師之前毫無介懷的將自己剝了個精光,直挺著那根早已梆硬的長槍向著素月走來。

  “不要,不要過來……”素月一聲呢喃,理智之中仍舊保持著幾絲清明,見沉瓊似有歹意,當即雙手一僵,連忙呼止。

  “素月小姐放心,沉某便走得近一些,待會兒你若受不住了,沉某也好盡早為小姐分憂。”沉瓊滿臉淫笑,橫肉都幾近堆在一處,可素月此刻卻並無適才的惡心之感,此刻她欲火中燒,沉瓊此言雖是漏洞百出,可她也說不出什麼話來,近乎裸露的上身依舊在扭動搖擺,然而一雙玉手卻是一同伸向下身的,本是寬大的素衫早已掀起,此刻素月下身只剩一件素布小褲,素月雙唇微抿,終是下了決心一般,雙手開始下推,直將那小褲褪至腿彎之處才將那雙冰清潔白的玉腿給展露出來,玉腿之上亦是帶著幾絲香汗晶瑩,可初露於人前的清爽著實讓素月深呼了一口氣,整個人靠倒在床頭,呼吸漸漸平復下來。

  “沉大人,這第二幅也成了!”

  沉瓊湊眼望去,卻見著第二位畫師的佳作卻也完工,但見那長紙之上已是多了一幅仙子褪衣圖,素月香肩初露,青衫自下揚起,胯下褲頭散落,小褲直推到腿彎膝蓋,曼妙肌膚裸露得恰到好處,直給人無邊風情,再觀素月雙眼,卻是按著沉瓊指示,眉目微醺,似醉似痴,然那眼光深處,卻依舊帶著些許堅貞不屈,沉瓊莞爾一笑:“妙!妙極!去府上領賞吧!”

  “沉大人,可否容在下觀摩一二……”那畫師卻是不急著退下,雙手互相搓著,亦是滿臉淫笑。

  沉瓊即刻露出一副了然神情,當即笑道:“好,你且好好欣賞。這煙波樓除樓主慕竹以外的第一人,這世間可沒多少機會能夠看到。”

  ……

  “沉大人,這第三幅也成了!”

  “沉大人,第四幅成了!”

  “沉大人,第五幅也好了!”

  ……

  沉瓊雙眼痴迷於素月的絕妙酮體,不多時卻才發現身邊的畫師相繼完成,沉瓊放眼過去,那第三幅圖卻是繪著素月渾身裸露的模樣,隨著衣衫越拖越少,胸間青衫與胯下褻褲自是再也承受不住素月的體溫,素月顫抖著雙手解開了胸間的紐帶,青衫就此脫落,那對兒渾圓碩白的玉乳終是完完整整的坦露於人前,素月有心遮掩,可無奈那乳尖露出所傳來的清爽觸感著實太過舒適,素月不禁將遮擋在胸前的玉手輕輕下移,直移至那雙腿腿根之前,柔滑淺薄的褻褲小巧可愛,素月一手便已觸碰至邊緣,伴著那胯間玉穴深處彌漫著的種種酥麻,素月再是忍耐不住,長哼一聲,雙手微微用力,終是將這最後的褻褲緩緩褪下。

  “好一幅仙子裸身圖!”沉瓊看著畫中之人的清麗身影,幾乎與眼前所見之景一模一樣,不由得出聲大贊,目光一撇,卻是瞧見了第四幅景象,畫中仙子雙眼幾近迷離,一手輕輕含在唇齒之間,輕輕咬住自己的食指,而另一手,竟是不可自拔的陷入在自己的下身玉穴之中,“仙子自褻!仙子自褻!”沉瓊看得大是過癮,竟是忍不住驚呼起來,幾次與素月相見,素月無不是端莊雍容,舉止有禮,此刻若不是受了吳越的暗算,想必也不會淪落至此,可無論如何,成王敗寇,飲下自己精心准備的極樂酒,任她曾經多麼神氣,如今也只得在自己眼前搔首弄姿,看著素月小手指尖隱隱帶出的一絲光潔,沉瓊會心一笑,當即走向床沿附近。

  此時的素月正如第五幅畫中一樣,一只手仍未離開小穴不住摳索,但雙眼卻是與第四幅自褻之圖有了差別,此刻的素月雙目便不止是迷離那麼簡單,雙眼含情,眼眶之中似是眨著充盈的欲水,沉瓊久經戰陣,自是知道這眼神意味著什麼,每當他將女子肏至高潮時分,便能從女子眼中見得這般神采,而如今的素月尚且完好,自己還未動她分毫雙眼便是如此不堪,沉瓊自是得意起來,當即調笑道:“素月仙子,你意下如何了?”

  “我……我……”素月唇齒呢喃,卻是再無先前底氣,喉間雖是極力的想著擠出“不要”二字,可那只伸在唇邊的小手卻是每次都將她自己的嘴捂住,卻是不忍道出。

  沉瓊稍稍沿著床頭坐下,用手輕輕牽起素月那正搭在粉嫩穴間的柔胰,輕輕道:“素月小姐,你看看沉某這根玩意兒,是不是比你那兩根手指頭強多了?”

  素月心中不斷呐喊哭訴,可眼神卻是根本控制不住的向著沉瓊的所指的下身望去,沉瓊的下身雖不及吳越那般雄厚,可正如他所言,那堅硬赤紅的大肉棒卻是比起她的青蔥玉指來不知充實了多少,素月心中一陣打鼓,軀體的燥熱與酥麻根本不受控制,羞恥與尊嚴在腦中不斷猙獰糾纏,素月突然“啊”的一聲大叫,卻是將手捂住臻首不住的搖晃起來。

  沉瓊知她此刻已是幾乎崩潰,不由得稍稍強勢一些,又是向她多靠近了一分,將那火熱滾燙的肉棒湊至素月的手邊,擦拭著素月的手背,素月又是“啊”的一聲輕呼,猛地縮回手去,晃動的腦袋卻是較之先前緩慢了幾分,沉瓊大力拉起素月的手,邪魅笑道:“來吧,剩下五幅我已提前想好了,今夜沉某便在仙子身上來個梅開五度,也好叫仙子你,永生難忘!”

  素月漸漸不再反駁,被沉瓊拉著的手漸漸的撫上了那根還讓她有些心悸的丑物,稍一觸碰,素月又是一陣彷徨,手上想著一把撇掉,可心中的燥熱酥麻之感卻又告誡著自己,幾經思慮之下,沉瓊早已將她一把抱住,雙手自她背後撫過,香肩,妙乳,柔肌,翹臀,素月被他撫得一陣舒爽,唇鼻之間竟是忍不住輕輕一哼,然而還未她張嘴呼喚,沉瓊的大嘴已是覆了上來。

  “嗚嗚……”素月又是一陣輕哼,沉瓊已是將她推倒在床,整個身子便就此壓了上去,一手撫弄著素月的雙乳,一手則盤起素月的那散落開來的長發,大嘴並未有絲毫停歇的覆蓋在素月的芳唇之上,大舌輕松撬開素月牙關,在那芬芳之地游刃有余,見素月此刻氣息紊亂,沉瓊更是得寸進尺,撫弄著長發的手漸漸下移,劃過那平坦柔順的腹間,直朝著素月的雙腿之間而去。

  “啊……”大手稍稍觸碰至雙腿之間的玉穴門口,才只在那茂密芳草之中徘徊,素月悶哼一聲,因著嬌唇被沉瓊完全覆蓋的緣故,這一聲魅惑至極的呻吟卻是不夠大聲,但偏偏卻又能夠入沉瓊的耳中,沉瓊嘿嘿一笑,大手繼續向里探入,才至那玉門關外,卻已覺那門外芳草均已濕濡不堪,沉瓊暗道這極樂酒威力果然不俗,當即不再多想,正了正早已蓄勢待發的身子,雙手輕輕向外一挪,輕松便將素月的兩只雪白玉腿分開,忍耐多時的龍根早已堅挺無比,直至那玉穴門前,沉瓊卻是未急著長驅直入,而是扭頭一笑,向著那珠簾之後的幾位畫師喚道:“諸位,可看好了!”

  “沉大人但且盡興,我等定將這誘人春色現於紙上。”幾位畫師倒也算是同好之人,此刻見得素月這般模樣早已是如痴如醉,腦中奇思妙想層出不跌,沉瓊吩咐完畢,旋即再不拖延,雙手徑直纏住素月的腿根之處,將那雪白渾圓的美膚玉腿向上一提,胯下長槍猛地向著玉穴一送,伴著素月那早已泥濘不堪的嬌嫩穴壁,長槍進犯,宛若秋風揚起,卷起滿池春水,神龍盡沒,好似軍旗當空,燃起如火激情。

  “喔……啊……啊……”被那極樂酒折磨多時的素月此刻哪里還有半分理智,隨著那長槍直觸花芯,素月不由得一聲媚呼嬌喘,被沉瓊托起的玉腿卻也不由自主的向里合攏而去,那對兒白嫩可愛的玉足兒懸於空中,似是宣言著主人的嬌軟無力,沉瓊身材雖顯精瘦,可卻也足夠將素月淹沒在虎腰之下,腰肌不斷下沉,跨肉不斷相觸,素月的雙眼再無堅毅決然之色,本是抵在沉瓊胸口的雙手卻是漸漸軟了下來,不自覺間已是繞至沉瓊的裸背之後,沉瓊也不多在意素月此刻的變化,按照他的想法,自有那畫師會將素月的神色轉變繪於紙上,而他,便可毫無顧忌的盡情享用這世間難得的絕美肉體,素月玉穴初破不久,雖是受了吳越的諸般折磨,可那玉穴依舊緊窄非常,沉瓊長槍挺入之際,便覺著素月嫩穴之中曲折環繞,那穴間稚肉軟滑細膩,直將他那肉棒卷得嚴嚴實實,不曾有絲毫空隙。

  “嘶……尤物,當真尤物!”沉瓊興奮得放聲大笑,一時間只覺對素月的稱贊除了一句“尤物”倒是無詞可用,那胯下的舒爽直激得他再是不願分心,管他什麼凌辱調教,管他什麼《臨素月圖》,老子先爽了再說,沉瓊當即身子一壓,雙手得出空來,按在素月的肩頭,胯下突然開始急衝猛刺,而雙手卻也能配合著自己的抽插而聳動著素月的香肩,好讓這“尤物”身段能更向下壓幾分,讓自己的長槍更加挺入。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胯骨相觸,肉棒狂搗,此刻的沉瓊仿佛失去理智一般只想著盡最大可能的插入素月的玉穴深處,感受著肉棒深入的暢快與血肉緊裹的刺激,沉瓊第一次露出如此亢奮之態:“噢噢,肏死你,干死你!你不是誰讓我好自為之嗎?我倒要看看,我肏得你算不算好自為之!”

  珠聯之後的幾位名師盡皆雙眼冒火的看著這一場景,尤以那坐在中間的第六位畫師更是不堪,此刻正值他來繪出這幅初次交歡之圖,可人非聖賢,看著這一幕春色旖旎的畫面,他只覺著喉間一陣干澀,握住畫筆的手也忍不住顫動起來,雙眼死死盯著眼前美景,似是要將這一幕幕的動態牢牢記在心里。

  “嗯嗯嗯嗯嗯……啊!”一番急劇的抽插之後,沉瓊狂吼一聲,長槍用力一挺,一股蓄勢多時的濃精便傾泄而出,沉瓊意猶未盡的躺倒在素月的雙乳之上,微微喘息,再看此刻素月模樣,較之自己那更是不堪,瑤鼻微喘,面色通紅,那雙素手還環繞在自己身後,卻是越環越緊,修長的手指深深嵌入自己的背肉之中,沉瓊當即淫笑一聲,一根手指卻是輕輕點在素月的下顎之處,調笑道:“怎麼樣,素月小姐,可還舒爽。”

  “呼……呼……”回答他卻是素月的嬌喘之聲,也不知是沉淪於適才的肉欲歡愛而未清醒還是這極樂酒太過霸道,素月此刻依舊是雙眼迷離,全無半點堅韌之色,沉瓊越看越是喜歡,當即回頭問道:“怎麼樣,第六幅?”

  “啊……哈哈,沉老爺稍待,稍待!”那第六位畫師這才從適才的美景之中走出,一邊應和著沉瓊,一邊快速起筆,這人本是南京城中一等一的春宮畫師,無數青樓勾欄求他一筆而不得,而此刻他卻有如家丁奴仆一般恭維著這位才入仕不久的沉家老爺,只因著托了這位沉老爺的福才能有幸目睹這人間至美的春宮一幕,“沉老爺放心,此話定當名垂青史,享譽天下!”

  “好!”沉瓊聽他恭維自是心情大暢,稍稍退下床來,行至那桌案之上,將先前准備的另一壺“極樂酒”倒入杯中,輕輕端起:“嘿,本想著我沉瓊正值壯年用不著這外物相助,可今日得幸能一親素月芳澤,唯恐力不從心,嘿嘿,素月小姐,今日沉某定要將你肏個夠本兒!”沉瓊一語既出,那胯間本已疲軟不堪的長槍竟是真就恢復了神采,沉瓊晃著這比先前還要粗長硬挺的巨物,心中大是暢快,當即向著大床再度撲了上去……

  “成了,這第六幅也成了!”

  ……

  “沉老爺,您換個觀音坐蓮之姿,老夫要為您繪這第七幅畫了。”

  ……

  “蜜臀兒高舉,這第八幅翹臀後入圖當真是妙不可言!”

  ……

  “誰能想象,這等人間絕色,竟是被男人射得滿身精垢,即便如此,她竟然還能毫無顧忌的吹簫含屌,沉大人當真是好福氣啊!”沉瓊一邊側過身來,看著第九位畫師所繪的仙子含蕭圖,一邊用手輕輕撫動著素月那頭散落的長發,幾番征戰,素月早已迷失在了極樂酒的春情之中,小穴洞口,雙乳翹臀之上盡皆殘留著自己剛剛射來的白灼精垢,而此刻,她卻依舊是一臉懵懂的將自己的長槍含入口中不斷吮吸,那丁香小舌仿佛通曉床事一般自然的在自己龍根之上滑動,沉瓊爽得直打哆嗦,隨著素月的一個深吸,那小舌竟是纏繞在了沉瓊的肉棒馬眼之芯,沉瓊當即腹間一個激靈,精關再開,頃刻之間洪水開閘,素月“啊嗚”一聲,滿嘴盡是白灼之物,當即撤開小嘴,避過頭去喘息,而沉瓊卻是不依不饒的笑道:“吞進去,不許吐出來!”

  素月也不知為何,腦中一片混沌,竟是覺著沉瓊之言便是自己指令一般,依言將那腥臭的白灼盡數吞下,喉間稍稍一咕隆,素月才覺好受一些,可旋即那股腥臭又是撲面而來,原來沉瓊的肉棒已是再度湊至唇邊,沉瓊繼續吩咐道:“做事要有頭有尾,給我捯飭干淨!”素月迷茫的點了點頭,芳唇微啟,再一次的將那肉棒含入口中……

  雲銷雨霽,夜已天明,一聲老態龍鍾卻又帶著一絲興奮的聲音傳入沉瓊的耳中:“沉大人,成了,第十幅成了,這《臨素月圖》大功告成了!”

  沉瓊微微睜開朦朧雙眼,操勞一夜,即便是他這等習武之人也是有些腰酸背痛,看著大床之上香睡著的佳人,沉瓊又是只覺胯下一陣痛苦,當即苦笑道:“嘿,老子大費周折肏了她一晚上,也不知是誰賺了?”當即翻身下床,湊至那桌案長紙之上一瞧,此刻前幾位畫師均已熟睡,昨日不斷目睹這震懾人心的活春宮圖,手上又要毫無差錯的繪制這春宮墨寶,自是勞心傷神,待得畫作成功均已熟睡,只留下這第十位畫師獨自講解,沉瓊瞧著這幅長畫,瞧著最先前的兩幅前作,素月是何等高貴端莊,而後又是何等堅貞不屈,直至最後,被自己變換著法子肆意肏弄,這一幅幅無不記錄得詳盡至極,尤其是那第十幅,經歷了一夜歡愛的素月獨自一人靠倒在床,雙眼滿是欲火,眉目之間更是春意盎然,渾身肌膚也不知是因著早露之故還是歡愛灌溉,整個身子都散發著一層晶瑩剔透的熒光,較之先前裸露之軀更顯幾分美感,沉瓊自是滿意,當即大笑道:“辛苦諸位了,沉某這就遣人裝裱,這《臨素月圖》便收藏在沉某房中,嘿嘿,待她醒來恢復些許,我便要當著這幅圖的面,再肏上她一回!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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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壽春南城,蕭啟無精打采的望著城內的蠱兵操練,孤峰一襲青衣武服伴在左右,倒是面色嚴肅,這幾年沙場歷練,孤峰早已從昔日的南疆長老搖身一變成了一位長勝名將,雖不及驚雪那般耀眼,可先敗蜀中張凱旋,後勝陝北李孝廣的戰功倒也威震天下,如今率著南疆蠱兵盡歸南明,自也更加重視起自身的責任。

  見蕭啟如今無精打采,當即肅然道:“陛下,此刻正是練兵之時,陛下雖不必親自上陣,可維持儀容,振奮軍心也是極為重要的。”

  蕭啟聽他一言,當即有些慚愧,連忙道:“孤峰將軍教訓得是,是朕糊塗了,只因老師她南下多日,卻不知現在究竟如何了?”

  孤峰卻也並非冥頑之人,他知這少年陛下對那煙波樓主情根深種,雖是不知結果如何,但也算是果敢少年,想起昔日自己晦澀不言以致於害得迷離如今如此境地,孤峰不由得一陣心痛,當即勸道:“以在下對慕竹小姐的了解,這天下之大,便沒有她不能解決的事情,陛下還是莫要太過擔心,如今摩尼教的妖人已除,這世間想必也沒有能傷得了她的人了。”

  蕭啟緩緩點頭,心中也承認孤峰所言不虛,可心中卻是依舊有著一團陰雲揮之不去,城內蠱兵呼喊不斷,蕭啟不禁轉過身來,向著城外的南方眺望,卻不知這位天下第一的慕竹老師何時才能歸來?

  “咦?”蕭啟憂郁之際,眼中所望的南方卻是忽然飄搖著一匹瘦馬,兩道身影疲倦的靠在馬上緩緩而行,蕭啟劍眉一挑,當即正色起來。

  孤峰聞聲而轉,亦是瞧見了來人,登時提神凝氣,對比蕭啟此刻修為盡失不同,孤峰蠱體融身,不論修為,自身體質便已遠超旁人十倍不止,那目力可視十里之外,見得那瘦馬之上不是別人,正是適才他所言天下無雙的慕竹小姐與那深陷南京多日的琴樺。

  “老師?”蕭啟隨後反應過來,見得瘦馬之上的慕竹面色不愉,胯下瘦馬亦是無精打采,心中隱然覺著此行定是不太風順,當即下得城樓,牽起一匹快馬便向著城外飛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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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便是如此,吳越此刻想必也與我一樣受傷不淺,不過他身具六合長春功,無論是借用你幾位老師,還是在南京城強納處子陰元,論起恢復,應是比我要快上幾分。”壽春府衙內宅,蕭啟擁著疲累的慕竹向著軟塌之上走去,邊走邊是問詢著此行經過,聽得慕竹講完,蕭啟一陣唏噓,暗想著這吳家父子竟是城府如此深厚,先以琴樺為餌重傷老師,再以千軍為耗,最終吳越憑借著那紫衣神劍才得以破開慕竹修為,若不是琴樺及時醒轉,於千軍之中帶著慕竹逃了出來,只怕此刻……蕭啟不敢多想,連忙向著手邊佳人言道:“老師,啟兒有句話要說……”

  “哦?”慕竹微微一愕旋即問道:“你有話便說,以前可不見你這般吞吐。”

  蕭啟稍稍點了點頭,當即道:“老師,依啟兒看,到底是你太輕敵了罷,以吳越之能終究也是傷不了你,既然受了傷,何不早些帶著琴樺師傅回來修養,省得在南京地界與那千軍萬箭相抗,落得如此地步。”

  慕竹聽他一言,不由得抬頭向著這位既是情郎又是弟子的男人看去,這還是第一次有人敢數落她的不是,一想起蕭啟昔日對她唯唯諾諾的模樣,再看如今,慕竹竟是忍不住嘴角一翹,露出一抹玩味兒的笑容。

  蕭啟被她一瞧,心中不由得又是生出往日的些許怯意,當即道:“老師,我,我是不是……”

  慕竹難得見他如此率直一面,又怎麼會忍心苛責於他,當即笑道:“你說的對,是我輕敵了。”

  “小姐應是為了照看我醒來吧,那時千軍四面而來,吳越也近在咫尺,小姐有傷在身,帶著我逃離反而不如就地迎敵。”房外冷不防的傳來琴樺的聲音,蕭啟舉目望去,卻見房中卻是並無琴樺身影,想著琴樺師傅言語,蕭啟更是心中有愧,當即問道:“師傅,你,傷勢如何?”

  “我修為無礙,你好生照顧小姐便是。”屋外聲音不知為何變得有些清冷,若不是聲音熟悉,旁人都只怕會以為這並非那熱情活潑的小樺兒而是那孤絕無雙的紫衣劍琴楓,蕭啟心中一陣郁結。

  可正當他心中不暢之時,手上卻是傳來一陣溫暖,蕭啟回過頭去,卻見著慕竹輕輕牽起了他的大手,那白玉無瑕的小手輕輕的搭在了自己的手背之上,微微撫摸,微微滑動,蕭啟心中柔情頓生,當即向著慕竹看去,但見著老師依然是那般從容優雅,面帶微笑道:“此次救人不成,那大戰便在所難免軍務繁忙,你且去跟著孤峰將軍吧,我也要獨自調養一段時日。”

  “啊,我……我想陪著老師。”

  慕竹又是一笑,那眉宇之間更是多出一絲羞怯之意:“呆子,你在這里,我有哪里能平心靜氣調養。”

  “哦。”蕭啟嘟了嘟嘴,卻是像那孩童一般不舍的點了點頭,旋即站起身來,向著老師行了一禮:“老師且好生休息,救人的事,便交給啟兒吧。”

  慕竹看著蕭啟轉身離去的背影,心中隱隱生出一絲暖意:“去吧,我的啟兒長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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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啟步入軍帳之時,孤峰卻正面色不善,眉心緊鎖,身邊的幾位將官盡皆沉默不語,顯得帳中氣氛十分緊張。

  “陛下!”孤峰眼見得蕭啟進前,倒是連忙起身,作勢要將蕭啟迎上主座,蕭啟連忙抬手拒道:“軍中以將為主,孤峰將軍不必客氣,朕在一旁聽著便好。朕剛剛進來見各位面色緊張,卻不知是遇到了什麼麻煩事嗎?”

  孤峰倒也不是拘泥之人,當即言道:“卻是有些棘手,那蕭平印令人廣屯戰船,以昔日素月‘月字號’積蓄為基,納南方各地戰船、商船於長江之上,為的,便是阻我大軍南渡。而我南疆蠱兵出身南疆山澗,對這江上水戰卻是不熟,更何況壽春廬江一帶這一年來戰亂不斷,昔日鬼方肆虐之時,已是將附近戰船搜刮一空,而今卻是找不來幾艘像樣的戰船了。”

  “嗯。”蕭啟稍稍點頭,面色也是變得凝重:“老師先前也說過,吳越若想用兵,必然以長江天險為阻,陳兵於江上,此戰若為水戰卻是於我軍大大不利。”

  “正是,如今天下時局不穩,但朝廷卻是設在南京,若不能及時平亂,那蕭平印這皇位便會日漸安穩,屆時不但是這江南各地,只怕是江北州府也會人心動蕩。”

  “遲則生變,此一戰卻是避無可避。”蕭啟面上現出果決之色,朝著那帳中沙盤指道:“長江天險雖是難捱,但我軍兵力戰力卻也不俗,他有屯船之策,我們便也能想出應對之法,廣納小舟,借天時風向以火攻之,損其戰船,是為一計;臨戰斬將,借琴樺師傅之手亂其陣腳是為一計;聲東擊西,大軍西向,將渡江之行擴寬,令敵自顧不暇亦是為一計;再有……”蕭啟侃侃而談,倒是忽略了孤峰此刻的臉色變化,孤峰自率領南疆十萬蠱兵效忠南明以來,一直是順著煙波樓主葉清瀾昔日與南疆的交情,可從未對這南明天子有過什麼尊崇之心,如今見得這整日膩在慕竹身邊的少年天子竟然還有這番見識,不由得刮目相看起來了:“不愧是慕竹小姐看重的人,卻不是那凡夫俗子。”

  “再有……”蕭啟一時說了三計,倒是一時間拿捏不出其他妙計,回過頭來,見得孤峰神色,不由問道:“啊?孤峰將軍可是以為有何不妥?”

  “哦,不不,陛下所言三計比在下所想倒是正合在下之意,用兵之道在穩不在奇,既然此戰避無可避,那便力求以最穩之態來應對,正好琴樺小姐尚在軍中,聞聽昔日琴樺小姐草原萬軍之中斬殺匈奴酋首拓跋宏圖,只是不知這水上……”

  “煙波樓身處江南,豈會不知水性!”孤峰剛剛才提起琴樺,便聽得賬外一聲清冷之音傳來,蕭啟不由暗自點頭,琴樺師傅身形鬼魅,經此一事,性子仿佛換了個人一般,沒有了昔日的天真率性,此刻的她,更多的是仇恨與殺意,聽她言下之意,這一仗便也多了幾分把握。

  “報!”蕭啟孤峰商議既定,卻聽得帳外一聲急報,一名小卒掀開帳簾入內,匆忙行至孤峰身邊,在孤峰耳邊言語幾句,孤峰當即面色大怒,怒吼一聲:“找死!”旋即不顧眾人驚異,衣襟一擺,便是向著城外奔去。

  蕭啟等人趕到城外軍營之時,這場小小的混亂倒是已經趨於平靜,事情原委倒也簡單,幾名隱匿在軍中的摩尼教余孽似乎是早有准備,先是將城中牢房的陸祁玉與賀若雪救出,再一齊出得城去,營救那看守嚴密的蕭逸,蕭逸雖是手無寸勁,但卻依舊還保留著昔日在南疆所習的些微蠱術,一行人拼死掙扎,眼看便真要殺出重圍,幸得琴樺及時趕到,這幾人自不是琴樺對手,得蠱術重塑修為之後的琴樺對蕭逸的蠱毒更是毫無畏懼,幾道亂刃甩出,便將那幾名摩尼余孽斬殺,黑影直下,便將蕭逸與那兩名摩尼教妖女輕松擒下。

  “如何處置?”琴樺語聲冰冷向著飛身而來的孤峰問道,便如那殺人機器一般無情。

  孤峰當即凌空躍起,一記長拳便向著蕭逸擊來,“狗賊,受死!”孤峰修為卓絕,此刻正叫他尋著報仇機會,他又豈會放過,當即運出全力,當空一拳襲來,琴樺觀這長拳,不由得露出一抹贊許之色,這一拳之威宛若雷霆,若是擊在這蕭逸身上,當是絕無生機。

  “不要,別殺我!我……我有辦法……我有辦法對付吳越!”蕭逸仿佛看見了昔日蜀中凱旋殿內受孤峰一拳之時的慘痛場景,此刻他再無逆龍血脈,若是受此一拳必死無疑,情急之下,竟是有些無語倫次。

  “嗯?”琴樺聞得吳越之名,當即雙眼通紅,身形一閃,卻是生出一掌正擋在孤峰拳勁之前。

  拳勁消散,孤峰不解問道:“琴樺小姐,您這是為何?他這等小人求生之言也可相信?”

  琴樺卻是不理孤峰,轉身向著蕭逸喝道:“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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