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第10章 雙美偶遇示隱秘 柳暗花明擒雪梨
十一月中。吳京。來香園林公園。
向棋像導游一樣為眾人解說著園林的結構,園林中各建築的來歷,這些都構成了范家的歷史。
方玉龍遠不如向棋了解范家老宅,此刻安靜地站在眾人中間,聽著向棋講述范家老宅的歷史。
兩天後,江東民營企業家座談會將在吳京召開,其間還有省商務廳牽頭舉辦的招商引資洽談會,是江東工商企業界的一次盛會。
江東主要的民營企業老總都參加了這個座談會,方蘭和向應語都應邀出席。
此刻,向應語卻有些不太自在,女兒女婿就在身邊,向福生夫婦和向楠也在一旁,她怕眾人看出她和方玉龍的秘密關系。
周末的公園不說游人如潮,但人來人往也挺熱鬧,方玉龍等人置身其中,就像是普通的游客。
池塘邊的涼亭中,有幾個愛好者正在亭中彈曲唱戲,唱得頗有水准,吸引了不少游客駐足觀望,方玉龍等人站在涼亭外不遠處觀望。
這是一處小徑,由池中的巨石組成,游人在巨石上走過,感覺就像在水中劃行。
“呀,楠姐,你看。”紀芃芃看著對面過來的兩個游人,立刻拉著向楠轉過身來,一眾人聽到紀芃芃的叫聲,紛扮轉過身來。
鄭月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在她眼里一直相敬如賓的父母會突然離婚。
她問父親,父親只說對不起她和她母親,別的不肯多說。
又問鄭淑梅,鄭淑梅便對鄭月說道:“小月,我和你父親其實早就有離婚打算了,只是為了能給你一個完整的家庭,所以一直沒有離婚。”
鄭月搖頭說道:“不,我不相信,你和爸爸怎麼都不像冷戰的夫妻,媽媽,你不是小孩子了,告訴我為什麼,是不是爸爸知道我們的事情?”
鄭淑梅摸著女兒的臉頰說道:“小月,你爸不知道我們的事情,我和你爸離婚真是很多年前就談好的,也許正是因為早就談好了離婚的事情,所以我們這些年相處起來反而更平和了吧,讓外人看不出來我們的婚姻關系早就結束了。小月,別怪你爸爸,一切都是媽媽的錯。”
鄭月呆呆地看著母親,自從有記憶起,母親就陪伴在她身邊,父親則忙於工作,陪伴她的時間相對較少,她從沒感到母親有什麼地方做錯了。
難道是她小時候的事情,她太小不記得了?
雖然父母離婚很平靜,鄭月怕母親強顏歡笑,所以休息天就陪著母親到附近的公園散心,沒想到會在公園里遇到方玉龍。
因為鄭淑梅和向楠長得極為相似,此刻相遇,眾人都驚訝無比。
鄭淑梅看到方玉龍和向楠在一起,大感意外,眼中閃過一絲驚慌和怨恨的表情。
方玉龍為什麼會和那個女人在一起?
難道以前的事情跟方玉龍有關系?
鄭淑梅暗自搖了搖頭,如果方玉龍真和以前的事情有關系,他怎麼會幫助她和女兒呢。
自從高達尚出逃,鄭家危機解除之後,鄭月和方玉龍雖有聯系,但沒再見過面,此刻在公園偶遇方玉龍,女警的心情甚是激動。
鄭月本想上前和方玉龍打招呼,但鄭淑梅不但沒有上前說話的意思,甚至還有幾分躲避,就也沒有和方玉龍說話。
看到向楠,鄭月也是一臉的驚訝,為什麼這個女人和她的母親長得如此相象呢。
鄭月挽著母親的胳膊,能感覺到母親的情緒變化,難道這個女人和母親有什麼關系?
因為向楠和鄭淑梅長得太過相象,不得不讓鄭月展開豐富的想象。
這個女人是母親的女兒?
不太可能,這個女人應該有三十歲了,不可能是母親的女兒,難道說母親在少女時代就生過孩子?
向楠看到鄭淑梅,起初也很驚訝,想到某些事情之後,她又有幾分慌張,難道就是因為這個女人?
眾人都沒有注意到向楠和鄭淑梅的表情,都驚訝於兩人的模樣,唯有方玉龍例外。
方玉龍早知道了這一點,所以兩個女人在公園偶遇,他一點都不意外。
如果說有意外,那就是鄭淑梅的表情。
當看到一個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任何人的表情都應該是驚訝的,鄭淑梅卻沒有。
只有一個原因能解釋鄭淑梅的表情,那就是她知道有一個女人長得和她一模一樣。
想到這一點,方玉龍立刻扭頭看向楠,發現向楠的表情也很古怪。
雙方沒有說話,鄭氏母女離開後,紀芃芃道:“楠姐,那個女人和你長得好像啊,不會是你的姐姐吧?”
向應語在女兒頭上敲了一下說道:“亂說,你大伯大媽才五十出頭呢,怎麼可能有這麼大的女兒。”
紀芃芃吐了吐舌頭,眾人皆笑。
方玉龍見向楠面色有異,立刻說道:“這世上長得一樣的人多了,不用太過奇怪。楠姐,你以前有沒有見過那個女人啊?”向楠見方玉龍問她話,搖了搖頭。
離開公園,向應語准備帶著眾人去澄江,方玉龍說還要去拜訪朋友,晚上再去澄江和眾人匯合。
向應語沒想到剛遇上的鄭氏母女,以為方玉龍要去私會在吳京的梁驚瀾,讓方玉龍注意安全。
和方玉龍等人錯身而過後,鄭月問母親,剛才怎麼沒跟方玉龍說話。
鄭淑梅道:“剛才那麼多人不方便,我們跟方玉龍又不是很熟,小月,你難道還想著方玉龍?”
“也不是啦,只是遇上了不打招呼,方玉龍會不會覺得我們以前只是想靠他擺脫困境。”鄭月說話有些躲閃,要說不想和方玉龍再續前緣,鄭月連自己都不相信。
鄭淑梅並沒有注意到女兒的表情,只是沉默不語,美婦人還在想方玉龍和以前的事情到底有沒有關系。
鄭月見母親不說話,又說道:“那個女人和媽媽長得這麼像,方玉龍以前怎麼沒提過呢?媽媽,你說方玉龍是不是剛認識這個女人的?”
女兒的話讓鄭淑梅忽然開朗,是啊,也許方玉龍是最近才認識那個女人的。
想到方玉龍之前曾問過劉家之事,雖沒明說,但劍指劉家的意圖很明顯。
葛俊武如今是省委常委,陵江市委書記,她就是拼了命也不可能報仇,劉家和葛俊武關系深厚,如果能借方玉龍之手打擊葛俊武,就算不能將葛俊武拉下馬,給他找些麻煩也好。
母女兩人剛回到家,鄭月就接到了方玉龍的電話,說要見面,讓鄭月找個地方。鄭月隨口便道:“來我家吧。”
方玉龍愣了下問道:“去你家方便嗎?”現在的鄭家可不是年前的鄭家了,鄭月的父親已經回家,他去鄭家就不太方便了。
鄭月道:“我媽和我爸離婚了,我爸搬出去住了,家里就我和我媽兩個人,你過來沒什麼不方便的。”
聽鄭月說她父母離婚了,方玉龍更驚訝了,之前聽鄭月講,她父母關系很好的,結婚二十來年從沒紅過臉,怎麼突然就離婚了呢?
掛了電話,鄭月立刻奔上樓,換上了警察的制服。
鄭淑梅見女兒換上制服,還戴上了警帽,知道女兒要和方玉龍玩制服游戲,臉上升起一絲紅暈。
她是待在家里,還是外出回避一下呢?
女兒和方玉龍通話時,她就在旁邊,女兒已經將她離婚的事情告訴了方玉龍,不就是暗示對方要繼續母女同上陣嗎?
女兒和方玉龍只是性伴侶,甚至連性伴侶都算不上,要不是在公園偶遇,方玉龍肯定不會來找她和女兒的,既然如此,放縱一下又有什麼關系呢?
看到鄭月特意換上了筆挺的制服,方玉龍仿佛能感覺到自己的血液在體內沸騰翻滾,欲望毫無征兆就爆發了。
鄭月像飛鳥入林一樣撲到了方玉龍身上,雙腿纏在了方玉龍的腰間,絲毫不掩飾她對男人的熱情。
方玉龍一手摟著女警的纖腰,一手托著女警的屁股,雙目注視著女警的俏臉。
卷檐警帽遮住了鄭月的額頭,讓她的眼睛看起來特別有神。
方玉龍用力將女警摟到胸前,吻住了女警紅潤的雙唇。
平日里看起來很文靜的女警,此刻變得狂野無比,一邊和方玉龍舌吻,一邊扭動著身體,用她飽滿的酥胸摩擦著男人的胸膛。
偶遇方玉龍,對鄭月來說就像在平靜的池水中扔下了一塊巨石,瞬間就將池水攪得天翻地覆。
高達尚一家出逃,鄭月和高明的婚姻便終止了。
恢復單身的鄭月有不少追求者,但鄭月都沒有動心過,男女之情對鄭月似乎成了可有可無的情感。
突然看到方玉龍,鄭月才知道,她依舊渴望男性的愛撫,只是這個男性有了特定的對象。
方玉龍一邊和女警熱吻,一邊用余光打量著鄭淑梅。
美婦人穿著深紅色的絨布長裙,V字領口掛著一個小巧精致的玉墜,豐滿的乳房讓她的胸部曲线看起來極為飽滿,感覺絨面都被那曲线張力撐開了。
在電視台當過文化類節目主持人的鄭淑梅很會展示屬於她自己的美,那種成熟婦人才有的風韻和氣質。
鄭淑梅感覺到了男人在看她,有些尷尬,是回避?
還是留下來看女兒和男人的激情,甚至是加入到女兒和男人的互動之中去?
方玉龍抱著女警走到了寬大的沙發邊,將女警放到了沙發上,隨手解開了女警制服上的扣子,鄭月配合著男人的動作,解開了男人的腰帶。
方玉龍見鄭月解他的腰帶,便向鄭淑梅勾了勾手指。
鄭淑梅看到方玉龍朝她勾手里,俏臉一陣火熱。
論年齡,她可以做男人的母親了,可論威嚴,鄭淑梅覺得她在男人面前就像古時宮庭里的宮女,而方玉龍就是宮庭里的皇帝,一言一行對她來說都是金科玉律,容不得她半點反抗。
明知道男人的要求荒淫無恥到了極點,鄭淑梅還是走到了男人身邊,和女兒一起幫男人脫褲子來。
這一刻,鄭淑梅完全放拋開了一個婦人該有的矜持。
再次看到男人怪異的大肉棒,母女兩人對視一眼,都羞紅了臉。
這時候,鄭月的制服扣子已經全部解開,里面的襯衣也解開了幾個扣子,露出半裸的酥胸,迷離的眼神讓方玉龍想起了某個艷照門的女星,穿著警服的鄭月比那個假警服女星性感誘人多了。
方玉龍輕輕勾下了鄭淑梅的脖子,美婦人便會意,蹲到男人的胯間,將男人粗大的龜頭含在嘴里輕輕吮吸起來。
鄭淑梅的口技自然無法和方玉龍身邊的女人相比,看到和向楠一般模樣的美婦人蹲在自己胯間,方玉龍心中有種莫名的快感。
要是將向楠和鄭淑梅湊到一起,那將會是什麼樣的場景?
鄭淑梅含著男人的龜頭吮吸著,看到男人正看著她,心里不由暗道,這家伙會不會在想剛才那個女人呢?
不知道那個女人和這家伙是什麼關系。
如果只是普通的朋友關系,這時候方玉龍會想著那個女人嗎?
雖然鄭淑梅對自己的美貌很有自信,但也經不起歲月的刻蝕,她比那個女人年長了十多歲,再有熟女的氣質和風韻,也比不上那個女人。
方玉龍脫下了鄭月的褲子,只見女警的陰唇微微裂開,已經有了濕潤的光澤。
方玉龍摸著女警柔軟的陰戶說道:“觀音妹妹,你的小妹妹可越來越水嫩了。”進屋這麼久,這是三人說的第一句話。
鄭月笑道:“你不來,我小妹妹想你想哭的。”
方玉龍扭了扭屁股,鄭淑梅便吐出了男人的大龜頭,扶著男人的大肉棒對著女兒的陰唇頂了上去。
方玉龍將鄭淑梅抱到了女警身上,將手感柔軟的絨布裙擺掀到了美婦人的腰上,隔著打底褲撫摸著美婦人圓潤的臀丘。
和女警相比,鄭淑梅的屁股更加圓潤飽滿,尤其是分開雙腿跪在女警身上的時候,臀丘高高翹起,肉色的打底褲下暗紅色的蕾絲內褲清晰可見,內褲的蕾絲花紋被飽滿的臀肉撐得像盛開的花朵一樣性感無比。
和鄭月相比,鄭淑梅是個成熟的婦人,性欲比女兒更強烈,但在三人游戲中,鄭淑梅卻只能是個配角,此刻趴在女兒身上,鄭淑梅也顧不得婦人的矜持,對著方玉龍扭起了屁股,希望能將男人的注意力吸引到她身上去。
“啪!啪!”方玉龍對著美婦人的屁股連拍了兩個巴掌,然後手指用力一勾,打底褲的襠部就被撕開了。
鄭淑梅的內褲並不是那種窄小的款式,但蕾絲的花色很漂亮很性感,尤其撅屁股的時候,飽滿的陰唇輪廓讓身後的男人看得很清楚。
方玉龍將遮在美婦人陰唇上的布條扯到了一邊,露出飽滿的陰唇來。
鄭淑梅能感覺到內褲勒緊了她的陰唇,勒得她的陰唇越發突出,看起來更為肥潤。
美婦人低下頭,看著男人的肉棒在女兒的陰唇間抽插,男人的肉棒太過粗大,抽出的時候能看到女兒的陰唇如突出的尖嘴一樣咬著肉棒。
美婦人覺得這時候她的陰唇突起來就跟女兒差不多,只不過女兒的陰唇間夾著男人的大肉棒,而她的陰唇間是空的。
鄭淑梅扭動著屁股在男人的小腹上摩擦,渴望著男人的肉棒進入她的身體。
讓鄭淑梅失望的是,男人並沒有滿足她的願望,只是用手撫摸她的陰唇,用手指卡在她的陰唇間來回摩擦,甚至還將手指插進她的陰道。
鄭月很快就有了第一次高潮,方玉龍抽出肉棒,將肉棒插在鄭淑梅的大腿根部摩擦,粗大的肉棒卡在了美婦人濕潤的陰唇間。
鄭淑梅伸手扶住了男人的肉棒,試圖引導男人的龜頭插入她的陰道。
方玉龍抓住了鄭淑梅的手掌,讓美婦人去撫摸女警的陰唇。
美婦人羞紅了臉,難道方玉龍不知道她的意圖?
還是說方玉龍嫌她老了,不想和她交媾,所以只是用肉棒蹭她的陰唇,最後還是要和女兒交媾的?
想到上次和方玉龍做愛,她能感覺到男人的熱情,最後男人更是在她身體里射精了,還把她射暈了過去,難道上次交媾,方玉龍覺得她不如女兒感覺好,所以這次不想跟她做了?
鄭淑梅趴在女兒身上,臉燙得厲害。
她不敢讓女兒知道她想方玉龍肏她,但被方玉龍拒絕的事情,實在太丟人了。
鄭月當然不知道方玉龍和母親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她以為方玉龍此刻正在肏她母親的騷穴呢。
雖然男人沒有插入,鄭淑梅也不是沒有一點快感。
男人怪異的肉棒摩擦她的陰唇,有時候能刺激到她的陰蒂,還是很刺激的,所以鄭淑梅瘋狂扭動著屁股,讓這種刺激產生的快感更強烈。
幾分鍾後,方玉龍又挺著肉棒抽入了鄭月的陰戶,在女警的陰道里快速抽插衝刺起來,而他的手繼續撫摸刺激著美婦人的陰戶。
“啊……媽媽……我要死啦……啊……老公……肏死我啦……”鄭月雙手用力箍住了母親的後背,勒得鄭淑梅感覺腰都要斷掉了。
死丫頭,你爽就爽了唄,還要讓老娘受這罪。
鄭淑梅知道女兒在經歷什麼,上次和方玉龍交媾的時候,她已經體會到了這種快感,即便隔了快一年了,那種感覺依舊深深刻在了她的腦海里。
“啊……”母女兩人同時發出一聲尖叫。
鄭月是爽的,鄭淑梅是被女兒勒的。
看著女兒躺在沙發上,身上全是汗水,整個屁股就像泡在了水里,鄭淑梅就知道女兒剛才是多麼的快活。
方玉龍一屁股坐到了旁邊的單人沙發上,鄭淑梅用毯子將女兒半裸的身體蓋住了。
激情釋放之後,氣氛有些尷尬,尤其是鄭淑梅想到剛才讓男人肏她被男人拒絕的事情,讓鄭淑梅覺得太丟臉了,好似她是個欲求不滿的老騷貨,不知羞恥想要勾引女兒的情人。
方玉龍將鄭淑梅拉到了身邊,讓美婦人再次蹲到了他胯間。
鄭淑梅知道男人的意圖,將男人射精後半軟半硬的肉棒含進嘴里仔細舔舐,將馬眼里殘存的精液都吸干淨了。
方玉龍托起了鄭淑梅的下巴,看著美婦人的眼睛問道:“剛才我沒有肏伯母的騷屄,伯母是不是很失望。”聽到男人這般赤裸的問題,鄭淑梅更是羞紅了臉,她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男人的問話,總不能告訴男人,她就是個欲求不滿的老騷貨,就是想讓他肏她的老騷屄吧?
“伯母,你多大歲數了?”
“四十……六了。”鄭淑梅聽到方玉龍問她年齡,更是羞愧難當,以為方玉龍是在提醒她,她已經是個老婦人了。
“伯母,粉紅會所那邊准備做一個實驗,能讓女人保持年輕的狀態,這個實驗有些曖昧,實驗的時候,要刺激女性的情欲,就像這樣。”方玉龍將鄭淑梅拉了起來,將美婦人的內褲和破了洞的打底褲扒到了腿彎處,用手揉起美婦人的陰蒂來。
龍媽媽在滄南,暫時還不適合做實驗對象,盧嘉麗一個人當實驗對象又太少了,不足以論證朱蒂的推測,所以方玉龍想到了讓鄭淑梅做實驗對象,鄭淑梅正處於女人加速老化的年齡段,是個理想的實驗品。
方玉龍一邊撫摸著美婦人的陰蒂一邊問道:“伯母,你願意做第一個實驗品嗎?”
“我願意。”鄭淑梅聽說能讓女人保持年輕的狀態,立刻就動心了,隨後又問道:“這個實驗跟我們做不做……有什麼關系?”
“有一點關系,在實驗結束前,我不能和伯母真正做愛,要不然會影響實驗數據的。伯母,這可是個秘密實驗,你可要保密,不能對任何人講。”
鄭淑梅雖然懷疑實驗是否有用,但方玉龍說的她還是相信的,因為方玉龍沒有必要騙她,她也沒有什麼地方值得方玉龍騙的。
人,她和女兒都是方玉龍的炮友;財,她那點家業方玉龍根本就不會放在心上。
“我會保密的。玉龍,天氣涼了,我拿毯子給你蓋上吧,別受涼了。”鄭淑梅紅著臉站起身來,將被男人扒到膝蓋的內褲拉了下去。
鄭淑梅拿來毯子蓋住了男人赤裸的下體,又被男人拉著坐到了腿上。
原本優雅的絲絨長裙此刻被男人扒到了一邊,露出大半個豐滿的乳房來。
鄭淑梅的皮膚很白,豐盈柔軟的乳房在暗紅色絲絨面料的襯托下更顯嬌嫩,只是乳暈處呈咖啡色,不如鄭月那般粉嫩。
方玉龍把玩著美婦人的豐乳問道:“伯母以前就認識向楠?”
“向楠?是那個長得和我很像的女人嗎?”鄭淑梅見方玉龍點頭,搖了搖頭說道:“我以前沒見過她,不過我知道她。”鄭淑梅見男人把玩著她的乳房,又想起了比她年輕十來歲的少婦,方玉龍這樣把玩她的乳房,是不是將她當成那個叫向楠的少婦了呢?
鄭淑梅想的沒錯,她和向楠長得太過相象,方玉龍把玩她乳房的時候,腦海里確實會浮現出向楠的影子。
只不過方玉龍來說,一切還停留在想象階段,並沒有付之實際行動的計劃。
鄭淑梅的回答印證了方玉龍之前的猜測,鄭淑梅和向楠果然有關系。
“這話是什麼意思?伯母以前沒見過向楠,怎麼會知道向楠和你長得一樣?”
鄭淑梅看著方玉龍,猶豫片刻後說道:“毛大海的事情你應該知道吧?”
方玉龍點了點頭,他變成現在的身份後,第一個關注的新聞就是毛大海事件。鄭淑梅道:“她就是當初給毛大海送五十萬的女人。”
方玉龍大吃一驚,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向楠就是當初給毛大海下套的女人。
當然,這事向楠肯定只是個執行者,主事之人應該是葛俊武或者趙承剛。
“伯母,你是怎麼知道此事的?”方玉龍看著鄭淑梅,心中又有疑惑,就算毛大海和鄭淑梅的丈夫是戰友,毛大海也不可能將他收受他人賄賂的事情告訴鄭淑梅。
難道毛大海和鄭淑梅之間還有什麼秘密?
鄭淑梅見方玉龍用異樣的眼神看著她,知道方玉龍已經懷疑她和毛大海的關系了,沉默片刻後便對方玉龍講述了她的故事。
鄭淑梅大學畢業分配到了城建局,那時候毛大海是城建局的常務副局長,而葛俊武是市政府副秘書長兼辦公廳主任。
葛俊武是鄭淑梅的校友學長,鄭淑梅在畢業之前的校友會上就見過葛俊武。
“那時候葛俊武剛離異單身,知道我進了城建局就開始追求我,而毛大海那個時候已經結婚生子,葛俊武當時就是吳京市里的政治明星,很多人都覺得我會嫁給葛俊武。可我卻覺得葛俊武太過陰柔,反而愛上了已婚的毛大海。後來,我懷孕了,正好毛大海的戰友來吳京投奔毛大海,就是我後來的丈夫。他和毛大海是戰友,還是毛大海的下級,在戰場上,毛大海還救過他的命,所以當他知道毛大海的難處後,就和我假結婚了。”
“所以說,鄭月是你和毛大海的女兒?”方玉龍恍然大悟,怪不得鄭月說她父母感情好,相敬如賓,卻突然就離婚了,原來是這麼一回事。
“本來,毛大海出事後,我和丈夫就准備離婚的,沒想到遇到了高家之事。雖然我和我丈夫只是假夫妻,但他被捕入獄全是因為鄭月,我不能見死不救,後來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那這些和毛大海受賄案又有什麼關系?”
“我和毛大海的事情知道的人甚少,尤其是我結婚以後。但葛俊武卻知道我和毛大海的事情,所以姓葛的就讓向楠來向毛大海行賄,因為向楠和我長得太像了,大海不能拒絕對方的請求。大海本不想收錢的,但不收錢,對方又不放心。大海不知道這是個圈套,再加上五十萬又不是很大的數目,便想著先收下對方的錢,等辦完事情了,再將錢還給對方。”
果然是個圈套,要不是向楠和鄭淑梅長得相似,毛大海也決不會踏這個圈套。
趙承剛是不可能知道毛大海和鄭淑梅的關系的,所以設計這個圈套的肯定是葛俊武。
如此說來,向楠和葛俊武有關系?
鄭淑梅見方玉龍沉默不語,她也沒再說下去。
以男人的聰明,肯定明白了毛大海那個局是誰設計的。
至於向楠為什麼會出現在方玉龍身邊,她就不知道了。
現在方玉龍知道向楠是葛俊武的人,就算葛俊武對方家有什麼陰謀,也難以成功了。
最好是讓方家抓到什麼把柄,將姓葛的打入十八層地獄。
要不是姓葛的設計毛大海,迫使毛大海離開了吳京,她和女兒也不會被姓高的禍害了。
怪不得干爹對我這麼好,原來我是干爹的女兒。
媽媽離婚,並不是她說的那樣,是因為她的婚姻已經沒有必要延續下去了。
想到媽媽為了給她一個完整的家,竟然在她的眼皮底下和爸爸維持了二十年的假夫妻。
爸爸也是,為了她和媽媽,犧牲了他的個人生活,就算離婚,還把錯誤攬到了他自己身上。
鄭月醒來,聽到母親和方玉龍在說她的生世,便躺在沙發上裝睡。
聽完母親的講述,鄭月才知道她的親生父親,一直以為最疼她的干爹離開吳京是被陷害的,而葛俊武就是幕後黑手。
如果說高家是她和母親受苦的首惡,姓葛的就是始作俑者。
可她和母親能找姓葛的報仇嗎?
當初她和母親連高達尚都反抗不了,更別說葛俊武這樣的省部大員了。
看到女兒突然坐起身來,鄭淑梅意識到女兒聽到了她和方玉龍的談話,短暫的失神之後,鄭淑梅便恢復了平靜,這些事情女兒遲早要知道的,希望女兒能明白她的苦衷。
鄭月裹著毯子走到了方玉龍身邊說道:“大少爺,葛俊武陷害我親生父親,害得我和媽媽被高家欺負,你能為我和我媽媽報仇嗎?我願意做牛做馬,一輩子伺候你。”
“小月。”鄭淑梅阻止了女兒,牽涉到葛俊武,方玉龍再有能量也辦不到,畢竟他只是方達明的兒子,不是方達明本人。
再說權利斗爭這種事情,豈是她和女兒的個人恩怨能左右的。
方玉龍突然用力將鄭月抱在懷里,一把扯下了裹在女警身上的毯子,對著女警赤裸的屁股狠狠拍了一巴掌道:“觀音妹妹,是不是我不幫你,你就不聽我的話了?”
感覺到臀丘在男人的拍打下顫動,鄭月羞紅了臉,輕聲說道:“聽的。我……我永遠都等你……真的……”
“姓葛的事情,我還無能為力,不過高達尚倒是有眉目了,我已經知道了高家人的落腳之處,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將他們抓回來。不過這事情要保密,只有保密才能從高達尚身上挖出更多的秘密,到時候說不定有意外的驚喜呢。”方玉龍托著小女警柔滑的屁股,將小女警抱了起來,在對方臉上吻了下。
鄭氏母女聽了大吃一驚,高家三口逃到國外還被方玉龍找到了,真是太厲害了。
母女兩人一起用力點著頭說道:“我們會保密的。”母女兩人都知道高達尚和劉家,和葛俊武有關系,如果高達尚歸案,說不定就能挖出葛俊武涉案的內幕了。
方玉龍又問鄭氏母女,以後有什麼打算。
鄭淑梅道:“我們正為公司的事情發愁呢,小月的爸爸早有了自己的家庭,雖然他還管理公司經營,但他想和妻子孩子團聚,很快會離開公司的。他為我和小月默默犧牲了這麼多年,我實在不好意思再拖累他了。本來我想分一半股份給他的,他卻不要,說這些年公司給他的薪水已經很多了。我和小月都沒有經營公司的經驗,公司這些年生意紅火,全靠小月她爸的管理和大海的暗中幫助。”
“公司具體是做什麼的?”
“早期是做鋼結構的,那時候吳京處於高速發展期,有大海照顧,公司生意很火,後來又涉足一些管件和壓力容器產業,不過都是較低端的產品。”
“東方公司有意到吳京來辦一家分公司,若是你們願意,可以和東方公司合營,伯母以後還是回電視台當主持人,小月還是做她喜歡的警察。公司交給東方公司的人打理,你們就坐吃股息,當個甩手掌櫃。說不定小月以後還會成為公安局長呢。到時候我也可以干上公安局長了,那一定很過癮啊。”
聽到方玉龍說葷話,母女兩人都面露羞色,鄭月笑道:“就算我能成為公安局長,那也是十幾二十年後的事情了。要不今天晚上大少爺住這里,再干一晚上小警察?”
方玉龍摸著小女警裸露在外的乳房說道:“我是想再干一晚上警察,可晚上還要趕去澄江啊,所以干警察的事情只能以後再說了。”
方玉龍離開後,母女兩人緊緊相擁在一起,鄭月道:“媽媽,我想去看他,好嗎?”
鄭淑梅道:“好的,我們一起去。不過我們的事情別讓他知道,他已經上歲數了,別讓他難過。”
鄭月點了點頭,隨後又問道:“媽媽,你和爸爸假結婚這麼多年,你們有沒有過夫妻生活?”
鄭淑梅道:“沒有,你爸爸是個正人君子,自結婚第一天起,我們就分房睡的,他一直視我為大嫂,對我從未逾越過。”
“媽媽,你還會再嫁人嗎?”
“不會了,媽媽以後就是個沒臉沒皮的人了,跟著你胡來……”想到方玉龍粗壯的下體,鄭淑梅心頭便一陣火熱。
結婚以後,鄭淑梅對性就處於一種半壓抑的狀態,在這種平靜狀態下生活了二十余年,沒想到人到中年,她欲望的大門突然被打開了。
鄭淑梅不知道打開她欲望大門的是高家父子還是方玉龍,反正自從和女兒一起和方玉龍上過床後,她手淫的頻率比以前高了很多。
通過省里和部委的審批之後,澄江港務集團改制就拉開了序幕。
澄江港務集團改制對普通人而言沒什麼影響,但對整個行業來說是件大事情。
澄江市政府還保留一部分的股份,其他大部分股份則被幾家公司和企業職工持有,龍馬集團就是新公司的主要股東之一。
雖然東江碼頭頗具規模,但和原來的澄江港務集團還是不能比的。
新成立的澄江港以一個內河港將進入全國港口前十五名,如果未來整合華夏石華江東分公司在澄江的碼頭業務,進入全國前十名都有可能。
這是向應語之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原本就持有澄江港務集團股份的華勝集團成了新澄江港的第一大股東,同時是最大個人股東的周纖雲出任新公司的董事長,總經理由龍馬集團委派。
關情的表哥莫晉雲出任副總經理,另一名副總經理則由澄江市政府委派。
新公司將在十二月正式掛牌,掛牌之前,各方協議合同將在黃金海岸酒店簽署完成。
除了華勝集團、龍馬集團和關家碼頭這幾個大股東之外,市政府代表和其他小股東也出席的簽約儀式,酒店會議大廳熱鬧非凡。
周大江和王鐵生相繼去世後,世人都以為周家會就此沒落下去,沒想到周纖雲會突然殺出,不但取代周永輝成了華勝的董事長,還在澄江碼頭改制中出盡了風頭,風華甚至蓋過了華勝的總經理柳聞章。
鎂光燈下,周纖雲、向應語、莫華雲和其他代表一起在主席台上簽約。
周纖雲和向應語兩位美婦人在一眾男人中間尤為引人注目。
簽完約,周纖雲和向應語微笑著握了握手,只有兩位美婦人知道彼此的笑容包含著什麼意思,因為兩位美婦人的目光同時看向了台下的方玉龍。
今天晚上,向應語就要住到鳳凰花園去,那里原本是陳菁的房子,現在已經變成周纖雲的了。
簽約儀式結束後,代表們就在酒店用餐,方玉龍和向棋等人也在酒店用餐,在去餐廳路上,方玉龍遇上了莫晉雲,和莫晉雲一起的是澄江市政府的代表關修明。
莫華雲知道澄江碼頭改制有方家的影子,所以對方玉龍出現在簽約現場並不奇怪,將關修明介紹給方玉龍認識。
關修明跟方玉龍握了握手說道:“方玉龍,我聽小情說過你,謝謝你在陵江對小情的照顧。”
方玉龍道:“關兄太客氣了,關情和我妹妹是好朋友,是她們兩個相互照顧。”
對澄江人來說,關修明太年輕了,但對方玉龍來說,三十歲的正處級並不少見,和關修明同齡的顧丹楓都已經副廳級了。
關修明給方玉龍的感覺很沉穩內斂,不像關情那樣咄咄逼人。
當然,方玉龍也沒見過關情和別人交往什麼模樣,只是和他交往的時候老針對他。
雙方聊了幾句就分開了,莫晉雲還和方玉龍約好了,下次去陵江一起去攀岩。
吃飯的時候,向楠總感覺方玉龍時不時會看她一眼,心里很不自在,甚至有些慌張。
難道方玉龍懷疑她了?
向楠在心里直搖頭,她的事情很隱秘,賺了錢也不敢讓父母和老家人知道,方玉龍應該不會知道她的事情才對。
向楠心里忐忑不安的時候,方玉龍卻在想向楠和葛俊武是什麼關系,為什麼會幫葛俊武去陷害毛大海,不知不覺間就多看了向楠幾眼,讓向楠越發不自在了。
向應語在那邊應酬完後就來到了方玉龍等人所在的包廂,眾人一起向美婦人表示祝賀,祝新的澄江港蒸蒸日上。
吃過午飯,不想面對方玉龍目光的向楠便和向福生夫婦一起回陵江去了。
本來向楠是要和向棋、紀芃芃一起留下來,陪向應語去參加第二天在吳京舉辦的企業論壇,看著向楠離開,紀芃芃道:“五哥,你有沒有覺得楠姐這兩天有些奇怪啊,總感覺她有些心不在焉的。”
向應語道:“你楠姐是擔心你伯伯阿姨,那像你,什麼都不操心。”
紀芃芃靠著向棋道:“有五哥和媽媽在,當然不用我操心啦。”
向楠離開後,方玉龍也和眾人告別,去了鳳凰花園。
陵江大學生物研究室和利江制藥,以及另一家新奧生物科技公司准備聯合研發一種新藥。
今天,三方代表在澄江簽約。
陵江大學方面,喬伊娜作為科研代表,和助手范芷琪一起參加了簽約儀式。
簽約結束後,范芷琪知道方玉龍在澄江,便約他去鳳凰花園見面。
在外人面前,喬伊娜是一名優雅的女士,一名知識淵博的大學教授,但在方玉龍面前,她就完全是另外一種風格,充滿了原始的狂野之情。
二樓客廳的窗簾沒有拉上,午後的陽光照進客廳,讓客廳光线非常明亮。
方玉龍坐在靠近陽台的大沙發上,喬伊娜分開雙腿坐在了他的大腿上,陽光照在喬伊娜的後背和屁股上,讓美女教授的屁股看起來亮的耀眼。
“喬伊娜,一旦新藥成功上市,你就會拿到一筆不菲的提成,到時候你就是個大富婆了,可要給點零花錢我花花。”方玉龍抱著喬伊娜站了起來,埋首在美女教授的胸膛上用力摩擦起來。
喬伊娜咯咯笑道:“那我就包養你做我的小白臉,讓你專門為我和芷琪兩個服務,不許你去找重月了。”
“只要到時候你不求饒就行。”方玉龍抱著喬伊娜走到了落地窗前,將美女教授頂在落地窗上一陣猛插,弄得美女教授哇哇直叫。
“你們兩個也不怕被人看見了。”范芷琪將窗簾拉了起來,只露出十來公分的間隙,這樣就算遠處有人偷窺也看不清楚屋子里的情況。
喬伊娜不明白范芷琪為什麼這麼緊張,她們和方玉龍都沒結婚,就算被人看見了又有什麼關系,難道她當了大學教授就不能談男朋友了嗎?
“喬伊娜,這里是華夏,不是米國。你是陵江大學的副教授,玉龍是陵江大學的學生,你們交往是不能被外人知道的,要不然會鬧出大新聞的。”
喬伊娜更不解了,難道華夏不能師生戀嗎?
“別人師生戀可以,你和玉龍就不行了,至少不能被別人知道。”
喬伊娜道:“為什麼?”
“因為玉龍家是政治世家,不能鬧出這方面的花邊新聞。”
“哦,我明白了,我和玉龍只能偷偷的。”喬伊娜知道,政治人物是要注意形象的,尤其是在華夏。
喬伊娜緊緊抱著方玉龍的脖子興奮地說道:“那玉龍以後是不是會從政,會不會當上華夏的國家主席?要是玉龍當上了華夏國主席,我算不算華夏國的第一夫人?”
方玉龍和范芷琪都被喬伊娜天馬行空般的想象力驚呆了。
范芷琪笑道:“華夏和米國不一樣,就算玉龍以後能當上國家主席,那也得是三十多年後的事情了。”
喬伊娜一本正經道:“沒關系,我願意等。玉龍,你一定要加油。”
啪!方玉龍在喬伊娜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道:“第一夫人只有一個,就算我能當上國家主席,也輪不到你當第一夫人。”
喬伊娜道:“沒關系,只要我覺得我是就行。”美女教授雙腿用力夾著男人的腰,雪白的屁股不斷在男人胯間聳動,帶著粉嫩的陰唇夾著男人粗大怪異的肉棒擠進又拉出,若得男人直喘粗氣。
喬伊娜醒來,看到方玉龍手里拿著一塊精美的女士表,頓時高興地叫了起來:“哇,好漂亮啊,是送給我的嗎?”見方玉龍點頭,喬伊娜又道:“快給我戴上,芷琪,你來看看,玉龍送給我的手表好看嗎?”
范芷琪道:“嗯,很漂亮,這個款式很別致,是定做的嗎?”
方玉龍道:“是訂制的,雖然不是什麼世界名牌,但是貨真價實的金表,五十米防水,就算去潛水也可以戴著。”手表是為喬伊娜特別訂制的,以便隨時能確定喬伊娜的位置。
現在雖然不對喬伊娜進行全方位跟蹤監控了,但還有必要知道喬伊娜的實時位置。
喬伊娜在方玉龍臉上用力親了下說道:“謝謝老公,我會一直戴著它的?”
洗了澡,喬伊娜躺在方玉龍身邊問方玉龍家里的事情,得知方玉龍的父親就是省委書記方達明後,喬伊娜若有所思道:“所以上次我們在青台山失聯,那麼多軍警上山找我們,並不是因為我,而是因為玉龍?”
方玉龍道:“你也是一個重要原因。喬伊娜,有人在滄南那邊成立了一個血蘭花培育基地,准備和利江制藥合作研究,過段時間會有個研究人員來利江制藥,你和她可以交流一下血蘭花研究的專業知識。”
喬伊娜有些驚訝道:“血蘭花?你說有人培育出了血蘭花?”
“是在山里發現了幾株野生的血蘭花,把它們移植到了培育基地,雖然還不能大量種植,但做研究已經夠了。”
“真的有血蘭花了?那太好了,血蘭花在抗癌和術後恢復方面有特別作用,如果能開發出來,肯定會有很廣闊的用途。只是我沒有研究過血蘭花,有關血蘭花的認識都是從我父親的筆記上得來的。”
“你父親是研究血蘭花的專家,又在金三角研究了那麼多年,他的筆記肯定有非常重要的科學價值,如果可以,我想你和那邊的研究員一起研究血蘭花。”
喬伊娜想到之前葛瑞絲找她,提到了她父親的研究,畢竟那是米國政府資助的研究,甚至跟米國軍方有關系。
如果她將父親的研究筆記和華夏這邊的研究人員分享,消息泄露,會不會引起米國軍方的關注?
“玉龍,這個事情有些棘手,我父親的研究是米國政府資助的項目,是屬於國家機密的,一旦我父親的研究筆記暴露,只怕會引起米國軍方的關注。兩個月前,已經有人來找過我,跟我談起了我父親的研究,我懷疑那人是米國政府派來的,可能米國政府已經懷疑我在華夏這邊繼續搞我父親的秘密研究了。”
“這事你放心,血蘭花的研究是秘密的,只有你和另一個研究員知道,最多讓芷琪做你們的助手。再加上你和利江制藥本來就有合作研究,有這個做掩護,米國人是不可能知道我們在秘密研究血蘭花的。”
喬伊娜思考片刻後答應了方玉龍的提議,由她和朱蒂、范芷琪組成秘密研究小組研究在利江制藥的地下實驗室研究血蘭花。
省民營企業家座談會是由省政府主辦,吳京市政府和潤華集團共同承辦的一次盛會,除了江東省內的知名民營企業老總,附近省市與江東企業界有業務往來的企業和省內一些國有企業都派代表參加了這次盛會。
與會的企業老總大多是五六十歲的中老年人,向應語和周纖雲在這一眾人中非常吸引人,和其他企業家相比,兩人年輕又漂亮。
當然,與會的年輕漂亮女性不少,但她們都是富二代,是各自企業的經理,身份上和向應語、周纖雲這樣的當家人還是有所不同的。
老總們有老總們的社交圈子,年輕人有年輕人的社交圈子,休會期間,許多有交集的年輕人便組成了一個個社交圈子。
徐合香是潤華集團的少夫人,是圈里出名的美女,又是這次盛會的東道主,圍在她身邊的年輕人很多。
徐合香一邊和眾人聊天,一邊關注著一個身影。
自大學假期見過之後,她已經有七八年沒見對方了。
徐合香關注的不是別人,正是陪同向應語和紀芃芃前來參會的向棋。
徐合香和向棋是高中同學。
高中學生都有了自己的愛情觀,徐合香也不例外,學校里有不少男生都對她有好感,只是徐合香喜歡的卻是在學校里沉默寡言的向棋。
後來,徐合香考上了京都的大學,而向棋則去了海城上大學,兩人偶有聯系,再後來,向棋去島國留學,兩人聯系就斷了,沒想到會在吳京偶遇。
好不容易撇開眾人,徐合香走到了向棋身邊,一臉驚喜道:“向棋,真的是你。大三暑假之後,我們就沒再見過面,後來就聽說你出國留學了,我還以為你不會再回來了,沒想到今天會在這里相遇。向棋,你什麼時候回國的?”
向棋看到徐合香也是一愣,隨後回答道:“有好兩年了,合香,你怎麼會在這里?”
“我現在在潤華集團工作,算是這次會議的工作人員。向棋,你也是來參會的嗎?”徐合香環顧四周,並沒有發現向棋的同伴。
“我是陪我女朋友和她母親來的。”
“看來你找了個很好的女朋友啊,是哪家公司的老總?”聽到向棋有了女朋友,徐合香眼中閃過一絲失望,不過隨即又恢復了正常,在她眼中一直很優秀的男生有女朋友是再正常不過了。
對她來說,對方有女朋友又有什麼關系呢,她也不結婚了嗎?
對方是陪女朋友和未來岳母來參會的,想必交了個富二代的女朋友。
當向棋說是龍馬集團之後,徐合香有些吃驚,她也是陵江人,自然知道龍馬集團,她以為向棋的女朋友只是某個中小企業的富二代,沒想到會是龍馬集團的繼承人。
方玉龍看到向棋和徐合香在一起聊天,有些意外,看樣子,向棋和徐合香還很熟。
方玉龍走到徐合香後面偷聽兩人談話,原來向棋和徐合香是高中同學,向棋出國留學就沒再見過面,聽兩人談話,徐合香在學生時代還喜歡過向棋。
看樣子徐合香並不知道大哥現在的身份啊。
方玉龍靈機一動,假裝剛發現徐合香,走到徐合香身邊說道:“徐姐,這麼巧,你也來參加這次盛會啊,這位是……?”
向棋愣愣地看著方玉龍,不知道對方要搞什麼鬼。
徐合香見是方玉龍便笑道:“方玉龍,這是向棋,我高中時的同學,龍馬集團董事長的女婿。”
“是嗎?向董事長我也見過幾次。你好。”方玉龍跟一臉驚愕的向棋握了握手。
徐合香見向棋一臉驚愕,便對他說道:“向棋,玉龍是省委方書記的公子。”
向棋不知道方玉龍要干什麼,只能不說話,聽方玉龍和徐合香聊天。
不多時,有人找徐合香,徐合香便飄然離開了。
徐合香一走,向棋便道:“玉龍,你搞什麼鬼,干嘛要騙徐合香?”
方玉龍笑道:“怎麼能說騙呢,我們只是沒有告訴她我們是兄弟罷了。沒想到大哥和徐合香還是高中同學啊。我看徐合香很漂亮,大哥上學那會兒有沒有對她動心過?”
向棋瞪了眼方玉龍道:“瞎說,我跟她就是同學關系,出國之後就沒聯系過,要不是這次偶遇,我都不知道她現在是吳京劉家的媳婦。玉龍,你到底想干什麼啊?”
“大哥,徐合香既然不知道你的真實身份,那你在她眼里就是普通人家出身,你娶到了龍馬集團的千金,而她嫁入了劉家,你們之間肯定會有很多共同的語言,只要有聯系,你們的關系肯定會突飛猛進。”
向棋白了方玉龍一眼道:“我跟徐合香什麼關系都沒有,什麼突飛猛進?她是有夫之婦,我也快結婚了,你別亂點鴛鴦譜。”
“大哥,你可知道劉家是靠誰發達起來的?葛俊武。姓葛的現在跟姓殷的走得近,老跟我們方家過不去,如果能從劉家挖出有價值的情報來,說不定能搞掉姓葛的。徐合香是劉伯洋的妻子,肯定知道劉家的一些秘密,要是能把她爭取過來,這事就成功一半了。”
“你也認識徐合香,為什麼你不去?再說徐合香嫁入劉家才幾年,能知道什麼秘密?”
“徐合香是劉伯洋的妻子,就算掌握不到什麼秘密和證據,知道的信息也比我們外人要多多了。徐合香這麼漂亮,想她的男人多了。我是對徐合香有想法,可徐合香知道我的身份,我要是有意接近她,她會有所防范的。你是她老同學,你的身份又沒幾個人知道,正好利用起來啊。搞幾次同學聚會,到時候不就水到渠成了嘛。”
“你腦子里裝了些什麼東西,盡想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芃芃知道了怎麼辦?”
“逢場作戲而已,就算嫂子知道了,也會理解的。大不了我去向嫂子解釋。嫂子要是生氣,讓她打我一頓得了。”
“什麼打一頓?”不知什麼時候,紀芃芃走到兄弟兩人身邊。
方玉龍笑道:“我哥遇上了一個老同學,人家要請他晚上出去活動,我哥怕你生氣,不敢去呢。”
紀芃芃臉一紅,嬌嗔道:“胡說,我才不會這樣呢。”
到了晚上,方玉龍真請了徐合香出來見面,向棋和紀芃芃也去了。
紀芃芃不知道方玉龍要做什麼,只知道在徐合香的認知里,向棋和方玉龍是完全陌生的,她不能露了馬腳。
晚上一起出來玩的還有許欣蘭夫妻,當初許家請武山青到吳京考察遇險,還是方玉龍救了武山青,那時候向棋是武山青的助手,許欣蘭也認識向棋。
許家雖然比不上劉家,但在吳京也小有名氣。
“徐姐,怎麼沒見劉公子?”方玉龍見徐合香獨自一人前來赴約,有些奇怪,難道劉伯洋不知道是他約人?
徐合香笑道:“伯洋晚上喝多了,我沒跟他說聚會的事情。”徐合香掃了眼包廂,就許欣蘭夫婦和向棋,還有一個她不認識的女孩,想必是龍馬集團的小公主。
徐合香和許欣蘭住一個小區,雖然不熟悉,但彼此還是認識的,見了面還是要客套一番。
紀芃芃暗自打量著徐合香,果然是個美少婦,難道方玉龍那家伙想勾搭這個少婦,所以安排了這個聚會?
許欣蘭和徐合香客套過後便和向棋聊了起來,卻偷偷關注著徐合香,徐合香和劉伯洋結婚好幾年了,一直沒有生孩子,有謠傳說兩人關系不好,今天晚上是方玉龍安排的聚會,徐合香都沒告訴劉伯洋,難道這對夫妻真的關系破裂了?
還是徐合香想趁機勾引方玉龍?
得知向棋到龍馬集團上班了,許欣蘭向向棋表示祝賀,以後如果有合作的機會,一定要優先考慮許家。
向棋訕訕笑道:“我剛進龍馬集團,對集團事務還不是很了解。”
向棋說話間透著一絲的無奈,被徐合香捕足到了。
徐合香對此深有體會,就比如她,外人看來,她嫁入劉家好比鯉魚跳了龍門,可個中滋味,只有局中人才能體會。
她以為向棋的遭遇肯定和她差不多,甚至比她還壓抑,畢竟她是一個女人,而向棋是一個男人,還是一個高傲的男人。
他娶龍馬集團的小公主,和入贅幾乎沒什麼分別。
一瞬間,徐合香心里便有了“同是天涯淪落人”的知遇感。
紀芃芃沒有說話,始終擺著一張臭臉。這是方玉龍讓她演的,要讓其他人覺得她是個小潑婦,要給人一種向棋和她在一起肯定會壓抑的感覺。
座談會的第二天是招商引資洽談會,省委省政府拿出了多個項目來招商引資,從制造業到服務業,從大型基礎設施投資到高新創新產業,都希望外資和民營資本進入,增加江東的經濟活力。
龍馬集團剛參與了澄江碼頭改制,沒有更多的資本投資其他項目,所以沒有參加第二天的投資洽談會,反到是谷梓芸受省府邀請參加了洽談會。
谷梓芸現在是英籍,本身又是英華投資公司的老總,手握大量資本,是省府招商引資的重要對象。
除了外資和本省的民間資本,附近省市的民間資本也是本次投資洽談會的引資對象,總部在海城的未來投資就派了方櫻帶團隊參加了本次洽談會。
谷梓芸在會展中心旁邊的君悅大酒店訂了一間豪華套房,陪同谷梓芸前來參會的除了助手,還有夏棋和秋書,兩女此刻在房間里帶孩子。
方玉龍對投資洽談會是沒什麼興趣的,送方櫻等人到會展中心後,他就去了旁邊的君悅大酒店。
無論是前一天的座談會還是今天的洽談會,都有省市兩級領導參加,會展中心和君悅大酒店的安保工作都比平時嚴格,來回巡視的保安和便衣很多。
剛進酒店,方玉龍就看到一個穿著棕色夾克的身影在會客區外晃蕩,一開始,他還以為是負責酒店安全的便衣,也沒再意,只是覺得這個男人有些臉熟。
當方玉龍站在電梯前等電梯,再次看那男人的時候,他一下子想到以前在什麼地方見過這個男人了。
這男子不是別人,正是當初在紫金大廈地下室出現過的兩個男人之一。
當初方玉龍和向應語假扮偷情的男女躲在柱子後面,這個男人和另外一個男人從柱子旁邊走過,方玉龍看到了這個男人的大半邊臉,尤其是側臉的形象,印象頗為深刻。
記得這兩人離開後還特意轉回來看他和向應語是不是真的偷情,幸虧他多了個心眼,要不是當時就露餡了。
這個家伙應該是個隨從或者保鏢角色,他在這里,是不是另一個人也在這家酒店里?
想到這點,方玉龍心里一陣狂喜,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負”,他一直都找不到這人的蹤跡,沒想到現在這家伙自己跳出來了。
方玉龍不動聲色,到了房間後立刻和夏棋假裝成情侶回到了酒店大廳,大廳里卻沒了剛才那人的蹤影。
“壞了,那人剛才可能是在等人,現在等到人就走了。”方玉龍和夏棋立刻出了酒店,卻見之前見過的男人和另一個戴黑禮帽的男人正走向會展中心。
“這兩人非常警覺,我們不能跟太近。”方玉龍立刻挽住了夏棋的胳膊,兩人一起跟在了兩個男人身後。
那兩個男人並沒有進會展中心,而是站在了會展中心外的噴泉邊上,穿棕色夾克的男子還四處掃視著,自然看到跟著他們的方玉龍和夏棋。
棕夾克男子一眼就認出了方玉龍是之前進酒店的人,不過看到方玉龍身邊多了個女人,夾克男子打消了對方玉龍的懷疑,在他看來,方玉龍是去酒店找女朋友的。
“公子,那家伙看到我們了,怎麼辦?”
“不要停,我們進會展中心,要是停下來,那人會懷疑我們的。”方玉龍挽著夏棋,從噴泉邊走過,很隨意地看了眼戴黑禮帽的男人。
只可惜,那人的帽沿壓得很低,方玉龍並沒有看清那人的臉。
一個穿著米紅色格子風衣的女人從會展中心出來,頭上戴著米色的禮帽,看起來有幾分神秘。
方玉龍和夏棋的注意力都在兩個男人身上,沒注意到這個女人,兩人的肩膀撞到了一起。
“不好意思,你沒事吧?”方玉龍看著面前的女人,心神一動。
已經很少有女人能讓他心動了,這個偶遇的女人竟然讓他有了心跳的感覺。
女人化了淡妝,面容看起來極為精致漂亮,三四十歲的年紀,很有成熟美婦的風韻,方玉龍下子想到了岳林洪,想到了喬秋蓉,想到了鄭淑梅,想到了劉惠英,這個女人的美婦風情,一下子將這些女人都蓋了過去。
“我沒事。”美婦人並沒有和方玉龍多說話,看了眼方玉龍後便又匆匆走了。
方玉龍和夏棋都回頭看那婦人,卻見那美婦人走到了噴泉旁邊,一輛黑色汽車駛過來,那婦人和那兩個男人一起上了車,隨即就離開了。
夏棋和方玉龍呆立當場,站在會展中心的大門外,眼看著三人坐車離開,他們沒有准備,再追上已經來不及了,看來只能讓警方調查監控了。
車子走遠,夏棋對方玉龍說道:“公子,那兩人和那個女人是一起的,我們可以查查那個女人,她來會展中心和什麼人見面了。”
“我正有此意。”方玉龍還在回味著那個美婦的風情,這個女人是誰,怎麼會和傅家的人有關呢?
外人是進不了會展中心監控室的,更別說這兩天還有重要活動,不過夏棋掏出她的國安證件後,負責人便讓夏棋和方玉龍進了監控室。
那婦人戴著米色帽子,在監控中很醒目,方玉龍和夏棋一下子就在畫面中找到了那婦人,讓兩人感到意外的是,和那女人見面交談的竟然是谷梓芸。
谷梓芸回到酒店,看到方玉龍在,立刻抱了兒子坐到方玉龍身邊,和方玉龍一起逗孩子玩。
隨著谷老頭去世,谷雨和谷梓芸相繼生下孩子,谷家女人的地位在一點點上升,雖然比不上喬家姐妹,但方玉龍對她們已經和顏悅色很多。
隨著英華投資在國內投資比重上升,谷梓芸未來將有更多的時間留在國內。
如果說一開始屈服於方家是形勢所迫,現在則有了更多的利益關聯。
谷梓芸知道,自己為方家生了兩個孩子,就算方家要奪了她的財富,也會留給她的孩子,她的生活已經和方家完全結合在了一起。
“她們都說小旗像我,我看小旗像你更多些呢。”谷梓芸抱著孩子靠在方玉龍身旁,就像一個普通的家庭主婦,絲毫沒有女總裁的氣場。
方玉龍抱著小谷旗說道:“很可愛的小寶貝,要不我們再生個小女孩吧。”谷梓芸聽了方玉龍的話,當場就愣住了,不是說好了生了男孩就不生的嗎,怎麼還要生啊?
方玉龍看到谷梓芸發呆的表情,哈哈大笑起來。
谷梓芸聽到男人的笑聲,心里有些迷惑,到底是要生還是不要生?
小谷旗似乎聞到了媽媽的味道,哭了起來,谷梓芸知道兒子餓了,立刻解開衣襟喂兒子喝奶。
見方玉龍看著她喂奶,美婦人輕聲說道:“你不會也想吸吧?”
方玉龍老臉微紅,笑道:“我怎麼會跟兒子搶吃的呢,我來找你是有正事的。吃飯前去會展中心找你的那個女人是誰?穿米色格子風衣,戴米色帽子的那個女人。”
谷梓芸愣一下問道:“她叫傅雪梨,我是在英國認識的客戶,雪梨是英文名字,中文名字我不知道。我成立投資公司沒多久,她就成了我的客戶,那時候她已經到英國好些年了。玉龍,難道她有什麼問題嗎?”
傅雪梨?
難道這個女人就是傅家人,那兩個男人都是她找的保鏢?
方玉龍忍不住皺了下眉頭,他以為那個戴禮帽的神秘男子是傅家人,沒想到現在又冒出一個女人來了。
沒聽說傅士康有這樣一個女兒啊,難道是侄女之類的,或者是傅士康的私生女?
方玉龍又問道:“她找你干什麼?”
“你知道我開的是投資公司,客戶把錢放在我公司,我用客戶的錢投資,然後分紅利給客戶,傅雪梨就是我的一個老客戶,這次她來找我,是想跟我進行別的合作。”
“什麼合作?”
“她想讓我出面投資華夏的股票,錢由她出,用我的公司走賬。”
“你同意了?”方玉龍想到了剛剛平息的“空姐股神”事件,傅雪梨想跟谷梓芸合作炒股,很顯然,傅家還有很強大的關系網。
如果通過跨國公司投資股市,賺到的錢很容易就轉移到國外了。
谷梓芸搖了搖頭說道:“我沒答應。我在國內做正當投資,這種打擦邊球的事情,風險太大了。國內現在發展這麼快,只要投資得當,都能有很好的收益,沒必要為一點提成壞了公司的名聲。當然,傅雪梨是我的客戶,我也沒有把話說死,只說要考慮考慮。玉龍,是不是這個傅雪梨出事情了?”
“你知道這個傅雪梨住在什麼地方嗎?”
“不知道。她的公開身份是英國格蘭姆咨詢調查公司的顧問,這家公司在海城有辦事處,是專門幫別的公司企業做調查的,比如別的企業要到國內來投資,就會委托格蘭姆公司做一些前期調查,傅雪梨就為格蘭姆公司服務。格蘭姆公司也收到了今天洽談會的邀請函,我只知道傅雪梨是從海城過來的,至於住哪里,我沒問。你要查她的住址,可以調查格蘭姆公司。”
格蘭姆公司?之前和喬伊娜見面的葛瑞絲不就是格蘭姆公司的雇員嗎?喬伊娜還懷疑對方是米國的情報人員呢。
市東某大酒店的豪華套房里,一直戴著禮帽的男子和兩外兩個男子坐在客廳里談事情,美婦人則在臥室休息。
男子對棕色夾克男道:“回陵江後,你要盡快找到那東西,時間拖得越久,那筆錢就越有可能被陵江警方找到。”
突然的敲門聲讓三個男人都緊張起來,棕色夾克男走到門口通過貓眼向外觀察,看到一個女服務員推著餐車才松了口氣。
開門口,服務員打扮的夏棋微笑道:“你好,送餐服務。”
“進來吧。”棕色夾克男讓開了道,雙眼一直盯著夏棋。
夏棋不動聲色,將餐車推到了餐桌邊,將客人訂的餐端到了餐桌上。
棕色夾克男一直都很警覺,全程盯著夏棋的一舉一動。
夏棋不動聲色,彎腰小心翼翼端一盆湯的時候,用腳將一個小竊聽器推到了餐桌下方。
棕色夾克男盯著夏棋的手上動作,完全沒注意到夏棋被餐車擋住的雙腿。
樓下的一間客房里,阿四和另一個叫阿標的男人像標槍一樣站在房間兩側,方玉龍坐在沙發上,茶幾上的電腦放著樓上的聲音。
夏棋進門後說道:“屋里有三個男人,那個雪梨夫人應該是那個戴禮帽男子的情婦,我進去的時候,那穿棕夾克的男人和另一個男人都站著,只有那個戴禮帽的男子坐著,還背對著我,不讓我看到他的臉。我覺得這個人才是跟傅家有關系的人,雪梨夫人姓傅可能只是個巧合。那兩個站著的男人很警覺,看站姿像是部隊里出來的。”
方玉龍道:“有這個可能,外國女人結婚後會改夫姓,這個雪梨或許是改姓傅的。那夾克男稱那個男人為三公子,這個男人極有可能是傅士康的私生子。現在我們還沒有證據證明這個三公子和雪梨夫人與那筆神秘資金有關,也沒有這兩人的其他犯罪證據,這兩人又都是外籍,只能偷偷將這兩人抓回去,不能驚動任何人。在酒店動手怕是不方便了,只能等兩人離開酒店再動手。阿四,這是你們第一次行動,一定要將對方全部抓住,不能鬧出大動靜,更不能讓警方知道。還有,傅家還有很深的關系網,抓人的時候不能讓人逃脫而走露了風聲,我要將這張網連根拔起來。”
“明白,保證完成任務。”阿四和阿標向方玉龍敬了個禮,很顯然,阿標跟阿四一樣,也是軍人出身。
三公子和雪梨夫人吃完晚飯就回臥室了,方玉龍聽不到兩人談話,倒是夾克男和他的同伴說,兩人晚上要輪流睡在客廳,第二天一早就回陵江。
得到這個消息,阿四等人便決定在路上動手。
第二天一早,三公子和雪梨夫人就坐著黑色小車離開了酒店,驅車趕往陵江,一行人都不知道,他們早就被人盯上了。
車行至焦南一段山區路段,一輛小貨車突然超車到了黑色小車的前面,而旁邊車道上是一輛大型集裝箱貨車。
坐在副駕駛位上的夾克男看到周圍的地形,一下子警覺起來,對著開車的同伴說道:“放慢速度,衝到左邊車道上去。”
“後面有大車,急刹我們會被壓成肉餅的。”駕駛員看了眼後視鏡,發現他們已經被三輛貨車包圍了。
夾克男回頭對三公子道:“三公子,我們可能被包圍了,隨時准備棄車。棄車後我們要盡快離開公路。”
黑色車子被夾到了緊急車道上,駕駛員想停車,卻被後面的車子一下子撞到了前面去。
眼看要撞上前面的貨車了,駕駛員踩死了刹車,車子在貨車後面半米遠的地方停了下來。
“快跑!”夾克男大叫著,果斷棄車而逃。
阿四等人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公路上車來車往,很容易被人發覺,要是離開公路,這一段是山區,幾公里路都沒有人家,行動起來就方便多了。
兩名保鏢護著三公子和雪梨夫人逃進了山林,回頭就看見好些男子從貨車上下來,已經翻過護欄追進了山林。
公路上,停下的車子很快就起動離開了,就連三公子等人留下的黑色小車也被人開走了。
“唐軍,你帶著三公子和雪梨夫人先車,我來牽制這些人。”夾克男掏出手槍,准備掩護三公子和雪梨夫人先離開。
如果只是夾克男和同伴,或許他們還有機會逃走,帶著三公子和雪梨夫人,他們的行動力大受影響,翻過小山頭後就被阿四等人包圍了。
“你們別過來,再過來我就要開槍了!”夾克男躲在一塊大石頭後面觀察著地形,除了這塊大石,附近沒什麼可遮掩的地方。
“開槍,快開槍,把他們都殺了。”三公子躲在大石頭後面,見包圍他們的人只有樹木作掩護,頓時大叫起來。
阿四站在小山高處,透過瞄准鏡看著巨石,他離巨石只有百多米遠,只要兩個保鏢敢冒頭,他有把握將保鏢一槍斃了。
夾克男知道,不解決對方,他們是逃不出去的,就算不能將對方全擊斃,也要打怕對方,讓對方不敢追上來。
夾克男對自己的槍法頗有信心,但他沒想到的是,追擊他們的都是特種部隊出來的精英,還受到了中警局軍官的特訓,更沒想到對方手里還有狙擊槍,所以夾克男就悲劇了,一冒頭就被阿四一槍斃了。
三公子和雪梨夫人見夾克男中槍倒在他們身旁,頓時尖叫起來,死亡就身邊的感覺對他們的刺激太大了。
尖叫聲中,一道煙霧從遠處飛過來,落在了三公子等人的身旁邊,頓時,巨石後面濃煙迷漫,三公子等人都劇烈咳嗽起來。
濃煙散開,一切都歸於平靜,只有地上留著一灘血跡。
雪梨夫人醒來,發現她和三公子被綁在一間空曠廢棄的廠房里,三公子被綁在椅子上完全動彈不得,而她自己則躺在一張舊沙發上。
沙發老舊的很有年代感,破損的蒙布處露出發黃發黑的海綿。
整個屋子有數百平米,透過遠處破損的窗戶可以看到外面天氣很好,但若大的房子里只有沙發上方亮著一盞小燈,整個屋子顯得陰森森的,三公子和雪梨夫人身上的衣服有些單薄,冷得瑟瑟發抖。
三公子對見女伴被綁著雙手扔在沙發上便問道:“雪梨,你怎麼樣了。”
“鴻海,我沒事。”美婦人雖然被綁住了雙手雙腿,但還能移動身體,她坐了起來,仔細打量著四周,只是空曠的房子除了沙發旁邊有一個生鏽的大鐵爐子,就只有一地的垃圾,木條,煤塊,沙子,還有舊報紙。
看到眼前的景象,美婦人心里除了恐懼就是冷。
“鴻海,這是什麼地方?他們抓我是不是為了……”
“雪梨,不要說話。”三公子立刻制止女伴繼續說下去,對方抓他和女伴,肯定是為了那筆錢來了,絕不能讓對方找到錢。
這時候三公子混亂的思緒漸漸清晰了起來,推測抓他和女伴的應該是政府方面的人,將他和女伴關在黑屋里,就是等著他和女伴說出秘密呢。
聽三公子這麼說,美婦人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
如果真是警察抓了他們,那就不用擔心了,只要她不說,警察就拿她沒辦法,她可是外籍人士,警察不敢對她亂來的,現在這樣,可能是警方的心理戰術,要是她崩潰了,一切就完了。
方玉龍確實在另一個小房間里聽三公子和美婦人的談話,沒想到這兩人還挺聰明的,沒說到那筆錢的事情。
方玉龍面前放著二人的護照,三公子名叫郭鴻海,並不姓傅,讓方玉龍有些意外。
難道這個三公子是雪梨夫人找來的幫手?
一個小時後,夏棋進了方玉龍的房間,興奮地對方玉龍說道:“公子,那個叫唐軍的家伙看到我和阿四的證件,以為真是國家在查他們,都交待了。他們那些人都是退伍軍人,受命來保護郭鴻海的,郭鴻海其實是傅士康的兒子,他母親姓郭,他以前一直在英國,所以沒什麼人知道他的存在。那個雪梨夫人是郭鴻海的情婦,是幫傅家處理境外資金的。原本他們這一隊人有十人,上次綁架事件結束後,其他人都回家了,只留下這個唐軍和死掉的夾克男保護郭鴻海。上次潛入紀建華別墅偷東西的是夾克男,唐軍說找到那東西才能找到那筆錢,至於那是什麼東西,唐軍就不知道了。”
方玉龍道:“看來我們還要去見見這個傅家三公子啊。”
一個男人收集了幾根髒木條和煤塊放進大鐵爐子,用舊報紙引燃,火燒起來,周圍感覺溫暖多了。
只是看到爐子上插著幾根鐵釺子,郭鴻海和雪梨夫人都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這場景,和電影里保密局的刑房太像了。
綁在椅子上的三公子驚恐地說道:“你們想干什麼……我們是外籍人士……你們不能這樣對我們。”
生火的男人沒說一句話,擺好爐子就離開了。
不一會兒,戴著眼罩式面具的方玉龍和夏棋就上場了。
畢竟,他們是再做違法的事情,不能讓對方知道他們的身份。
三公子確定綁架他的是政府部門,對方擺這麼大陣勢就是想嚇唬他,只要他堅持不說,對方不敢把他怎麼樣。
三公子見方玉龍和夏棋戴著面具,大聲叫道:“你們是什麼人,我們都是外籍人士,你們這樣會被國際制裁的,趕快放了我們。”
方玉龍哈哈笑道:“喲,三公子還知道國際制裁啊?你他媽以為自己是誰啊,還國際制裁,我看國際笑話還差不多。今天落在我手里,是你們的榮幸,說,你們到紀建華別墅去找什麼東西,乖乖說出來,免得受皮肉之苦。”
方玉龍戴著面具,只露出了下半張臉,一笑就露出滿口白牙,在火光照耀下更讓有覺得驚悚。
聽到方玉龍說的話,旁邊又燒著爐子,三公子和雪梨夫人都臉色發白。
方玉龍從爐子里拿出一塊燒紅的鐵釺在三公子面前晃來晃去,冒出的熱量灼燒著三公子的臉龐,稍不當心,三公子就會被毀容了。
讓方玉龍意外的是,三公子看似膽小,卻遠比他想的要堅定。
對方雖然害怕,卻沒有絲毫妥協的意思。
顯然,這三公子知道事情的根本,要是他說了,對方找到那筆錢,他才是真的完了。
方玉龍自然不能真的拿鐵釺去燙三公子,畢竟對方是傅士康的兒子,就算最後查到了錢的下落,這人還是要交給國家去處理的。
方玉龍將鐵釺子放回了爐子,夏棋便拿著皮鞭抽打起三公子來。
不能用鐵釺燙,用鞭子抽兩下還是可以的。
三公子瘋狂叫道:“哈哈,你們就是殺了我,也休想知道。我知道你們都是警察,騙不了我的。”
“是嗎?不知道這位雪梨夫人是不是和你一樣立場堅定。”方玉龍一屁股坐到沙發上,雪梨夫人的身子在沙發上晃了好幾下才停下來。
三公子冷哼一聲說道:“她什麼也不知道的,你們別白費心機了。”
方玉龍一把摟住了雪梨夫人,在美婦人耳邊說道:“夫人真是貌美如花,難怪會成為三公子的情人,就是不知道三公子有多麼愛你,肯不肯為你說出你們想找的東西。”方玉龍說著,一把扯開了雪梨夫人的外套,露出里面駝色的薄毛衣來。
方玉龍的動作把三公子和雪梨夫人都驚呆了。這些人真的不是警察,不是政府工作人員嗎?為什麼像真的綁匪一樣?
“啊,混蛋,你快放開我,你們這幫禽獸。”雪梨夫人用力掙扎起來,想掙脫方玉龍的控制,只是方玉龍的手臂如鐵棒一樣緊緊箍住了她的身體,讓她根本無法掙脫。
三公子見方玉龍緊緊摟著雪梨夫人,對著方玉龍怒吼道:“混蛋,你放開雪梨,她什麼都不知道,你有本事就衝我來,對一個女人下手,算什麼男人。”
方玉龍哈哈笑道:“我是什麼樣的男人,三公子很快就會看到的,說不定到時候雪梨夫人也會承認我是個男人了。”
三公子瞋目切齒,對著方玉龍吼道:“混蛋,你敢對雪梨死來,我讓你不得好死!”
方玉龍笑道:“那要看三公子你了,你要是覺得那東西比雪梨夫人更重要,可以不說,正好,也讓我品嘗一下雪梨夫人的風情,能讓三公子迷戀的女人,一定有她令人著迷的地方。”
方玉龍用力摟著雪梨夫人的胳膊向後拉扯,原本還能遮住些許胸膛的外套頓時向兩邊分開了,薄薄的駝色毛衣下隱隱可見紫紅色的胸罩,美婦人的乳房頗為豐滿,那紫紅色的胸罩像圓球一般。
方玉龍慢慢解開了毛衣上的扣子,一個,兩個,三個,毛衣的衣襟頓時向兩邊分開,露出兩個渾圓的乳球來。
“混蛋,你不得好死!”三公子見方玉龍真解開了雪梨夫人毛衣的扣子,怒吼著扭過臉去,不再看對方汙辱他的情婦。
雖然他非常喜歡雪梨夫人,但他絕不會為了雪梨夫人將秘密說出來。
這個秘密說出來,傅家的一切就全完了。
“你們這些混蛋,放開我。”雪梨夫人見三公子扭開頭,知道那個秘密對傅家來說太過重要,三公子不可能為了她說出那個秘密。
雪梨夫人很理解她的情人,這就算她真的被身邊的男人強奸,她也只能認了。