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之後,熊先生終於告辭回去了。
張汝凌在這兩天里努力拖延時間,表妹也適時的任性不配合,讓熊先生僅止步於表妹體外——乳交射精兩次,素股射精一次。
總算是沒有進入表妹身體,這讓兩人略松了一口氣。
相對於侍奉一個陌生男人,張汝凌的調教對表妹來說變得容易接受了不少,平時的調教輕松了許多。
不過沒有輕松多久,就又有來了新的挑戰。
“張先生,人我給你抓來了。”秦老板身後,兩名手下押著一個頭罩著黑布袋的男人,來到G8號倉庫。
“呃……這麼快呀。”
“嗨,這點小事還能不快?哈哈哈,張先生想怎麼用,你隨意吧。”蒙頭男子被推倒前面,他嘴里發出嗚嗚的悶聲,想來是嘴巴也被堵上了。
張汝凌上下打量一番,沉思片刻說:“先把他捆好扔進那邊空的鐵籠里。哦,離小茹遠點。我要先准備點東西。”
張汝凌向秦老板逐一陳述需要的器具和要求。
秦老板目露淫光,連連點頭。
安排了一個助手跟著張汝凌去采辦各種工具。
蒙頭男在鐵籠里無食無水,也不能說話。
只能偶爾聽到表妹她們說話出聲時嗚嗚幾聲。
挨到下午,張汝凌才終於和秦老板的助手一起回來了。
半天的時間,兩人似乎已經開始熟絡。
張汝凌稱那助手為“小蔣”。
“張哥,這些給你放這了。”
“行嘞,小蔣你幫我把這家伙牽出來綁在這椅子上,然後你去叫秦總吧。剩下的我這邊准備一下就可以開始了。”
小蔣掏出鑰匙打開鐵籠門拉出蒙頭男,和張汝凌一起把他綁在椅子上。
隨後小蔣離開去叫秦老板,張汝凌繞著蒙頭男轉悠著,目光一直盯在他身上。
不一會秦老板回來,饒有興致的坐在一旁,欣賞即將開始的淫虐場面。
小蔣打開表妹那個籠門。
張汝凌牽出表妹,來到蒙面男前面。
小蔣則牽出儷娟,去伺候秦老板。
張汝凌拉表妹跪在自己身前,輕撫著她的臉蛋:“知道你該做什麼了嗎,小茹?”
“知道~小茹要做每天的功課,吃大人的雞吧。”蒙頭男在一旁掙扎,椅子和地面碰撞著。
“真乖,來吧~”表妹熟練的脫下他的褲子,掏出雞吧含進嘴里。
張汝凌欣賞著表妹逐漸變得優雅的口交動作,摸著她的秀發:“今天我們請來了一位客人,我猜,他應該是挺想見你的。來~”
張汝凌衝小蔣做個手勢。
小蔣過來摘掉了蒙頭男的頭罩。
表妹斜眼看過去,嘴巴頓時忘記了吮吸,呆呆的張著。
“老公?……”愣了片刻,表妹忽然意識到自己當前的樣子,猛然躲到張汝凌腿後。“不要!不要看我!為什麼?為什麼他會在?”
張汝凌扯著頭發把表妹拉回來:“你的功課還沒完,怎麼就走了?快繼續舔。你老公可是可是一直不相信你已經死了呢,到處尋找线索。人家這麼想見你,你不讓人家看,未免太絕情了吧,哈哈哈。”表
妹被按著頭,強行進行口交。
眼角瞥見被綁在椅子上的老公眼睛似要瞪出血來,身體以難以想象的力道扭動著,帶著椅子一起亂晃。
秦老板在旁邊說:“客人不太高興啊。肯定是嫌你們站的太遠啦,看不清楚,哈哈哈哈。小蔣,去把客人推近點。”
小蔣領命,從後面推著椅子把表妹老公推到張汝凌他們近前,老公的腿都已經碰到了張汝凌的腿。
在如此近的距離下,表妹扶在張汝凌屁股上的纖細手指、雞吧從她嘴里帶出的粘液、甚至她眼角的淚水都清晰可見。
小蔣把表妹老公放好,“關心”的問:“怎麼樣,這回看得清楚了吧?哦對,還有這個。”
小蔣又拿來一台攝像機和三腳架,架好擺在張汝凌和表妹旁邊。
調整了角度,讓張汝凌的雞吧和表妹的嘴巴充滿半個畫面,而憤怒的老公和淫笑的秦老板成為這一幕最好的背景。
“按張先生吩咐,要好好錄下你老婆舔雞巴的樣子,回頭晚上還要讓她看回放,好好教她怎麼舔才舒服。哈哈,你看怎麼樣?你老婆舔的姿勢對麼?嗯?哦對,還堵著嘴呢。”
小蔣說著把布團從他嘴里取出。
表妹老公立刻惡毒的咒罵:“你們這群混蛋!放開我!我要殺了你們!!”張汝凌,秦老板和小蔣三人看著瘋狂卻又無力掙脫的老公,一起毫不掩飾的嘲笑。
她老公在三人的嘲笑中猛的向前一衝,連人帶椅子向前傾去。
他張開血盆大口,做勢要去咬(真的咬哈)張汝凌。
所幸小蔣手疾眼快,趕緊拉住椅背向後一拽,老公連人帶椅摔在地上。
隨即小蔣一腳踩住他的頭:“你小子能活到現在都得感謝張先生。要按我們秦老板的想法,早就把你做了!你竟然還想咬他?不想活了吧?”
張汝凌攔住小蔣:“好了好了,畢竟也是客人,不要這麼粗暴,把他扶起來吧。客人看著我們玩的這麼歡樂下邊一定也漲的難受吧,嘿嘿。”
“看著自己老婆給別人口交也能硬麼?”小蔣說著把椅子重新扶起,並重新把老公嘴巴塞住。
“那咱們不如試試看咯~”張汝凌給小蔣使個眼色,小蔣把表妹老公的褲子褪到膝蓋,露出下體。
“竟然還沒反應喲。”小蔣看著那軟趴趴的器官,用夸張的語氣說。
“那可能是我們的表演還不夠精彩。”
張汝凌從表妹嘴里抽出已經硬挺的肉棒,然後從小蔣帶來的東西里找出兩副手銬,給表妹兩手各銬上一個。
手銬的另一頭分別銬在她老公坐的那椅子的扶手上面。
張汝凌命令表妹身體前傾,手扶椅子,兩腿直立翹起屁股。
然後他提著肉棒從後面插進表妹小穴。
這樣,他正好居高臨下的與他的“妹夫”面對面交流。
“啊~好多水啊~”
“不要~不要~”表妹低著頭拼命搖著。她老公也只能以嗚嗚聲表達抗議。
“你老婆的小穴真的很舒服呢~”張汝凌開始慢慢的抽動。
“不要~不要說了~”
“小茹,你看看你老公的雞吧硬了沒有?”
“不知道~我不知道~不要說了……”兩行熱淚劃過表妹面龐,淚水像血一樣滴在老公的心里。
“你看,你老婆似乎被我操的有些傻了呢,哈哈。不過也難怪,這陣子天天都要操她七八回。她恐怕已經受不了沒有雞吧操的日子了,哈哈哈。”
張汝凌越說越帶勁,前兩天剛剛體驗過被買家NTR的他,現在反過來NTR別人,似乎格外興奮,像是在發泄,或像是一種報復。
表妹開始的時候拼命的搖頭,否定,嘴里反復說著“不要說”“不要看”,但在張汝凌的攻勢下,嘴里的祈求逐漸被呻吟聲取代,頭也不再無謂的搖擺,而是認命似的垂著,長發隨著張汝凌的衝擊而飄動,輕輕掃著老公被扒掉褲子的大腿。
“你老婆快要高潮了哦~她最受不了這個角度操她……不要閉眼嘛,難道你不想欣賞老婆高潮時候的表情麼?哈哈哈,小茹,你老公硬了沒有?”
“不要……啊,啊,不……啊……”
“不說我可不動了哦~”張汝凌的抽插戛然而止。
“不~不要……”
“不要什麼?”
“不要……不要停……”
“哈哈哈,那要回答我的問題!”
“是~他~他硬了……”表妹像是用盡了全身力氣說出這一句話,之後便泣不成聲。
“哈哈,做的很好,要給小茹獎勵!”張汝凌回復抽動,“告訴老公,小茹被操的舒服不舒服?”
“舒,舒服,嗚嗚嗚……舒服……啊……”
“哈哈哈,你看你老公雞吧翹的好高呀。看著自己老婆被人操很興奮啊,你說是不是?哈哈哈哈。”
“啊~是~是~”
“看老婆被操還能硬,這樣的老公是不是很垃圾?哈哈,你現在想不想讓老公操一下?”張汝凌特意減慢了速度。
“不要……不要……我要大人操我……”
“為什麼想讓我操?”
“嗚嗚……因為……因為……大人的雞吧……操的……舒服……嗚嗚……大人……快點……我要……”
“哈哈,好!”
張汝凌火力全開,瘋狂輸出,似乎開始享受這樣欺負別人的感覺。
他操得表妹也漸漸忘掉一切,毫無顧忌的在老公面前呻吟,淫叫,終於達到了高潮。
旁邊鐵籠里的肆雪轉過身去不再看張汝凌,暗暗吐槽:“主人這是入戲過頭了麼。”
張汝凌給表妹解開手銬,然後一腳蹬在她老公的腿上:“看老婆被干很爽是嘛?”
此時她老公神情木訥,眼里少了凶光,多了些痛苦,閉著眼睛搖搖頭。
“那怎麼解釋你雞吧為什麼翹的那麼高呢?哦……一定是你的雞吧太不聽話了吧?哈哈,那可要好好懲罰一下。”說著,張汝凌拉過一個工具箱(這也是剛才小蔣搬來的),從里面掏出一把手持的微型鋸,然後又找出一根鋼鋸條。
那鋼鋸條一兩厘米寬,三十厘米長。
鋒利堅硬的鋸齒閃著淡藍色的光。
張汝凌把鋸條裝上,找來接线板插上電鋸的電源,開動開關,一陣嗡嗡聲立刻傳來。
鋸條在電機的帶動下飛快的做著往復運動,冷森森的鋸齒模糊成一道白线。
張汝凌舉起電鋸用力向下一砍,嚇得妹夫差點就地失禁,以為自己至少也要斷條腿。
哪想幾道火花閃過去,鋸條咔嚓一聲剁到了金屬扶手上,不知道崩到哪里去了。
張汝凌有些尷尬的又重新換上了一根,這回對著還掛在扶手上的手銬慢慢鋸了下去。
一陣電光石火後,手銬應聲而斷。
“這鋸條可是新的哦。”說完,他把那電鋸橫擔在表妹老公的腿上,鋸齒朝上,正在肉棒下方。
然後用膠帶把電鋸手握處纏到椅子扶手上固定住。
老公嚇得全程不敢動彈,不知道張汝凌想干什麼。
“要硬就硬到底~電鋸這麼開著,要是雞吧垂下來了就成太監了。哈哈哈。繼續看著我們玩你老婆啊,一定要仔細看,好好看,才能保住雞吧,哈哈哈。”
張汝凌不去管嚇得渾身顫抖的老公,轉身扯過來趴在地上的表妹,讓她給自己重新舔硬雞吧後,把她仰面推倒在地,抬起雙腿再次插了進去。
“你是性奴,要伺候主人,可不能光顧著自己舒服喲~”“叫的騷一點,讓你老公興奮,要不你老公雞吧就沒了,哈哈”“你老婆今天特別緊,特別濕,都要感謝有你參觀呢,以後我會經常請你來欣賞我們調教她的,哈哈。”
……
張汝凌時而說些淫詞浪語挑逗表妹,時而羞辱她老公。
干了一陣又叫過小蔣,讓表妹給他口交。
兩人在她老公面前一前一後出入著她的身體。
開始是表妹躺著,後來又換成站著,側躺,狗趴等姿勢。
老公害怕電鋸切到命根子,不敢低頭看,怕稍一走神軟下來。
心里當然不想看那兩個男人侵犯自己妻子,卻又不得不看。
就這麼身心雙重糾結著。
表妹的身體在張蔣二人的身下扭動著,抽搐著,晃動著,擺出各種令人垂涎的曲线。
然而這場面看時間長了,還是不能讓她的老公持續堅挺。
恐懼、絕望漸漸占據他的心理。
他甚至想要放棄那令他難堪的器官,更甚至放棄那只能取笑於人的生命。
如果死在這里變成鬼也許就有了報復他們的手段。
這麼想著,身下的器官逐漸的低下了頭,向著那運行著的電鋸慢慢靠近。
表妹的叫床聲逐漸成為了背景音,抽搐的身體也不能吸引他注意。
堅硬鋒利的鋸齒嚎叫著,等待那軟弱無能的肉棍“自投羅網”。
然而就在肉皮碰到鋸齒的一瞬間,表妹的兩腿間冒出一陣青煙,電鋸立刻停止了工作。
原來不知何時,張汝凌干著表妹挪到了電源插板的位置。表妹被干的高潮噴水,燒壞了電源。
雖然因為表妹的潮吹而撿回了一條雞吧,但表妹老公的噩夢並沒有就此結束,頂多是進入了中場休息。
秦老板把他帶回去關在一間客房里。
因為張汝凌說表妹在有老公看著的時候感覺很好,所以要留著她老公作為長期調教的輔助工具。
秦老板被張汝凌那突破天際的想象力震撼,鼓勵他多搞些奇思妙想。
為了張汝凌用起來方便,一些不重要的工具就先扔在了G8號倉庫,並期待著他能想出更多有趣的玩法。
(不過,鋼鋸這種能鋸斷鐵鏈的東西還是被收了回去。)然而這之後的幾天,秦老板都出差在外,似乎是有什麼重要的客戶,就只留小蔣隨時配合張汝凌的調教工作,所以就錯過了幾場好戲。
當然,說是配合,實際叫監工或許更合適一些。
這一天,張汝凌又讓小蔣把“妹夫”帶來。
只見“妹夫”形容消瘦,兩眼無神,已不是第一次見的模樣。
“按著張先生交代的,這兩天沒給他正經吃喝,這會應該是又渴又餓,您看,一點精神都沒了。”“嗯,很好。來,幫我一下。”兩人把“妹夫”身體直挺挺的捆在一根木板上,手腳都不能動。
捆好了妹夫,小蔣架設好攝像機,張汝凌來到早已捆好的表妹身邊。
表妹此時手腳都被捆在身後,雙腿分開跪在地上。
他把手伸到表妹下身,五指撩撥起表妹的嫩肉。
小蔣這時拿出帶來的糖霜——就是非常細的糖粉,用手指捻了一撮,輕輕撒在妹夫嘴唇上。
飢渴兩天的他立刻像見到生存的唯一希望一般,拼命的舔舐嘴唇。
“嘿,好吃吧?一會還會讓你嘗到更多的‘甜頭’”
“小蔣,去把秦總那性奴也放出來玩玩。”
“哦,張先生也要調教她麼?”
“其實沒什麼可調教的。不過你在旁邊閒著也是閒著,讓她陪你玩會呀。平時都由秦總占著,你也沒什麼機會。”
“哎喲~這,這能行麼。他可是秦總的性奴……”
小蔣眉梢眼角頓時堆滿笑容,顯然是張汝凌說的他心里去了。“沒事,秦總問起來,我就說是調教需要。”
“得嘞,那可謝謝您了。”小蔣去開籠門,張汝凌也繼續玩弄著表妹的下體。
在五根手指靈活精准的進攻下,表妹下身很快就成為一片沼澤,像是有一汪泉水止不住的往外流。
張汝凌用表妹的淫水把整個陰部里里外外,溝溝坎坎的全都抹了一遍。
然後把表妹推倒,拿過那袋糖粉往她陰部撒。
小蔣牽著儷娟出來,正要脫褲子。
張汝凌叫住他,指著表妹說:“等等再玩,先幫我把她抬過來。”兩人一人一邊架起表妹,把她放到平躺的妹夫頭部,相當於表妹跪姿騎在妹夫臉上。
“啊~干什麼?不行!”
表妹驚叫。
張汝凌和小蔣兩人不顧表妹的反抗,只管揶揄著妹夫。
“哈哈,嘗嘗甜不甜?”“聽說你是學化學的,應該知道糖能帶給人多少熱量吧。錯過了可要繼續挨餓喲。”
“而且不光糖,還有水呢,解渴。”“使勁舔哦,唇縫里我也撒了好多。”飢渴難耐的妹夫,顧不得張汝凌他們的羞辱,畢竟活命更加重要。
餓了兩天,難得的能吃到能量豐富的糖,本能趨勢著他大口大口的吞舔著表妹的下體。
本就被張汝凌搞的飄飄欲仙的表妹,在她老公的“飢渴”攻勢下,下體陣陣的酥麻,快感如漲潮的海浪,拍激著理智的海岸,一浪比一浪高。
小蔣也終於脫下褲子享受過秦老板才有的性奴待遇。
張汝凌卻轉身走開,去搗鼓其他道具,准備接下來的淫樂。
不多時,張汝凌拿著一個灌腸用的大針筒過來。
表妹下體的糖粉已經被她老公舔了個七七八八。
但妹夫依然在努力的用舌尖在大小陰唇的縫隙里尋找著最後一點蜜汁。
小蔣已經在儷娟嘴里射了一發,提好褲子,正好張汝凌又叫他幫忙搬走表妹。
表妹又被兩人抬起,並扔到旁邊的地上。
陰唇離開舌頭後,表妹的呻吟聲漸漸弱下來,當她看到張汝凌手里的針筒,呻吟變成了哀嚎。
“不行,這個不行……”
“有什麼不行?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昨天不就做過了麼?”
張汝凌說著,毫不留情的腳踩住表妹上身,把她屁股翹起,然後噗嗤一下把針頭插進表妹屁眼。
“呃~”“今天的灌腸液可不一樣哦~”“呃~不行~肚子~好漲~”“今天都灌腸液里面也加了糖,應該很好喝,哈哈哈哈。”
“不要~不要~”張汝凌不管表妹如何哀嚎掙扎,只管一筒一筒的把糖水打進表妹的菊花里。
等看著表妹的肚子已經有些微微隆起,覺得差不多了,才把針筒放到一邊。
然後又跟小蔣兩人一起把表妹架到她老公臉上。
不過這回換了個方向,把表妹屁眼對著他嘴巴坐上去。
“嘿嘿,渴了兩天了是吧?我可是精心為你准備了糖水,然後你老婆用自己的體溫給你溫熱了喝,哈哈哈哈。”“不行,不行,我,我會忍不住的……”表妹哀嚎著。
然而這只能讓張汝凌他們更加興奮。
小蔣一邊玩弄著儷娟的屁股一邊對張汝凌豎起大指:“張先生果然是專家,這樣的玩法都能想到,佩服。嘿嘿。”
“過獎過獎,哈哈。”張汝凌謙虛兩句,又轉向表妹:“我說,你老公可是渴了兩天了。你就不想給他點水喝麼?就算他以前沒把你操爽,也不能這麼殘忍呀。哈哈哈,快點給你老公喝吧。”
表妹忍著腹痛,明知道終究逃不過,卻還是無法就這麼排泄出來。
小蔣踢了踢“妹夫”說:“嘿,渴不渴?教你個方法,她不給你喝你可以舔她屁眼,看她能不能撐住。哈哈哈哈。”表妹老公干渴難耐,早就開始偷偷吸灌腸時濺出在肛門周圍的液體。
但不管是剛剛舔來的愛液還是這會嘗到的幾滴腸液,都遠遠不能抵消兩天的干渴。
他眼里含著淚,一邊心里罵著自己沒骨氣,一邊伸出舌頭,顫顫巍巍的舔向表妹那已被摧殘過的菊花。
表妹在絕望的哭喊中用盡了最後一點力氣,也放棄了一切矜持。
決堤的肛門終於不用再苦苦支撐,甚至還可以享受一絲絲排泄的暢快。
來自老婆身體的溫暖液體涌入老公的口腔,那如甘露般的液體滋潤了干涸的胃腸。
本應該一同體驗生命大和諧的兩人,以一種未曾期望過的方式交換著別樣的體液。
灌腸之後,煎熬般的調教並沒有結束。簡單收拾了一下混亂的現場後,張汝凌又開始了他的下一個創意。
“人說保暖思淫欲,咱們的客人現在吃飽喝足了,也該讓他享受一下女人啦。”“張先生真是心地善良,哈哈,竟然對客人這麼體貼,哈哈哈。”小蔣畢竟不是專業的,做不到多好笑的事都不笑。
“小蔣,你說咱們給客人夫妻倆一次做愛的機會如何?”
“哈哈,好呀,他們一定也會感謝張先生你的。”
“嘿嘿,不過小茹可是要給客人用的性奴,他老公也不知道雞吧干淨不干淨,有沒有病。要是把小茹弄髒了可不好。”
“沒關系,戴上套子吧。”小蔣說著拿出一盒避孕套。張汝凌卻擺擺手:“這個太薄了,不保險。用我這個。”
張汝凌拿出一個像手雷一樣大小,表面凹凸不平的金屬物體。
妹夫嚇得出了一身冷汗,還以為要炸死他。
仔細一看那東西比手雷細長,像是那種300ml的小可樂瓶子那麼高,但比可樂瓶子細一點,是個金屬罐。
看著張汝凌擰開了蓋子,妹夫才放下心來。
但馬上他就意識到,不是手雷並不是他放心的理由。
張汝凌把妹夫褲子扒掉,把那罐子擰開扣在他的雞巴上。
妹夫感覺到里面有很多冰涼的小鋼珠包圍著他的陰莖,竟然感覺有點舒服,但他心里依舊忐忑,因為知道無論張汝凌他們做什麼都不會以他舒服為目的。
套上了鐵罐後,張汝凌又拿過小蔣的避孕套。
拆開一個,套在疙疙瘩瘩的鐵罐外面。
然後他和小蔣再次架起表妹,放到他老公身上。
讓那帶著套子的鐵罐一點點沒入表妹的身體。
狼牙棒似的鐵罐撐開表妹嬌嫩的小穴,盡管帶了一層避孕套,也有剛才他老公舔出的淫水潤滑,但依然讓表妹感覺到下體像被撕裂一樣的疼痛。
然而此時的表妹已經連嚎叫的力氣都不多了,只有些有氣無力的呻吟和祈求。
當然,這些都無濟於事,她的小穴最終還是要吞下整顆“手雷”。
“哈哈,插進去了。怎麼樣?戴了我給你選的鐵套子,是不是比以前雄壯多了?哈哈哈,你老婆僅僅是插進去就要受不了了呢。”
小蔣也在一旁起哄:“來吧,讓我們看看你能平時是怎麼做愛的。快點動起來。”一邊說著,他還是一邊玩弄儷娟的屁股,還時不時往她下體瞟。
“哎呀,不要那麼拘謹”張汝凌說小蔣,“想玩推倒就插嘛。射完那麼久了這會肯定又硬了吧。你們倆好好做一場,也給咱們的客人們欣賞欣賞,哈哈哈。”
小蔣其實早有此心,張汝凌一說,自然樂不得的趕緊推倒儷娟,脫了褲子就在地上干起來。
儷娟剛才吞了小蔣的精液,下體就開始不安分,現在真的有雞吧插進來,立刻投入銷魂的叫床,配上肉體相撞的啪啪聲,淫水四溢的噗滋聲,成為最能刺激雄性欲望的動人樂曲。
然而這樂曲卻讓表妹的老公難受異常。
他的雞巴套在滿是鋼珠的鐵罐里,稍微漲大一點就擠滿了鐵罐。
儷娟越是叫的銷魂,他越是漲的難受。
更麻煩的是張汝凌還在不斷推搡表妹,讓她快點和妹夫做愛。
表妹的身體稍微一晃動,鐵罐里的鋼珠就摩擦妹夫的雞吧,偶爾還會有包皮被夾在幾個鋼珠之間,或被一個幸運的鋼珠堵住馬眼。
難受的他忍不住發出呻吟。
“你看你看,你老公舒服的都開始叫了。你也不主動一點?好,你要是不主動的話,我就幫幫你。”張汝凌一推表妹,把她推趴在老公身上,然後他從後面掰開表妹剛被開發的屁眼。
隨著表妹一聲慘叫,粗大的雞吧插了進去。
小穴里塞著個鐵罐,已擠占了很大空間,屁眼再插肉棒,這讓張汝凌感覺到了從未有過的緊致和阻力。
他摟著表妹的腰,借著灌腸液的勉強潤滑,奮力抽插著。
雞吧於腸道的摩擦帶動著表妹的身體前後晃蕩。
而這進一步使得她小穴里那個鐵罐也進進出出。
上面的每一道溝,每一粒凸起都毫不留情的摩擦著她嬌嫩的肉壁,帶來超出承受的刺激。
妹夫在最下面,表妹身體的抽動一下下擠的他雞吧非常難受。
而且這每一下的痛苦都是由一個男人雞奸自己老婆帶來的。
聽著自己老婆咿呀亂叫,感受著她的身體被操的痙攣抽搐,妹夫簡直是在以一種最最直接的方式體會老婆被雞奸的身心感受。
他痛苦的閉上眼睛,無助的咬緊嘴唇,祈求著這絕望的一天快點過去。
張汝凌和小蔣玩夠了之後,稍微打掃一下現場,把儷娟重新關回去,讓小蔣把妹夫帶回了關他的客房。
那個鐵罐沒有從妹夫的下體摘下來,反而是多加了四根細鐵鏈——兩根圍腰,兩根穿襠,做成了一個雞吧套給他一直戴著。
小蔣這時才注意到鐵罐前端用電鑽鑽了個孔,方便排尿。
他衝張汝凌挑起大指,押著妹夫回去了。
收拾停當後,張汝凌可能是沒有玩爽,就又回到鐵籠,去操小柔和肆雪的小穴。
小蔣被張汝凌帶著,越來越體會到玩女人的樂趣。
這一天夜里,小蔣負責看守表妹老公。
閒來無事,他找出這幾天錄下來的,張汝凌操玩表妹的錄像給她老公看。
當然,事先已經把他綁好並且帶上那個鐵雞吧套。
那個鐵罐這幾天就放在關押妹夫的房間里。
一開始經常讓他整天帶著,但時間長了小蔣也玩膩了,也就不讓他戴了,今天忽然想起讓他看自己老婆被玩的錄像這麼個主意,才又讓他戴上。
看著他從內到外,從上到下的痛苦、不甘、屈辱、絕望的復雜表情,小蔣感到十分得意。
不過看多了也覺得沒什麼意思。
尤其小蔣自己看著視頻里表妹的身體,聽著她的各種淫叫,不自覺的開始精蟲上腦。
不過,雖然視頻里這個女人就關在旁邊屋子,但畢竟是老板精心找人調教並要賣給客人的性奴,他肯定是不敢輕易動她一根手指頭的。
很自然的,他想到了儷娟,腦海中浮現出那溫熱濕滑的觸感,於是決定去找張汝凌閒聊兩句,沒准運氣好能來上一炮。
想到這里,他檢查好兩個門鎖,確認表妹和老公都不會出什麼問題,就下樓去找張汝凌。
今天一直沒看見秦老板,小蔣以為他應該是又出門了,因為老板平時開的那輛車也沒在門口。
他溜溜達達來到G8號倉庫門外,聽見里面好像有鐵器摩擦相碰的聲音。
他想著一定是張汝凌又在研究什麼新的刑具,也不知是用在女奴身上,還是她老公身上。
推開沉重的鐵門,進了倉庫,里面的聲音戛然而止。
他進來一看,並沒有張汝凌的影子。
只有儷娟在一個鐵籠的角落里睡覺,小柔和肆雪在另一個鐵籠里蜷縮著,疑惑的看他。
他有些疑惑剛才聽到的聲音是什麼,仔細巡視一圈也沒有看出端倪。
鐵籠里頂多是些被褥手紙之類的用品,僅有的一些金屬工具扔在遠離鐵籠的地方,她們斷然是夠不到的。
小蔣疑惑的自言自語:“難道我聽錯了?這麼晚了,張先生又去哪里呢?”
張汝凌此時,正跟秦老板在一起。
“前面那棟樓就是女生宿舍。我收養的女孩子基本都住在那樓里。不過我們不去那邊。”秦老板一邊開車一邊給張汝凌說明情況,“咱們去右邊這棟,下面幾層是給孩子們的休閒活動中心,咱們去頂層的監控室。”
“到底要看什麼呢?”張汝凌忍不住發問。
“想要張先生幫我物色一個合適的女孩,賣出去做性奴。”
“呃,又多了一個要調教的?我這調教小茹……”
“啊不不,不用你調教。是……哎呀,是有個老客戶,非要……非要纏著我賣給他一個,他要調教。”
“哦”張汝凌感覺秦老板似乎在試圖掩飾什麼,“所以,是讓我幫您挑選個適合做性奴的?”
“嘿嘿,是讓你幫我挑選個不適合做性奴的!”
“啊?!”
秦老板停好了車,兩人下來走進一棟氣派建築,樣子像是哪個大學的圖書館一樣。
里面有很多的寬暢的房間,像是教室。
有擺滿書架的,應該是閱讀室。
有放著一排排電腦的,像是校內的網吧。
也有放著很多張小桌,供人們三五相聚,吃著零食聊著天,看著那一整面牆大的電視的。
不過這會時間已晚,教室里沒有幾個人。
偶爾看見幾個年青女孩,青壯男生,也都是正在收拾東西准備回去了。
他們見了秦老板都恭敬的鞠躬問好,儼然像學生看見校長一樣。
畢竟在她們眼里,秦老板是位收養她們的“慈善家”。
張汝凌不禁想象著這些女孩有一天發現秦老板養她們只是為了賣給別人做妓女當性奴的時候,又該是怎樣一副表情。
兩人坐直梯徑直來到四層。
秦老板打開一扇厚重的門,進入了監控室。
監控室里有整整一面牆都是屏幕,上面分割出幾十個小格子。
每個格子都是一處攝像頭拍攝的畫面。
監控室里除了屏幕亮著,燈都是關著的,也沒有別人。
“監控室不應該有人值班麼?”張汝凌問。
“哈哈,現在下班了。我跟他們說,不用24小時監控,只在白天上班就行了。知道為什麼嗎?”
“為什麼?”
“因為晚上才是我真正要用它的時候。嘿嘿,白天作為監控室只是裝裝樣子,你看著。”
秦老板邊說邊操作著監控室的電腦。
張汝凌仔細關注著秦老板的操作,看樣子是在調用其他的攝像頭,切換監控。
不一會,屏幕上顯示出了讓張汝凌有些吃驚的畫面。
“這是……?”
“哈哈,這是女生宿舍里的監控。我當初蓋樓的時候在每個通風口都預留了微型攝像頭。這樣是不是很方便?哈哈。如果需要還可以打開實時的聲音采集。不過同時只能打開一路,要不然太鬧騰了。”
“那是,那是”張汝凌仔細看著每一個監控畫面。
多是女生寢室的畫面,每個屋子四張床,還有衣櫃之類的家具。
女孩們這時多半都在宿舍里或躺或坐,或閒聊八卦,或看書玩手機。
由於天氣比較熱,她們多半都是只穿著內衣,甚至也有赤裸上身的。
除了宿舍,還有幾個攝像頭是在過道,廁所,水房這樣的地方。
看來是每個角落都有監控。
“從年齡上講,最近就是這個、這個、這個,差不多可以出手了。哦,還有這個,也行。”秦老板指著畫面上的幾個女孩說,“張先生幫我看看,哪個不適合做性奴。”
“到底為什麼要找不適合的?”
“這個買家呢……哎,其實我不想賣。但是他非要,我就想說找幾個不合適的,便宜點賣給他湊合了。合適的當然是我自己留著,讓你調教好之後再賣給客人了。”
張汝凌想起了折價處理的肆雪。
“通過監控看……這也看不太出來呀。”張汝凌有些為難,“再說這個合不合適也不能一概而論。一般來說性格軟弱些,沒有主見的,可能服從性容易提高。不過有的客人就喜歡馴服野馬的成就感。具體情況還是因人而異。”
“哎呀,你就看如果是你調教,哪個最不合適,你最不喜歡,我就把她賣了就行了。這也是為了你以後工作簡單些嘛。”
“那好吧,可是這不是一眼就能看出來的。我可能得……”
“啊,這個我理解。以後你可以經常來這里。回頭我把鑰匙給小蔣,你想要看什麼,讓他帶你來就行了。”
“那好吧,我今天先大概瀏覽一下。”
張汝凌漫無目的的看著監控畫面,見有身材惹火,或面容清秀的就放大來看看。
操作過程中,偶然發現電腦上還有個叫廣播的程序,在監控程序的旁邊,就問秦老板那是做什麼的。
“啊,那個是給他們放視頻的。圖書館,教室,健身房,甚至臥室里的所有顯示屏,我這里其實都可以控制的。平時會特意放一些引導她們價值觀,世界觀的視頻。放點擦邊球,又不太露骨的,讓她們對男女之事有些期待。或者多播放幾遍我被評選為本地十大慈善家的錄像,哈哈哈。”
“秦總還真是想的周到。”
“這也都是慢慢完善的。最開始我沒想著加這麼多監控。我只是在女浴室後邊建了條密道,可以偷窺女浴室和更衣間。哈哈,當時只是想看看身材,後來發現這樣不全面,平時都生活也需要關注呀。而且也不方便,還得跑過去進密道看,所以才加裝了攝像頭。”
“那浴室里也有攝像頭?”
“啊,浴室里沒有。想看浴室得去密道看。我曾經在那裝攝像頭來著,但是因為浴室里濕度太大,攝像頭總壞。”
“嘿嘿,有機會我一定要去那密道看看。”
從監控室回來,秦老板開車到樓門口,張汝凌下了車和秦老板告別後,獨自步行回G8倉庫。路上恰好碰見了去找他的小蔣。
“喲,張先生回來了啊,這是去哪了?”
“哦,秦老板找我有點事。”
“啊,秦總回來了?”
“恩,今天似乎是剛從客戶那回來,直接開車到倉庫門口就把我接走了。”
“你們干什麼去了?”
“看監控……嗨,回頭你就知道了。你找我有什麼事?”
“哦,嘿嘿,沒什麼事,就是一個人值班無聊,想找你聊會天。啊,不過這會有點晚了就算了,明天再說吧,您也早點休息。”
“行吧。哎~ 我這邊連個電話都沒有,害你白跑一趟。”
“誰說不是呢,秦總也是太過小心。其實要我說您這已經算是自己人了,沒必要這麼防著。要不有機會我跟秦老板說說,看看能不能把您那個手機還給您。”
“好啊,那樣的話可真要謝謝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