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卷 第6章 巨鼠襲城
高貴美麗的維多利亞女大公,雪白窈窕的完美玉體一絲不掛,趴跪在風景如畫的溫泉湖邊,高高聳起雪臀,一邊顫抖,一邊哭泣嬌吟,聲音痛苦而又滿足。
在她的圓潤香臀後面,和她女兒年齡相仿的男孩抱緊她的性感美體,胯部猛烈地撞擊在雪白如玉的滑膩豐臀上面,發出啪啪的激烈響聲。
巨大肉棒在被干得紅腫的蜜穴中狂猛抽插,大力摩擦著溫暖緊窄的蜜道,有大量蜜汁從蜜穴中涌出,順著雪白柔嫩的大腿流下去,沿著膝蓋浸入泥土之中。
維多利亞美目迷離,不斷流淌著清澈淚水,痛苦而又興奮地顫聲嬌吟,一次次地沉入欲仙欲死的極樂境界之中。
自從給葛力福設下爆菊圈套,反被他抓住之後已經過了半個月,從那天起,她就沒有安睡過,就算在興奮中昏迷過去,也是很快就被他弄醒,睜開眼睛,都會感覺到有一根大肉棒插在她貞潔的蜜道里面狂干,摩擦得嬌嫩肉壁淫水橫流,舒服得哭泣尖叫,自己也控制不住。
她對葛力福的殘酷報復收到了成效,卻也被葛力福悲憤反撲,在她身上獲得的性愛歡樂勉強能夠抵償被迫爆菊的羞憤,也算有失有得。
侯爵夫人親手配制的毒藥實在太過邪異,藥性極強,半個月內不斷發作,配合著他與常人不同的特異體質,讓他不停地變大變小,連睡覺的時間都沒有。
在這半個月里,被毒性侵襲、痛苦難耐的葛力福找不到別人發泄,就只有把痛苦轉嫁到維多利亞身上,讓她作為始作俑者,自食惡果。
高傲冷漠的女大公,記憶中所有的性愛經驗都比不上這半個月多。
被毒藥逼得發狂的葛力福,將所有的性愛手段都用在她的身上,用各種姿勢和方法奸淫玩弄著她性感完美的窈窕玉體,干得她死去活來,天天在極樂與悲憤之中度過。
餓了的時候,葛力福會一絲不掛地抱著維多利亞上山,摟著她爬上樹去摘野果充飢。
即使在登山爬樹的時候,他的大肉棒仍然插在緊窄濕滑的蜜道里面,一下下地大力抽插,干得女大公無法喘息,只能哭泣著扭動雪白玉體,作為對他的微弱抗議。
摘下的野果,可憐的女大公一個都沒有嘗到過,都被葛力福自私地吃掉了。
當然,他也不會餓著她,總是想辦法在自己身上弄些高蛋白的東西,強行喂到她的嘴里,強灌她吃下去。
每當他身體變大,肉棒變得粗長如巨木時,馬眼就會強吻美人櫻唇,與她進行交流,並吐出大量液體,強灌到櫻桃小嘴里面。
這麼多的精液,要喂飽維多利亞是綽綽有余,每次都灌得她美目翻白,玉腹隆起為止就這樣,半個月下來,達到“辟榖”境界的維多利亞非但沒有變瘦,反而胖了一圈,與她從前懷著朱麗耶時的模樣相仿。
隨著一次次的發泄,葛力福體內的毒素漸漸解除,而這些毒素之中,有許多都透過發泄而轉移到了維多利亞的身上。
由於毒素的作用,每一次肉棒插入她溫暖緊窄的菊道,都會讓她比從前更加爽快,甚至被干得快感連連,挺動雪臀拼命迎合大肉棒在菊道中的抽插,並興奮哭泣著淫浪嬌喊,這幾天所說的淫聲浪語讓她此後一想起來就羞憤不已。
趴在湖邊草地上的維多利亞含淚嬌吟,回憶著過往的一幕幕的難堪情景,終於在葛力福的大力轟擊下達到了頂點,仰起修長雪頸,發出了聲嘶力竭的嬌媚浪叫。
玉體劇烈顫抖著,香汗和其他液體從美人體內涌出,滴落草地。
這時的維多利亞正處於一天中最快樂的時光,暈眩迷醉得忘記了一切,只是拼命地向後挺動雪臀,緊貼在葛力福的胯部,恨不得死在他的身下,再不離開。
“你好、好棒!再插深些!啊,要被你弄死了,死了啊啊啊啊……”
美麗的女大公流著口水,陶醉地仰天尖叫,幾乎真的爽死在男孩的大肉棒下,濕滑嬌嫩的蜜道也在拼命緊夾,恨不得把里面深插的大肉棒一口吞下去,夾斷在她的性感玉體里面。
等到她從極樂的天國中盤旋幾圈,降落到地上,駭然發現自己正在不知羞恥地抱緊葛力福,扭動雪白玉體向他求歡,口中發出的淫聲浪語讓她自己都羞得淚水狂流,一時只想死去,不要再受這樣的痛苦煎熬。
她瞪大了美目,怒視著葛力福,雖然很想用貝齒將他活活咬死,眼底卻不由自主地泛起復雜神情,她自己都無法察覺到的情意,就無奈的混雜在這些情感之中。
透過淚幕,她卻看到了葛力福臉上同樣有著復雜的神情,無奈地看著她,正在長長的嘆息,黯然低頭無語。
他的大肉棒仍然插在她的蜜道里面,微微發軟,卻仍是又粗又長,幾乎頂到子宮,被濕滑蜜道緊緊包裹筵住,與她進行著最親密的接觸。
“你走吧!”
這惆悵的話語傳來,讓維多利亞玉體劇震,瞪大美目盯著他,心中忽然有劇烈的痛楚涌起。
葛力福的手壓在她柔軟滑膩的豐滿玉峰上面,在她雪乳上借力撐起身體,胯下用力,將粗大肉棒緩緩抽離她雪白性感的美體,扭過頭,決絕地道:“走吧,不要再讓我看到你!”
嬌嫩蜜穴緊緊夾住男孩的大肉棒,在摩擦中帶來強烈的快感,卻在同一時刻,讓絕美女子感受到無法忍耐的心痛。
他站起身來,走去拿起掛在樹上的衣衫,也不穿上衣服,只往身上一搭,轉頭就向著遠處走去。
維多利亞無力地躺倒在草地上,淚眼望著他牽馬的背影漸漸遠去,忽然悲從中來,撲倒在草地上放聲大哭,玉拳奮力捶地,發泄著心中的悲憤委屈。
經歷了半個月的肆意蹂躪,她純潔高貴的身體每一部位都被他玩了個痛快,現在身上沒有一處干淨的地方,所有性感地帶都被這小男孩徹底開發,在這半個月內,純粹就是作為他的性奴而存在。
在玩夠了她的身體之後,葛力福毒性漸解,竟然就將她丟在這里,自顧自地走掉了!
當然,她心里也明白,以自己和他的敵對立場,他沒有在解毒後將她殺了泄憤,已經是高抬貴手、仁慈至極;至於說收她為性奴、情婦,那根本就不必在提了。
可是不知為什麼,她心中總有一絲不舍。看到他的背影消失在山水之間,讓她十分難受,只能伏地大哭,直哭得天昏地暗,最終昏迷過去為止。
個月後,在驢賽地區邊緣處的大道上,出現了一個衣衫不整的修長女子,雖然容顏憔悴,卻仍掩不住她那超凡脫俗的美貌,讓路上的行人們都看得發呆。
她身上的衣裙雖然多處破損,露出了冰肌雪膚,卻仍然能夠看出那是昂貴衣料制成的,而且她身上還散發出令人敬畏的強者氣息,因此行人們雖然都有親近之心,卻沒人有膽量去占她的便宜。
她清瘦美麗的臉上毫無表情,只是一片冷漠,掩蓋著她心中深深的悲傷,踉踉蹌蹌地走在大道上,心已經近乎槁木死灰。
隊騎兵出現在遠方,順著大道疾馳而來,衝到她的面前,跳下馬來,恭恭敬敬地跪倒行禮,看到他們敬之如神的女大公落到這般田地,人人心中都充滿著震驚、悲憤和疑惑,卻沒有人敢開口詢問。
跟隨著騎兵一起縱馬趕來的一名宮廷女官跳下馬來,撲上去抱住維多利亞女大公,嚎啕大哭起來。
她是接到哨兵報告才趕過來的,看見原本高貴美麗的女大公現在這個淒慘的模樣,讓她的心都碎了!
維多利亞一動不動地任由自己的貼身侍女抱著,默然無語,只有兩行清淚緩緩從美目中流下,將玉顏上布滿的風塵衝刷出兩一壑。
經歷了長途跋涉,她終於回到故鄉,已是身心俱疲,差一點就要軟倒下來,癱在貼身侍女溫暖的懷抱中。
這些日子,遭受了慘重打擊的維多利亞女大公幾近神志不清,渾渾噩噩地到處亂走,下意識地朝著家鄉的方向行進,卻因為下體前後兩處美妙洞穴都受了重創,行走不便,直到現在才走到家鄉,這還是多虧了她強悍的體質才能加快些速度,不然現在還走不到驢賽城所轄的區域。
在道旁的小鎮上,維多利亞暫住下來,受到鎮長派來的侍女們的慇勤服侍,在多日的跋涉後終於可以洗澡安歇了。
為了她的身體著想,她的貼身女官強烈要求她在這里多住幾日,而且她也真的生病了,只能派人去接她的專用醫生前來為她診治。
在仔細檢查維多利亞的身體狀況之後,中年女醫生將別人都趕了出去,蒼白著臉站在她的床前,考慮了半天措辭,才艱難地低頭祝福:“恭喜殿下,您又要有一個孩子了!”
維多利亞一直美目空洞地躺在床上,一副哀莫大於心死的模樣,聽到這話終於鳳軀一震,顫抖地抬起頭來,茫然的美目中射出不敢置信的神采,瞪大眼睛看著她,就像沒有聽清她在說些什麼。
女名醫渾身發抖,最終還是只能低頭躬身,將剛才的話重復一遍,心里不停地祈禱著,希望她能看在自己這幾年慇勤服侍她的分上,不要把自己殺掉滅口。
維多利亞頹然倒在床上,將俏臉扭向床的內側,灼熱淚水不斷流下,灑落在香枕她完全沒有想到,那個比她女兒還小的少年,竟然在她的腹內種下種子,讓她珠胎暗結,擁有了兩個人共同的孩子。
是他奪去了她最心愛孩子的童貞,粉碎了朱麗耶純潔的心靈;現在,他竟然又給了她一個新的孩子!
一想到可憐的朱麗耶,維多利亞女大公渾身一震,立即轉過頭來,伸手抓住女醫生的手,顫聲問道:“朱麗耶現在怎麼樣了?”
她心中感到惶恐,在這一路上,她竟然很少想起朱麗耶,而且回來後也沒有詢問過她的現狀。
難道她在那樣慘痛的打擊下,竟然把心愛的女兒都忘記了嗎?
女醫生的臉色更是變得一片慘白,嘴唇蠕動著,好久才顫聲說道:“朱麗耶小姐現在很好,一直住在城外偏僻的莊園里面,由我負責定期進行檢查她的身體狀況。莊園外面有軍隊守衛,沒有人能夠進出莊園,她身邊服侍的侍女也都口風很緊,一定不會把她懷孕的事情說出去!”
就像一個晴天霹靂打下來,維多利亞當場被震呆了。
在她離開領地前去追殺葛力福的時候,朱麗耶還只是下體受創甚重,心碎若死,難道在她離開之後,醬生就檢查出朱麗耶懷孕了嗎?
她茫然地低下頭,看著自己依然平滑如玉的小腹,突然美目向上一翻,在這意外消息的殘酷打擊之下,終於悲傷絕望地昏了過去。
平靜的村莊,已經化成一片血腥地獄!
無數老鼠在村莊中狂奔,瞪大著血紅的雙眼,到處搜尋殘存的人類。
那些勇於抵抗的人類已經被殘殺殆盡,不管他們怎麼奮勇戰斗,面對如此多的巨鼠圍攻,又是在猝不及防的情況下,被圍殺早已是注定的事。
一個個躲在地窖中的人類,在巨鼠利爪的狂扒之下,很快就將他們從地下挖了出來,一擁而上,亂啃亂咬,吞噬干淨。
它們畢竟是打洞的高手,如果人類躲在洞穴中想逃開它們的攻擊,那就像在關公面前耍大刀一樣,只有死路一條!
無數“關公”在村中四處狂扒,所有躲在地窖中瑟瑟發抖的人類都被抓來,扔進鼠口,啃食得連骨頭都不剩。
在村外,還有許多老鼠在穿越白霧中的通道,向這邊快速奔來,雙眼同樣血紅,充滿著嗜血的欲望。
山谷中,一只只巨鼠從神術陣的中央顯現,周圍的白袍人都累得氣喘吁吁,汗濕白衣。
他們的首領早已搖搖欲倒,卻強撐著將越來越多的巨鼠從異界召喚過來。
在鏡中,那些蠕動著的老鼠越來越少,最後終於大多被召喚到了神術陣中,剩下的都是一些老弱病殘。
白袍人首領卻連這些都不放過,對他來說,召喚異界巨獸來此地雖然消耗大量聖力,卻非無法承受,反倒是碰到一個合適的座標、找到足量的巨獸是不容易的事;尤其是鏡子圖像模糊,難以穿透兩個世界的屏障看得清楚,因此一旦能夠遇到戰力強悍的巨獸,就一定不能放過機會。
他不停地召喚著,將一只只傷殘的巨鼠從異界召喚過來,出現在神術陣中,就連剛出生的粉紅色幼鼠也一只只地出現在他們面前,睜不開眼睛,只能發出稚嫩的吱吱叫聲,在地上拱來拱去。
鏡中的圖像漸漸變得模糊,什麼都無法看到。聖力已經到達極限,再也不能探測異界的動向了。
“如果有虛空鏡的話,就不會有探查極限了!那樣的話,就能召喚更多的巨獸過來,把那些異端都吞掉!”
白袍人首領恨恨地想著,突然雙腿一軟,支撐不住身體,斜斜地向一邊倒下去。
從前的舊傷極為嚴重,雖然經歷了最高神術的救治,也只能保住一條命,現在還算是傷殘之身,能夠施法這麼久,都是靠了他心中滿滿的仇恨!
旁邊的白袍人慌忙跑來撐住他,看他喘息了幾下,揮揮手,聲音嘶啞地道:“發動神術,催動巨獸進攻!先把錘山的外圍清空,然後衝上石堡,把里面的異端都清除掉!”
周圍的白袍人都躬身領命,默默向著山谷外面走去,舉起法杖,射出燦爛光華,籠罩在那些正在狂奔尋食的巨鼠身上。
葛力福縱馬奔馳在大道上,心緒復雜難平。
侯爵夫人親手配制的毒藥果然毒性猛烈,他花了半個月才化解掉,把剩余的毒素噴發到了維多利亞女大公體內,現在後庭菊花不再時時發癢,難以忍受了。
可是心上的創傷和菊傷一樣難以平復,每當想到那一幕,都讓他羞慚難耐,對美麗的維多利亞也充滿了怨意。
但一想到臨別時她楚楚可憐的淒美模樣,他又禁不住有些心軟,眼前浮現著她那絕麗容顏和完美玉體,不由得心緒復雜,茫然無措。
就這樣心神恍惚地縱馬奔馳,他順著大道向前飛奔,曉行夜宿,終於接近了錘山。
駿馬奔馳在山道上,一股血腥味遠遠飄來,讓他不禁皺起了鼻子。
他策馬轉身,朝著另一條岔路馳去。那濃重的血腥味,就是從這個方向傳過來的。
穿過長長的小徑,在他面前出現了一個殘破的村莊。
葛力福縱馬馳入村中,眼前的一切讓他瞪大了眼睛,驚恐憤怒從心中涌起,身體禁不住微微顫抖。
這里簡直是地獄!到處都是倒塌的屋宇,看起來像是被撕碎的,整個村子竟然找不到一間完整的房屋。
破碎的骨骸散亂地扔在村中的地面上,上面有著明顯的啃咬痕跡,散發著濃烈的血腥氣息。
地面上到處都是巨大的腳印,看起來明顯不是人類的足跡,而那些斷垣殘柱上的齒痕,也都訴說著這個村子遭到了怎麼樣的災難。
“巨獸?”
葛力福握緊拳頭,咬牙四面搜尋,沒有發現一個活著的人。
看到如此慘景,葛力福心中的憤怒就像烈火一樣熊熊燃燒起來,對巨獸的痛恨已經達到了頂點。
雖然和這個世界的人不一樣,但在這里生活了這麼久,有了自己的愛人和朋友,他已經漸漸融入了這個世界,在心里把這世界的人類都當成是自己的同類。
現在,人類居然被巨獸殘酷地啃食,闔村被滅,這樣殘暴的情形,簡直超過了任何人的容忍限度!
葛力福一直走到村莊的另一端,看著巨獸散亂的足跡消失在向上的山道,突然臉色大變……
這山道的方向,不正是朝向山頂石堡的?
如果這麼多巨獸衝進錘山石堡,堡里那麼多的美女鍛造師將會是什麼樣的命運,簡直讓人不敢想像。
尤其是豹妹……
一想到那個和自己有了親密關系的美麗女孩,葛力福心急如焚,立即翻身上馬,朝山頂奔馳。
一路上,他策馬如飛,拼命向上衝去,直到山道狹窄陡峭得無法走馬,立即跳下馬來,大步向上攀爬。
在這一路上,他看到了無數散亂的巨大足跡,深陷地下的爪尖形狀讓他看得心驚膽顫,對豹妹和她族人的安危更加擔心。
腳下的小路崎嶇至極,駿馬已經無法行走,那些巨獸卻毫無阻礙地通過,將山野間的樹木也啃得七零八落,情景一片淒慘。
葛力福不停地向上攀爬,這條小路是通往石堡的捷徑,雖然難走,速度卻比別的道路要快得多。
當他爬上山峰,飛跑著穿過狹道,眼前豁然開朗,可以清楚地看到上方的石堡。
但眼前的一切令他目眢欲裂,原本堅固巍峨的錘山巨堡,此時竟然已經岌岌可危,幾近毀滅!
高山之上,一座宏偉巨堡依山而建,巍然聳立,又高又厚的石牆足以抵御軍隊的強力攻擊。
但此時,在石堡前的空地上,到處都布滿巨鼠,眼睛血紅地仰天嘶叫著,模樣猙獰可怕。
它們之中,小些的也有一個人那麼大,大些的更是遠超過人類的體積,尖嘴張開如同血盆,銳利的牙齒讓人看得心驚。
在葛力福出現時,它們都在瘋狂地衝擊,向著石堡的方向飛奔,想要爬上石堡,衝進去大開殺戒,把里面的人統統撕碎吃掉!
在巨堡的石牆上,站滿了身材健美的女子,手中握緊武器,大聲呼喊著向巨鼠揮去,誓死保衛著自己的家園。
山下的村落已經被攻破,所有村人都被巨鼠吃盡。
那些是她們的至親家族,現在蕩然無存,而這些美女鍛造師卻來不及悲傷,只能奮盡所有力量,與這些嗜血的怪物進行戰斗,以尋求一絲生存的機會。
無數巨鼠踩著同伴的頭頂,瘋狂地向石堡上爬去,覆蓋住了高厚的石牆,而上方的美女鍛造師們拼命地揮舞著武器,重重地擊在它們的頭上、臉上,鮮血迸射出來,到處噴灑。
巨鼠淒厲瘋狂的尖叫聲,美女鍛造師們悲憤激烈的大聲呼喊,以及武器揮舞時發出的尖嘯和擊在鼠頭上的悶響,混雜在一起,組成了慘厲的交響曲,響徹在這片血腥戰場上。
葛力福絲毫不敢停留,立即邁開大步向前奔跑,一邊跑,一邊將背上負著的長囊取下來,里面有著豹妹親手為他打造的鐵棒。
在他的視线中,無數殘酷的景象出現。巨鼠一只只地被長槍利刃刺中,或是被鐵錘銅棍砸倒,嘶叫著墜落下去,砸在同伴們的頭上。
而下方的巨鼠卻絲毫沒有怯懦,依然拼命向上爬去,張開血盆大口,瘋狂地咬向堡牆上的健美女郎。
這麼多的巨鼠同時發起攻擊,那強大的攻擊力任何人都難以抵擋。
葛力福的目光落到了石堡上,在那紛亂血腥的畫面中,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正在揮舞鋼叉對抗瘋狂涌來的巨鼠。
噗哧一聲,鋼叉刺透了一只巨鼠的眼睛,讓它慘叫著跌落下去,利爪揮舞起來,重重地拍在鋼叉上面,將那少女拍得一個趔趄。
另一只巨鼠突然用力一蹬下方同伴的頭頂,向上飛速竄起,狠狠一口,咬在那少女的雪白藕臂上!
少女放聲慘叫,咬牙回刺,狠狠刺在它的臉上,而長滿黑毛的厚臉皮巨鼠忍痛甩頭,一只手臂已被它咬下,鮮血從斷處噴射出來,迎風揮灑,顯得血腥而殘酷。
與巨鼠戰斗了這麼久,每個人都疲憊不堪,任何一個地點的防衛薄弱,都可能造成不可彌補的遺憾。
又有一只巨鼠趁機竄上來,一口咬住那少女的雙腿,大力狠嚼,恨不得將她整個人都吞到肚子里面去。
“豹妹!”
葛力福在遠處嘶聲狂吼,已是看得目訾欲裂,拼命地大步向前飛奔,卻因為離得太遠,怎麼都來不及救下那個可憐的少女。
他的淚水已經模糊了視线,一想到從前與豹妹在一起的點點滴滴,心就像刀絞一般劇痛。
那健美的玉臂、修長結實的美腿,都曾被他愛戀地撫摸了無數遍,難道真的要就此失去,被那些凶殘惡心的老鼠吃掉嗎?
石堡上面的美女鍛造師們也都同聲發出悲憤怒吼,對於同伴的悲慘遭遇痛心至極,手中使出更大的力量,和那些巨鼠們進行著殊死戰。
突然間,一聲清亮長嘯在石堡上發出,在那些浴血奮戰的健美女郎之間,一個少女突然身軀暴脹,化為兩倍身高,挺起手中武器,猛然刺向那只正在狠嚼玉腿的巨鼠。
她手持一柄奇門兵刃,長長的鐵柄如同關刀,頂端卻是鐵爪之形,由精鋼打造,銳利非常。
兩倍的身高,就意味著將近八倍的力量,以她強悍的體力,這一爪刺出,立即刺透巨鼠額骨,噗哧一聲刺入鼠腦,在里面奮力一攪,將鼠腦攪成一團漿糊。
巨鼠仰天尖嘯,瘋狂地晃動著腦袋,眼前一片血紅,什麼都看不清楚,一頭從高高的石牆上摔下去,鮮血腦漿大片噴灑在下方涌動的大批老鼠身上。
那健美少女絲毫沒有停頓,手中鋼爪立即轉向,狂猛刺向另一只巨鼠。
隨著一聲悶響,人立起來的老鼠腹部被刺,鋼爪直透進去,纏住腸子狠狠一攪,讓它腸破肚爛,淒厲嘶嚎著向前飛撲,已經是垂死拼命了。
周圍的健美女郎們也都趕了過來,刀槍並舉,狠命刺在它的身上,迅速將它亂刀分屍,慘死在城頭上。
在下方奔跑的葛力福愕然看著這一幕,瞪大眼睛盯在那個兩倍身高的女巨人身上,心中歡喜得幾乎要爆炸了。
那才是豹妹,熟悉的容貌與身材一如當初赤裸地躺在他懷中的模樣。撇開別的不說,能變身成為巨戰士,就已經說明了她的身份。
另一個少女則淒慘地倒在血泊中,四肢受了重創。
葛力福的目光在她身上掠過,暗自嘆息。看她長得那麼像豹妹,大概是她同族的姊妹,現在卻在戰斗中傷殘,未來的命運一片黑暗。
不過,既然豹妹安然無恙,這已經讓他萬分慶幸了,哪還有余力去管別的。
在他大步狂奔衝向空地時,那些巨鼠已經注意到了他,紛紛嘶叫著,瞪大血紅的雙眼,向著他瘋狂撲擊。
既然石堡上的那些人類不容易吃到,那就先吃這個送到口邊的,沒有石牆掩護,應該很容易吃到吧?
但它們那簡單的頭腦卻想不到,這一個比剛才那些更加棘手。
葛力福怒喝一聲,身軀暴脹,迅速變為四倍身高,揮舞著鋼棒,如狂風般朝著鼠群席卷而去。
如果可以的話,他當然也想變成十六倍身高,就像他在蹂躪欺壓維多利亞女大公時的模樣。
但那時他之所以能夠變身,是因為毒素與戰氣交融,產生了奇妙的作用。
歐萊雅侯爵夫人配制的奇毒和從她體內吸取來的毒戰氣,本身就是奇異至極,產生的作用也匪夷所思。
現在毒素既解,那時的情景就難再出現。反而是因為他在維多利亞身上消耗了大量精力,原本的能力都產生了倒退的跡象。
不過,既然歐萊雅侯爵夫人能夠讓他暫時變回原來的身高,那麼他應該也有希望恢復原有的身高,成為大陸上首屈一指的勇猛巨人!
-如果真的能變得那麼高大,應該就有和女皇一拼之力,那時兩個高大巨人相互激戰,一定能夠震動整個大陸吧!
不過,那都是以後的事了;現在葛力福要做的,就是殺盡這群巨鼠,把自己喜歡的女孩從鼠口下解救出來。
四倍身高的巨人用力高舉著長長的鐵棒,大聲怒吼著,向著鼠群衝殺過去!
鋼棒奮力狂揮,里面蘊滿的戰氣讓它如泰山般沉重,瘋狂拍擊在巨鼠身上,立即砸碎頭蓋骨,白漿鮮血迸射出來,噴灑一地。
那只老鼠一聲不吭,撲倒在地上掙扎抽搐,而後面的鼠群一擁齊上,嘶聲尖叫著,圍住葛力福瘋狂撕咬,只想把這麼大一塊肉拖回去,大家扯碎吃個痛快!
四倍身高的巨人,在原來的葛力福看來就和侏儒差不多,甚至要更小一些。
可是面對這些老鼠,卻已經可以讓它們仰視了。
可是這一刻,它們終於遇到了更恐怖的對手!
石堡前的空地上,無數老鼠圍住葛力福,大聲嘶叫著瘋狂衝擊,希望能將他撲倒,吱吱的尖叫聲響徹山野。
有四人高的巨大男孩揮舞巨棒,放聲怒吼著,大力揮擊,手中鐵棒施展得如電光石火般快速,重重拍擊在老鼠們的頭上,把它們打得腦漿迸裂。
對於別人來說是巨鼠的可怕怪物,在他腳下就顯得十分矮小。
灌滿了戰氣的鍵棒沉重至極,銳利棒尖狠刺在它們的身上,老鼠軟軟的身體立即出現血洞,慘叫著垂死反撲,卻逃不脫敗亡的命運。
空地上的少年瘋狂揮舞鐵棒,大展神威與老鼠激戰,一只只的老鼠從戰圈中被拋出去,滿身是血地嘶叫著,在地上亂滾,大多在腹間肋下出現血洞,或者是滿頭鮮血,腦漿迸裂,掙扎一會兒之後便慘死當場。
石堡上的健美女郎們都看呆了,遙望著那個陌生而熟悉的身影,許多美女淚盈滿眶。
失去親人的痛苦、瀕死的絕望與絕處逢生的喜悅混雜在一起,讓她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捂住俏麗的臉龐,泣不成聲。
而在堡外遠處的密林中,一個白袍人正搗住胸膛,大口大口地吐血,用嘶啞的聲音瘋狂嚎叫:“是那個家伙,那個該死的混帳家伙!”
戰場上的嘶叫拼殺聲遠遠地傳來,這聲音混在無數喧囂聲音中,更顯淒厲刺耳。
周圍的白袍人慌忙上前扶住他們的首領,替他撫胸順氣,他卻渾然不覺,只顧癲狂地大叫:“他真地來了!那些女人真的是他的姘頭,他真地跑來了!殺,給我殺了他!讓巨獸們上,把他撕碎吃掉,一點都不要留!”
在激動之下,他的眼前陣陣發黑,傷殘的雙腿再也承受不住他拼命蹦跳的力量,向旁一歪,斜斜地倒了下去。
砰的一聲,他的頭撞到石塊上面,當場昏迷,口中卻還在噴著鮮血,將地面都染紅了。
周圍的白袍人面面相覷,卻沒有按照首領的命令繼續催動巨鼠進攻,反倒將釋放出去的聖力悄悄地收了回來。
每個人能夠釋放的聖力都是有極限的,超過了限度就會傷害身體。
他們已經釋放了大量聖力,現在都接近油盡燈枯,既然首領暈倒了,他們也就樂得休息一陣,過段時間恢復了聖力再催動巨鼠進攻。
一般來說,巨獸來到這個世界,在穿越時空的過程中都會染上嗜血的毛病,之後就會主動進攻人類,不用再給予它們什麼指令。
但是那就會給巨獸更多的主動性,如果它們看到敵人太強,就可能會掉頭逃掉,而不是舍命強攻。
這些巨鼠雖然被他們施加了更多的嗜血欲望,對人類的攻擊性更強,但要控制它們攻擊某些特定目標,卻還要依靠神術陣的力量。
在白袍人的腳下有著龐大的法陣,遍布密林。他們就是依靠這個法陣,控制這些巨鼠,指揮它們進攻石堡。
但在所有人聖力即將耗盡的時刻,再透支聖力操控巨鼠是不明智的。
密林中的數十名白袍人,也只能站在神術陣上,遙望著外面空地上慘烈的廝殺場面,默默地向神祈禱:“死吧,快死吧!讓那個該死的瀆神者,被活活地咬死吃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