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才發覺梁詠琪的雙手果然被我壓制在大腿下,我嘿嘿的笑了起來,然後便緩緩的起身,而雙手重獲自由的梁詠琪也馬上用右手抓住我的命根子,她一邊搓弄著那根依舊怒氣衝衝的肥屌、一邊隨著我的移動趁機坐了起來。
因為是在狹窄的屋內,所以兩個人幾乎要卡在那里難以動彈,這時梁詠琪告訴曲弓著上半身的我說:“你坐下來好了,這樣我可以跪著幫你吹。”
根本不疑有我的我,高興的轉身要坐進角落,而新娘子梁詠琪眼看機不可失,連忙順勢用力的把我推倒在沙發上,接著她便迅速的爬向門口,起初她想衝往窗戶邊。
這時候狼狽地跌坐在沙發上的我已經爬起來,我憤怒的想撲向梁詠琪,但在梁詠琪轉身激烈的抵抗下,兩人雖然拉扯了一陣子,我終究還是無法跨越雷池半步,只是梁詠琪也依然還是逃生無門,就這樣,兩個人像刺蝟般互相瞪視著。
而雙手護在胸前的梁詠琪,不禁有些自怨自艾起來,她甚至還開始痛恨自己方才為什麼會和這個可怕而討厭的男人忘情地擁吻?
我惡狠狠的瞪著梁詠琪啐罵道:“我奶奶的,沒想到你這騷屄變得還真快,明明跟老子吻的那麼舒服、而且連三角褲都濕透了,現在卻還在裝淑女?媽的,看老子等一下怎麼整你。”
話才剛說完,我又像突然想到什麼似的,然後我意味深長的看著梁詠琪說:“好,你想出去叫人是不是?可以!我就看看你能跑多遠。”
隨即我伸手打開門,頓時一股涼風吹進來,梁詠琪見我竟然主動打開門,不禁愣了一下。
但眼前已不容她去想清楚對方到底葫蘆里是在賣什麼藥,她一面滿懷戒心的防范我會再度撲過來、一面悄悄的拉開手把,等她確定門鎖已經松開時,便不顧一切的推開門往外衝。
只是美麗的新娘子才剛站直身子,心頭那份自以為逃出生天的狂喜便立刻又降至了冰點,因為她突然發現正前方別墅的大門也鎖了,根本沒路可跑,渾身都被震住的梁詠琪,在僵了片刻之後才驚惶失色的往後退縮。
無所閃躲的梁詠琪只好回到化妝師里,然而我早就等在那里,她差不多就是投懷送抱的跌進我的懷里,而這次我雙手緊抱著她的纖腰說:“你不是喜歡到外面玩嗎?怎麼又跑回來了?呵呵……現在知道還是留在這里里陪我洞房比較爽了吧?”
梁詠琪沒有尖叫,但她並未放棄抵抗,就在她與我掙扎的過程中,屋內外溫差的關系,導致所有窗戶都罩上了濃厚的霧氣。
我看著梁詠琪的樣子,更加的興奮了起來,將梁詠琪拖到床上,又將梁詠琪的絲襪脫下來,看著我的樣子,就像要被押赴行刑場槍決的死囚一般,梁詠琪的兩腳開始發軟,因為她知道自己已經跑不了,所以她期期艾艾的用發顫的聲音說道:“拜托……你們……不要這樣子對我……求求你……老公……我求求你……真的不要這樣子……”
欲哭無淚的新娘子梁詠琪讓我一路推著走,她完全不知道自己還能說什麼,因為她業已覺悟自己絕對逃不過這男人的汙辱。
而她剛才並不是在哀求我要放過她、其實她是想拜托我不要對她使用暴力,只要想到可能被綁起來蹂躪,她便忍不住的提心吊膽,畢竟,任誰都懂得兩權相害取其輕的道理,與其受到暴力傷害甚至性命發生危險,她是寧可讓我在她身上發泄獸欲的,只是她又該怎麼啟口才能讓我了解她的心思?
何況,基於女性的自尊,她又怎麼能夠主動告訴這群餓狼,她已准備好要任憑我強奸?
我雙手搭在梁詠琪肩上,我緊緊盯著梁詠琪說:“很好,你很懂事……到現在為止都很乖……呵呵……我想這條絲襪是用不到了。”
梁詠琪低著頭沒有答腔,她強忍著淫穢而邪惡的目光,任憑我脫掉她的新娘子婚紗,而我從後面雙手捧住梁詠琪的乳房又擠又揉的說:“哇!好大……好有彈性。”
強力的按摩使梁詠琪發出哼聲,而我一邊欣賞著她臉上苦悶的表情、一邊扯開她早就敞開的襯衫和胸罩說:“來,寶貝,我知道你喜歡這個……哈哈……你的奶子一定開始在想念我的舌頭了。”
說完我的手同時在美麗的新娘子的雙峰上搓捏捻揉,而且我的牙齒和舌頭也不斷招呼著梁詠琪那對敏感的小奶頭,梁詠琪才冷卻不久的欲火又有即將死灰復燃的征兆,這讓她更加慌張起來,但她既無法閃躲也不敢抗拒,最後她只能偏著螓首喘息。
正在伸手的我要脫掉她的胸罩,眼看自己已經身陷重圍,她不禁閉上眼睛發出了可憐的哀鳴:“啊……不要呀!……求求你饒了我……”
然而在這種時刻,求饒的羔羊往往只會激發狼更殘酷的獸性罷了,我一扯下梁詠琪的婚紗:“咱們就用這這間房子當成和新娘子嘿咻的洞房吧!哈哈……”
我趁火打劫的又一把扯下梁詠琪的胸罩隨手拋掉,完全赤裸的上半身充滿了無盡的美感與誘惑,那豐腴動人的曲线加上白皙嫩滑的肌膚,馬上讓男人的眼睛都冒出火花。
我上下其手,那份猴急和粗魯的程度,讓梁詠琪的雙手根本連最基本的抵抗都難以施展,她開始無助的輕呼起來:“唉……啊呀……不要……不要啊……拜托你……喔……啊……饒了我吧……求求……你……這實在太可怕了呀!”
披散開來的秀發和泫然欲泣的表情,讓男人看得是更加欲火中燒,我的手已經不僅是在梁詠琪的上半身肆虐,那些貪婪而熾熱的手掌,有時已經摸進她的裙底、有時則在她的大腿和臀部游移,她因為這種前所未有的遭遇,早就使梁詠琪的身體和心靈都超出了負荷,她並不想屈服,但在恐懼的氛圍下那絲揮之不去的興奮與刺激,使梁詠琪只是緊緊的夾住大腿,她既未拳打腳踢的抗拒、也沒嘶喊尖叫的求援,她只覺得自己正在往一個矛盾的漩渦里不斷沉淪、再沉淪。
我把梁詠琪放平在床上,冰涼的觸感讓她忍不住睜開緊闔的眼簾,高架在男人肩膀上的雙腿被並攏了起來,梁詠琪知道我正在脫掉她的三角褲和窄裙,但她只是紋風不動的仰躺著,既不想掙扎也不再求饒,因為從胸罩被扯掉的那一刻起,她就覺悟到自己已然失去最後的逃亡時機,而且,就算今天能歷劫而歸,她也知道自己的生活必然會因此而有所改變。
除了腳上的高跟鞋,梁詠琪已然一絲不掛,梁詠琪緊張的閉上眼睛,因為她猜想可怕的狂風暴雨馬上就要降臨,但是這時候的我卻並不著急,抓住梁詠琪的足踝,然後指著她那遍潮濕的芳草地說:“嘿嘿……我要先來嘗嘗她的鮑魚?”
梁詠琪修長的雙腿被扳得更開,涼颼颼的空氣竄過她的鼠蹊部,使她不自覺的打了個寒顫,然後她便感覺到有一雙粗糙的手掌在摩挲她的大腿內側。
那種溫暖而急切的碰觸,讓梁詠琪又輕微顫動了幾下,接著一張濕漉漉的嘴巴吻上了她的大腿,那靈活而刁鑽的舌尖,來回從膝蓋舔向她的會陰部、再從會陰部又舔回她的膝蓋,這樣左右開弓的循環了三、四次,卻每次都故意跳過梁詠琪那粉嫩而潮濕的神秘洞穴。
明知道這是我淫虐的挑逗,但梁詠琪還是無法壓制住自己生理的反應,那開始騷癢起來的下體,令她羞愧的挺聳了好幾次雪臀,但是她那刻意被冷落的部位,我還是不肯分心去照顧它,我的舌頭寧可轉往梁詠琪的小腹和肚臍去舔舐,但就是不肯讓她馬上嘗到被舔屄的快感。
我的雙手往上愛撫著美女高聳的胸膛,而我的嘴巴則往下親吻著那叢茂密且柔細的芳草,但每當我的嘴唇要觸及陰唇的上端時,我便停下來只對著那條粉紅色的小肉縫吹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