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侍穎穎沐浴完,上床休息後,母親轉到自個房間。
只見郝江化自覺跪在搓衣板上,一副誠心悔過樣子。
在他旁邊,筱薇穿件蕾絲刺繡吊帶睡裙,半露酥胸,箍著手坐在沙發里。“筱薇,你今晚回自己房睡吧,”母親按捺住滿腔怒火,平靜勸道。
“我跟你郝叔叔有點事要處理,不能一起睡了。”筱薇掃一眼郝江化,面露鄙夷之色,撇嘴說:“真掃興,幾天沒一起HAPPY,人家還以為今晚能玩個痛快。”邊說邊慢悠悠起身,繼續挖苦道:“騙我們說去巡夜,原來是去偷人!老婆永遠是別人家好,這句話實在太他媽經典。在你眼里,看來我跟萱詩媽媽加一起,都比不過白穎那個漂亮兒媳!哼,有種盡管去偷吧,能偷到她算你本事。只不過,偷之前,先掂量一下自己有幾顆腦袋!”
“夠了,別說了——”母親柳眉倒豎,怒斥道。
“筱薇,今天晚上發生的事,不准你跟任何人說!”筱薇咬咬嘴唇,爭辯道:“家丑不可外揚,我又不是長舌婦,才懶得到處去說。萱詩媽媽,你不能再一味縱容郝叔叔了!不然,他還以為天底下所有女人,都乃他後宮玩物,可以隨心所欲。”
“我當然不會輕易饒恕這個畜生,這一次,我非得剁掉他命根子……”母親轉身從廚房里拿來一把明晃晃的水果刀,走到郝江化跟前,厲色道:“畜生,連穎穎你都不放過,今天我就剁掉你那玩意!”說著,伸手去脫郝江化褲子,把他嚇得面如土灰,雙手死死護住襠部。
“不要啊,老婆,我可是你夫君呀……”郝江化哀嚎不已。
“自古以來,夫是天,妻是地,天比地大,你怎麼能如此虐待我……”
“我尊你為大,那是以前的事。如今,你作出此等禽獸不如之手,還妄自尊大……我答應過穎穎,割下那害人玩意去見她……”母親拔掉郝江化褲子皮帶,揮舞著使勁抽他。
“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郝江化也不躲閃,雙手抱頭,任皮鞭“啪啪啪”抽在身上,哀求道:“老婆,我知錯了。只要你能原諒我,我什麼都答應你。求求你,別割我屌,割掉你就沒東西玩了……”
“呸!”母親單手叉腰,對郝江化唾一口,氣喘咻咻。
“你以為我很稀罕麼?這麼個不三不四丑陋東西,天天含在口里吹,都快惡心死老娘了。想我原諒你,除非太陽打西邊出來!”
“萱詩媽媽,甭跟他廢話,趕緊動手吧,”筱薇咯笑著把水果刀遞給母親。
“要不要我幫忙按住手腳?嘻嘻,割下來洗剝干淨,炒一盤小炒肉,叫眾姐妹來品嘗,多好呀。”郝江化怒瞪筱薇一眼,罵道:“信不信,老子肏死你個小賤人!”
“哎呀,到此般田地,脾氣還這麼大,人家好怕怕,”筱薇眨眨眼睛,嘴角露出一絲調侃的笑。
“來呀,來肏我呀,給你肏——”邊說邊撩起睡裙,袒露出大長腿和一蓬茂盛的陰阜。
母親不由皺眉,搖頭道:“筱薇,別瞎胡鬧,好不?還不快放下裙子!”
“是郝叔叔說要肏我,那我就給他肏咯,”筱薇撅起嘴巴,放下睡裙,瀟灑地拍拍手。
“你倆愛咋整咋整,姑奶奶不奉陪,回房睡了,晚安——”郝江化豬臉憋成醬紫色,脫口說:“筱薇,叔叔不對,叔叔不好。你不要離開,快勸一下你萱詩媽媽,求她手下留情,叔叔往後一定只疼你愛你。”
“人家才不信你這個油腔滑舌的老色鬼,嘻嘻,”筱薇壞笑不已。
“誰不知道,你嗜色如命,見一個愛一個。以為我傻,好欺騙麼?下個月,有個叫王詩芸的女子來公司上班,聽說你對她一見傾心,喜歡不得了。用不了多久,你就會把上她,成為自己的新歡,是不?”謊話被戳穿,郝江化無地自容,只得耷拉下腦袋,不再吭聲。
“萱詩媽媽,我真心覺得你應該割掉叔叔大屌,留著只會禍害更多良家婦女,”筱薇哼哼鼻子。
“自作自受,活該,我才不會求半分情!”說完一扭屁股,甩手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