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王綰玲有些驚訝,不知該如何詮釋自己內心的震撼。
女兒?
這麼大的女兒?
但她震驚過後,還是反應過來,這不過只是寧少的惡趣味而已。
或許,他就喜歡這個調調。
當即,她便紅著臉,自我介紹道:“你好,我叫王綰玲,寧少的助理。”她不好意思。
畢竟還是個處子,別說是此刻正聊著天,身體卻被旁邊的男人上下其手,就算是男友她都沒談過,此刻當著韓笛的面,她哪兒好意思說太多話。
只能一邊壓抑著自己喉嚨里想要叫出來的聲音,一邊近似嬌喘的虛以應付著。
韓笛畢竟是經歷過的人,雖然臉蛋兒紅的透透的,但並沒有像王綰玲這般拘謹。
只見她舔了一下小舌頭,然後嫵媚的看著寧遠程,說道:“爸爸,讓你憋著了,對不起,女兒這就給爸爸解饞。”
說完,她身子一滑,便如同一條美女蛇般,溜進了餐桌下面。
下一刻。
寧遠程便感覺到自己的褲子拉鏈被解開。
緊接著,兩只有些冰涼,但卻十分柔軟的小手伸進褲子里面,握住了自己的老二,然後從褲子里掏出來。
這種冰涼的觸感,讓寧遠程頓時倒吸涼氣,爽到不行。
再加上這曖昧的氣氛,以及隨時可能被韓笛的母親闖進來的這種刺激,讓他老二瞬間挺起來,戳在了韓笛的鼻頭。
嘶…寧遠程倒吸一口涼氣,一只手抓住了桌沿,另一只手死死捏住王綰玲的大奶子,惡狠狠的道:“你個小騷貨,我看是你饞了吧!”
“嗚嗚…女兒饞死了…唔…幾天…幾天沒看到爸爸,女兒…唔…想死爸爸的大肉棒了…”
桌下,韓笛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傳來。
“肏,你個騷屄女兒,是不是還想把你媽也拖下水啊,快給老子含著,含進去…嘶…對,含進你喉嚨里別動!”
寧遠程一邊說著,一邊靠在椅子上,直挺挺的。
王綰玲早已被這一幕羞的面色通紅,整個人都無力的癱軟在寧遠程懷里。
特別是聽著這刺激的對話,她一張俏臉仿佛是火燒雲一般。
短旗袍也在寧遠程大手的狠狠揉捏之下,變得褶皺不堪,一對讓她引以為傲的巨乳,此時正在寧遠程手里變幻著形狀。
她委屈的有點想哭。
以前,她是無數男人心中的女神。
從未想過有朝一日,自己這傲人的乳房,會成為一個男人手中的玩具。
而且,還只是這個男人和另一個女人胡來時的消遣品。
但也正是這種委屈,讓她心中覺得無比刺激。
她渴望被寧遠程欺辱。
內心深處仿佛有一只惡魔,在不斷的咆哮著,讓男人對自己的羞辱更加猛烈一些!
王綰玲抑制不住的發出嬌喘,陣陣香氣撲打在寧遠程的胸口。
寧遠程直接低頭,吻住了王綰玲的小嘴,舌尖一撬,便打開了女人貝齒,貪婪的吸允著。
桌子下面,長長的雞巴整根都插進了韓笛的小嘴。
他甚至撂起一只腿,直接押住了韓笛的脖頸,讓她的腦袋無法自由動彈,肉棒深深刺入她的喉嚨里,那種極致的緊窄和溫熱,讓寧遠程直呼過癮。
如此往復,幾分鍾之後,包間門被從外面推開。
緊接著,是魚貫而入的美女侍者,以及推車上的美味菜肴。
這些美女侍者對於包間內的情況仿若未覺,目不斜視的上著菜肴。
這良好的服務態度,和嚴謹的服務方式,讓寧遠程不由點頭。
不過畢竟是自己的女人,桌下正賣力裹動雞巴的韓笛她們看不見,可幾乎躺在自己懷里的王綰玲,此時已經羞的恨不得找個洞鑽進去一般,臉蛋燒得通紅。
他松開了王綰玲。
而這會兒,去衛生間的錢芬芬也走了進來。
看著滿屋子穿著紅色旗袍的女侍者正在上菜,她也沒多說什麼,只是安安靜靜的坐了下來,衝寧遠程微微一笑。
笑不露齒,兩個淺淺的小酒窩很迷人。
如果不是農村的土氣還存在於這個女人的身上,那她一定是溫婉大方,淑麗嫻雅的古典女人。
很快,菜肴上的差不多,美女侍者不動聲色的離開,將房門關上。
直到這時,錢芬芬才擡起頭,臉蛋兒有些紅潤的看向寧遠程,輕聲問道:“寧少…阿笛呢?”
她當然知道阿笛此時在哪,在干些什麼。
但表面功夫還是要做的。
此時的寧遠程也已經回味過來,剛才錢芬芬主動離開去衛生間,怕也是桌下正賣力吞吐自己雞巴的韓笛,主動讓她離開的。
他豈能不知,這會兒雙方還是要講些面子的。
所以,他一邊狠狠的將雞巴刺入韓笛的喉嚨里,大腿壓著韓笛的腦袋,一邊笑著對錢芬芬道:“她出去了,我們先吃吧。”
“阿姨,這紅酒味道不錯,你以前應該沒怎麼喝過,不要客氣,盡情的喝。”
說著,他主動倒了一杯紅酒,然後轉過去給錢芬芬。
錢芬芬臉蛋兒嫣紅無比,將酒杯拿過來之後,微微抿了一小口,那明媚清澈的眸子里,浮現著一抹盈盈光亮,既有些羞澀,又有些興奮掩藏在里面。
而旁邊的王綰玲,則是低著頭。
她感覺自己的三觀都要崩壞了!
老媽坐在對面,和未來女婿調情,女兒則藏在桌子下面,替男人口交…這紛亂的關系,讓她一陣失神。
當然,更主要的是,此時寧遠程的一只手,還藏在餐巾布下面,就在她雙腿之間摳索著。
她泥濘不堪的肉穴,早已是淫水泛濫,那條半透明的絲質內褲,整個都濕透了,幾乎要被寧少給扣穿。
她早已是雙腿發軟,眼冒金星。
可此時還有外人在場,她也不清楚,這個韓笛的母親,和寧少到底是單純的岳母和女婿的關系,還是也有一腿,她只能強忍著眩暈,任由寧遠程的手,在餐巾布的掩蓋下胡作非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