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信里,小姨連著打了幾個視頻,發了幾長串語音後,竟然被我媽拉黑了。
這我是沒想到的。
看著對面沒事人一樣的媽。
心里有一種怪異的感覺。
媽瞟了我一眼。
“看我干什麼?怎麼不吃啊?”
“這麼久不見了,還不許我好好看看?”
我自己都驚訝於這脫口而出的輕薄。
對文秋也從未這麼說過。
媽嗤笑一下。
“臭小子哄女人的功夫見長啊?這個文秋沒少作貢獻吧?”
“哪有。”
這之後的整頓飯下來,主題都換成了文秋。
我也不知道媽怎麼忽然對這個女孩子這麼來勁。
但也只能老老實實回答。
我們吃的是杭幫菜,口味偏淡。
我夾起最後一個炸春卷後,媽投來了最後一個問題。
“潛真,這個文秋,你喜歡她嗎?”
我愣了愣。
媽看到我愣了愣,嘴角似乎噙了一抹滿意的笑意。
起身去結賬了。
之後回家的車上。
她再也沒提過關於文秋半個字。
有時候,你不得不驚嘆與於女人的敏銳。
也不得不驚嘆於當局者的迷惑之深。
其實,我和媽的愛情,在我愣了愣的時候,就已然露出了馬腳。
只是當時。
我們誰都不自知。
媽帶著我回到她自己的獨棟公寓。
是一棟二層的小洋樓。
一個女人,在這個雖不算多麼繁華的城市,能靠自己拼搏買下這麼一棟房子。
已經非常厲害了。
我由衷地欽佩。
卻並沒有多少歸屬感。
在她開了燈後,我甚至覺得有些局促。
“潛真,你在家好好休息。媽還有個飯局,得很晚才回來。自己早點睡吧!”
把我扔進家門,她就這麼不負責任地走了。
我一個人,在偌大的房子里。
一如小時候。
一個人,在逼仄的出租屋。
一切都有所改變。
一切都未曾改變。
媽,我該如何面對你?
我坐到了客廳的沙發上。
釋放了被黑名單封印的小姨。
此刻只有姨,才能以她的溫柔暖意來幫助我抵抗被拋棄的孤獨。
一晚上都在和姨的視頻中度過。
我們也不是時時刻刻在說話。
有時只不過是開著視頻,我發呆,她工作。
但只要感覺彼此在陪伴著彼此。
就很暖心了。
這,就是家人的意義吧?
房門把手動了動,媽踏著高跟鞋進來。
長長出了口氣。
飯局一定很累吧?
她絲襪美腳退出了高跟,抬起腿來,玉手捏了幾下。
制裙里渾圓的屁股更加凸出了。
我不禁吞了口唾沫。
而後,她脫下了外衣和裙子掛在衣架。
絲襪包裹著黑色的內褲立馬勾住了我的眼睛。
那翹起的屁股蛋繃得緊緊,撐得絲襪極薄。
媽又長長吐了口氣。
將襯衣直接扯了開來,連帶里面的黑色文胸都甩到了地上。
踩過拖鞋,轉過身來。
渾圓挺翹的兩只大奶子,隨著她轉身一蕩。
如兩只水球一般。
兩顆粉粉的奶頭外撇,直直挺起。
三十七八歲的年紀,生了我,胸卻一點都沒下垂。
肚子平平坦坦,唯有絲襪包裹的小腹微微有些凸起。
媽的皮膚是微帶淡粉的奶白色。
美得如同一尊玉人。
我驚得直接站了起來。
媽似乎也愣了愣。
“啊啊啊啊!”
不是媽。
不是我。
是我的手機。
我站起來的時候,前置正好對准了媽。
小姨氣瘋了。
“呂玉樓!你個死八婆!怎麼能這麼勾引我們潛真!我!我明天就過去!你個壞女人……”
媽大大方方走過來,滅了這個噪聲源頭,順手將她封印入黑名單。
一對奶白的大奶子就在我眼前晃啊晃啊。
由於她身量極高,讓人容易忽視她極好的身材。
我之前從沒想過,媽媽的奶子也這麼大!
“看什麼呢?”
媽有些嗔怪,又有幾分傲然。
“奶……沒……沒什麼。”
“你從小就吃,吃不夠啊?這麼大了,還想著吃媽媽的奶?”
“媽!說什麼呢?”
媽就是媽,一句話,將所有的曖昧都破得干干淨淨。
她直接靠坐到沙發上,敲起二郎腿。
奶子也隨之攤了開來。
“媽一個人慣了,回家總是會把所有束縛都扯掉。你別見怪。”
“你是我媽,我能見怪什麼?”
我四處摸索著,總算找到了飲水機。
為媽打了杯水,端給她。
媽笑著接過來,抿了一口。
“還是家里有兒子更好。”
我眼睛一刻都沒從她美極的奶子上挪開。
媽戲謔地笑了笑。
“小混蛋,便宜還沒占夠嗎?”
“啊?”
“還不給媽拿件睡袍?在浴室里。”
“哦!”
我一頭扎進客廳內的房間,卻想起根本不知道浴室在哪。
連忙跑回客廳。
卻看見媽雙手捂著紅透的臉,絲襪美腿蜷起,小腿玉足鼓槌一樣敲著沙發邊沿。
這是?
害羞了?
我又悄悄退出客廳。
“媽,浴室在哪?”
“左手邊那間。”
厲害!
聲音一如既往的平靜。
我媽果然是個厲害女人。
於是。
和我媽媽相處的第一天。
就在媽的兩只美得冒泡的大奶子上安然睡去。
所有的愛恨都有預兆。
所有的預兆都有異常。
最初的最初。
我們只是對異常選擇了視而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