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屋,母親朝床上一坐,埋怨說:“老郝,你今晚有點過分,在老左墳前說這樣下流的話。你怕不褻瀆死者,令死者不安嗎?還是你只顧自己,從來不為我著想。”
郝叔饒饒頭,蹲下來抱住母親的腿,誠懇地說:“我一時圖嘴巴快活,說錯了話,惹娘子心煩,真該打。”說著,拿起母親的手,朝自己臉上連扇幾巴掌。
母親抽回手,摸著郝叔被扇過的左臉,心疼地說:“人死不能復生,其實,你耍點嘴皮子也沒什麼。等我們結婚後,我就停了避孕藥,生咱們的孩兒。不過,我聽醫生說,女人過了四十歲,生娃風險大,所以有點擔心,怕生產不順利。”
“那咱就不生,我寧願不冒這個險,”郝叔揉搓著母親的小手,深情款款地說。
“風險比一般孕婦要大點,不過,也不一定就發生。既然嫁給你,我就有為你生兒育女的責任,只要你生龍活虎,咱一直生一直生都可以。反正老左死後留了一大筆遺產,我現在不缺錢,養十幾個孩子都沒問題。”
“好,我全聽老婆大人安排,”郝叔親母親臉蛋一口。
“你喜歡男孩還是女孩?”母親眉飛色舞地問。
“女孩…”
“為什麼?”
“像你一樣美麗。”
“就會耍貧嘴…”母親被郝叔壓到倒在床上,左躲右閃,咯咯嬌笑。
“別鬧了…好癢…”
“咱們今晚的正經事還沒做呢…”郝叔從裙子底下探出頭來,氣喘咻咻地說。
“還要耕田呢。”
“嗯,耕吧,老牛,”母親長嘆一聲,悠悠地說。
我站在門外,透過縫隙,看著郝叔掀起母親的裙子,愛不釋手地撫摸起來。
就像把玩一件珍貴的藝術品,郝叔的手,在母親全身嫻熟地游走,然後進入她身體里。
母親身子一抖,蜷起雙腿,緊緊夾住郝叔的手。
過足手癮後,郝叔俯下身,開始一毫米一毫米啃母親身上每塊肌膚,最後埋首她芳香的胯間,津津有味吃起來。
那份要命的酥麻,令母親情不自禁扭動嬌軀,喉間的喘息越來越重。
卻在這個時候,郝叔停了下來。
一會兒沒有動靜,母親不情願睜開眼睛,向嬉皮笑臉的郝叔,投出一道嗔怪的目光。
“我和老左比,誰最好?”
“…”母親咬了咬嘴唇,動情地說:“你最好…好人老公,快給我。”
郝叔這才哈哈笑著解下褲子,然後把母親拖到床邊,“啪啪啪”干起來。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好人,求求你,放過我吧,你快把萱詩干死了,嗚嗚嗚嗚…”
“賤人,就要干死你,誰叫你那麼賤!”郝叔虎背熊腰,怒吼。
又一次聽到這種熟悉的聲音,我不得不佩服郝叔旺盛的戰斗力。
都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郝叔以五十四歲老朽殘軀,一天之內,四戰母親這只老虎,而且每次都把她送上了天。
我以青壯年之軀,平均一個禮拜應戰一次白穎,都有點力不從心。
跟他老人家比起來,真叫人慚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