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這般,轉眼又是一年芳草綠。
一天晚上,我和妻子就寢安睡,她跟我聊起去英國劍橋大學醫學院深造之事。
說醫院已經下了通知,委派她去劍橋大學進行為期半年的培訓,回來後便可擔任長沙分院副院長。
妻子深得醫院領導器重,事業上能步步高升,我自然為她高興。
問題是,我們夫妻要分居半年之久,著實叫人傷腦筋。
“老公,你讓我去吧,好不?”
妻子摟住我肩膀,連連撒嬌。
“你知道,我一生立志行醫救人,懸壺濟世,就喜歡鑽研醫術,可不想錯過這麼好的機會。嘻嘻,人家學成歸來,一定好好補償你。”
“怎麼個補償法?”
我賊笑。
妻子眼珠子骨碌一轉,湊到我耳邊,幽幽地說:“滿足你在床上的一切要求…包括後面…”
“真得?”
一驚之下,我頓時啞然失聲,激動得一把抱住妻子。
“親,你終於想通啦,同意我碰你後面啦。”
要知道,自打跟妻子在一起,她後面的菊花,從來不准我碰,至今還是處女呢。
當然,我因為憐惜妻子,不忍心用強。
可我的好心,換來卻是屈辱。
我心疼憐惜妻子,不意味著郝江化會學我做紳士。
而正是這一次出國深造,妻子把寶貴的處子後庭,毫無保留奉獻給了郝江化。
之後,我以為自己是第一個占有妻子菊花的男人,殊不知早被郝江化捷足先登。
“那還等什麼,今天晚上就給我吧。”
我喜不自勝,手伸進妻子睡裙,順著白皙的屁股溝,摸到布滿皺褶的菊花蕾。
“太可愛了,我愛死你了,老婆…”
妻子翻個白眼,一把推開我,嗔道:“猴急什麼,半年都等不了啦。去去去,滾一邊去。”
我摸摸腦門,湊上去抱住妻子,香著她紅潤的臉蛋說:“老婆,其實你不用這樣啦。你的事業,我絕對完全支持。這樣吧,反正我現在工作不忙,正好去陪讀,呵呵。”
“好是好,可是…”
妻子把頭一歪,眉頭緊鎖。
“我們孩兒誰來照顧?難不成全丟給我爸我媽?我可不想把爸媽累著,做一個不孝順的女兒。”
陪讀原本也只不過順嘴一說,見妻子眉宇間憂心忡忡,我當即改口說自己來照看孩兒,讓她安心學習。
妻子這才展顏一笑,投入我懷抱,甜膩膩地說“老公,你真好。”
我當然是妻子口里的好老公,然而她心里,此時卻裝著郝江化。
表面上不動聲色,看似風平浪盡,實則在母親授意下,早已盤算好如何利用此次機會。
如果我堅持陪讀,那麼便會打亂妻子所有計劃,所以她才憂心忡忡。
“親,春宵一刻值千金。從今天晚上開始,我要分外珍惜同你魚水之歡時間,”
我大手撫上妻子挺拔雙峰。
“孔夫子說,食色性也,真乃一天都離不開也。”
妻子“噗嗤”
一笑,戳我下體道:“先去把湯喝了吧,老公。作為補償,除了後面禁止,其它隨你折騰。”
“哼,那我可要好好蹂躪它的主人,讓它的主人一宿不眠——”
我惡狠狠抓住住妻子兩只顫巍巍的奶子,揪了揪兩顆蓓蕾似的鼓脹乳頭。
“我還要射在它主人的嘴里,命令它的主人吃干淨。”
“射吧,射吧,想射就射吧,”
妻子柔笑不已。
“反正不是第一次吃那玩意,早習慣了那味道。不過,你真能折騰一宿,我倒求之不得。”
我以為妻子所指習慣了自己的味道,其實,她含沙射影,話里藏話。
相比郝江化給妻子口爆的猛烈程度,我噴射的速度和力量,顯然不能讓妻子記憶猶新。
在她腦海里,早記住了郝江化的味道,我不過是替補而已。
“好吧,那我可不憐香惜玉了,嘿嘿——”
我壞笑著一把掀起妻子的睡裙,裸露出一雙光潔修長的美腿。
“先從你的玉足啃起,一毫米一毫米啃,啃完你每寸肌膚…啃你的秀腿,啃你的蠻腰,啃你的酥胸,啃你的香肩,啃你的美頸…最後,啃你的豐臀,啃你的蜜葫。”
“哈哈哈,老公,你真壞,”
妻子左躲右閃,嬉笑連天。
“癢死我了,癢死我了。啊——咬疼我了,壞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