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煎糊雞蛋的味道叫醒了我。

　　夢里，我正挺著雞巴在媽的柔軟大奶子間馳騁。

　　看著潔白的天花板，我不由嘆息，如果是真的該多好？

　　能變成真的嗎？

　　想到這里，我心里一陣悸動。

　　剛睡醒，想什麼胡話呢？

　　我習慣裸睡，披了睡袍，嗅著糊味到了廚房。

　　媽披著件淡粉絲質睡裙，大圓屁股微翹。

　　手忙腳亂地在忙著什麼。

　　我湊近一看。

　　在煎四個黑糊糊的雞蛋。

　　她聽到我過來，勉強一笑，還抹了抹額頭。

　　“醒啦！不過，早飯好像煎糊了。”

　　雷厲風行的她竟然露出了那麼一點小女孩般的委屈。

　　在我眼里無限放大。

　　“媽做什麼，我都吃的，糊了也吃。”

　　她眼里明顯亮起欣喜。

　　於是，我不得不自食自己這話的苦果。

　　吃了四顆黑糊糊的雞蛋。

　　她明顯是也給自己煎了兩顆。

　　只不過自己不敢吃，才全給了我。

　　媽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我吃完糊蛋，換了衣服，踩上一雙紫色高跟，哼著歌兒上班去了。

　　感情她費半天勁，就為了讓我吃幾顆糊蛋。

　　我很宅，一個人自然懶得出去溜達。

　　媽的臥室在一樓，她給我收拾的房間就在她隔壁。

　　兩間房旁邊就是浴室廁所。

　　廚房、客廳，都去過了。

　　還有那麼兩間房，推開一看，一間全是媽的衣服鞋子包。

　　“武器庫啊！”

　　另一間總算給我一點驚喜。

　　是書房。

　　進入書房，看到里面的陳設，我眼眶忽然一熱。

　　這，這完全是媽為我准備的啊！

　　因為書架上的書全是我和她住一起時，小學的輔導冊和課本。

　　她一本都沒扔。

　　我摸著上面厚厚的一層灰塵。

　　已經很長時間沒打理了。

　　也許，在買這個房子之初，媽就想著和我一起生活。

　　原來，她不是總把我放在最後。

　　書桌上裝了電腦，擺了幾張相框。

　　我摸摸桌面，一塵不染。

　　說明媽還是常來用這台電腦的。

　　相框里的照片都是我小時候和媽媽的合照。

　　其中一張，是我為她慶生，正親她臉。

　　現在才發現。

　　媽笑得好開心啊！

　　和記憶中凶巴巴的媽完全不是一個人。

　　我打開電腦。

　　桌面壁紙竟然也是我們母子的照片。

　　是去年她去看我，我們登山時拍的。

　　不知道為什麼，我的心里堵堵的。

　　桌面空空的，也就一個郵箱，一個微信。

　　點開文件夾，里面也沒什麼東西。

　　然而，鬼使神差的。

　　我就想點開隱藏文件夾看一看。

　　看看美麗又精干的呂玉樓女士有沒有什麼隱私。

　　原本懷著戲謔的心情，被那個突然彈出的文件夾一下子擊得粉碎。

　　那是個沒有名字的文件夾。

　　點了點，打不開。

　　上了密碼。

　　要試出媽的密碼並不難。

　　但我卻不敢行動了。

　　我站起身來，想去接杯水喝。

　　經過媽臥室時，心頭一跳。

　　不知道媽的臥室有沒有鎖。

　　壓抑住激動的心情，我還是先去了廚房。

　　接水，喝水。

　　打開冰箱一看，除了一盒雞蛋以外空空如也。

　　我媽果然很懶。

　　如果不是想為我准備早飯，恐怕雞蛋都不會買。

　　其實她不是懶，只是不會照顧自己。

　　進媽臥室的念頭揮之不去。

　　激動得我即使剛喝了水也覺得口干舌燥。

　　躡手躡腳地來到臥室門口，按住把手，“啪”地一聲。

　　門開了。

　　馥郁的媽媽香氣撲鼻而來。

　　窗簾都沒有拉開，衣櫃、妝台、大床。

　　床上亂堆在一起的被子。

　　我一步步靠近那張還殘留媽的體溫的床。

　　睡袍下的雞巴硬得像鐵。

　　想擼。

　　然而上蒼有時就是這麼善解人意。

　　媽昨晚換下來的黑絲襪就亂搭在床邊，地上是那條黑色內褲。

　　說實話，媽的內褲非常普通。

　　一點都時尚。

　　穿在身上，包裹住了屁股，捂得嚴嚴實實。

　　但是我卻因此而高興。

　　這說明媽是個潔身自好的人。

　　說明她很可能沒有找過男人。

　　一想到找男人這萬分之一的可能，我的心就揪一下地疼了起來。

　　我發現我實在接受不了，我的媽媽和別的男人纏綿。

　　脫下了睡袍，鏡子里映出了我比較健壯的身材，以及硬挺的雞巴。

　　心跳如擂鼓。

　　十六歲少年正是滿腦子擼管日屄的時候，更何況是有這樣美麗的一個媽媽。

　　這樣騙著自己。

　　我撿起了絲襪和內褲，一頭扎進了媽的被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