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尾隨二人向山上的陵園走去。
一路上,郝叔牽著母親,倆人卿卿我我。
大約十分鍾左右,來到陵園大門口。
極目遠眺,在淒清的月光籠罩下,一座座排列整齊的墳墓,顯得陰森詭異。
“老公,我有點害怕…”母親抓緊郝叔的手,靠在他懷里。
“別怕,我跟它們很熟,不會嚇我們,”郝叔咧嘴一笑。
“再說,有老左幫你。它是司掌此地的大鬼,沒有它的命令,其它冤魂野鬼,不敢動咱。”
穿過幾排墳墓,倆人來到父親的陵寢前。
一股陰風嗖地刮起,卷起幾片殘留的紙錢。
“冷…抱緊我,老公,”母親蜷縮進郝叔懷里,不敢睜眼。
郝叔脫下襯衣,披在母親身上,自己光著膀子。
“我們跟老左聊會天…”郝叔摸摸母親秀發,牽著她,倆人在父親墓碑前蹲下來。
“說什麼呢,”母親“噗嗤”一笑。
郝叔一本正經地說:“主任,我帶萱詩來看你了。你為人一向大度,有情有義,是個真爺們,所以也一定會原諒我和萱詩所犯的錯誤。萱詩是個好女人,你照顧了她二十多年,剩下的就交給我吧。我保證替你好好照顧她,不讓她受丁點委屈。”
母親猶豫了一下,接過郝叔的話,說道:“老左,我和江化在一起快兩年了。江化很愛我,我也很愛他。我們已經選好日子,就在今年12月12日,我過四十四歲生日那天,舉辦婚禮。如果你泉下有知,請祝福我們吧。”
“主任,白天在墳頭對你不敬了,還請你寬恕。萱詩是個完美的女人,所以你我才會愛上她。不瞞您說,第一次去你家,見到萱詩第一眼,我就喜歡上這個女人了。她的美,讓我心馳神往,不敢正視。可我知道自己不配,就算當時萱詩不是你老婆,我都不敢追她,差距太明顯了嘛。我本以為像萱詩這般完美的女人,一個個都高高在上,卻沒料到萱詩她那麼親切,那麼平易近人。作為萱詩的男人,我們應該驕傲,因為我們的女人,不僅擁有完美的外表,更加擁有一顆美麗的心靈…”
“是真的嗎,你第一次見我就喜歡上了?”母親好奇地問。
“除非不是男人,誰見到你,不喜歡,”郝叔回答。
“不過,喜歡是喜歡,我當時對萱詩沒有任何非分之想。能跟她搭幾句話,我已經感覺是人生一筆莫大財富了,更別說摸她手、 親她嘴、 打她屁股、 玩她奶子、 操她騷穴、 爆她菊花了。可是今時今日,這一切一切,我都做到了,萱詩完完全全成了我郝江化的女人。以後,萱詩還要給我生娃兒,孝敬我老父親,相夫教子,光耀我老郝家門楣…”
“老郝,能不能別這樣說,我不喜歡,”母親瞥了瞥嘴角。
“你別摻合,這是我們男人之間的對話,”郝叔頂了母親一句。
“主任,你泉下有知,一定會羨慕嫉妒我吧。萱詩這般美麗的尤物,哪個男人不想徹底占有她的身心。這一點,你死後,我郝江化竟然做到了,擊敗了她無數優秀的追求者,最後抱得美人歸。其實,你不用嫉妒羨慕,我所擁有的一切,你曾經都擁有過。如果你死而復活,我很樂意和你一起分享萱詩。說實在話,萱詩是個骨子里非常淫蕩的女人。自從好上後,我每天都要操她,有時候,一天操她三四次,她還沒滿足。如果我們兩個一起操她,萱詩一定會獲得更多快樂。另外告訴你,萱詩喜歡我變著花樣操他,她渴望嘗試所有新鮮刺激的事物。這不,我就帶她來到你墳前,想當著你的面,操她一次,也讓你過足眼癮。”
“老郝,別說了,你越說越下流,”母親生氣了,跺跺腳。
“明明說好了,就親個嘴兒,你干嘛老說操呀操的。再這樣,我不理你了。”
郝叔笑笑,說:“我跟主任鬧著玩,甭擔心。”
“你說完了沒,周圍陰氣森森,我們趕快離開吧。”母親抱緊身子,迅速地看了一眼四周。
“這就想走了,不是還沒親嘴嘛,”郝叔撅起嘴巴,湊到母親臉前。
母親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蜻蜓點水似的啄了啄他嘴唇。
“等一下,”郝叔拉住母親的手,“別急著走,幫我也親一下老左吧。”
母親頓時哭笑不得,說:“我倒是想親,問題是怎麼親啊,你昏頭了吧。”
郝叔指指父親墓碑上的遺照,說:“親照片,盡一下未亡妻的義務。”
母親看了看墓碑,只得俯下身子,吻了吻父親的遺照。
“等等…”
“你還不走嗎,又怎麼了嘛,”母親嘀咕,顯出不耐煩的表情。
郝叔嘻嘻一笑,色迷迷地注視著母親飽滿的酥胸,搓著手說:“咱們把奶子露出來,給老左看看,好不好?”
“過分…”母親揮手甩了郝叔一掌,“要露你露,別扯上我。你不走,我自己走了。”說完,扭頭朝陵園門口走去。
郝叔急忙追上來,牽起母親的手,點頭哈腰,跟她認錯。
母親甩開郝叔的手,不理他。
郝叔依舊追上去,熱情地套近化,卻再次被母親甩開。
如此這般五六次,母親才消了氣,和郝叔牽著手下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