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件,我家老頭子來了。
我家老頭子是來追車的,不知道我把他的勞斯萊斯開車後,這段時間他是不是真的開老媽的賓利在混,但是他之所以過來,主要還是來找金叔的,金叔來了台灣,居然窩在我這邊鬼混,在老頭子看來,這簡直就是不可饒恕的罪惡,所以他得到消息後,就馬不停蹄地殺了過來。
當我趕到立慈飯店時,迎頭蓋臉便遭到了老頭子的一陣痛斥,說金叔來這麼多天,我居然隱瞞不報,簡直就是大逆不道,膽大包大,態度非常惡劣。
一陣狂轟亂炸讓我暈頭轉向,半天都不敢說一句話。
還是金叔看不下去了,在一邊說:“老李,你就別折騰兒子了,我讓他不說的,他敢說嗎?”
老頭子這才氣咻咻的說:“關鍵是這小子,還把我的車開走了!老金你都不知道,這段時間我都不好意思出門了!”
“切,一輛破車,還得瑟上了!”金叔不屑地看了老頭子一眼:“你不會說,你跑過來,還要把那車要回去吧?”
“怎麼不要啊?我那可是勞斯萊斯耶!”老頭子肯定不會在意金叔的眼光,理直氣壯地說道。
“你就丟人吧!”金叔懶洋洋地伸了個懶腰,斜著眼睛看我家老頭子:“我那有輛百年幻影,也是勞斯萊斯的,要不你拿去湊合?”
我一聽就跳了起來:“金叔,拿給我湊合吧!”百年幻影耶!
我拷!
金叔瞪了我一眼:“拿給你泡妹妹?這車全球才三十五輛,你坐上去簡直就是浪費了,還是拿你老頭子坐吧……反正他那麼愛勞斯萊斯,老李先說好啊,兩千五百萬,少來跟我嘰嘰歪歪的,不要就拉倒!”
“要要!”老頭子樂得眉飛色舞的,“聽說這車在大陸都被炒到四千萬了耶,唉……老金你不會後悔吧?”
“一輛車而已,後悔什麼?”金叔不屑地道:“最近看上了部布加迪威龍,把車庫騰騰,都擠不下了……”
我縮在一邊不說話了,布加迪威龍是什麼概念?
光是一輛布加迪EB17.6威龍就要一百五十萬美元,折合新台幣將近五千萬了……算了吧,我還是呆在牆角畫圈圈了。
“傻小子愣在那里干什麼,進來給你介紹幾個朋友。”金叔笑著對我招了招手,渾然沒把我家老頭子看在眼里。
我跟在老頭子和金叔後面進了包房,看到大圓桌邊已經坐了五六個人,每個人都足可以當我的叔伯輩了,金叔大大咧咧地指了兩個滿臉橫肉的大叔,對我說:“這兩個是關西王座和太陽會的要角大胖哥和來飛哥,道上有什麼事情,找他們擺平就是了。”兩個大哥看著我滿臉帶笑連連點頭。
我有點莫名其妙的看著金叔:“我會有什麼事情啊?”
“你現在當然沒什麼事情了,你一個學生,難道人家還會進學校找你麻煩啊?”金叔嘿嘿笑著說:“但是你馬上要開學會所了啊,還有別墅,名車,大游艇什麼的,你知道這些東西多惹人眼紅麼?還有我不是給你盤下了間酒吧麼?那更是惹事的行當啊,小飄啊,雖然你不用在道上混,但認識些朋友,總是好的嘛。”
聽金叔這麼一說,我只得點了點頭。
關西王座和太陽會,這個我倒是知道的,這兩個本地幫派都是屬於一個大黑幫的分支,但是卻一點都不和諧,經常在街頭械斗,要是走在街上看見有小混混騎著機車揮著西瓜刀砍人的,八成都是這兩個幫派中的,還有一個黑幫叫風飛沙的也很有名,聽說老大是搞沙石運輸的,不過前不久被人掛了,據說就是在座的這兩個老大中的某一個做的。
“這個是警察第二分局的楊局座,不管是你的酒吧還是別墅,都屬於他的管轄范圍,哦,這個是東勢派出所的錢所長,有官面上的事就找他們兩個。”金叔大大咧咧地指了指,“那個老楊老錢,你們一會把電話留給我小侄兒啊。”
不等兩個警察頭子說話,金叔手又一指:“這個,是你們這里的民意代表,本市立委陳可嬌女士,你得叫她做姐,聽見沒有?”
我看著這個女立委,心頭叫了一聲我拷,早聽說政治玩美女,美女玩政治,這個陳立委還真的是個美女——哦,熟女美婦!
陳立委聽到金叔讓我叫她做姐姐,一張臉早就笑得樂開了花,對於眼下這種本市黑白兩道齊齊出來捧一個小家伙的場面,她倒是處之泰然,一點都不驚訝,估計是平時這種場面見得多了,不過想想也是,憑金叔的面子,別說在我們這個小地方了,就算扔到東亞西歐,那也是山口組和黑手黨搶著巴結的人物啊!
沒見大片都在演,黑社會交易最喜歡什麼,極鑽啊,這東西比黃金還保值呢。
“還有這位,市政府秘書處王主任,市長幾年一換,他卻是雷打不動,在這位子上蹲了十幾年了,嘿嘿……稱得上是官場一霸!”金叔毫不客氣地指著一個胖子對我說:“這六個人,基本上可以保著你在這座城市里橫著走了,不過你也別惹事啊!聽見沒有?”
我猛點頭:“知道,我哪里會惹事啊!”別人只要不來惹我,就行了啊。
“我倒是知道你不會惹事,但你小小年級,搞這麼多生意出來,沒人罩著,別人會把你連骨頭都吃下去的!”金叔感慨地嘆了一口氣。
“行了啊,這是你兒子還是我兒子啊?”老頭子不高興起來,在一邊嚷嚷,惹得大家都笑了起來。
“我倒知道他是你兒子呢,可是你李家拿得出來什麼啊?”金叔不屑地說道:“屁的個鑽石大王,出了這島,誰認得你啊?”
老頭子的臉被金叔說得一陣陣發白,金叔又說:“而且你知道你這小崽子前不久對我說什麼嗎?他說我要是不便宜處理給他汽車,他就來泡我的女兒……聽到沒有,老李,這就是你教出來的好兒子啊,我的女兒可是才五歲……”
我趕緊把頭埋到了桌子下面去,沒辦法,金叔太厲害了,大庭廣眾的,居然扯起了這個……
這頓飯吃得我焦頭爛額的,根本都不敢看老頭子,倒是金叔叫來特意來罩我的幾個人都和我聊得很開心,也不知道他們拿了金叔什麼好處,反正一個個的都跟我像親人似的,電話住址甚至汽車牌照都留給我了。
反正一句話:有事隨叫隨到,沒事喝茶打炮——和陳立委不能說這個,曖昧了。
吃過飯,金叔扔給我一堆文件,就跟著老頭子走了,臨走時,還是開走了我的車——那本來就是老頭子的,只不過金叔答應老頭子的百年幻影還不知什麼時候送到呢,老頭子拐了我的車走,也是理所當然的。
轉眼間大家都散了,我閒著也沒事,看著手上的文件,想了想,就招了部車,去這個酒吧看看。
酒吧位於科學工業園的生活街,這地點確實不錯,附近全是高收入人群,養活這麼個小資酒吧簡直是毛毛雨的事情。
我去之前打了個電話,所以到的時候,酒吧的員工也都在等我,基本上都是些小姑娘。
“各位!!”員工到齊以後,我倒是一臉自來熟:“我就是你們的新老板李飄飄……”
我站在這十來號人前,在他們好奇眼光的注視下清了清嗓子:“我不喜歡聽別人叫我老板經理什麼的,以後統一叫名字,如果實在要尊重,就加個哥。你們前老板特意關照過我,說你們干得都很出色,希望我不要進行大的人員變動,所以我決定一切不變,大家都好好工作,只要大家做事肯賣力,我是不會虧待你們的……嗯……這個月開始你們要做的事情應該比以前要多,所以我的另外一個決定是給你們全體加薪,好了,先講這麼多,以後再補充吧。”
那幫丫頭小子滿臉興奮,有幾個還蹦跳著把巴掌拍得挺響亮,見我回頭,一個膽子大點的小姑娘大聲問我:“飄哥哥,你要給我們加多少薪水啊?”
我問了句:“你們每個月能拿多少啊?”小姑娘說:“平均起來一人能拿二萬五六左右。”
我暈,還沒我給白芳的錢多啊……我笑著看那小姑娘:“你覺得我給你們加多少合適?”
“當然是越多越好啦!”
“呵呵……”我忍不住笑出聲來:“還挺貪心那,我剛接手,還不是太了解情況,這樣吧,等我這兩天熟悉了情況以後再給你們個具體的答復,怎麼樣?”
看著這酒吧半舊不新的,我想了想,抬手給正在裝修別墅的裝修公司打了個電話,叫他們的技術總監過來一下,然後跟著這幫小姑娘胡扯,過了二十幾分鍾,一輛半新的雪佛蘭停在了酒吧門口,一個小西裝背著個包斯斯文文的從大門走了進來,來到我旁邊後他向我訴苦:“老板,這個——地方不好找啊,我所以來晚了。”
我點點頭,對著小西裝指了指店里面:“你好好看看吧,最好明天就能給我個設計方案……”說完我指著剛才問我話的那個女孩勾了勾手指讓她過來,她驚訝的指著自己的鼻尖:“叫我嗎?啊?”
她走到我們旁邊站定:“飄哥哥有什麼事嗎?”
我哭笑不得:“你能不能把兩個哥去掉一個?我聽著怎麼這麼難受啊?”
“嘻嘻……”她一笑。
我打量著她曲线動人的身體:“你帶這位小哥哥在店里四處轉轉,他是設計師,我打算把店里簡單的重新裝修一下,就由他負責了,這段時間你幫幫他,你們以後就算是同事了……對了,你叫什麼?”
“我姓麥,叫小節,飄哥以後就叫我小麥好了……他呢?”小麥指了指小西裝。
我看著不由好笑:“自己問他去。”我都不知道這小西裝叫什麼名字,是路靜從交大土木系挖來的人材,建築學碩士。
我看沒什麼事了,就想打道回府,酒吧的經理連忙送我,出門的時候我忽然發現酒吧旁邊有一大塊空地,我扭頭問經理:“這塊地方是誰的?”
“這里也是酒吧的一部分,原來我們打算用來做停車場的,結果開車來的人都把車停後面住宅樓前面去了,那邊進出酒吧更方便,所以這里就一直空著呢。”經理回答道。
我腦子里忽然冒出小麗和我說的那番話,關於水晶花店的那番話。
我轉身走回店里把正拿著卷尺到處丈量的小西裝叫了出來,指著那塊空地對他說:“店里簡單翻修一下就可以了,你現在主要的任務是在最短的時間里在這塊空地上給我搞出個水晶宮一樣的花店出來。”
“水晶宮?”小西裝撓了撓腦袋:“要蓋宮殿嗎?”
“笨!”我拍了他腦袋一下:“我說的是象水源KBS總部一樣的建築!”
小西裝恍然大悟:“我知道了!都用玻璃!”
“你多長時間能完成?”
“一周!”小西裝斬釘截鐵的告訴我:“地方又不大,一周就夠了!”
我哦哦應了聲,把這里都丟給小西裝,然後打輛車直接回學校,到了學校後閒得沒事,終於想起來了去校管處取回了我被扣壓的機車,看著校管處那位大叔如釋重負的表情我覺得有些好笑,這麼久我沒來拿,他是不是以為我不要了啊?
百把萬的機車,出了事可有得他們賠的!
好久沒有騎車了,感覺還真有點懷念,騎著車在校園里晃了兩圈,我看了看時間,突然想起這會離路飛飛放學時間不遠了,便一車轟到了附中門口去守著。
路飛飛出來時看到我怔了一下,接著她的小臉就紅了,我叫她上車,路飛飛也不吭聲,我就直接把她拎上車,一路上她也不說話,直到我把她載回家門口。
這次我也沒找什麼上洗手間的借口了,很皮厚地直接就跟著她進了家門,路飛飛紅著臉進了屋,也不給我倒水,也不叫我坐,我就陪著她在屋里亂晃。
她一邊將書包放下,一邊紅著臉說了一句。
“我姐知道我們的事情了!”
是在對我解釋嗎?
我擺出一付若無其視的賤樣,走到客廳,再度看牆上的畫,她走到我身邊。
“我姐很美是不是?”
“還過得去啦!”
“如果我有她那麼高就好了……”
“高有什麼好?女人太高就沒有女人味了……”
“少來這套,每個人都說她女人味十足!”
我轉頭看向她。
她臉頰上又飛起紅暈。
“看什麼?”
“看長高了沒有啊?”
“瞎說什麼,才幾天啦?”
“你也知道我們幾天沒見了啊,還這麼冷淡?”
她羞的轉過身去,移動間,校服裙下晶瑩如玉的大腿若隱若現。
“我要去換衣服了!”
說著她往房間走去,這時我再也忍不住,由她身後抱住她。
“啊……不要這樣……”
我趁她側過臉說話時,用力吸住了她的柔唇。
“唔唔唔……”
她使勁掙扎,我抱她的手像鐵箍一樣令她動彈不得,她那圓美的翹臀剛好與我那根已經頂起帳篷的陽具密實相貼。
這時我的舌尖已經頂開她緊閉的柔唇,吸啜著她口里的香津,她的身子開始發熱,豐美的臀部不由自主的向後頂動,與我的陽具磨擦著,毫不遲疑的拉開長褲拉煉,早就想出來透風的鐵硬陽具赤裸裸的貼在她的股縫間,只有薄薄的一層絲阻隔,我的大龜頭感受得到她股縫間的溫熱。
她的身子開始軟化,靈巧的嫩舌開始與我的舌頭玩起翻江搗海的游戲,兩人口中的津液不停的交流。
在她的驚叫聲中,我的右手由校服上衣的領口伸入,握住了她挺立乳房,左手由後伸入她的校服裙內,撫著她膩滑的大腿直入她的胯間。
“唔唔唔……不要……唔……”
她又開始掙扎,我這時已是船到江心,馬到懸崖,刀架在脖子上也要干到她不可。
觸手一片濕淋淋,原來她早就氾濫成災了。
當我的中指揉到她陰唇上那粒小豆豆時,她全身發軟,突然反手抱住我,我感覺到她的柔唇變得飢渴,強大的吸力將我整跟舌頭吸入她的口中,靈巧的舌尖繞著我的舌根不停的打轉,將我的津液的吸入她的口內,喉頭動處,我知道她把我的口水當茶喝到肚里去了。
男人至此,要是還能忍住不上她,非男人也!
我將她的身子轉成與我正面相對,她的校服裙被我掀起。
“不行……唔……不要這樣……”
路飛飛無力的抗拒著,欲拒還迎的掙扎著,最終被我推倒在大沙發上,分開了她的大腿,雪白的胯間出現一片濃密的黑森林,小溪早已淹起了大水,我粗大的陽具乘著濕滑的水流直搗黃龍,在大龜頭頂到她花心的刹那,她大叫一聲。
“啊!痛~~”
我低頭看到我與她的小腹已密實相貼,兩人的陰毛已糾結難分,在我輕輕將陽具抽出時,看到她嫩紅的陰唇隨著陽具翻起,晶亮的淫液在我的陽莖上閃閃生光,當我一桿到底時,感受的卻是她陰道的蠕動吸吮,尤其花心那一小粒滑潤的肉球與我的馬眼緊蜜的相抵,這時她混身開始抽搐,一股熱流澆在我的龜頭上,嘿!
這麼快就泄身了。
我抬起頭,嘴離開了她的香唇,讓她喘口氣。
“你好壞……唔!”
她用力扭頭閃開我的強吻。
“不要在這……”
我立刻緊捧住她的臀部,讓我們的生殖器緊密的咬在一起。
“你的腿纏緊我……”
路飛飛不由自主的照著我的話做了,在她柔美白嫩的大腿纏住我的腰兒時,我已托著她的臀部將她抱起,走入了房間,來不及看房內的擺設,已將她壓在床上,挺動我的大陽具繼續肏她柔嫩的美穴。
她這時興致高漲,勻稱的小腿扣緊了我的腿彎處,賁起的陰阜用力的向上挺動迎合我的抽插。
“噗滋!噗滋!”聲中,她再度達到了高潮。
“哦!啊……”
“舒服嗎?”
“嗯!”
“要不要我再用力肏你?”
“嗯!呃……”
我又開始大力的抽插,兩人的生殖器因為強烈的磨擦,帶出的淫液已濕透了床單,兩人交合的生殖器也越來越熱,她猶穿的高根鞋的美腿除了緊纏我的腰間外,賁起的陰阜也不忘與我的胯間的恥骨強烈的頂磨著。
“妹妹!叫我哥哥……要我干你……肏你……快叫……”
“哥!肏我……干我,用力干……”
叫聲中,路飛飛兩條大腿又開始抽搐,陰道吸住我粗大的陽具有節奏的蠕動,子宮腔內的花心與我的龜頭馬眼緊蜜的研磨,一股股熱呼呼的淫液不停的澆在我的大龜頭上。
她呻吟著將俏美的臀部用力向後與我陽具根部的恥骨緊密相抵,使我與她的生殖器密合到一點縫隙都沒有。
而我則伸手環住她滑膩卻毫無一絲贅肉的小腹,將她兩條雪白光滑的大腿與我的大腿緊密的相貼,肉貼肉的廝磨,我清晰的感覺到她的富有彈性的大腿肌肉在抽搐著,接著她本已將我粗壯的陽具緊緊箍住的陰道,又開始急劇的收縮,陰道壁一圈圈的嫩肉強猛的蠕動夾磨我的陽具莖部,而子宮深處卻像小嘴一樣含著我的大龜頭不停的吸吮。
路飛飛粗重的呻吟一聲,一股熱流再度由她的蕊心噴出,她二度高潮了,我的龜頭上的馬眼被她熱燙的陰精澆得又麻又癢,精關再也把持不住,一股濃烈的陽精由馬眼射出,灌滿了她的花心,她舒服得全身抖動,花心接著又射出一波熱呼呼的陰精,與我射出的陽具溶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